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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烙印

    “傅翟?”女人喃喃出声,万分费解地望着穿着一身绣纹黑金纹理长袍的男人。

    如果说她是见惯傅翟那西装革履的绝对领导者模样,那此时男人异域风情的模样更是蒙上一层神秘面纱。

    男人本身就高身材又极好,是一副天生的衣架子,宽大的衣袍落在他身上更是飘逸。他抿着唇,目光淡淡落在面色微白的女人身上,修长的手从衣袍中伸出,似乎想要去触碰她的脸。

    女人敏感地眨眨眼躲了过去,男人也不恼,这两人间的沉默让秦欢感觉到的是对方身上的不同。如果说以往傅翟的寡淡源于他本性的高冷和淡漠,但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似乎在刻意压制什么,似乎生怕他吓到她而未轻举妄动。

    “感觉怎么样?”男人听到影子们汇报秦欢已经苏醒,正在办公房里奋笔疾书的男人顿住,本欲图继续的笔尖在纸上晕开一点儿墨渍,思绪打乱。

    他拧着眉头就阔步走出去,走到秦欢面前对上她出奇的目光时,心情复杂。

    强行被他带回Z国的女人现在还不知道真相,思维必然是一片混沌。倘若她理清了呢,她会作何感想?必然是愤意难平的。

    可他已经不想在她面前伪装下去了,那种被她无意识欺骗的感觉并不好受,可明明是她先来招惹他的。

    女人坐在床上,枕着他的床被入眠,这种场景他光是看着都感觉到内心深处一种隐秘的欲望得到满足。

    他朝前走了几步,站在她的床边,细细观察着她的神色,可这小女人起床气有点重也有些长,似乎还迷糊着不愿意思考,他就静静地陪她等。

    “挺好的。”女人从陌生的环境中醒来,遇到奇奇怪怪的人,好不容易遇见熟悉的人自然心理上亲近于他,“我为什么在这里?这是哪里啊?”

    她其实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但是最关心也最重要的便是她的处境。

    “Z国。”

    “哈?”虽然心中预感到不妙,但谁知自己在离C国十万八千里的国家。

    可男人一脸认真,残酷地告诉她他从不开玩笑,秦欢吧啦着头上的碎发是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呢。

    直到她兀自下了床站在窗口看风景才渐渐接受这个事实,腰间还有些不舒服,低头一看围着一件长袖,肚子上还贴着三个透着余温的暖宝宝,难怪她觉得有些重和懒惰。

    窗外的世界美若仙境,蓝天白云、遍地烂漫的玫瑰,隐隐约约都能看见野蜂飞舞,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站在三楼卧室的女人朝远处看去无边无际。她也不是没有见过勤弘亮和秦家的别墅庄园,但头一次再开阔眼界、见识了何为“超有钱人和有钱人的天壤之别”。

    水榭花都都莫过于此,她几乎认为自己站在的是泰姬陵的临窗口,被眼前的美不胜收所掳获,铺屏的美好扑面而来,她霎那间震撼得无话可说。

    后肩落上沉重的内绒外套,男人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替她披上一件暖衣。

    即使房间里开着暖气,但只穿了件丝质睡衣的女人还是过于单薄,而况她久病未愈身体机能也才刚刚修复,受不得半点刺激与着凉。

    他垂眸都能看见女人松垮的领口处半掩半遮挺翘、水滴状的乳,随着女人的呼吸而起伏着,浑圆而美好。

    毫不费力地穿插过她的手臂,把大衣扣子系上,他还未给她准备好所有的女士必用服装,所以毫不犹豫地拿了自己的衣服应急。

    所有的男人总是喜欢自己的女人穿着自己的衣服,有自己的体温和印上的气息。

    更何况是那个有强迫症的傅翟先生,他已经把秦欢视为自己的所有物,给她穿上衣服时甚至那双阴暗深沉的眸中泛着愉悦的光。

    她太美,瘦削又骨感,被大衣裹住就感觉捏一把腰都全是衣服。

    她太过聪明,没有哭喊也不会吵闹,尽管好奇却也只是观赏着窗外的盛景。男人虽未与她解释,但是事实胜于雄辩,她已经能够从他的强势动作和他所故意展示给她的外景中流露出他的肆无忌惮。

