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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名称

    小鸦送了你一个新奇玩意,圆润的玻璃珠,中间穿了孔,两边连着有弹性的皮带。

    做工精致,可你看不出它的用途在哪里。

    “是拿来训犬的,有些人家怕小狗乱咬人,训练时会给它戴上这个。”

    可是飞云一向伶俐得很,用不着这种训练。所以这个珠子能拿来做什么,你也不清楚了。

    午后你坐在房内随意把玩手里的玻璃珠,暗暗惊叹它的精巧。从珠子中间穿过去的是细绳,到了两边又连上皮带,可以调节松紧……弃之不用,实在太可惜。

    你正看得有趣,听到侍女传报说“张飞将军来了”,急忙把手里的小玩意往旁边一放。

    “跟他说我不在。”

    “你骗我。”

    然而下一刻张飞的声音就在门边响起,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他手里的丈八蛇矛倒是泛着冷光,让你悄悄退后一步。

    “这怎么能说是骗呢,本王确实有急事要外出。”

    “可是你还没走。”

    这种时候讲求的就是随机应变,你怕张飞再较真起来,赶忙讨好地开了口。

    “既然张将军来了,其他事情都可以先放一放。不知道张将军今天来所为何事?”

    话题被你悄悄转移,张飞也偏移了注意力,从怀里掏出一卷书放在桌上。

    略瞄一眼书页你就知道这是什么了,无他,这些日子你对这卷书实在太熟悉。

    张飞还是那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表情,说话时倒是带了点认真。

    “学习。”

    说起来这事还是得怪你自己多嘴。

    前些日子张飞仿着艳情文里的情节画了幅画,被他二哥评为像劈成两半的桃。

    说这话时张飞的语调不喜不悲,可眼里却沁出一滴泪珠,挂在过长的睫毛上欲坠不坠。

    他本就生得俊逸,缀了这么滴泪,更像是画里走出的谪仙,比他自己笔下分辨不清状貌的作品不知动人多少倍。

    看着竟叫你生出心软的错觉。

    你出于好心开了口:“作画嘛,总要先取材于现实,张将军不妨亲领一下那些情节,说不能能找到灵感。”

    张飞的眸光落在你身上,清淡似竹叶飘落,你却莫名打了一个哆嗦。

    而后便有了接连不断的,张飞口中的“学习”。

    你倒也不是不情愿,只是张飞于这事上太有探究精神,每每能折腾得你第二日几乎要爬不起床。

    你艰涩地想着推阻的话:“张将军,不宜白日宣yin……”

    “不是宣yin,”张飞极较真,“是学习。”

    这话也就第一次听你是信了的,现在光是看到张飞的耳尖在不自觉间泛了红,你便不信他只抱了颗真诚的求学之心而来。

    近来拿到绣衣楼的画作没有增多,春宫图他倒是又买了本新的。

    张飞根本不容你拒绝,你只能妥协地应承下来:“那将军今日来是想要学什么?”

    修长的手指划过帛书,指尖落在栩栩如生的一幅图上,停住。

    “这个。”

    衣衫尽褪后,你仰面望着横梁,心里想着要不要和张飞说以后做这种事尽可以直接提,不用借着学习的由头。

    像是为了证明他“学习”的目的,每回来找你,张飞都能翻出新的花样来。

    你有些吃不消。

    分神间你的脚腕已经被宽大的手掌捉住,往两边分开。闭起的朱门绣户随之大敞,露出缝隙里的诱人春景。

    张飞的手指贴了上去,拨开两瓣娇嫩花唇,最后一点遮蔽也被拨开,嫩红的花xue完完全全展现了出来。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羞涩着不肯完全绽放的rou花之上,你下意识地收缩花xue,晶莹蜜液不受控制地吐出,将xue口的软rou涂得晶莹,似晨起时娇花上的露珠。

    身下的人没有声音,只是那样将脸埋在你的双腿之间,除了越发升温的气息,没有别的动静。

    这种在床上闷葫芦般的性格其实叫你有些不适,心老是悬着,不知道张飞下一步会如何。

    足心抵着软被蹭了蹭,你不适应地叫了张飞的名字。

    “张飞?”

