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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沦为情欲的奴隶(高H)

    他记得她小时候就发出过那种声音,刚堕落地狱的天使遭遇过毒打、穿耳孔、见识过杀人、满是腥膻味的活强·jian、面对过恋尸癖,他以为这个女孩会绝望自闭的时候,他闻到那馥郁的血腥味从她耳洞处缓缓流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布满异味的空气中悠悠地传出一道压抑的笑声。

    她在狂笑。

    衣衫褴褛的女孩手上满是献血,慢慢转过身扫视过所有失去理智、畏惧死亡的人,还有那变态的高举着屠刀的凶手,在地狱间盛开一场曼珠沙华的盛宴,不屑倨傲的眼睛里那种带着死气而极度冰冷的光令他无法忘怀,连同那种血气让他刻骨铭心,痴迷成瘾。

    他觉得他找到了,找到了可以永垂不朽的共鸣者。

    前不久刚刚经历完颠鸾倒凤的女人终于明白,男人那种有时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滋味。她轻柔地抚摸着那种蕴含强悍的冰冷机器。

    难以再笑出强大的女人有些郁闷,当晚便睡在她的专属套房里,如同获得心爱的玩具般念念不忘。

    等到她养精蓄锐地走进那间房间,煞有其事地将门死死地锁住,在脑海中背熟cao作大纲后,愉悦地婉拒闻风赶来看戏的勤弘亮附赠指导师的邀约。

    进入那充满暧昧气息的房间便先用那极好目力,确认周围针孔摄像头的身影,相当放飞自我地将身上衣物脱落于地,傲视着那千奇百怪的不断转动的电动假·阳·具,如同藐视着即将收到宠幸、所以争奇斗艳的男宠。

    勤家所定制的产品都是走在科技最前沿的巅峰作品,其形状大小和触感都是私人订制,挺着一对傲然酥胸的女人穿着一双细跟的高跟鞋,从一侧的储物柜里拿出一瓶润滑油倒了些许在手上抹匀,将纤细的手指当作是那rou物往自己身体里推,黏湿的液体一下子贮满女人的下身,她低低地软了脚而屈蹲下,只觉得那冰凉的溶液贯透女人心房,呻吟出声。

    “嗯啊”若有万千蚊虫叮咬而瘙痒无比,宫口不断收缩而贪婪吞入那粘液,又反喷出一股股清流,顺着女人的腿心而滑下。

    秦欢感到自己已是足够湿润,光裸的躯体使不上劲,蛰伏在地面上,柔软的腰蠕动着爬向那就近的机子,强耐着那黏腻的腿撑着那贴壁而站立起来,像一条即将可似的鱼而迫不及待地坐上那仪器cao作台,高科技的机子非常人性化,在秦欢躺上去的一刹那便停止运作,那粗黑的橡皮胶管自动退让到不可触及之处,在感知到仪器上女人的重量时,再开始运作。

    气息有些不匀的女人睁开妙目看了看左右,坐下渐渐开始恒温而泛热,她将手腕伸入那束缚带,耐磨的亚麻绳将她的手紧紧拷在头部两侧,她心下有些慌乱却发现无法撼动那坚固的力量,挣扎的过程中不知有什么程序启动,毫无人性地滑动空气的声音越发临近。

    “这是干什么呀!啊!”竟是类似于触手的机械手臂直接掐住她不断扑腾的脚腕,强硬地将女人丝丝并拢的两条腿叉开,分别搁置在两侧的束缚架上,幽谧处一下子袒露在光下,女人失声尖叫着,“啊!流氓啊!”

    那粗黑的橡胶管动了,秦欢生怕那东西一下子闯入她可怜的小meimei,那诺大若鸽子蛋的顶端翘立着,昂首挺胸地朝女人挪了过来,那光滑的圆头在女人的闭月羞花处研磨着,那仿真冰凉的触感磨得女人鸡皮疙瘩直冒,她突然想逃走却被捆绑着而无计可施。

    除此之外,不知道从那里伸出来的几只机械手臂将她直接围起来,就算她能挤开身下那邪·恶的触·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后边伸来的手臂如同真正的手指般缓缓划过女人的腰际,在她的痒·处微微挠·sao着。

    “等一下,别碰那里”双手被牢牢桎梏在头顶,甚至女人娇弱的手腕处都勒出红痕,绷紧的躯体和高挺的胸·乳被精钢手指划过,确认好位置后肆意地揉搓着,大波的乳rou被那铁手揉来捏去,不同于真实男人的失控,微痛而痒。