    她相信这是Z国,也许是因为他的语气宛若在自家闹腾般坦然。也许是因为她心中早有猜测他的不同,他的言行举止、他的不屑、他的神出鬼没等等只是以往的炮友关系不需要知道太多。

    但是现在她作为一个被绑架的人、或者说一个囚徒,总要自救,而第一步便是了解自己的处境。

    “你是谁?”她轻轻地问,感觉男人就近在咫尺,耳边都能听见他厚重的呼吸声,她裹了裹那重若千斤的大衣,感觉那暖传达心底,只给抱着给自己些安全感。

    她已经不会再去质疑他为何把她掳到Z国,很多事情已经不言而喻。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就算是一个无爱者也不是蠢蛋,她有女人的第六感也明白人性。

    “圣扎迦利·托因比。”

    她愣了两秒,重复确认:“托因比?T-o-y-n-b-e-e?”

    “对。”他未再靠近她,离着她触手可及的距离,给女人自己留下安全距离,只是用那双掠夺吞噬的眼睛深深凝视着她。

    “”跪了,她的脑子轰得一声发怵,腿软得要不是她咬着牙死不想在他面前卑躬屈膝,否则早已经倒下。

    “饿吗?去吃饭。”他也不逼她,总归现在女人在自己的势力范围,插翅难飞。她需要时间去消化,他便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她明白自己的处境,乖巧地依仗他。

    至于那只该死的老鼠,眼不见为净。他相信她是机敏的,也会做出最睿智的选择。

    一男一女坐在长餐桌两极,男人吃饭女人喝粥,金碧辉煌的厅堂闪着璀璨的光芒,桌上的旧烛台落着蜡泪,两方却是连咀嚼声音都没有,似乎在相互较劲、比拼着各自的家教修养,秦欢恐怕从未想过,自己曾经期许已久的炮友共餐场景阴差阳错实行起来居然如此压抑。

    可面前的粥温软酣甜,加入大片大片的大红枣和红糖,一边的盘子里还乘着一粒晶莹饱满的班尼迪克蛋,清淡地撒着黑胡椒。可香味浓郁的空气却告知她对面的男人吃得比她好得多,而她只能“望梅止渴”,看着面前的菜肴“画饼充饥”。

    第145章人间值得

    食不言而寝不语。

    女人没吃几口就饱了,一直留意着女人动静的男人几乎是同时放下刀叉,简单的口腔清洁后他站起身走向遥遥望着他的女人。

    秦欢现在只能落视于他,她明白自己在此能依靠的只有他,真是个聪明的小姑娘。

    他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自己作出的任何选择,尽管勤弘亮那只疯狗已经反应过来,最近一直在做筹备,但他无所畏惧,勤家三辈都未能将毒手伸入Z国,没道理这辈能成功撬开他作为扞卫者的獠牙。

    女人乖乖地跟着他,紧随着他离着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当男人驻足时,她立刻就停下看着男人高大宽厚的臂膀。

    她仍然无法理解为何他要因为私人情感把她带回Z国,如果她是他,她绝对不会投入真心。思及面前的男人居然就是世界知名奢侈品牌背后Toynbee家族的人,而秦家去年才奋斗几辈打成与Toynbee达成合作,这事情无论是否细思都是极恐。

    她本来就不轻信于人,眼下自己的人都被拘禁于这富丽堂皇的金笼子中,更是惶恐不安。

    占屏于她目光中的男人一步步朝她走来,而她无处可逃为了不触怒他只能僵在原地。

    他弯下腰才与她平视,刻意忽略她脸上毫不掩饰的不安全感,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欢欢。”男人的声音混着些说不清的东西,像是嗓子不舒服般只是在呼喊她,又像是在提醒她些什么。

    “出去散散步,好不好?”面前的妖艳女人混身绷紧地防备他,他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也不会在确认心意后再放任她回到勤弘亮身边,而况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嗯。”傅翟在询问她,只是想蜘蛛网般细细密密地缠住她然后收束,她越挣扎越缠绕而无法逃脱,她只得答应他,借机也能探探庄园的虚实,顺他心意又不会少块rou。

    她所面对的男人,让她想到的是当时两人不欢而散后在会议室遇见时他落在她身上那种若隐若无的侵略感,想必那是他已经盯上她,凝深的眼眸中窝藏着深渊,当时她不敢抬头看,原来是女性第六感敏感在警示她远离他,但却被她内心的纠结所忽视了。