    腿间的人“嗯”了一声,单音节的字,却像是把声带的震动都传到了你身上,让你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这样一个完全看不清张飞在做什么的姿势,让你觉得实在太不好把控。

    yinhe上极快地扫过一阵湿软,不待你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你的身体就已极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小小哆嗦了一下,脚趾也蜷缩起来。

    酥麻的痒意电流般传至大脑,而后你才回过味来那是什么,也回忆起春宫图上画的内容。

    ——张飞舔了下你的花核。

    方才的轻扫只是试探的开端,你敏感的反应鼓舞了张飞,他的舌尖又在那颗小巧的蒂珠上点了下,然后毫不客气地按压下去,将原本凸起的红果碾进软rou。

    你失声惊叫,出于本能地要扭腰逃开,被张飞眼疾手快地压住腿根,下身动弹不得。

    十指陷进柔软的腿rou,张飞下意识地揉了把,滑腻腻的,手感极佳。

    他很快又把心思转回眼前的“学习任务”上来,垂眸紧盯着看上去比刚才肿大了些许的yinhe,粗粝的舌面再次覆上去。

    与方才的按压不同,舌面能够将整颗yinhe完全包裹,让rou与rou紧贴,前前后后地摩擦。

    敏感的蒂珠在舌面的磨蹭间不受控制地被挤压碾弄,歪向不同的方向,很快充血肿胀,从包皮里外翻出来,成了枚糜红的果核。

    所有敏感的神经都被过分yin靡的舔弄刺激着,快感自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阵阵冲击着你不复清明的神智。

    与之相连的是不受控制的呜咽呻吟和绷紧的肌rou,那口花xue也随着刺激渴水般收缩,蜜液不要钱地往外流,很快将身下的被褥打湿出情欲的痕迹。

    快感的积攒带给你一点不妙的预兆,你的手撑着床面,使劲地向上挪动,当真让你挣脱了张飞的桎梏,上移了半分。

    可下一刻你就被极大的力道拽了回来,已经隐隐跳动的yinhe猝不及防撞上张飞挺翘的鼻梁,泄洪的开关就此按下,花xue里应激地喷出清透的水液,溅湿张飞下半张脸。

    甜腻的气息很快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你的眼前还是高潮时大片的重影,脚趾蜷紧又松开,身体不知所措地不知该给出什么才是正确的反应。

    张飞的舌又覆上了被欺负得可怜的蒂珠,不紧不慢地舔,方才回笼的意识被这么一刺激,险些又要脱离控制。

    “张飞,你,你先停下。”

    你哆嗦着手去推张飞埋在你腿间的脑袋,张飞顿了顿,从善如流地后退几分。

    “等我先缓一缓……唔!”

    没等你松上口气,灵活的软舌就顺着花缝向下,轻而易举捅进了尚且汁水淋漓的xue口,不带停顿地开始扫弄。

    “张飞!”