    秦欢没想到这机子如此带感,还以为这fugmae名副其实地只是负责cao·xue,却没想到其花样百出让她防不胜防。

    破碎的呻吟声从女人口中溢出,那透明的唾液像是开了关的闸从红唇边一点点流淌出来,她本来就身体敏感得异于常人,眼下更是泪雨涟涟。

    上下其手,这种除非多P否则无法感受到的·yin·宴在女人身上进行着,女人的嘴被撑开塞入一截塑胶软管,不由分说地就这女人的唾沫在女人嘴中抽插着,她有些抗拒但是难以摆脱这种生理上的异常愉悦,无法违逆只能被迫接受地吞吐着那干净的假·阳·具。

    可那物几乎是越顶越深,冲着她的喉咙就是活塞运动,女人若不顺从便只能沦落到呛喉管的地步,因此只能乖乖接受着凌辱。

    而她被强硬掰开的两腿之间,那根粗黑的橡胶管依旧极有技巧地玩·弄着女人的阴·唇。

    啊不要啊会shuangsi的女人默默地想,嘴巴里咕噜咕噜地叫唤着,此时的女人自觉是臣服于自己情欲下的奴·隶,在这个空荡的房间里自己一个人的房间宣泄着她所有yin·荡·求·cao的欲望,那粗黑的橡胶软管,撑开那漂亮敞开的蜜·xue,往里探寻。

    早就把羞耻感和男人忘的一干二净的女人扭着腰欲拒还休地接纳着那物。

    给她吧她想要更多自由可变的软管轻松地挤入女人的幽径,在深处小幅震动着,湿淋淋的洞xue内不断筋挛着,她的潮水不断涌出,打湿大腿根部的草丛。

    “嗯啊啊啊射进去了啊!那是什么!!!”女人先被那快速的软管折磨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双眼都饱含着渴求和愉悦,可在那绝顶之时、她的花壶倒溢之刻,就感觉她浑身都在哆嗦瘫软着,而那不断侵犯她的假阳具从顶端喷出一个什么东西,然后才缓缓推出她的身体,几乎是在那抽出的霎那间,她已经潮吹着射喷出半曲细流,漂亮白皙的脚背紧绷着。

    “啊啊”她娇喘连连感觉人生已经达到了巅峰,体内的瘙痒劲还未缓解,被虐而达到极致愉悦的身体产生一种迷恋的瘾,那种高潮迭起的感觉还未消散,依旧在她体内洋溢着取悦着她。

    细小若电流的东西伴随着震动流动她的全身,秦欢终于知道那假·阳·具射出来的是什么。

    是一个她曾经历过的跳蛋。

    饱受摧残的美人慢慢仰躺着,看着那刚刚插入她口腔和幽径的假震动棒都已经脱离开她的身体,矗立在她的面前。

    闪着黑光的软管棒还冒着热气,又光滑又温热,而且湿漉漉的。陡然间剧烈晃动着,那分不清是唾沫还是蜜·液的液体便盖了女人一头一脸。

    第129章情·欲·盛·宴(高H)

    “人还没出来,嗯?”勤弘亮倚在一张懒人椅上靠一支雪茄续命,喷薄而出的薄雾消散在空中,他静静听着属下站在一侧汇报着秦欢已经进入那间密室超过1时还未出来的事实,“小姑娘,玩心真大。”

    一份份机器的数据报告他都看过,所以他太清楚那东西至多十五分钟就能把一个正常女人弄上绝顶·高·潮,可那小姑娘偏偏进去便没了动静,勤弘亮捉摸不定的面色让下属很是忧心。

    “勤爷,按照您的吩咐我们未曾安装摄像头,万一秦欢小姐出什么事”您怕是又要担心了

    下属看看勤弘亮的脸色暗自思忖着,悄悄提出自己的宝贵意见:“要不还是找几个女的进去看看吧”

    “也是”勤弘亮咬了咬雪茄,慢慢悠悠地开口道,“她迟早把自己玩脱水。”

    下属眸色一松,立刻吩咐下去,不一会儿便有几个在勤家工作十几年、乔装打扮的大妈拿着一系列清洁用具依次走进那间房间,一进门便被那种奇异的yin·靡·香·味和火辣的场景弄得愣怔在原地。

    就见那每一个机子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所有的机子在同时运作,那令人触目惊心的钢管上taonong着假阳具疯狂旋转震动着,地板上全是四溅的不明液体,就像在合奏一曲般此起彼伏着。

