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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其一(if没前往盛国为质,被兄长封为皇妓宴饮群臣)

      昏暗的寝宫中,一个人影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安眠。从锦被间时不时泄出几声痛苦的喘息,昭示着他此刻身心状况的糟糕。

    因为心脉受损,澹台烬反反复复地发起高烧,一到夜上就会头脑昏沉,意识模糊不清。

    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被各色光怪陆离的梦境缠上。内心的痛苦与恐惧串起了曾经黑暗的记忆,铸成新的绞索,在每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反反复复地将他勒到窒息。

    好难受,无法呼吸。

    是谁在勒着他的脖子?快放开!

    他拼命挥舞着双臂,终于抓到了那导致他窒息的罪魁祸首。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一对健壮的手臂时隐时现,腕部延伸至他脖颈之下。

    他用力捶打着那双手,却发现对方仿佛铜墙铁壁铸成,无法撼动丝毫。身下传来异样的触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埋在自己体内,研磨着熟暖的软rou在宫口和甬道间不断抽插着。

    放肆!

    哪来的凶恶之徒,竟敢趁他睡着入宫偷袭。廿白羽和月影卫呢,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他调动起妖力试图击杀对方,却发现丹田空空荡荡,居然一丝妖力都不剩。莫非此人还能吸走他的妖力吗?

    他忽然有些惊恐,挣扎的力度大了起来。可依旧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那登徒子在自己久未行yin的甬道里不断进出,肆意碾压着他这位景盛共主的至高尊严。

    此人的阳根极其粗长,甚至不似凡人,只有妖兽原身才可与之一拼。就在澹台烬猜测是不是赤翼军反叛弄死了月影卫前来报复自己时,对方已抵着rou壁在花xue内射出一泡浓精,后撤一步松开了掐着他脖颈的手。

    澹台烬失力趴伏在地上,艰难地喘匀了气。视线逐渐清晰,映出一双玉藕般细短的手臂,以及下面深红的木地板。

    怎么回事?

    他试着调动身躯,眼前孩童般的藕臂也跟着动了动,仿佛什么新长在他身上的器官,充斥着奇诡的味道。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不是自己长出了一双孩童大小的手,而是自己的手变成了孩童大小。再低头看去,是平坦稚嫩的胸部和尚未发育完全的玉茎,一双脚丫白皙圆润,脚底传来火辣辣的疼。

    原来不是对方的阳根如妖兽般粗壮,而是自己的身体缩小了。

    他望向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某个装饰古朴的宴厅内,四周全是白花花袒露着rou体的人。有的正压着其他人交合,更多的则围绕在他身边,像在等待品尝佳肴一般舔舐着唇舌,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情欲。

    从人群的缝隙间,他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澹台明朗。

    本该烧死在皇陵大火中的澹台明朗。

    此刻他还远没有后来那么疯狂,面容甚至显露出几分稚嫩。那双阴沉的黑目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莫名觉得,这一幕似乎有些熟悉。

    “下个该我了吧!还是李兄有办法,这小东西昏迷了这么久,硬是让你给掐醒了,倒是便宜了在下。”

    “嘿,哪里哪里。他被掐住脖子时身下可紧致得很,简直是神仙洞销魂窟。大殿下只允许我们掐他这么一次,倒是我占了大便宜才是。”

    身前的二人互相奉承着,语气轻佻圆滑,一听便是风月场中的常客。谈及方才足以灭门的逾越之举,淡定得如同只是玩弄了一介花街柳巷中的妓子。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其中一人已抓上澹台烬的腿将他再度掰正,手指想掐上敏感的阴蒂细细把玩,却被他皱着眉一脚踹开。

    那人痛呼一声,转头向澹台明朗苦笑着抱怨:“嘶。大殿下,你这小奴可不太听话啊。怎的忽然反抗起来了?”

    “贱皮子欠虐罢了,陈公子多扇他几下,把那张贱xue扇顺服了就好。”

    澹台明朗支手搭着下颌,兴致缺缺地指导对方该如何驯服自己野性难灭的小宠物。对方见他如此爽利,立刻将方才的不快遗忘到了九天之外。

    “既然大殿下舍得,那我可不客气了。李兄、王兄,劳烦搭把手。”

    王李二人笑嘻嘻地应声,从背后一左一右地制住了澹台烬,将那白皙的双腿向两侧大大拉开,毫无保留地袒露出中间的嫣红蕊心。

    陈公子盯着那娇艳的花蕊往掌心哈了口气,似是做好了要将它打到花枝乱颤的准备。手臂高抬蓄力,只要往下一挥便能将那大开的xue口扇个底朝天。

    “澹台明朗,你究竟想干什么?!”澹台烬额角青筋猛跳,向角落里的那人大声怒吼着。可对方毫无反应,反而俯身往前倾了些,似是对这一幕起了兴致。

    心知他一时半会不会理睬自己,澹台烬咬牙望向高悬上方的手掌,扭着腰不断挣扎。

    “别碰孤!”

    可那蓄势待发的大掌如何会由着他的性子,在惊怒的喝止声中掌风已猎猎降下,毫无转圜余地。手心扇打皮rou的脆响清亮得振聋发聩,直震得掌下软嫩的花xue和他脆弱敏感的自尊心都在嗡嗡颤抖。

    澹台烬不可置信地感受着身下的痛麻,耳根瞬间红到滴血。

    他做惯了呼风唤雨的景王,平日里没他准许,四周的宫婢臣子连起身都不敢,更遑论直视圣颜。如今他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拉开双腿,扇打最羞耻隐秘的花xue,一双双目光皆嬉笑着品味他的耻辱,就像在观赏玩物一般。

    羞愤之下他挣扎得愈发厉害,孩童纤弱的四肢却被几个成年男子死死制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在嘴上继续摆出君王的高傲,气恼地大声呵斥着。

    “放肆……唔!”