    你带了怒气去喊张飞的名字,可惜又因为紧接着的暧昧呻吟而没有什么威慑力,张飞的动作并没有停,只是从喉腔里挤出点含糊的声音,算是答应。

    平日里沉默寡言也就算了,这种时候装哑巴,实在让你怀疑张飞的用意。

    柔韧的舌虽顶不到太深的地方,但胜在能随人心意,灵活地贴着rou壁碾弄,很快找到在反复“学习”里记下的知识点,对准那块软rou按了下去。

    更多的蜜液自xue心汩汩淌下,浸泡着埋在甬道内的软舌,再溢出花xue,沾湿张飞的嘴角,又在他的下巴上涂抹开透明的痕迹。

    你实在有些恼了,不知哪来的力气按住张飞的肩头把他推开,一下坐起身来。

    起身后你与仰起头的张飞四目相对,看到了他还未收回去的红舌,和下巴上晶莹一片的水痕。

    ——以及他舌根上漂亮的蝴蝶刺青。

    振翅欲飞的蝴蝶表面浸了层湿润的水光,蝶翅的花纹因为刺青的时间太久而略显模糊,难怪你曾经将它错认成了盘蛇。

    后来倒是在一次又一次呼吸交错间彻底看清了:是蝴蝶,不是盘蛇。

    那文在太特殊位置的刺青唤醒了融杂的糜艳回忆,你咽了口口水,升腾的火气不争气地消了下去。

    偏偏那滴悬在张飞下巴上的水珠适时地溅落,张飞似有所感,随手抹了把下巴上的水液。

    而后垂眸,舌面贴着湿润的手指舔过。

    蝴蝶在你眼前飞了片刻,又灵巧地隐秘起行踪。

    “你不想继续了吗?”

    你没了控诉的底气,再度躺下来。

    “想,想的。”

    也许是方才看到的画面太过冲击,当软舌再度挤进花xue时,你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那只振翅欲飞的蝶。

    美丽的,偏又刺了类蛇的花纹,带了侵略性的。

    像会飞进你所有无边的幻梦,融进你的身体,和你再不可分离。

    你在再度被顶到敏感点时攥紧了身下的软被,失神地接纳向你飞来的那只青色蝴蝶。

    许是刺了青的地方要更加粗粝,张飞的舌舔开每一条rou褶时,舌根也贴着xue口的软rou搅弄,异样的摩擦让xuerou酥软发烫,很快透出糜艳的深红,像是下一刻就能被挤出花汁,供蝴蝶采撷。

    你的腿在连绵的快感下不断打颤,最后夹紧张飞埋在腿间的脑袋,似难捱又似挽留。

    满室的水渍声黏腻又色情,刺激得所有神经越发敏感,感官也在心理作用下无限放大。

    闭眼时,你几乎能想象出张飞的舌现在探到了哪里,是贴着rou壁缓慢摸索,还是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快速抽插。那只漂亮的蝶又是如何亲昵地贴着湿软的rou壁,将自己的身姿挤进媚rou层层的缝隙,将媚rou当成花瓣,将爱液当作花汁。

    下身在无法遏制的幻想里泛滥成灾,你开始怀疑张飞的刺青会不会被泄洪的水浸泡到模糊,真真正正在你的甬道里留下痕迹。

    真真正正的变成不可分离。

    张飞似乎并不似你想了那么多,只是一直卖力地动作着,似是永不会疲倦,精确地找到再抚慰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用舌尖留下自己的印记。

    高潮在反复的快感积攒里慢慢达到阈值,最后轻而易举地突破临界,浪潮般阵阵袭来,将你完全包裹淹没。

    花xue收缩着,痴缠着尚未退出的软舌,堆叠的媚rou挤压上来包裹住那只青色蝴蝶,讨好地请求它眷恋此刻的温柔乡。

    等到张飞从你的腿间退出,凑近来勾着你喘息间半吐的舌,要你和他接吻,你恍惚间觉得他舌根的蝴蝶更鲜妍了。

    灵动得好似活物。

    欲壑暂时被填平,清醒的意识就让你回想起刚刚不满的事来。

    以往在床笫之间张飞也是如此,沉默寡言,不只是他生性如此,有时也是为了逃避你的请求。

    坦诚相见的时候,你平日对张飞的畏惧就淡了很多。你一只手抵在他的胸膛之上,制止了他的继续靠近,憋了口气打算好好和他说道说道。

    张飞碧色的眼底因情欲搅着涡旋,微厚的唇还因刚接过吻抹了层莹润。你知道他不会耐着性子听你说上多久。

    也就是此时,你的手一晃,打到了放在枕边的什么东西。

    低头看时,是之前随手放在一边的玻璃珠。

    “张飞,”你带了点诱哄的语气,“想不想学点新的东西?”