    微凉垂落的小手被微暖强硬地扣在大手手心,暖意从掌心源源喷薄在女人的手心,男人蓦然的挨近是他的有恃无恐地主动进攻,女人粉嫩的手指蜷了蜷,软软地伏在男人的修长的手上。

    女人的顺从和娇软的柔软肌肤让男人万分顺畅,连有些强硬的语气都渐渐放软,像是在诱哄着她般并肩而行也是可以放慢脚步。

    女人的身体还是有些孱弱,混身都是病气,她倦倦地依靠着阳刚男人,落目于被精良园艺师打造的艺术天堂,处处透露着富贵和精致的庭院泛着馥郁的玫瑰花香,洋溢着春天的复苏气息。

    “傅翟,你能不能给我父母他们说一下我的消息,他们会很担心我的身体。”在她发现自己的手机消失后便陷入惶惶,连惑众的微笑都不愿流入,但美人毕竟是美人,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风情万种,即使是个病美人,也是一副脆弱惹人怜的娇花。

    “你的动向已经发给秦安,还有你的病诊报告。”手心柔软的指腹陷入他的指窝,她懂事得让他无法不注意她,如果说他最初接触的秦欢是一只绝代风华的小妖精,那么当他把她压在床上剥开她内心就能发觉她不似寻常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任性、成熟而从不娇气、乖巧伶俐的可爱。

    秦欢舒了口气,她相信亮哥已经发觉她的失踪一定会有所对错,眼下她只能稳,如果她没有价值傅翟不会留她于此。

    沿途美丽的风景也难以映入女人的眼帘,她有些焦灼又要戒备着身侧男人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不过原来被人牵着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她低低瞟了眼十指相扣的手,男人的手紧紧地握着,让女人几乎手无缚鸡之力,那双手温暖、宽厚又骨感,握起时青筋绷紧,像一个贴身携带的暖手宝。

    手心没有细汗,不粘腻的触感到慢慢让秦欢不再排斥,和那些以前在勤弘亮的夜店里硬拉着她跳舞、紧张得满手水汗给她留下灰色阴影的富家子弟相比,男人真的是无可挑剔的优雅。

    突然那一面墙跃然眼前,红砖白瓦满是历史尘封的年代感,那是当时Z国的勇士为了御敌而建的烽火台。

    顺着宽敞的小路,秦欢终于透过那无数张照片看见那面矗立着的烽火台,因为Toynbee家族深受王室的保护,根本没有报社胆敢打着名号去拍照片,隐隐约约只能拍到的只有这巍然的烽火台。

    没想到秦欢她终有一日能够近距离站在烽火台的地面,看清这神秘面纱下的盛事美景,要不是她手机不在身边她又迫切的欲望将这每一帧的画面都记录下来,连园丁都很少能够看见的花园呈现着一派自然的野性之美,耳边甚至可以听见那种咕咕的鸟叫声。

    人间值得!

    斑驳的黄昏光芒洒在女人的脸上并不刺眼,将两人的影子拉出绵长的弧度,以相牵的手为轴而紧紧相连。

    “真美。”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女人是如此渴望光也畏惧着美,似乎所有的一念之想都在此时净化为美好,人间被阳光普照,回头看那辉煌的白色城堡,几乎都镀上一层薄薄的金光。

    “嗯。”身侧的男人身上的暗纹衣袍也迎风招展,女人默默打量着四面八方美不胜收的风景,而他端凝着她的脸庞,以往最觉得人生应当珍惜每分每秒、风景只是Toynbee对外的外貌展示、象征着家族的气派和颜面所以并不重要的男人,此时却觉得心平气和。

    第146章我从未如此渴望你

    就如同那句古话。

    “当你接受人固有一死的事实后,反而坦然。时间仿佛都因此而缓慢。”

    他无数次看着自家沉默寡言、行事严酷的父亲总是喜欢带着母亲在餐后散步,站在这一片夕阳下静静地站立者,一开始他以为是父亲在迁就活泼的母亲,后来发现并非如此,他们是在一同享受着不离不弃的余生,那种亘古不变的时间岁月静好,从未蹉跎。

    当Toynbee家族的人褪却从战争年代开始便与生俱来的上位者、领导者天赋,而自愿成为一介平常人、一个独属于发妻的丈夫,一个新生孩子的父亲时,才能彻底唾弃贪婪和追名逐利,才能在皇室一心揽权时扎稳根基,难以撼动。

