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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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徵宫的偏房里住下
她身体弱,又不通武功,身上伤还没好,也没有其他活派给她
她初来乍到,对徵宫的规矩很陌生
碧珍敏感的觉察到,她的到来……并不受其他侍女的欢迎
人与人之间交往,往往只凭借最初的印象就足够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毋需语言赘述,是一种气场是否合得来的直觉
碧珍能感觉到,这里的人都不欢迎她
或许,是因为她是外来的人
又或许,是因为她身份尴尬
大家总是不理她,派给她活也经常会出错
比如现在
她在侍弄花草,宫远徵一进门神色就变了
“谁让你碰这些草药的?”他急不可待的过来把她推开,把水壶狠狠掷到地上
“这些花草都是我精心培养的,只有我能碰,你不知道吗?!”
宫远徵怒气冲冲的冲她发火
碧珍脸都白了,她不敢辩驳是有人让她进来浇水的
这种说辞宫远徵不会信的
小声的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她惨白着脸呆在原地,手指搅在裙摆上,心突突的跳
她来了宫门十几天,大概也知道了些事
宫远徵是不能得罪的
他是徵宫的宫主,最擅长各种毒药的研制,人称活阎罗
她误碰了他的草药,是不是要被捉进地牢了?
宫远徵认真检查完他的宝贝草药,确保每一株都没有问题后才回头看她
“道什么歉?你又不是故意的。”
他口气很差,但是出乎意料竟然很体谅她
“说吧,谁把你骗进来的?”
在碧珍惊讶的目光里,宫远徵有些得意的翘起嘴角:“你才来多久?没有人故意诓骗,你哪儿来的胆子进我的药房?还敢浇水?”
说着宫远徵的目光转瞬阴冷:“有些人是真该死了,算计到我头上。”
他过去语气柔和了一点,“碧珍jiejie,告诉我,谁骗你来的?”
“要是我看不透这个局,你就要吃苦头了,说吧,是谁?”
碧珍咬着下唇,为难的问他:“我说出来……你会杀了她吗?”她伸出手轻轻拽住他的衣角,仰着脸楚楚可怜的望着他,求他:“不杀人可以吗?”
“我下次不会这么笨了,我不会被骗了,不会犯错,公子你能不能,别杀人。”
宫远徵看着碧珍,忽的笑了
“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碧珍jiejie,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人家要害你,你还帮他们说话?”
他拂开碧珍的手,脸色又变了
“你不说就算了,冯碧珍,有些事不是你该管的,你也管不了。”
他靠近碧珍的耳边,在她害怕颤抖的时候,贴着她的耳朵呵气如兰
“你是我的随侍,做好我的随侍,别的都不需要管。”
说完,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宫远徵的唇在碧珍的脸侧轻擦而过
很快
就一下
连个蜻蜓点水的吻算不上
但这已经足以令碧珍惊骇的躲开
她满脸通红的倒退一步,剪水眸子里光影潺潺
左手举在半空不上不下,想要捂着脸上被碰过的地方,但又克制住了
欲盖弥彰
又羞又窘,整个人都红的像海棠花
随侍
随侍是什么
她问过其他侍女
她们都不肯回答她
只恨恨地用眼神剜她一刀,而后拧着腰到另一边不和她站在一块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理活动
宫远徵轻飘飘的提示她
“对了,如果有需要,随侍可以住在宫主的屋内,等候传唤。”
“随时侍候……就是随侍。”
宫远徵又说:“不过我没这个习惯,你就住偏房好了。”
他笑了一下,笑的似乎有秘密
碧珍胆战心惊的点头:“谢徵公子体谅。”她总是害怕宫远徵
虽然他年纪比她小,但是心思很深
喜怒无常,难以捉摸,她全力应付都已经很艰难了,实在没有余力去琢磨他在想什么?
当晚入夜
碧珍在榻上已经歇下
渐入梦乡之际,忽然一只手从后腰摸上来,她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把
睡意一下子全消退了,碧珍瞬间清醒,继而咬住下唇,闭着眼睛装睡
她听到一声轻笑
碧珍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动也不敢大声呼吸
生怕暴露,惹得那人更加放肆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起初,只有一只手在她的后背上隔着寝衣抚摸
到后来,变成了两只手一起在她的后背上来回游移,再然后,那双手沿着寝衣的边际偷偷溜了进去,直接与她肌肤相贴
带着薄茧的手指,一根一根,有次序的沿着脊梁的曲线往下滑,完全贴合着腰线的痕迹
一只手从身后又探寻到了碧珍的身前,静静的停留在她的小腹,温热的手掌讲她的腹前停留了好一会
碧珍的小腹都被这只手捂得发热发烫了
她咬着唇似乎不睁眼,任由被宫远徵摆弄,把装死坚持到底
走吧
走吧
碧珍在心里祈祷
祈祷是无用的
宫远徵火热的身体已经从后面完全贴了上来,他的手也不再满足于她的腰腹,转而向上,朝着更柔软、更曼妙的地方进攻
胸乳被完全罩住的时候,碧珍颤抖着睁开了眼睛,在黑暗里她瑟缩着躲避来自身后的亲吻
然而此时选择反抗显然太迟了
火热的、湿漉漉的啄吻已经在她颈后印下,与此同时,最柔软最脆弱的顶端被带有薄茧的手指狠狠地揉搓了几下,然后握住整团雪白滑腻
亲吻变成啃噬
宫远徵单手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上下揉捏,碧珍在他的手指下颤抖着溃不成军
他微微喘着气,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更加暧昧的气息
“碧珍jiejie,你醒了吗?”