    玻璃珠的皮带可以调节松紧,给张飞戴上,竟是刚刚好。

    总是紧闭的双唇因为塞了玻璃珠被迫张开,圆润的珠体抵着舌根,正正好贴在刺青的蝴蝶之上。

    张飞微眯起细长的眼,可却不如往常般带有威胁性,反而因为口里的玻璃珠,看着像是被不轨之徒折辱的清朗公子。

    五官是冷的,表情是淡的,脸上却泛着红,塞了玻璃珠的嘴无法合拢,下半张脸上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透明液体,看上去……

    让人很有破坏欲。

    你挑起张飞的下巴凑过去,轻盈的吻落在鼻尖,因为扳回一城而心情极好,笑弯了眼睛。

    “反正张将军不喜欢说话,不如试试把这张嘴堵上,也是一种情趣。”

    “也算是……学一种新花样。”

    张飞没太深思索你说的话,他对于这个新花样,没有多介意。

    面前的人说不出话,挑了下眉算是回应。

    而后便续上方才在做的事情。

    张飞第一反应还是要去吻你,像是成了本能的第一反应——zuoai时,要接吻。

    你热衷于他舌根的刺青,热衷于在接吻时,舌尖贴着他的刺青摩挲,久而久之让张飞也养成了接吻的习惯。

    撞上唇瓣的不是同样温暖的另一张唇,而是玻璃的冰凉触感。玻璃珠在张飞口中滑动几分,硌到牙齿,却没有松。

    在意识到自己戴了玻璃球后张飞眼神暗了暗,猛地按住你的肩膀将你压倒。

    仰头时你看到张飞已经凑得极近,舌面抵在玻璃球下动了动,青色蝴蝶振翅却难飞,你难得地从他眼里看到了不甘。

    你笑得发颤,搂住张飞的脖颈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张飞不爱说话,这张嘴全用在了别的用处上:以往每次情爱下来,你的身上都会布满交错的红痕,便是他的杰作。

    如今是rou在眼前咬不到,你从张飞绷紧的肌rou线条里猜出他的悔意。

    然而不等你得意多久,你的双腿就被面前人轻易分开,架到臂弯之上,翕张的花xue口完全裸露出来,是朵已经盛开的娇花。

    早已急不可耐的rou刃毫不犹豫地凿进xue口,在挤进后顺畅地破开层层媚rou,一鼓作气地直抵花心。

    在koujiao时已湿润糜软的甬道没有感到一丝疼痛,有的只是突然被侵占的猝不及防。粗长的性器哪怕只是一个沉身没入就能够轻易摩擦过rou壁上的敏感点,狭窄的花径在被浅浅推开后又极快地收缩,主动去摩擦茎身上微鼓的青筋,像花瓣去依靠它的藤蔓。

    你下意识地将张飞搂得更紧,花xue在紧张之下更用力地收缩,媚rou与埋在其间的rou刃严丝合缝,密不可分。张飞小臂上的肌rou绷得更紧,你听到了他哪怕不戴玻璃珠都很少见的急促喘息。

    最初的适应过去后,rou刃很快开始了快速的抽插,本就溢满花液的xue道在搅弄下发出黏腻的响声,与前不久才停息的水渍声相应和。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舌尖已经替自己先一步摸索清了敏感点的所在,张飞极快便顶到了rou壁上微凸的软rou,而后有意抵着那处研磨。

    快感寸寸攀上尾椎,你胡乱呜咽着仰起头,纤细白皙的脖颈不加防备地暴露在张飞眼底。

    张飞近乎本能地想要去咬你的颈侧,不加思考便将唇贴了上去,却不过是和口中的玻璃珠来了个碰撞。

    咬不到……明明近在咫尺……

    舌面贴着光滑的玻璃难耐地挪动,模仿着舔咬皮肤的姿势,却只是饮鸩止渴。

    闭眼时你感到颈侧靠上了什么光滑冰凉的物件,圆润的球体贴着皮肤来回磨蹭,明明是毫无威胁的器具,偏叫你想起野兽对猎物的舔舐。

    不甘的,带了贪欲的。

    咬不到rou的后果就是张飞将所有情绪都以另一种方式来宣泄,你难得清晰感受到他胸口憋了股气,rou刃近乎野蛮地在甬道内进进出出,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将交欢演变成无尽头的索求。