    “秦欢”这对男女在黄昏中一直站到男人的影子完全吞没秦欢的琼影,女人可以忽略一旁漠然的男人看得正起劲,就听见旁边的男人唤着自己的名字,应了一声头也没转过去,倒是没注意到男人将这简单的名字喊得像情人间的呓语。

    她的头顶落下一片暗影,紧紧握着她的那只大手猛然松开,在女人眨巴眨巴眼睛的霎那间,她被揽进一个宽厚的怀抱,鼻息间尽是男人身上带着点烟香的气息,女人精致的下巴抵在男人的胸口前,在那一片灰暗中她仅能听见的是咚咚咚又快又猛的心跳声。

    隔着那薄薄的皮肤撞击在她的耳膜上,回复身份的男人手上戴着雕银的族戒,将她的脑袋揉在怀里,高挑的身段使他可以将头抵在女人的头顶,女人在他怀里挣扎几下又推搡不动,只能作罢乖乖地呆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

    “傅翟,你干嘛”女人眼前是一片黑,看不见男人有些微红的面容,那张素来冷漠的面容上连凶眉都软趴趴地卧着,似乎知道自己在强迫一个女人去了解他的心意,不善言辞的男人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他对她的心意。

    “干嘛呀”

    她好乖,连声音都那么悦耳,带着她独有的小颤音,勾着他吊着他,似乎又在邀请他做些什么。

    隔着那层衣袍,他单手便将女人嗯在怀里控制着她,扯开那片蒙着她眼睛的衣口,弯着头将怀里裹着的那个小姑娘从额头吻到眉心,吻到她小巧的鼻尖,甚至是她因紧张而害怕紧闭的眼皮都被他轻吻,那种类似亲豆腐的感觉让男人极致愉悦,尤其怀里这个小妖精是他不计手段直接从贼人那里掠夺过来的,亲自包在怀里洗得干干净净,甚至是唯一上·床不感到排斥、让他感到虎虎生威的女人。

    他不会容许她逃,即使他对面从头至尾都在欺骗她。

    名字、家族、身份、甚至其他。

    她不知道那个闷sao的傅先生怎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般性情大变,抱抱亲亲牵手手一个不差,虽然凭借她们以前的关系似乎也做得理所当然。

    都坦诚相待过了、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可到底现在情境不同了,她是他的监下囚,他为何非要对她欲求所需?她又不是他的性·爱·娃·娃。

    她的脸被他捧着,直直对上他那双凌厉的眼睛,眼眸深处一片热烈如火恨不得将她融化,强硬的男人撬开女人的唇瓣,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如胶似漆地缠在一起,女人细长的睫毛扑闪着,作祟要捏他胸的手被男人拽住手腕。

    她躲他追,女人的腰几乎要弯成一个月弯状,她想说的话全被男人吞入口中,她被吻得晕眩全靠撑着男人的胸膛稳住,但是面前的男人纵使气息粗重也不愿意放开她,她的嘤咛也只会唤起男人更猛烈的占有欲。

    “哦哦!看现在的小年轻啊!”躲在不远处的托因比前族长夫妇正站在两三米高的小树丛间偷窥着这一紧张而刺激的一幕,女人一边睁圆眼睛死盯着一边高兴地抓着她男人腰间软rou来发泄那种极度想要尖叫的情感。原来她那个儿子如此热情似火啊!

    前族长微皱着眉,忍耐着使坏的小妻子胡作非为,懒得看那对寻欢作乐的小情人。

    从小经受家族训练过的孩子怎么可能不会发现他们?他们也不会飞天遁地隐藏术、所以他才故意背着身吻得激烈,他想告诉她们的是他有多在乎怀里那个小姑娘。秦欢的资料一早就摆上他的桌面,一摞厚厚的资料都体现出女孩的潇洒脱身而男人的意乱情迷。

