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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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充斥着各种鸟兽鸣叫的密林今时格外的寂静,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威胁一齐陷入了警戒之中。 唰唰—— 一只在树干上磨爪子的豹猫应激一般眨眼窜上了树冠,下一刻,它原本落脚的枝杈被一道白影掠过,足部重踏一下借力远去,震得叶子梭梭作响。 一名穿着略有破旧的衣物、颈间挂着一串用植物纤维搓成的穿着鸟类艳丽羽毛的颈链的孩童于树林间极速穿梭,一匹更巨大的白影远远坠在身后保持着固定距离尾随着。 这并不是又一场狩猎与被狩猎游戏,自从扉间跟着野兽先生逐渐摸清了其领地中每一寸土地上草木的分布,属于灵长类的灵巧优势便有了极大的发挥,让身体构造更适宜在开阔地带进行耐力追逐狩猎的野兽先生经常苦恼于幼崽实在太能爬、它总不能为了玩闹中的胜负欲去把树撞断,更何况他平时狩猎都懒得去抓猴子,哪能去真的较真要逮住比猴子更灵巧的幼崽? 密林中容易攀爬借力的树木枝丫给扉间构建了新的立体视角,这极大的锻炼了他的空间感与算力,对于力的作用更是让他能以最轻巧最迅捷的速度开辟新的追击路线。 ——没错!是追击路线!这是一场由扉间发起、以野兽先生做监督的狩猎! 在这几个月内,扉间以恐怖地速度吸收着来自另一种族迥异的一切知识,没有互通的语言、甚至差异性极大的生理构造都未能阻拦住他的脚步,来自此世之间最聪明的物种的大脑触类旁通般在度过了最初艰难的适应期,学习效率飞速蹿升——可能扉间自己在族内都达不到这般的实力攀升速度。 各种战事以及不断有族人死亡亦或者伤残的重压,并不会拔高此环境下人类的潜力,疯狂压榨下的人只会像弹簧一样,得不到休息地日复一日地重压,终有一日会崩坏弹起。 而密林中一对一的毫无性命之忧的实战教学中,模拟、追逐、运算…… 这是迄今为止最适合扉间的教学方式! 借力、推进、转向、回旋、预判、借助力的加速度向目标发起致命扑击—— 靠算力预测、以感官锁定、再配以锻炼得当的身体的爆发力,由上至下握住匕首蓄力击破弱点、一击毙命! 一刀穿破野猪头颅的扉间,在野猪哀嚎发疯的最后挣扎的时候,一个侧翻卸力在早就算好了的松软的布满了落叶与草木的地面,几下翻滚最终于攀在树枝间的爬藤处止住动作。 被爆头的野猪横冲直撞着且哀嚎了几秒,最终直挺挺地栽倒在地,抽搐了几下,迎来了生命的终结。 “还是有点没站稳,它太大个了,爆头之后可能都不会一下子死得彻底,所以有点着急拉开距离了……” 扉间站起身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和落叶对此次狩猎做出了总结,在检查衣服的时候发现后背又不小心磨坏一个小裂口,这是他唯一的衣物,他能学得会捕猎,不代表他也能徒手搓出一件衣服,但小小的沮丧后,他很快又恢复了兴奋的状态。 因为野兽先生踱着步子从灌木丛后钻了出来,它毕竟体型比扉间大很多,扉间能走的路它不一定钻得过去,所以绕了路。 “快看!这野猪估计得有一百五十公斤呢,比七个我的重量还多。” 扉间凑过去,享受着野兽先生鼓励的舔脸奖励。 “送给你了,野猪rou太膻太硬,我可不要。” 仗着对方听不懂,扉间的话非常的任性直白,野兽先生被推着前爪顺着力道来到它的幼崽给它狩猎到的大个野猪旁,闻着匕首洞穿头骨的缝隙中脑浆与血液的新鲜腥涩的气味。 扉间拔出匕首,看着这几个月重复使用接近报废的匕首有些可惜,却拿水遁重刷了下上面的脏东西,又重新收了回来。 当他目光转回他的猎物,嘎吱嘎吱渗人的碎骨声让人本能的生理不适,但扉间差不多已经习惯了,就见野兽先生就着他洞穿野猪头骨的位置,用锋利的利齿去扩大头骨的缝隙,恐怖的咬合力让其很快就将野猪的脑袋碎得不成样子,然后就着开口去吸食野猪的脑浆。 发现幼崽的目光看了过来,野兽先生又嘎吱两口将野猪的眼眶边缘咬碎,掏出一颗眼珠用嘴扔到了扉间的脚边。 “吚呃——!” 扉间发出了被恶心到的声音,他的脚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躲开其上沾染着满是血液与脑浆的眼珠,可是转念想了想,野兽的眼珠子圆溜溜的,捏起来弹弹的,洗干净了应该可以在空闲的时候把玩。 对于年级才六岁的扉间,孩童对于玩耍的本能还是很难摒弃的,深山野林没什么能玩的东西,有个手感很好的“圆珠子”能盘一盘想来也很解闷。 更何况…… 自从他被驱赶得慌不择路躲进这座山林已经几个月了,扉间并没有等到千手的搜救人员,大概是默认他死掉了,但是他又不可能真的在这里生活一辈子,他还是会对人类的生活产生渴望的,哪怕总是在战争、总是有亲近的人在死去。 这几个月中,野兽先生教会他的狩猎与被狩猎、以及隐蔽的技巧,已经足够扉间认为自己能独自一人走出丛林,且能逃脱可能的追捕。 他最近一直准备着想离开,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与野兽先生告别,或许他还需要带回去一些纪念品?比如脖子上的羽毛、刚刚冲洗了下的猪眼球、还有山洞里的那节狐狸皮? 野兽先生会理解他的行为吗?他离开了,野兽先生以为他走丢了到处寻找、亦或者等待,还是最终会逐渐淡忘他,如同那些误入人类居住范围的野兽,相处一段时间后回归山林野化,那些曾经的回忆被毫不留情地抛在脑后,再次见到认识的人第一反应仍是呲牙咆哮? 或者说如果野兽先生离开这片领地……他们以后可该如何再会呢? 思考的这阵子,野兽先生将另一只眼珠挖了出来甩到扉间的脚边,脑浆舔食完毕后,开始破腹掏吃内脏。 扉间最后还是把两颗眼球捡了起来,冲洗干净后放在手心观察,和人眼很像,就是大了圈。 等挑嘴的野兽先生吃掉了爱吃的肝脏与心肺,舔了舔嘴周被血染红的毛发,甩了甩脑袋后就转身要离开了。 “只吃内脏……不愧是野兽,人类偏好的腿rou可能对于它们来说太硬了吧。“ 被开颅破肚的野猪尸体的血腥气越来越浓,即使在山林中生活了有些时日的扉间也未能适应,对于他这种天生感官灵敏的感知型忍者,尸体的腥臭味还是过于折磨人了。 本来也不太饿、只当做吃零嘴的野兽先生心情看起来颇为不错,抵着脑袋去拱扉间的后背,鼻间呼哧呼哧的喘气中带上了淡淡的血腥,它还想去伸舌头舔扉间,但立刻被制止了—— “不可以!你刚吃过东西!嘴巴不干净!” 扉间和野兽先生推拒了一会,本来就让着幼崽的野兽先生果不其然被推开了,但它也不在意,抻了抻身子伸了个懒腰,然后伏低身子,想让幼崽坐上来。 吃人嘴短,对于野兽来说也是这样嘛。 对于野兽先生来说,这种方式驮运幼崽和叼着颈rou没有太大区别,即使它的幼崽看起来已经可以独当一面,能独自狩猎比自己重好多倍的猎物,可野兽先生依旧不太想遵从本能将与自己同性的幼崽提前驱逐领地。 可能是因为物种不同、不会影响到它的繁育资源?也可能食物相对匮乏的冬季就要到了,即使此地的气候不会下雪下到大雪封山、捕猎艰难,临近领地的雌兽早就把它抚养的那头亚成体的雄兽驱赶出领地自立门户,但野兽先生仍想多看护它的幼崽几年。 从它之前看到的幼崽同族的尸体、以及几个月内幼崽的生长速度来看,野兽先生大概知道了它的幼崽是一个生长期很漫长的种族,这个体型看他离亚成体的标准都远得很,况且它认为自己很多东西碍于幼崽年纪还没有交给他,无论是对于查克拉的运用——虽然幼崽好像常用水遁,但它也偶然看到过幼崽也拥有和它一样的风雷属性——还是具现型幻术的构建、亦或者是感知能力、以及最难的对自然能量沟通与控制。 他还有很多要学的嘛,现在赶出去,要是以后和他的同族为了雌性打架争地盘失败了被杀死可就糟糕了。 反正他的幼崽又不会抢它的雌兽,教多点无所谓啦! 它的幼崽就是因为自己太弱小、以及抚育他的长辈太弱小,才害得他被抛弃,而它强大得很呢,可以多养活一张嘴,才不要提前把幼崽赶出去。 会被同类尸体吓到的幼崽,如果它提前把他赶走,会吓坏的吧? 待背上的幼崽坐好,野兽先生起身寻找方向,缓慢提速,向着洞xue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