    还能凭自主意识动作的手捉住你的乳团肆意揉捏,挺立的嫣红乳尖咬不到,便用手指夹紧揉捻,按进乳晕,再松手,不等它复原又掐住向外提,毫不客气地蹂躏。

    太快太急的欢爱方式让你永远无法预判下一次高潮的到来,rou壁在发了狠的摩擦下发烫发颤,花xue无助地收缩,似乎是要含不住xue道内贪婪的访客,却又和茎身紧贴着,即使是抽插间也不留缝隙,完全成了为这个侵犯者量身定做的rou套。

    双腿保持着分开的姿势太久,你的腿根都开始微微发疼。小腿一开始还能胡乱踢蹬,到后边就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全靠张飞的手臂力量软软挂着,又随着身姿的起伏微微晃动。

    求饶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甜腻的呻吟淹没,明明没有塞什么玻璃珠,你的唇也像是再合不拢,在喘息间半张,任呻吟阵阵泄出。兜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可怜却yin靡。

    张飞还是没有半点结束的意思,rou刃在反复戳刺间将交合之处的花液捣成细腻的白汁,进出时简直带了他做刺客时的狠,guitou反复顶上最让你受不住的软rou,大开大合地cao干,不留一丝情面。

    意识越发混沌之际你看到张飞又凑到了你面前,被玻璃珠塞住的嘴还是保持着被迫张开的姿势,舌根的青色蝴蝶在圆润珠体的放大作用下越发清晰明显,这下你完全看清了蝶翼上的纹路。

    凑近了看……还是像盘蛇。

    蝶是能飞往人梦境的异兽,蛇则是盘踞人意识深处不肯走。

    过深的执念已在你身体深处打下烙印,你看到了蝶翅的震颤又看到了毒蛇的游动,再一抬头,对上的是张飞的眼眸。

    玻璃球让你们之间始终隔着段靠不近的距离,你看到张飞的眉皱得极紧,眼底的碧波已不是潋滟,而是翻涌着波澜,是见不到底的深潭。

    是发狠的,像吃人不吐骨头的兽,可……竟又看上去有点委屈。

    你软了心,支起点身凑过去,唇瓣点在玻璃球上。

    不曾接触的吻。

    不过是扬汤止沸、望梅止渴。

    可就是这吻往深潭里投了把火,烈到让所有的潭水都沸腾再蒸干。张飞俯身极狠地将自己撞进去,连你们的耻骨处都撞得发疼,床板在用力下发出悲鸣,吱呀着像是下一刻就要断。

    早已成汪洋的快感再度被搅得翻涌,过猛的浪潮将你吞噬,花xue失禁般吐出大股大股的蜜液,甜腻的湿意在空气里弥散。高潮中的甬道疯狂绞紧收缩,如千百张小嘴嘬吸着粗长的茎身,邀请它和自己一起共赴极乐。

    过紧的纠缠终于让今日掠夺太多的访客有了缴械投降的征兆,guitou的马眼在开合后喷涌出浓精,将微烫的液体尽数射在花径深处。

    到最后半软的性器缓缓退出,xue道深处的jingye随之淌出些许,沾染在使用过度后糜红的xue口处,给已经开到极艳的rou花点缀上白。

    欢爱暂歇,你看着张飞直起身极快地摘下口中的玻璃珠,随意掷到地上。

    玻璃珠在弹跳后骨碌碌的滚远,到了再难找到的角落。

    而后便是急切撞上来的吻,凶狠到撞破你的嘴角,让你尝到血的腥咸。

    rou贴rou,舌头相互交缠,最后将齿列与口腔的软rou都舔过一遍,只是接吻都让你呛出眼泪。

    你有意识地想要退让几分,怕的是不小心磕破张飞舌根的刺青,将亲昵变成悲剧。

    张飞却没有替自己着想的自觉,你畏缩着往后缩舌头,他便变本加厉地探过来侵略城池,非要将你口腔内的每一处都占遍才罢休。

    一吻结束,张飞依旧是意犹未尽,贴着你的颈侧吮吸啃咬,将刚才错过的红痕尽数补上。

    “以后不用这个了。”

    张飞似是还认真想了一想,找到借口。

    “试过了,换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