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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在镜子面前被cao得像小狗一样爬来爬去 H

    柳清浅如蒙大赦,适才裸着身子被安偃抱着cao了一路,如今反应过来,只叫她羞耻难当,当下她只想快快寻身蔽体的衣裳好从插在她xue儿里的roubang上下来,情急之下便抢在了安偃前头应道:“劳烦四殿下了,承情之至,改日定当重谢。”

    姬宸玦正将手搭在镜墙转角狭缝的凸起上轻敲着,闻言,撤了手,侧身让出了密室的入口,轻笑道:“清浅小姐客气了。”

    安偃眉头蹙成一座小山,曲指捏住少女一边的腮帮子扭了几扭,胯下狠狠一顶,说话的语气也粗重了几分:“重谢?卿卿打算怎么谢他?”

    柳清浅被这一下撞得脸儿通红,“唔唔”咬着唇瓣不让呻吟溢出来。

    他怎么能当着旁人的面这么教训她啊?

    何况,

    她有说错什么吗?!

    柳清浅心里编排着他,喉中却是可怜地呜咽两声,仰起下巴就含住他的耳廓如猫儿般轻舔着,一边软声撒着娇:“安大人~安大人~我们进去再说,好不好~好不好嘛~”

    安偃泡在少女湿软xiaoxue里的roubang轰轰然胀了几圈,手臂上也湿湿热热的,净是她小馋洞里冒出来邀宠的yin水,他轻“啧”一声,“卿卿真是欠教训。”便大步往那小密室里头走去,经过姬宸玦的时候还不忘颔首致歉:“烦请四殿下待臣处理一下家事。”

    姬宸玦并不应声。

    待到两人入到室内后,幽静的迷宫里才传来一道几不可闻的低喃,“家事…?”

    *

    推开那面朴素的月轮石镜,室内别有洞天,四下都是打磨得光可鉴人的黑曜石,左右两侧的石壁上嵌着由无数形状不一的水银镜块拼接而成的两轮满月,中间一道剔透的拱桥将两轮明月相连,顶上四个角落的玉凤均衔着明月珠,珠下坠着素丽似春水的琉璃流苏,莹波在这些镜面里漪漪浮动,皎皎流素光。

    安偃抱着柳清浅在这间长约四丈、宽三丈有余的密室门口略一顿足,视线将里面的陈设不动声色地扫视一番后,便朝着那道拱桥走去。

    柳清浅则好奇地瞧过这碎莹如星似月的两面水银镜,连发丝都能照得根根分明,不由感叹,“明星荧荧,瑶台仙镜。”

    安偃听到少女的夸赞,挑眉又看了眼这满墙的金波裂隙,破镜难圆,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就咬着她的耳朵接道:“与卿并照,月里相逢。”

    柳清浅被轻轻地放在了拱桥的正中央上,乍闻此句,小晕红潮,抿唇羞不语。

    直到男人的性器从她的xiaoxue里抽离时,她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探出一指去将那缕拉得老长的银丝勾断,随后匆匆抖开置在拱桥上的衣裙便往身上套。

    待到将自己收拾齐整后,柳清浅才抬眸悄悄觑了眼站在镜子前的安偃,见他仍在若有所思地凝着镜子,却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颈子和衣领上也蹭了大片她的脂粉,便怯怯唤了声:“安大人…”

    安偃这才将审视的视线从那些镜子的裂缝里收回,转过身来,就看到那只已经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小人儿,危险地眯起眸子训道:“爷还没cao够你的呢!怎么就把衣服穿上了?”

    柳清浅临到嘴边提醒的话语,骤地被吓回了肚子里,她背过小手,紧张地绞着手指头,转而道:“安大人,四殿下还在外头等着呢…”

    少女懒披罗裳,青丝垂杨,蝶裙随着白玉似的小脚娇羞拂动着,若镜中瑶仙舒翅翩跹。

    “卿卿叫爷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安偃哑着嗓子,挺着涨得发疼的roubang逼近了垂着头不敢看他的小人儿,抚着她乌漆漆的发顶,隔着素裳便蹭上了她的胸乳,“莫如卿卿替爷含出来?”

    柳清浅微垂的视线里气势汹汹地闯进了一根狰狞骇人的粗黑rou物,正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她胸前一只软软的奶儿,即便隔着一层布料,她也能感受到roubang上灼热的温度,猛跳的青筋一下一下弹着她敏感的奶尖,她情欲迷蒙地“嘤咛”一声,拱起胸脯挨挨蹭蹭迎合着他的亵玩,却是瞧着那混合了两人体液的大guitou怎么都下不去嘴。

    柳清浅忍着情欲,心里两厢较量了一番,才羞怯怯开口道:“我、我没穿亵裤。”

    安偃心神一动,已是懂了她的意思,却只低低笑着,促狭地问她:“卿卿何意?”

