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景R】在旷野中烧一把大火来对抗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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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降落》的后续,一对精神状态都不太好的刃景情侣,半原作向,刃景退休后携手漫游全宇宙 温柔可靠的成年人爱情(?),又名《在尸山血海中左艾吧刃景酱!》 1、 景元和刃一开始只是想比比谁杀了更多的丰饶余孽。 距离他们踏上星际巡游的旅程已经过了半年多,他们并肩走过了许多星球,见过被冰雪覆盖的地表、也见过深海中的古老国度。这期间,他俩的精神时好时坏,有时候两人都不太理智时,便会就近挑一颗隶属于丰饶药师的星球跃迁过去,借着狂热的杀意与疯癫的精神状态大杀一场。 这次也不例外,景元率先开始头脑昏沉,再抬眼时金色眼瞳已经变成一片血红,喉间逸出低哑的嘶吼声。刃用亲吻暂时安抚了他,随机选中了一颗信仰丰饶的星球传送。景元被刃箍在怀里亲了许久,终于老实了些,但还是趁刃不注意在他的颈项间咬了一口,血腥味霎时蔓延开来,刺激得景元浑身都兴奋得颤栗起来,扑到刃怀里就要吮吸他的伤口。 颈上伤口丝丝缕缕的疼痛与温软舌头舔过的酥麻感交叠在一起,刃只觉得自己也快撑不住了,勉强靠着这么多年半脚踩进魔阴的经历稳住心神,连哄带骗地把抱着他不肯放手的景元哄下了星槎。 星槎到来时闹出的动静太大,早被密密麻麻的丰饶余孽团团围住,刃刚抱着景元下了星槎,便有内丹士召出役雷试图攻击他们。刃护着景元,躲闪得有些狼狈,不小心还被役雷擦了一下,脸颊划出一道血痕。刃对于受伤早已习惯,微微的刺痛感反倒让他兴奋起来,但被刃护着的景元见不得刃受伤,他口中啧了一声,意识短暂回笼片刻,从刃的怀中灵巧地落在地上,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盯向了那个攻击了刃的丰饶孽物。 下一秒,石火梦身意随心动,在景元手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随着景元高高跃起的身影劈进了敌阵中。行动之前,他甚至还有精力凑到即将绷不住神智的刃唇边轻吻,“阿刃,记得我们的赌约,这次比比看谁杀得更多。” “好。”刃的喉音逐渐厚重,眼中嗜血的光芒高涨,在景元跃进敌阵的同时,召出支离剑对准了景元的反方向。 2、 刃的剑招不花俏,杀伤力却是实打实的,再加上他不要命般的打法,一时之间竟生生在器元士和内丹士的阵型中杀出了一片真空地带。支离剑的每一下刺出又收回,必然带着一具身躯轰然倒地,根本没有人能接近他身前五米。鲜血溅在刃的脸上,配合上他癫狂的笑意,看起来比丰饶余孽尚要疯癫几分。 不是没有内丹士尝试偷袭刃,但每一道出现在他身上的伤口都逼出他磅礴的战意,不知是他自己还是敌人的鲜血顺着脸颊一路淌下去,猎猎作响的黑色衣摆上早凝结了一层厚厚的血霜,几乎把黑衣染得血红。 “一百四十,一百四十一。”刃的口中默默数道,在终于杀光了他这片的丰饶孽物后,刃神智已逐渐回笼,强烈的嗜血欲望在杀戮中得以平息,现在,他可以冷静下来观察一下景元的情况。 景元斩杀孽物的动作和刃全然不同,若说刃是一把沾满了血的出鞘利剑,在血色中映射出惨白的剑芒,那景元就像是一把灵巧的匕首,看似杀伤力并没有那么强大,但所过之处却无一活口。 景元是有点洁癖的,但他偏偏爱穿白衣,当初跟着镜流学武时没少把白衣弄得脏兮兮的,后来随着身手越发好起来,白衣便永远一尘不染。哪怕是在最惨烈的战场中,只要有那身飘扬着的白衣在,罗浮将士们就会士气高涨。 而到了现在,景元的身手更是出神入化,几乎可以说是神出鬼没,他大开大合地用阵刀挑翻了一片片敌人,又跃起到半空中劈斩而下。