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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略(h)

    

侵略(h)

                           

    身体与思维完全割裂的状态,让她气得脑子都在一片一片地发晕。

    “去死……”

    她自己招过来的,不妨碍她咒骂对方。

    上位的姿势叫她没什么挣扎的余地,按着她腰肢的手犹如桎梏纹丝不动,她用手竭力抵住他的腰腹,想要减缓一点冲击在体内的力道,却没有效果。

    连蜷缩都做不到。

    濡湿的花唇、张开的贝rou都在被狠狠撞击,里里外外都像是要被风暴碾碎的花朵。

    眼泪糊住她的眼睛,就算深深吸气都像是会缺氧窒息。

    他到底是怎么用秦铮的身体搞出这么惨烈的效果的?

    招秀已经知道喊名字会有相反效果。

    那个可怕的咒反倒会促使他降临得更快。

    但现在这算什么?

    除了最初的那一眼,这人根本没神智吧!

    缠绕在他身上全是扭曲而恐怖的气机,有如妖邪般瘆人。

    但是没有理智的话,她就很难实现自己的计划!

    而且秦铮会去哪里?

    招秀之前赌的是秦铮的执念,他不会再想去死的,他会有极其顽强的求生欲——   祸端会循名字而来,有了通道,他自然不会再把秦铮扯碎,而只要没被撕碎,秦铮就能够保留意识,寻找契机重新恢复对自己的掌控。

    可现在……

    秦铮的意识还在这里吗?

    他看着她在被侵犯吗?

    招秀觉得自己要发疯了。

    她的身体发热发软,而他的体温比她还要高。

    烫得她全身战栗。

    招秀实在无法忍受下去。

    “岳……元朔!”她咬着牙又叫了一遍。

    刚发了个音就感觉喉咙都被堵住,血液逆转,仿佛连魂魄都在嘶叫着阻止她喊出来。

    以至于她硬生生把名字吐出来的时候,那种魂魄震荡、思维动乱的感觉激得她全身都是冷汗,血rou都刺痛,仿佛生受了一遍凌迟又被随意拼凑起来。

    近在咫尺的血红色眼睛已经沉暗得像是凝固的血浆,那里面别说神采,连焦距都不存在。

    只有满溢的煞气与恶意。

    ……名字的咒没有发挥效力?

    紧接着招秀就失声尖叫:“轻一点!!”

    她已经尽可能放松身体,可还是受不了。

    全身的血rou都在颤动,因为向上撞击而胡乱弹跳的胸脯与臀rou,甚至甩得她自己都难受。

    要碎了要碎了……

    腰腹骨骼似乎要被拆散架,异物抽插之狠厉,连内壁的软rou都无法攀附上去,不仅花底吞吐的频率跟不上,连思维都被屯疼与不适绞得难以运转。

    她只能安慰自己,至少疼痛比沉沦更能叫人清醒……

    可恶!不杀了他她誓不为人!

    招秀艰难地吐气,慢慢沉下身体,试图挣开他掐在腰上的手。

    他好像也没弄死她的本能。

    当她抓着面前人的手臂,将身体侧压、向外拉扯腰部桎梏的时候,掐在她腰上的手也顺势松了力道。

    但紧接着,那只手就不由分说按住她的后腰,将她上身弯折,按在自己身上,避免她挣动。

    体内的异物因为姿势的改变也换了角度,这一下刺进来,招秀眼睛里都像擦出了火星。

    她一定要他死!

    招秀发着抖,在野蛮的冲撞中,艰难调整后背手掌所按的位置,叫其挪到命门xue。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能牵动桑采薇刻印在这个部位的咒纹。

    然后猝不及防的,一声钟鸣般的宏大之音骤然响起。

    这声音直直冲击脑海,震慑住她的魂魄。

    招秀急促喘气。

    她的脑子在这种冲荡之下,先是浑浊一片,随即某些清醒而理智的东西就被无限拔高出去了。

    大脑似乎被分成了两层,下层仍纠缠在疼痛与欲望交杂的低级感官中,上层却凌驾其上,独成一体——它脱出梦境的影响与祸端的牵制,以绝对的理性而存在。

    桑采薇构建的咒效果不错。

    这个理性的视角一运转,一下子就叫她产生诸多明悟。

    有古怪。

    现在占据秦铮身体的,并非祸端强行跻身进来的意识!

    她早就知道,“祸”自身是没有魂魄的,他需要寄生秦铮的魂魄,将其据为己有才能具备完全的主导性。

    他完整的意识现在很可能还被水灵牵制着,而他入侵这个梦境本来是为了摧毁秦铮的意志,方便他侵占破碎的魂魄——但是招秀这一声名字,导致了一些意外……

    所以目前占据了这具躯壳的可能只是祸端身上一些碎片?

    而这些本身就失却理智的思维碎片又被春梦反过来影响,扭曲成了纯粹的兽性?

    战栗刚攀爬上招秀的脊背,还没待她僵硬起来,又被生生撞散。

    她在任人搓捏的残酷性事中,死死咬住了后槽牙。

    谁说这不能是个机会!

    亥时,金翠滩

    桑采薇忽然抬手,挺直了脊背。

    黑绸蒙着眼睛,并不能确切看出她的表情,只能见她的精神忽然振奋,手指探在虚空中,似乎在摸索着什么。

    静寂到极点的祭棚中,桑妙兰轻声道:“jiejie?”

    “嘘,”她把手指放到唇边,侧着脑袋,“让我听听钟声……”

    然后她叹息道:“只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