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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被占便宜的是自己呢|昴-椿-梓-祈织

    男大的鸡儿比钻石还硬,顶在旬阳的股缝间,殷实的份量感让人头皮发紧,旬阳心脏狂跳的同时又能感觉到自己紧贴着的坚实胸膛激烈起伏,平白扰乱人呼吸的节奏。

    若不是感受到昂纯阳之火烧得旺盛,旬阳都要怀疑这小子是个情场老手了。

    天赋异禀的青年吸允得他舌根发麻,吻得急切又毫无章法,口津自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的唇下滑落。旬阳愈发意动,他能感觉到隔着一层浴巾,屁股底下那硌人的东西正涨得越来越大。

    他解开昂腰间卡得松松垮垮的浴巾,被水汽打湿的白布在体温的蒸腾下冒着氤氲热气,半遮半掩间,旬阳牵着昂的手去脱自己的衣服。

    直到这时,青年才流露出属于他的羞涩,他不仅不敢随旬阳的意拽下那层单薄的黑内裤,还飞速将手缩了回去,一双大手虚虚遮着浴巾下隆起的形状,与旬阳接吻的动作也随之停滞了下来。

    不对,并没有完全停止。

    如同粘人大犬藏不住自己疯狂摇摆的尾巴般,昂怯怯地啄舐着旬阳的唇角,因为鼻梁高挺,鼻尖还时不时戳在旬阳脸颊的软rou上。

    昂觉得眼前的一切进展太过迅速,自己怎么也不该和初次见面的人坦诚相见,但和眼前人接吻的滋味太过上瘾,他忍不住想要凑上去,亲一亲,舔一舔对方。

    耳边传来的哼笑声俏皮又轻快,连同那夹杂着喘息的呼吸声,听得昂的耳根和心尖尖一齐酥麻起来——

    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人,着实太、太过火了。

    这样想着,竟一时失防,让旬阳整个人欺身贴了上来,绵密的吻从下颌一路向下来到了他的胸前,舔得棕褐色的乳晕都散发出水盈盈的光泽,乳尖很快胀得血红。

    旬阳的手沿着浴巾缝隙伸进去,冰凉的指尖触及昂的大腿内侧掀起一阵寒颤,他突然不清不楚地挠了一下。明明什么也没有蹭到,但一瞬间昂好似被人抓住了要害似的,头脑中升出大片空茫,全身火气都向下汇聚。

    昂不知道该把双手放在哪里好,旬阳的身体被他的肤色衬托得愈发亮白,沉迷在情欲之中,连指尖和胸口都泛着粉色,比他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还要漂亮,甚至……更为诱人。

    他没忍住,按住旬阳纤长的后颈把人拉起身亲吻,另一只手掌心炽热得像团火,顺着背脊摸到腰窝,扒下碍事的内裤,握篮球的大手握住旬阳双臀揉捏起来。

    动作幅度之大,旬阳身前挂空挡的鸟儿随之摇晃起来,蹭弄在昂肌rou虬结的蜜大腿上,存在感极强地提醒着昂,眼前勾得他血脉喷张,鸡儿梆硬的人是个真真切切的男孩子。

    他有些心理障碍,却又从心底里隐秘地生出刺激与好奇,旬阳牵着他那早就烧得如铁烙般通红的性器拉到身前,直到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合在一起,两根jiba也紧紧地挨着,轻微的磨蹭间便给人带来头皮发麻的快感。

    比起篮球运动员昂的大手,旬阳一只手都握不住他们俩勃起的东西,被清液打湿的手轻易地让昂的jiba从指尖溜走,挺腰的动作让他顺势擦过按露出的yinnang,撞在青年的会阴处。

    昂触不及防地闷哼出声,酥麻的爽感让他飘忽的尾音变得格外性感。

    不知不觉两个人的呼吸已经乱不成章,每每旬阳偏过头想要换气,急不可耐的青年就会追上来,从他的嘴角舔到鼻梁,像只离不了主人的狼狗一般,粗喘着把旬阳的脸舔得湿漉漉一片,直到再次尝到旬阳的舌尖为止。

    右手接替旬阳笨拙的工作将两根性器握入掌中,在昂被太阳晒得古铜又粗糙的大手衬托下,旬阳的性器娇嫩得好似粉玉雕琢的长笛,低头看向这一幕的昂不受控地看直了眼睛,咽了咽口水。

    他心脏跳得混乱无序,下意思以体育生平日里自慰的手法快速撸动起来,篮球摩出的老茧擦过柱身时,连带着彼此挤压的刺激,爽得两人浑身颤栗起来。

    旬阳的身体比人类敏感许多,昂掐着他的jiba根部,让两人guitou顶端最敏感的缝隙磨蹭在一起,几乎是瞬间,快感有如电流般流遍他的全身,尾脊阵阵发软,耳朵和尾巴的地方也痒痒的,快要控制不住想要冒出头来。

    这真的是从来没有做过爱的雏鸡吗,还是现在的单身男大学生已经闷sao到连自慰都登峰造极的程度了?