随即又是一个收力度的啃咬落在碧珍的肩头,宫远徵咬完后又吮吸舔弄,翻来覆去的叼着碧珍的肩窝,想要一口吞下,又舍不得,只能磨牙似的来回拉扯
她在他的怀里早已经软成一滩水,柔弱无骨的只能依靠着他
仰着脖子泪眼朦胧的咬着手指忍耐,像是被捕获的濒死的鹿
“徵公子,别这样,这于理不合,您快走吧,要是让人知道了我没脸活下去。”她生怕发出声音引人注意
苦苦哀求着
宫远徵对那双奶团子爱不释手,在碧珍脸侧亲了一下,手上骤然发力掐了一下顶端红缨
不慎在意敷衍道:“你是我的随侍,谁敢来你的房间?”
“不会有人听见的,碧珍jiejie,就算听见了他们也会当没听过。”
宫远徵看着碧珍婉转哭泣,觉得又可怜又可爱
她颤巍巍惶然的模样当真极美
就是太胆小了
“何必顾及不相干的人?”他笑话她的胆小
乌云般的黑发汗津津的黏在脸侧,碧珍像是从水里打捞起的珍珠一样,宫远徵越发痴迷,把她用力的抱在胸前,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那样用力
“碧珍jiejie,你好软。”
“用的什么香料?好香……喜欢你身上的香味。”
他寻到碧珍的唇,浅浅亲吻几下后,含住她的唇瓣,然后搅弄着她柔软的舌吮出滋滋水声
碧珍逆来顺受的闭着眼睛忍受宫远徵唇舌的侵犯
眼泪一路往下淌
连哭泣都没有声音
宫远徵亲了又亲、亲了又亲
像是没够一样,反复叼着她的舌头含吻吞吃
两团玉雪粉颤的团子在他胡乱搓弄下颤巍巍的摇晃
他尝到了她的眼泪
笑着沾了一滴泪放进嘴里
宫远徵恶劣又色气的撑起身身,捉住碧珍的纤纤玉指放进犬齿尖上温柔的磨蹭
时不时还舔一下
非得逼着碧珍双眼通红的含泪凝视着他才罢休
“睁开眼看我。既然jiejie害怕被人发现,那么接下来就一定忍住了,千万不要发出声音~否则,我可不会护着jiejie。你知道我轻功很好的,到时候就留下jiejie这副模样去跟她们解释吧。”
碧珍红着眼委屈的骂他:“远徵公子,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远徵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念出来也多了几分缠绵的味道
宫远徵笑着道:“怎么是欺负你?jiejie又胡说,远徵分明是疼你。”
他褪下亵裤,把狰狞了半天的欲望放在碧珍滑腻的腿缝,从她的身后箍着她不盈一握的腰,忽然开始狂风暴雨的抽插
碧珍婉转的尖叫被他单手捂住
她彻底在他手下绽开花,盛放到荼蘼
她无力的手推着他横亘在腰上缠抱的小臂,但结果却是纹丝不动
所有的哭叫和呻吟都被他的手死死捂住
极致的快乐中,宫远徵无师自通了另一种玩法,他伸出两根手指放进碧珍的口里,模仿着身下的抽动,在她湿软的口腔里开始抽插,搅弄的她舌根发麻,干呕
湿哒哒的口涎不住的往下流
一整晚,宫远徵跟疯了一样不停地作弄冯碧珍
他有无限的精力去探索她的身躯
而碧珍只是默默,一声不吭
不管宫远徵说了什么,她都不回应
只是在实在忍耐不住的时候,可怜兮兮的呜咽几声
她眼里的水光随着宫远徵的冲撞破碎
就那么望着宫远徵
满眼都是祈求和水汽
宫远徵捂着她的眼睛,“你想坏掉吗?碧珍jiejie?”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别这么看我。”
否则,我真的克制不住
会把你弄坏的
你太弱了,碧珍,你太弱了
我很珍惜你,不想让你坏掉
所以,别这么看我
碧珍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累极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