    在排除秦欢是真的不解风情、非欲擒故纵后,这位嫌弃儿子的前族长心底涌上一股子得劲,果然一物克一物,再狂也会爱而不得去走极端。

    就在这位生性好动的前族长夫人以为这对锁死的小情人要吻到天昏地暗时,让她手脚发麻时,那个妖精般的女孩子陡然间从自己儿子怀里跳了出来,并没有飞快地给她儿子一巴掌。

    因为她那靠谱的成年人儿子也没有给人家小姑娘机会,更别说放过人家小姑娘,将那不虞但脸上泛着桃红的女孩一把再次拽进怀里,叽叽咕咕的说着话,当她心痒痒地想上前听清时,她被自己亲爱的丈夫给拽走了,理由是“别让人家姑娘尴尬。”

    躲在傅翟怀里的秦欢一动不动地贴在男人身上,并不是说她发现那对神出鬼没的Toynbee前族长夫妇,而是她刚刚狠狠踩了他一脚跳出男人怀抱时,感受到一阵猛虎扑食的戾气从身后涌来。

    “你干什么…”她张着那微微红肿的唇,抗议道,“你太过分了…”

    她又被拽进男人的怀抱,他扣着她的手臂,从背后咬着她的耳朵。

    潮潮的湿气让她的小耳垂微红得像一颗红玛瑙,可背后男人突出的话语更是让她胆战心惊,不敢妄为。

    “要不是你还在生理期,我绝对现在就能弄得你舒服得梨花带雨,求着我不要碰你。”

    “欢欢,我从未如此渴望你。”

    男人贴在她的背后用那团鼓成型的硕大隔着宽大的衣袍顶着她的·臀,沙哑的嗓音磨蹭在她耳际:“你,感受到了吗?”

    嗷嗷!这个人有病啊!这里有变态啊!

    “你变态!”女人的容忍也是有底线的,她闹了一声又被男人紧紧箍着腰,如蛇缠身般觉得后背发冷。

    “你别怕我…欢欢…”男人的手绕过她的手臂,用柔软的指腹描摹着她的唇,想象着刚刚那种果冻般的柔软触感,“你乖一点。”

    而男人确是感悟到将女人掳进自家窝窝的优势,便是再也不用受那些束缚,而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她身上咬出一个个深深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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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友时的傅先生感觉自己像一个地下jian·夫鬼鬼祟祟,总有着刺激的快感。

    而将小狐狸叼进自家金屋的傅先生:噢,她是我的。满足感爆棚。

    小假期快乐!大家快快乐乐一起当柠檬精嗷!

    第147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请把那个禁欲的傅先生还给她啊!女人真是对sao气的傅先生毫无招架之力,他的唇炙热如火般深深印刻在她的脖颈儿,在她的大动脉深深印下一枚微红的印子,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女人便将门锁了个死紧,甚至卵足手劲推了个化妆台深深抵住门,生怕她半夜醒来看见一个男人站在她床头。

    女人换好正常量的卫生巾后安然地躺在傅翟的床上,她可不想再去刻意提醒他去给她安排客房,简直就是给他光明正大进房间的理由,秦欢才不相信一个Toynbee家族的人会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房间睡觉,她想起男人日渐阴郁、充满深意的眼神便是一阵寒颤,又思及那一碗偏碗苦涩药汤后日渐稀少的血迹便是一阵头疼。

    诶,男人。真是凶猛的动物啊。认准一个人后就非她不可吗?真是个坏心的男人啊。

    处于应付男人一天的疲惫,女人沉沉睡去,养足精神改日再斗。

    “欢欢,帮帮我”沙哑的男生若影若无,手心间一片滚热,上下搓揉难以挣脱,似乎还能听见男人情动时的粗喘声和那不得不压抑的呛声。女人努力想要睁开眼镜去看是谁在搞事,但是总是睁不开眼,松垮的睡衣在胸口凌乱一片清凉,让蜷缩的女人局促不安。

    是他进来了,他怎么进来的?哦,这是他的卧室,不对,她不是把门锁了压着了吗?嗯?她到底压没压

    睡得颠倒黑白的女人是困惑的,分不清楚孰是孰非,待她大口呼吸将自己憋醒时,那种身上yuhuo缠身的感觉又逐渐退去,等到她一下子弹坐在床上大口呼吸时,面对空荡荡的房间便是一脸懵。腿间的不适感让她羞愧难当,快速让她意识到自己做了春梦。

    她真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变态女人啊白日就被傅翟撩拨几下晚上便如此饥渴难耐?太放荡不羁了吧