鲜血喷涌而出,却在沾上雪白衣摆之前,就被景元以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滑步避开,石火梦身随即指向了下一个敌人。 景元穿梭在敌阵中,犹如一只优雅而灵巧的白猫,身上脸上干干净净,脚下亦如同闲庭信步,连脸上的神色也不知何时沉静下来,若非置身于战场之上,几乎会让人误认为是哪家公子正在出游。此刻刃只是站在一边看着,就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喉头发紧——景元的动作使他的身体线条完美地在白衣下呈现出来,背部的线条柔美,细细的腰线上覆盖着一层遒劲的肌rou,再往下,是饱满圆润的后丘与修长的腿部曲线。 真是色情的身体。 刃咽了口口水,景元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甚至还有闲暇冲他眨了眨眼,露出了一个带着几丝勾引意味的笑容。景元其实也早就注意到了刃斩杀敌人的动作,刃的剑技是纯粹至极的,挥剑时全身肌rou紧绷,肩膀和手臂上隆起的肌rou将衣袖绷得紧紧的,胸口肌rou更是在衣襟下凶相毕露,展现出一种极致的力与美。 阿刃这也太帅了吧。 景元一时晃神,脚下都有些发软,他的身体食髓知味地想起了刃在情事中的凶狠掠夺,若非此刻还在战场上,他真想直接扑过去,把刃就地推倒与他欢爱。 3、 直到最后一个器元士被石火梦身拦腰斩断,景元不再压抑自己,小跑着冲向刃。刃冲他张开了怀,却被景元整个人扑倒在了地上。混合着鲜血味道的泥沙扬起,扑了景元一脸,甚至还有一截断肢就在他们身边,但景元此刻早顾不上什么洁癖了,跨坐在刃的身上,扯着刃的头发恶狠狠地亲了下去。 景元的唇一碰到刃的唇瓣,舌头就灵活地撬开刃的牙齿滑了进去,他细细舔过刃口腔中的每一处,对着刃的舌尖热情地挑逗着,直到刃的舌头追着他共同起舞。刃的嘴唇上有刚刚在战斗中留下的细小伤口,此时因为亲吻的动作开始往外淌血。血腥味随即在这个吻中蔓延开来,进一步激起二人情欲。 景元早就迫不及待地解起自己的腰带,刃却已等不及,手顺着景元肩上的空隙就钻了进去,从景元浑圆的肩头一路摸到前胸,感到掌心下已经硬挺的小rou粒时,颇为恶趣味地用手上的剑茧对准了景元的乳尖来回磨蹭起来。 景元被刃摸得舒服,嘴里哼哼唧唧流出些好听的呻吟。他被刃吻得迷迷糊糊,又被刃时不时揉捏一下敏感的乳尖,手上抖得厉害,根本解不开腰带。恼羞成怒的景元干脆用虎牙对准了刃唇上的伤口上,狠狠咬了一下。 刃吃痛地倒抽了一口气,手从景元衣服中抽出来,包裹住景元的手,带着他一同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腰带。随后,刃又引着那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腰带。景元被刃吻得几乎喘不过气了,推了刃一下,却被刃稍用力控制住了手,顺着他光裸的腹部下滑到下身的灼热之处。 刃早已勃起的阳具被他强行塞到了景元的手中,感受到景元细腻的掌心后,在景元掌中跳了几下。景元只觉得手中孽物烫到灼人的温度以及黏黏糊糊的手感——刃早在看景元大杀四方时就硬了,被景元主动又热切地求吻后,阳具就不断吐出清液,这会儿随着刃按住景元手的动作,全被抹在了景元手掌中细嫩的皮肤上。 待到刃终于舍得结束与景元的亲吻时,景元几乎要被吻到背过气去,连眼神都恍惚了,水蒙蒙的金瞳失了焦距,不住上翻,许久才重新聚焦在刃的脸上。刃的神色全然被欲望笼罩,眼神中专注又强烈的掌控欲把景元彻底迷住,身体下意识打了个激灵。 “阿刃,快点!”景元感到自己身下的xue口尚未被刃抚慰过就已经水当当的了,几乎要夹不住身体里来回晃挡着的yin汁。xue里像是百蚁噬心般空虚瘙痒,连带着血液也瘙痒起来,流过全身便全身都又痒又热,就等着刃来给他摸摸捏捏。他不由自主地将身体挨紧刃,用自己已经袒露出来的白皙胸膛在刃的身上磨蹭起来。 刃假装没有注意到景元的焦灼,依然不紧不慢地按照自己的步调,握着景元的手抚慰自己的阳具,甚至不许景元自己摸自己,直把景元磨得浑身左右摆动,像只脱水的白鱼般翻腾挣扎。 