    又菜又爱玩的旬阳好歹按捺下不安分的兽耳,气喘吁吁地趴在昂的肩窝处,渡过身体一阵阵的快感。

    被迫停止亲亲的昂不开心地停止手上动作,被旬阳催促才又黏黏糊糊地凑上去,开始舔旬阳的耳垂,又舔又弄地,搞得旬阳浑身酥痒。

    旬阳本来是抱着想要玩弄玩弄清纯男大,随便占点小便宜的心情进的浴室,结果等两人都交代了一发后,旬阳吸收到昂饱满的精气十分满足,却看见昂又开始毫无感知地拿半硬的jiba蹭他的大腿根时,他终于琢磨出些许不对劲来了。

    是错觉吗,怎么感觉被占便宜的那个人是自己呢?

    他今天已经吸收够了今后几日维持人形所需的能量,现在只想回去睡觉,手一挥便让眼前的青年合上双眼靠在水池台边陷入恬静的睡眠。

    旬阳飞速冲了个战斗澡,洗干净昂留在他脸上,还有腿上的湿答答的液体,打开窗户,眨眼间便离开了浴室。

    彼时,椿和梓刚对完剧本上的台词,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向五楼的露台走来,本来只是路过,结果梓多了个心眼注意到拐角的墙壁上倒映出的浴室灯光。

    他不确定地问,“是昂吗,他不是很早就进去了吗?”

    “除了他还有谁会用这里的浴室,估计是忘记关灯了,”椿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抻着脖子向浴室走去,“算了,我去帮他关上吧——啊咧,里面有人啊。”

    梓出现在他身后,“昂洗这么久还在里面吗?”

    椿伸手拉门才发现浴室被人从里面反锁了,明明可以听见他们俩在门外制造出的动静,静谧的浴室还是没有任何水声与回应声传来,椿和梓对视一眼,顿感不妙。

    就在椿强拆门未果,梓准备去找右京哥拿钥匙的关口,门咔哒一声在他们眼前开了,睡眼朦胧的昂捂住脖子打开了门,见到他们时还很惊讶,“椿哥,梓哥,你们怎么在这儿?”

    椿哥看见他脸上还有压出来的红印子,惊讶道:“你泡澡泡太久,都睡着了?”

    梓走进浴室检查了一下,浴缸里没有放水,只有淋浴有使用过的痕迹,他也不知道昂到底是怎么在浴室里睡着的,幸好窗户是开着透气的状态,玻璃上也没有什么残留的水汽,不然要是他们俩路过没有在意的话,昂在浴室里窒息都没有发现了。

    “是训练太累了吗,怎么在浴室里睡着了?”

    昂脸上的表情还是迷茫的,旬阳敲门后离开的画面、和旬阳交颈互慰的画面、双胞胎哥哥们把他从地上叫醒的画面在眼前交汇在一起分不清虚实,他一会儿看看地板,一会儿看看淋浴区的水渍,挠了挠脖子,“可能真是累到了,做了很奇怪的梦。”

    椿觉得一向沉稳的弟弟今天很奇怪,凑过去问道:“什么奇怪的梦?”

    “没、没事,”昂的脸嗖地开始充血,他猛地回过头姿势奇怪地向窗户走去,“你们去休息吧,我把浴室收拾一下就走了。”

    “你今天可真是奇怪啊,”椿奇怪地上下打量他一眼,眯起双眼,“不过算了,我们先走了,昂可不要又不知不觉倒在浴缸里睡过去了。”

    “怎么会!”

    明明只是个春梦,依稀间昂却能轻松回忆起和人面颊相贴,呼吸交缠的亲密感,甚至连身体都还保留着快感的余韵,就好像……真实发生过一样。

    他为什么会在浴室睡着,还做这么露骨的梦?对着只见过一面的继弟?

    打住!不能再想下去了——!

    而且,这扇窗是什么时候打开的,自己从来都是使用换气模式的不是吗?昂满心奇怪地伸手推上窗户,低头间突然在窗沿看见一个偏菱形的脚印,小梅花痕,看起来像是什么犬科动物留下的。

    欸?他疑惑地出声,日本城市中也有能爬到五楼的动物吗?

    思忖间他又瞥见沥水架上摆放得歪七扭八的洗漱用品,完完全全不是他平日里用过之后的风格,昂晃晃脑袋,彻底放弃思考今晚的古怪之处,他可能真的是白天跑步加训练太累了吧。

    旬阳顺着水管回房间的途中,由于初来乍到,还不能完全对应好浴室和自己房间的方位,因为根本没有检查过阳台上有什么东西,他跳在阳台上时还没意识到周围的花盆有什么不对。

    他展开爪子趴在玻璃门上,滴溜着眼睛检查起绘麻的去向,谁成想,刚望进床帘就和书桌旁端坐的银灰发男生对上眼眸,冷静空洞的眼神吓得旬阳爪子一滑,匍匐在地。

    还意识不到自己是走错房间的话,旬阳可真就是个笨蛋了,察觉到不对劲的小狐狸溜得飞快,蹬着花盆和花枝蹭蹭蹭地跳到另一个临近的阳台,这个阳台只堆放着几个搬家用的纸箱,一看就比刚才那个更像他的地盘!

    赶在隔壁“邻居”推开阳台门查看之际,旬阳“嗖”地推开自己的阳台推拉门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