    腿间的粘腻让她睡不着觉,顷刻间她就走到洗浴间去换上干净的卫生巾,趴回床上闭上眼睛,可本就浅眠且不易入眠的女人无论如何将自己蜷缩成团都无法摆脱那种异样感的侵袭。

    她总觉得有人在暗中偷窥自己,但是一起身有没有任何踪迹,果然睡在别人床上和睡在自己的床上是两种概念,连安眠的熏香都救不了她,只能睡得半梦半醒,那涨鼓鼓的一团在被窝里伸展不开,死活要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极其隐秘的橱柜角落慢慢显露出一抹琼影,男人从顶柜上翻身而下,借力轻落在厚重的波斯地毯上,他带着黑暗而来,身上的衣袍还带着些许夜露的潮气,那对深邃的眼窝间窝藏着一双寂暗的眼眸,他悄悄逼近那一团蜷卧在他被中的女人,听不见女人的呼吸声让她有些燥乱。

    秘医说她情况不容乐观的主要原因就是,她吃了至少五年的错药让她即使看起来身体健康但是彻底让她在每次生理期时血崩,近乎要掏空她本来就不是特别安康的身体。出于不知什么原因,她的药方又发生更改,停用需要错误的凝血剂后让她的身体外强中干,让女人总是在生理期时处于昏迷休克阶段。

    秘医竭尽全力地给她弥补身体的缺憾,大量名贵的药材往秦欢身上用,有的时候看秦欢嫌苦又是当着傅翟这个盯药人的面不敢多说话,但是却是很想知道这个小姑娘的过往经历,他才好对症下药。

    男人又何尝不知道秦欢她总是藏着自己的秘密,在俩人翻云覆雨时无意碰到,女人都会霎那间淡了兴致可见影响深远,也不是没有想过用合作伙伴K的势力进行查证,但是最终的最终,所有的结果都指向秦欢幼时那场绑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那场绑架。

    当时被警方一锅端的势力人数多达三百人,被定性为跨国集团犯罪的恶劣性子,集团内部盘根错杂鱼龙混杂,联络人上至F国的食人族当政者主谋,下至水果店里面目慈祥的婆婆,甚至当时都找不到完整的罪犯名单,只能是通过卧底传达的部分信息,将能救出的失踪人群及时救出,

    这个复杂的集团是怎么挑破的呢?乔钟离当时也只是个弱质少年但侦破能力极强,他否决逼供而选择从被敌人放弃的那部分人中暗暗下手,让那群喽喽们相互猜忌相互敌视狗咬狗吐出不少消息,一级一级地朝上出卖终于联合多国警方而揪出主谋,这场政事下的黑暗才勉强落幕。

    但这种蚕食的办法过于缓慢,毕竟越进入集团内部被洗脑的程度更为严重,一不小心就会引起敏感者的怀疑,然后便是一了百了地消灭罪证,泛着血腥和残忍。侦破行程过于缓慢,当时从地下、墙壁里刨出的尸体、疯狗嘴里的残rou甚至是火炉里的油脂都让人看得触目惊心,幽暗的空气中仿佛还能听见那些毫无价值的丢弃品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求救声。

    秦欢还算是幸运的,因为不是每个人失踪都会有人愿意为他们报警的,而且她也算是最有价值的受害者之一——她的父亲是商界有名的枭雄、坐拥知名有限公司,也愿意交巨大的赎金以免孩子受到伤害。

    话虽这么说,但是一个看着身边的孩子一个个被那些心思龌蹉、手段残忍、反社会心理变态的亡命徒推向地狱,秦欢怎么可能正常?

    而且秦欢为什么会被绑架?便是她的父亲搞垮别人的公司以至于天凉王破后地位一落千丈、瞬间破产的公司老总一瞬间对社会绝望,不计回报地投钱给亡命徒让他们折磨秦家的心头rou?

    又有钱,还可以名正言顺地折磨别人为乐,虽然上头不让他们弄死秦欢,那么他们就“好好款待”她咯。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更别提在营救秦欢的时候,营救名单上少的人最多,那批和秦欢差不多大小,从各地方各途径被拐卖来的孩子在何方恐怕只有幸存者秦欢知道,但是年幼的她在经过一次大病后便如若失忆,当被问及他们的去向时,目光呆滞,喃喃自语的都是:“死了全死了”

    惨白渗人的脸色让在场所有人揪心得不敢深问,在确认那些本就凶多吉少的孩子后只能作罢,立了公墓以求解脱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