直到景元恼羞成怒地捏了一下刃的阳具,刃才见好就收地松开了手,转而将一手摸上了景元的胸膛,另一手向景元的后xue探去。摸上了景元胸膛的手立刻就得到了景元热情的回应,他挺着胸膛将自己饱满的胸乳送到刃的手中。景元的胸围虽然不比刃,但是胸前的rou却既绵软坚挺,形状格外漂亮,偏偏浅褐色的乳首和乳晕尺寸都大得有些夸张,配合上他的乳rou漂亮的线条,只能说色情片里的女主都没有那么下流的奶子。 刃在床上向来对这对丰腴的雪团子毫无抵抗力,这会儿早把其中一边的胸乳单手握住反复揉捏。景元被他捏得又疼又爽,嘴里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好舒服!阿刃,再用力点……” 刃在景元称得上yin乱的表现下也更加动情,他早已察觉到今天的景元比平日里更加兴致高昂,此时在一片尸山血海中,竟然只被他亲吻了片刻便yuhuo难耐,下身的阳具把刃的小腹顶得濡湿一片。 “换个环境让你爽了?今天怎么这么sao。”刃用力地捏了一下景元的胸,随即俯下身含住了另一侧孤单的乳尖。他的舌头从敏感的乳尖上舔过去,引来景元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阿刃弄得好舒服!”景元主动抱住刃的头,好把自己的胸乳更深地送到刃的口中。刃有节奏地吮吸着景元的奶尖,时而用牙齿轻咬,很快便把景元弄得身子抽搐,对着刃的小腹射出一股白色粘液。 刃另外那只已经伸到景元身后的手指,正绕着景元的后xue画圈,用指甲轻轻搔刮过后xue褶皱,此时毫无准备地被景元体内的丰沛汁水浇了一手。 “这么sao?”刃在景元的后丘上打了一巴掌,“被咬个奶子就前后一起吹了?” “阿刃弄得太舒服了,忍不住嘛……”景元把脸埋进刃的发顶,庆幸刃此刻看不见他脸上迷乱的神色,嘴里倒是百无禁忌,叫得一声大过一声,“刚刚看阿刃杀敌的时候就忍不住了,太帅了,腿都软了……” 草,刃心里骂了句罗浮粗口,他被景元迷得死死的,猫崽子太知道怎么拿捏住他,只说了几句话就让他也浑身发热,像个没什么经验的小子一样,已经忍不住想要狠狠插进景元的身体里去。 刃欲望高涨,手上给景元扩张的动作不由加快。刚刚潮吹过的后xue绵软guntang,刃并拢了无名指和中指塞进去,很顺利就被贪吃的xuerou吞吃进去一个指节,他继续把手指向里伸去,在摸到某个地方后,感到景元的后xue猛地一吸。刃于是在那一处碾磨片刻,感受到xuerou已经松懈下来后,额外将食指和小指也塞了进去,把景元xue口处的皮rou都撑得有些发白。 待景元习惯后,刃扶着景元的腰,手指在景元的后xue中快速抽插起来。景元被刃作乱的手弄得身娇体弱、汁水四溢,只能抱着刃的头,把自己的重量压在刃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后起伏。 “好舒服,阿刃好厉害……” 这还没进去呢就叫这么sao?刃啧了一声,握在景元腰间的手微微用力,留下一个鲜红掌印。 “别急着发sao,待会儿有你爽的时候。”刃叼着景元的奶尖,含混不清地说道。 “阿刃太厉害了,真的好舒服!”景元语气中带着几分平日里并不常见的娇憨气,大概是被干狠了才会如此直白地显露出自己的情绪,“阿刃快点进来吧,忍不住了,好想被阿刃cao。” “sao死了。”刃嘴上嫌弃了一句,却很诚实地抽出了手指,托住景元的屁股,把一时有些合不拢的后xue对准了自己硬挺的阳物。带着yin香的透明液体从景元的后xue中淌下来,直直落在刃的阳物上,下一刻就被刃重新顶进了景元的身体中。 景元被突如其来的深顶激得全身一抖,纤长脖子向后弯曲,像一只断颈的天鹅,爆发出近乎垂死的美感。他再度硬起的阳具抖抖霍霍几下,喷吐出一些白液,把自己和刃的小腹弄得更加泥泞,甚至还有几滴溅到了刃的下巴上。 刃爱死了景元这幅样子,没给景元喘息的机会就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他用手握着景元的腰,带动着景元的身躯在他的阳具上上下起伏。