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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 可现在不同了。 他们之间已经…… 牧云归耳根有些泛红,别开视线,声音干涩:“没有,主人很好看。” “可你都不看我一眼。”郁衍好像十分在意这个问题,他从浴桶中站起身,露出被水汽熏得有些发红、光裸湿透的上半身,“你看看我。” “……” 牧云归闭上眼,艰难道:“主人别闹了。” 水声哗啦,郁衍坐回浴桶里,冷哼一声:“你就是对我不感兴趣。” 牧云归:“…………” 牧云归没有回答,郁衍也没再多问。 沐浴完毕,牧云归将人从浴桶里抱出来,抱回床榻上,替他披上里衣。又握住对方纤细的脚踝,帮他细细擦干。 牧云归全程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他轻轻道:“主人方才说得不对。” 郁衍困惑地眨眨眼。 作为影卫,他很少说郁衍不对。 牧云归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没有不感兴趣,也没有不想看。” 他呼吸急促,心跳也止不住加快了几分。 怎么可能不想,只不过是担心自己陷得太深。 以他这样的身份,能留在这人身边已是莫大的恩赐,又有什么资格肖想这些。 可……到底是不甘心的。 他攥着郁衍脚踝的手无意识收紧,后者眉头皱起:“疼……” 牧云归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放开他。 “主人恕罪。” 郁衍肌理白皙细嫩,随便一碰就是道红印。他低头看着自己脚踝上那道被牧云归捏出的红痕,小声道:“都红了……” “主人……” 郁衍一脚踩上他大腿,命令道:“帮我揉一下。” 牧云归:“……” 这人喝了酒怎么这么要命。 “快点啊。” 见牧云归不回答,郁衍用足尖一下一下轻点着他的大腿。 他喝醉了也没个准,险些就要踩到不能碰的地方,牧云归连忙握住对方脚踝。 “属下遵命,您别……” 郁衍满意地笑了笑:“这才乖嘛。” 牧云归握着郁衍的脚踝,在那泛红的区域轻轻揉捏。 郁衍的身形不算矮,不过比起牧云归就差得远。他脚有些凉,脚踝纤细,牧云归只用一个手掌就能盖住。 被他捏得舒服了,郁衍倒回床上,无意识地小声呢喃。 牧云归呼吸有些不稳,只觉得对方那每一声呢喃都敲打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理智摇摇欲坠。 明明是这么柔软又可爱的人,当初怎么会以为他是乾君呢。 牧云归的指腹轻轻拂过对方脚背,不经意地想。 不,不对。 主人在外人眼里,还是那个说一不二、风姿卓绝的大燕二皇子。 只有在他面前是不同的。 这样的郁衍,只有他能够见到。 这个念头让牧云归心中十分满足,某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借着昏暗空旷的大殿,肆无忌惮生长。 他抬起头,恰好对上郁衍看向他的目光。 一股清幽的茶香,在寝殿内毫无征兆地飘散开。 “好香啊……” 郁衍身上还留着牧云归的临时标记,根本受不了对方的信香。可醉酒后的他本就已经理智全无,本能地追寻那股香气靠过来。 “云归……”郁衍把头埋在他怀里,深深吸气,“你身上好香。” 怀中的躯体一点一点软下来,热度逐渐升高。 坤君信香被轻易勾出,与他身上淡淡的皂香混杂在一起,二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 “不、不行!”牧云归猛地清醒过来,把人推开,站起身。 主人这样信任他,可他现在算什么。 乘人之危? 牧云归闭上眼,竭力控制翻涌而出的信香。 “主人早些休息,属下……” 牧云归的话还没说完,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浓郁的梨花香瞬间席卷全身。 牧云归浑身僵硬,可那甜腻的坤君信香却将紧紧包裹起来,带着不言而喻的暗示,不给他丝毫逃脱的机会。 “我就知道……”郁衍跪在床榻上,双臂用力环着牧云归的腰,“我就知道你对我一点也不感兴趣。” “就当帮帮我嘛,好难受。” “……最后一次好不好,就最后一次。” 回了江都,他就能去看大夫,也能知道该如何控制信香。 今晚是最后一次了。 这句话像把锤子敲击在牧云归心口,震得他心口阵阵发疼。 郁衍丝毫不知他的想法,趁牧云归一时失神,双手用力一拉。 二人双双摔进柔软的床榻里。 郁衍翻身骑在牧云归身上,嘴角流露出一丝胜利者的微笑:“这下你跑不掉了。” 牧云归:“……” 郁衍用力拉扯着牧云归的衣服,可对方腰间的金属盘扣格外繁复,郁衍手指脱力,怎么也解不开。 下一刻,二人身形忽然调转。 比先前浓郁百倍的乾君信香倾泻而出。 借着酒劲撩了别人一整晚的大燕二皇子,终于在这一刻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 ……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天醒来的郁衍:我社会性死亡。 感谢在2020-06-23 09:12:16~2020-06-23 23:06: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暮雨亦成詩 20瓶;yoghurt、找削 5瓶;自习大旗永不倒 2瓶;紅茉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章 郁衍直到翌日晌午才醒过来。 多亏了那碗醒酒汤,他的头并不疼,唯有后腰莫名酸痛不已。 他爬都爬不起来,仰头看着头顶的纱帐,眼神从混沌慢慢变得清明。 ……然后变得惊恐。 他昨晚都干了什么??!!! 他是不是撒娇让牧云归背他回来,还在沐浴时问他是不是对自己不感兴趣,最后还骑在那人身上…… 郁衍双手捂脸,痛苦地在床上扭动,不敢再想下去。 ……不想活了。 郁衍原本以为自己绝不会有喝酒喝到意识全无的一天,就算真的醉了,凭自己的修养与品行,也绝不可能做出多么丢脸的事。 打脸来得太突然。 有脚步声靠近,郁衍连忙翻了个身,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结结实实。 恰好目睹一切的牧云归:“……” 其实习武者行走时本不会留下脚步声,只是牧云归有意让他察觉,便于郁衍及时分辨靠近他的人是谁。 郁衍能认出他的脚步声。 所以现在这装睡,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