    少女垂着头,绞得两只小手都有些疼了,才从鼻子里闷闷憋出一句:“你可以、可以…用那儿…”

    “卿卿这欲语还羞的模样当真份外动人!”

    安偃当下就将少女从拱桥上托抱了下来,手上不紧不慢地将她轻盈的裙摆卷了起来,递到她唇边,道:“咬着,别教外边的人听了去。”

    “嗯…”柳清浅乖乖地咬住了自己的裙子,光溜溜的下半身在男人眼前一览无余。

    安偃看得口干舌燥,抬手就朝那肥嫩嫩的,正不知羞地流着水儿的小蚌rou上扇了一巴掌,命道:“趴好!”

    柳清浅疼得xiaoxue缩了缩,腿儿轻颤,生怕他会再打她那处,急急滑下身子跪在了拱桥边,嘴里乖乖叼着被卷起来的裙裾,羞答答地跷起一条腿儿搭在桥侧的曲弧上,对着男人掀露出了娇嫩的xue儿,任他施为,口中呜咽不清道:“您库些…”

    “呜呜…嗯啊~”

    话未说完,就被男人的roubang从后面捅了透。

    “呃呃呜呜…”

    柳清浅小声呜咽着,被男人的力道撞得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桥面上,屁股如小犬乞怜般高高撅起,小手紧紧扒拉着桥边防止自己栽下去,两只奶子却早就不知羞地甩出了桥面,挂在边上一颤一颤晃荡着。

    安偃掐着少女的小腰,先是一下又一下缓慢地撞击,细细感受着她湿滑xue壁上软嫩又极有弹性的小rou粒温柔小意地搓滚着roubang上的青筋,待到她欲求不满地夹紧了xuerou催促他时,便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大肆挞伐起来。

    柳清浅被男人cao得乌七八糟地碎吟着,跪在地上的膝盖都有些疼了,搭在桥上的腿儿也麻麻的,他却还没有丝毫要泄的迹象,她不满的“哼唧”两声,偏过头去正想催他快些,却不小心瞥到了水银镜里的自己:

    小狗撒尿般的姿势朝男人敞着xiaoxue,一根又粗又黑的roubang裹着晶亮的yin水“咕唧咕唧”jianyin着她的私处,将她粉嫩嫩的两片花瓣从xue儿里带了出来,又对准那微微肿起的小蚌rou粗鲁地捅了进去,埋在浓密毛发下的两只鼓胀胀的精囊也跟着“啪叽啪叽”在她白皙的腿心处鞭挞出团团红晕。

    哪有什么镜中仙?只有一只被cao得“呜呜”乱叫、sao水四溅的小yin兽。

    柳清浅悄悄将腿儿从桥面上滑了下来,自欺欺人般地挡住镜子里yin乱不堪的一幕。

    这般姿势却是要把安偃埋在她xue儿里的roubang夹爆了,他惩罚般地朝那肥嫩嫩的两瓣臀rou上各扇了一巴掌,捉起她扒在桥边的两只小手,就将她整个小身子提溜着偏了个面,按伏在了地上,“卿卿再乱动,爷保不准就要把你这xiaoxuecao烂了!”

    “呜呜…”

    柳清浅被吓住了,狗儿咬尾般叼紧了自己的裙子,整个人高高地撅起屁股被roubang死死钉在地上,奶子可怜兮兮地随着男人冲刺的动作在地面上摩擦着,双膝自觉分得大大的,以便整根吃下男人的性器,又猝不及防地被重重捅入的某一下插得夹着腿往前爬了爬。

    安偃似是得了些趣味,见她可怜巴巴地夹起腿爬开,就势抵着她湿答答的xiaoxue追了上去,却是渐渐放轻了动作,待她xue儿松了警惕,懒懒地趴在地上“哼哼唧唧”享受时,又是重重一撞,小人儿立马屁股一抖,红彤彤的膝盖跪不住地往两侧滑了滑,“嗷嗷”呜咽着,狗儿刨地般地用手肘到处乱爬,sao水也跟着淅淅沥沥地蜿蜒了一路。

    待到她再没了力气四处逃躲的时候,安偃才紧紧掐住她被撞得通红一片的屁股,狠狠抵在了她软嫩的花宫上。

    柳清浅敏感的宫口被男人灼热的体液烫得紧了紧,喉中“呜呜”抽咽着,身上已是再也无力气爬开,只能可怜巴巴地撅着屁股,被迫让男人往小苞宫里灌下一股又一股腥浓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