后xue中的阳具成为了景元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重力和刃一同拉扯着景元,让那阳具的每一下凿顶都能深入景元身体从未被造访过的隐秘地带。 “阿刃……慢点!”景元嘴里的话几乎不成调子,刃只当做充耳不闻,还是又快又狠地全力顶弄着景元,直到把景元整个人顶得只能攀附住他的肩膀不住瑟缩,一看就是快感太凶猛被接连的高潮弄得神智不清了。刃毫不怀疑,若是此时再添把火,就能把景元彻底推进一种只记得性欲的魔阴身中去。 不过,他可舍不得。或许一个满脑子只有性欲和刃的景元固然乖巧黏人,但果然还是这样会跟他闲聊、陪他做他想做的一切事情的景元更加可爱一些。 在景元的身体再度抽搐起来时,刃拽着景元的头发吻上了他的唇。脱口而出的尖叫声被亲吻吞了一半,刃趁机在景元的唇瓣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下身同时射出了jingye,把景元弄得连紧绷的脚趾都痉挛起来,再度射出了已经稀薄如水的、今日的第三泡jingye。 4、 酣畅性爱结束后,景元几乎彻底失了神,躺在刃汗津津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体还不是抽搐一下。刃把自己软下来的阳具从景元的身体中抽出,景元的后xue挽留似的收缩了几下,吐出一大股混着白浊jingye的yin水,淅淅沥沥淌了许久,把两人下身处的地面都弄得湿漉漉的。 待到景元终于回神时,刃在他泛红的眼角上轻吻了一下,“舒服了?” “嗯,”景元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把脸埋进刃的肩头,“阿刃真厉害呀。” “你是说杀敌的时候,还是说刚刚?”刃顺势捏了捏景元腮帮子上的软rou,内心也软下来。 “说到杀敌,阿刃杀了多少?” “一百四十一。” “哈哈,那我杀得更多哦!我杀了一百四十二个!” “败给你了,想让我做什么?”刃眉眼含笑,看着颇有些洋洋得意的景元。 景元突然嗅了嗅鼻子,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让他后知后觉皱起了脸,“这儿味道好难闻,受不了了,阿刃快抱我回去洗澡!” “你打赌赢了就为了让我抱你去洗澡?” “怎么,不行吗?”恃宠而骄的小猫抱住了饲主,刃几乎可以想见景元背后快要翘到天上去的尾巴。 “行行行,走吧。”刃把两人脱下的衣服捡起来递给景元,手上一用力就抱着景元站了起来。他们从遍地的尸骸与血迹中走过,依偎着重新回到了星槎上。 5、 景元和刃的旅行还在继续,他们将继续陪伴直到余生尽头。 很奇怪,他们虽然已经如此亲密,但却从未言明过爱意。 曾经,景元与应星有过短暂的心动,但世事易变、时光残酷,他们尚未来得及谈爱便被命运推向了两条截然的路; 后来,将军景元与星核猎手刃或许依然怀揣曾经的好感,只是景元有太多要背负的责任与使命,刃有太多放不下的过去,在命运的洪流中短暂重逢的他们无暇谈爱、也不能说爱; 现在,作为退休闲散人员的景元与刃,终于有了漫长的时间去谈情说爱,但几百年的时光早已改变了他们的心境,对对方说出那些直白而rou麻的爱语反倒成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更何况,如今他俩的精神状态都不怎么好,指不定哪一天便会双双魔阴化。不过,在这件事上,刃和景元都意外地看得开——如果结局无法改变,那就在旷野里烧一把大火去对抗永失理性的黑夜吧。在疯癫中共舞也共眠,互为枷锁,互为深渊,也互为希望与救赎。 0、 景元和刃始终疯癫着。 景元和刃正真切地活着。 景元和刃大概在余生也不会谈爱。 景元和刃没有一刻不在竭力相爱。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