    然而更让他们震惊的是那个在最里处那台机器上躺着的女人,她几乎是被吊在天花板上,女人的双手被高高吊在天花板上,只有脚尖能勉强挨着台面。

    她呜呜地发出着困兽般的声音,耸立的乳·头完全裸露在外面涨鼓鼓红彤彤的宛如成熟的红苹果,无力垂落的双腿被她绑在左膝的身子挂在屋顶上,整个人被折成一个骇人的虾米状,在女人的身后有一根诺大的假自·慰·棒正在疯狂戳刺着女人敏感的xiaoxue,那娇嫩的xue被自·慰·棒强撑着xue·rou外翻而红肿不堪。

    听见闯入声的女人微微透过那缝隙去看来者,哭红的桃子眼睁都睁不开,当聚焦在阿姨们震惊的脸上时,还已经不知羞愧为何物、被击溃最后理智的女人做最后的挣扎,她沙哑的喉咙发出破碎的尖叫,而然那身下不断撞击基于她前所未有凶猛快感的机器顶的她说不清话。

    她早就数不清自己已经高潮,只觉得自己更为饥·渴,爱上这种极度疯狂的快感。她抽·搐·过、筋·挛·过,甚至差一点闭过气去,在这里没有傅翟会给她清理身体,只有冰火加绒和无·极·快·感。

    “啊啊啊”秦欢那张美人面上满是浸浴情欲的疯狂和潮·红,伴随着她的呻吟,腿间的风光同样裸露在来者面前。她想要去夹紧腿,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越挣扎绳索越紧,继续拉动绳索时,她的大腿根就接触空气,那种感觉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更紧致地扯动体内的自·慰·棒。

    “饶了我吧啊求求你们救救我让它停下来吧”

    听见女人渴·求的呼救声,阿姨们终于晃过神来,像是终于接受以往高高在上的狐狸精小姐是一个追求极致愉悦而变态的荡·妇和疯·子,立刻按下手中的开关将机子强行关闭,众人一同将女人从天花板上解救下来,将那折得扭曲的身体放平于台面。

    女人立刻将自己蜷缩起来呈一个最安全的自我防御型姿势,股间战战,妖·媚的面容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扭曲,她的腰部甚至控制不住自己而不断扭动,她已经陷入一种失神忘我的境界,不断地娇吟而摇头求饶。

    yin·液在自·慰·器强行抽出的瞬间一同喷出,她意犹未尽地感受着方才那种可怕又极度满足的冲·刺·感和极度舒服的摩擦感,让女人不禁再度筋挛、不停地颤抖着,漂亮的小嘴巴始终合不上。

    这位秦小姐未免也在重口味和追求刺激了吧。阿姨们有条不紊地为她擦拭着身上,但是女人紧紧抱着自己只能在女人袒·露的部位细致地擦了擦,上了伤药。年纪轻轻,半分不懂得怜惜自己的身体。

    在勤家工作十几年的阿姨们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对秦小姐的事情也是略有耳闻,为她轻轻地盖上被子让这个带着幸福感入眠的姑娘小憩一会儿。

    等到秦欢从自己的房间醒来,抖着腿进浴室冲洗了澡又穿好换洗的睡衣去找勤弘亮时,已经是深夜两点。

    对于勤弘亮来说,这只是一天的刚刚开始。他看着那个被滋润过的女人脸上毫不掩饰的倦意,慢慢放下手中的书。

    “瞧这张小脸惨白的,纵欲过度。”据下属报道,总共七个机子被秦欢玩了四个,而且有一个机子被她玩得磨坏了一颗螺丝,现在正在返厂重修。

    已经在浴室里喝了不少水的女人黛眉微挑,坐在他对面,拿了红酒杯取了红酒,默默声不说话。

    “我很满意。真的很爽。”简直就是能磨死人的小妖精好吗!

    “九牛一毛而已,以后其他机子都会引进。”勤弘亮心头微嗤,继续诱·惑这个重·欲的女人。

    秦欢真的难以忘记那种上瘾的感觉,就像是磕了药的疯子只有本能,她觉得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带给她更为层出不穷的感觉了,那种常人无法企及的速度和力道都是她的毕生追求,在那些机器面前她感觉到的是安稳。

    “拜托你一件事情,都帮我留件。钱我会给你。”她下了决断。

    “行。”

    如果说这种病态的性·关·系唯一让女人感觉到有什么弊端,那就是体力的耗尽和精神上的不济,当天晚上她和勤弘亮分别后睡在自己的小套房里,一睡便是睡到隔天的晚上,起床的时候仍觉得头晕目眩,便暗暗决定日后玩一定一次只玩一台就足够,这次过于放纵而形骸,过于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