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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陪着你走BY暴戾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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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勾引正在闹离婚的老师

    文案

    “你们要进窄门。

    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

    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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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一起是卑劣的、苟且的,永远永远见不得光。

    窄门关上了,我们要一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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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生文

    谢潮声×梁屿

    楔子 典礼

    盛夏,树影斑驳,知了叫得不停歇。

    今年高三生的毕业照拍摄罕见地安排在高考放榜后,和毕业典礼是同一天。集体照拍完后,还要等一会儿才开毕业典礼,在这段不算长的空余时间,梁屿缠着谢潮声四处拍照。

    有同学过来找谢潮声合影,全都被梁屿以他没空为由婉拒了。

    谢潮声站在一旁也不反驳,任由他的学生拉着他脱离大部队,绕了大半个校园,去到学校著名的林荫道。

    梁屿举着自拍杆,努力寻找角度,小小的屏幕要容进两个人才行。谢潮声提醒他:“你松手,别挽着我的手臂,这样就拍得到两个人了。”

    “不要。”梁屿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既然自拍没法拍全两个人,那就找人帮忙拍好了。他截住路过的一个同学:“哎同学,能帮我们拍张照吗?”

    同学应允,于是在树木遮天蔽日的林荫道上,梁屿如愿以偿地和他的老师拍了第一张合照。他挽着谢潮声的胳膊,脑袋微微向他那边倾斜,似乎想靠在肩膀上,但又没有。手机恰好捕捉到这一刻他的笑容,灿烂无比。

    站在他身旁的谢潮声,嘴角上扬的弧度不甚明显,难以分清是否在笑。但从他被学生这样挽着手臂也不在意、甚至称得上纵容的表现来看,那应该是个笑容。

    梁屿还想央求对方给他们多拍几张,谢潮声适时说道:“毕业典礼快开始了。”

    回去礼堂的路上,梁屿问道:“师母怎么没来?”谢潮声答:“不来,她今天没空。”梁屿依旧挽着他的手臂,脚步顿时变得轻快起来:“有空我再找师母拍一张。”

    礼堂前人头攒动,距离毕业典礼开始还有一点时间,梁屿抓紧时间和谢潮声合影,他又拜托了一位同学,该同学也知道时间紧迫,咔擦几下拍了好几张。

    梁屿迫不及待和老师一起查看拍出来的成果。数张合照里,他的手无一例外牢牢挽着谢潮声的手臂,脑袋靠向他的肩膀,姿势亲密,毫不吝啬地冲镜头露出大大的笑容。而谢潮声,他的动作神情几乎每一张都一个样,唯有最后一张笑容明显了几分,甚至还冲着镜头俏皮地比了一个“耶”。

    梁屿看到后,惊喜地抬头看向谢潮声,却发现谢潮声压根没和他一起看手机屏幕,他的视线望向另一个方向。梁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找到了师母梁音迟的身影,他的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原来如此。

    刚想开口说话,谢潮声打断了他:“该去集合了,毕业典礼要开始了。”

    梁屿的手仍挽着谢潮声的胳膊,谢潮声仿佛没察觉到,一直看着梁音迟站着的地方,脚步也正往那边走。梁屿生硬地把手从他的臂弯抽出一点,手心却还勾着他的胳膊,他想跟谢潮声说一句他要进礼堂了,但是谢潮声顾不得看他,因为梁音迟向他们这边看过来了。

    她看到他们两个站在一块儿,脸上温婉的笑容没有变,对上梁屿的目光时,笑容还加深了几分。

    梁屿完全松了手,他对梁音迟笑了笑,也对谢潮声说了句话。谢潮声没听见似的,没有理会他,梁屿最后看了眼他的背影,转身进了大礼堂。

    知了拉长了嗓子拼命地叫,太阳正猛烈,回忆和往事像从树木罅隙透进来的光,晃花了人的眼。

    第一章 注意

    谢潮声注意到梁屿,是在他调去高二六班当班主任的第三天。他们班原来的班主任生小孩去了,谢潮声是赶鸭子上阵。他从师范学院毕业,当老师还不到三个月,立马就被委以班主任的重担。

    这个班主任他当得实在是不情不愿,除了教学以外多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事情,导致他每次站在讲台上面对台下的学生,心里都憋着一团无名火。高二的学生大多还处于叛逆期,出乎他意料的是,他们班的人很乖,没人敢在他眼皮底下闹事。至于那些上课睡觉、不交作业的,谢潮声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是这天情况有点特殊。出门前他和妻子梁音迟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一架,梁音迟给他倒了杯纯牛奶,非要他喝完再去上班。他生平最讨厌这玩意,能不碰就不碰,然而梁音迟不依不饶。

    谢潮声的起床气很重,再加上前一晚没睡好,一时没忍住和她吵了几句。梁音迟也是个暴脾气的主,当下就和他吵了起来。眼看上课就要迟到了,谢潮声抓起钥匙钱包夺门而出,用力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家里距离学校不算远,坐公交也就三四个站。但今天公交车特别挤,谢潮声一手抓着吊环,挤在一堆出门买菜遛鸟的大爷大妈中间,听着他们喋喋不休地抱怨现在的年轻人没素质,见到老人家也不会让座。

    谢潮声觉得自己的耐心就像被吹胀的气球,稍微一戳都能爆炸。偏偏公交车突然刹车,他旁边座位上的人整个脑袋都撞到他侧腰上,接着公交车颠了颠,那人的脑袋也跟着在他侧腰蹭了几蹭。

    公交车恢复平稳行驶,侧腰上的热度却没有消失,谢潮声不耐烦地把那人的脑袋推开,结果看到一张困倦的、眼皮直打架的脸。就这么短短几秒,眼前的人又有睡过去的趋势,谢潮声像烫手山芋一样把他的脑袋推向另一边。

    那人果真是快要睡着了,脑袋就这么直直地撞上了窗台,发出一声闷响。谢潮声毫无愧疚之意,一脸平静道:“抱歉,没控制好力度。”那人终于睁开眼睛,瞪着谢潮声,开口骂道:“你神经病啊。”

    谢潮声扫了眼他露在外套外面的校服衣领,挑了挑眉,没说话。公交车到站,谢潮声下了车往学校门口走去,身后没人跟下来。还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公交车车门再次打开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果然,刚才车上骂他神经病的那个人,此时正没命地往校门口跑。

    跑到了校门口那人就被拦住了,而谢潮声施施然地进了学校大门,末了还扔下一句,哪个班的学生啊,这都几点了。

    第一节 没课,谢潮声会来得比较晚,尽管教务处要求班主任要早点回来看早读,但是他都当耳旁风。刚到办公室,第一节下课铃响了,收拾好课本教案,谢潮声去了教室。讲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