    “快住手!不准……啊!不准打!”

    “孤……要杀了你!”

    稚气的斥骂声逐渐被哭腔沾染,明明已经软糯到泫然欲泣,却硬是犟着嘴不肯松动分毫。

    陈公子听他哭得心痒,更是想狠狠欺负他。手掌轻轻抚上被扇到红肿的xue芯,揪住方才还扭捏着不肯让他碰的花蒂,心满意足地肆意揉捏着。

    手下身躯猛地一跳,喉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随即软了腰肢再没有反抗的力气。软红发烫的xuerou柔成一潭春水,在他指尖轻扫过时乖顺地吮吸着,似在邀请它入内一游。反应如此浑然天成,也不知勾了多少人溺死在这春潭暖泉之中。

    果然如大殿下所说是个贱胚子,明明随手一摸就浪得出水,却愣是喜欢张牙舞爪地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非要让人不客气地扇肿saoxue才肯听话。

    思及此处他忍不住又狠狠扇下一掌,正被温柔爱抚的花阜忽然挨了重责,委屈地颤抖着吐出几滴晶莹泪珠。

    澹台烬嘤咛一声,又开始小幅度地挣扎起来,口中时不时冒出几句“孤”来“孤”去的呢喃怪语。

    “孤?你这小sao奴在说些什么呢,是方才被cao傻了吗?”陈公子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他是不是脑子让他们玩坏了,思索半天才想到了一种可能,“说起来你刚刚晕了好一阵子,是做了什么美梦吗?”

    梦?

    他泪眼朦胧地望向对方,视线飘忽不定地在周边游走,似乎在确认什么。好不容易从遥远记忆中翻出相似的片段,他终于意识到,这里是当年澹台明朗带自己去的那场yin宴。

    屋内结构、摆设皆分毫不差,就连面前之人都和当年yin辱过自己的纨绔子弟们一般无二。

    为什么他会回到这里,还是以孩童的模样?难道又有妖怪给他构筑了梦境,想让他永世沉沦于此么……

    看着他迷惘的神色,陈公子好笑地捏了捏那柔软的脸颊,似在嘲笑其不自量力。

    “一个以色侍人的脔宠,就是呈给王上都嫌有污圣听,怎么敢称孤道寡,幻想自己位高不胜寒的?便是要做白日梦,也该想着受主人万千宠爱,姿容风霜不摧、经雨尤润才是。”

    澹台烬皱眉躲开他的掐弄,以幼时软糯的声线厉声呵斥到:“休要迷惑孤,无论你是何方妖孽,孤都必将把你揪出来碎尸万段。”

    “啧,看来真是病得不轻,竟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了。那便由本公子让你好好清醒一下吧,来,把嘴张开。”

    “唔!”

    宽厚大掌掐住下颌两侧,指尖使力逼迫他打开水润双唇。腥臭的阳具随之贯入,因为体型差距暂且还无法被稚童整根含下,便压着粉舌把它当yinrou翻来覆去地顶弄着。

    被cao到舌根的作呕感令小奴憋红了眼眶,鼻腔中时不时发出几声难受的气音。软舌不断闪躲着不想被玩弄,但因空间狭窄不得不擦着阳根挪动,反倒像在主动纠缠舔舐。

    偶然对上了粗壮的guitou,他铆足劲拿唯一还能抗争的舌头将之用力往外推,殊不知这番抵抗只会白白爽了入侵者。

    马眼处仿佛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推搡着,陈公子兴致更盛,巴不得那香舌把自己的精管舔开了,好抵着这方软rou射满一腔白浊,再逼他吞咽下去。让他深刻记住自己就是个靠吃男子阳精过活的yin奴,少做些手握权势后掉头对付主子的美梦。

    他妄想着稍后这小奴被射到吐着舌头满脸白浊的香艳模样,心猿意马之下手上力道一松,竟没能掐稳下颌。

    只见那檀口轻轻合上,将rou刃含得更服帖,仿佛一处全新的xue眼,四壁紧贴着包裹住中间的阳根。惹人遐想洞内有多潮湿温暖,还有一团rou蛇盘踞其中,会暧昧地腹行过柱身每一条沟壑,给予人无上享受。

    可唯有陈公子惊恐地发现,随着洞口闭合,还有一扇石门般坚硬的贝齿正用力咬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一秒还在享受唇舌侍奉的世家子弟,忽然抽动着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其他公子耳膜被震得发疼,很快反应过来帮忙掐着澹台烬的下颌逼他松口。

    澹台烬只觉得两颊一酸,便再也使不上劲。双唇大张着无法合拢,晶莹涎水顺嘴角下淌,竟是被生生弄脱臼了。

    陈公子嘶吼着从中抽出了自己的宝贝疙瘩,万分心痛地抚上命根中间清晰的齿印。阳物经此劫难早已被吓软,也不知往后还能不能硬得起来。

    男人最重要的尊严受损,他愤恨地瞪向被推倒在地上的罪魁祸首,双眼红到仿佛要滴血。周围的人还来不及阻止,他便已挥舞起身旁一把椅子,往那纤弱身躯上砸去。

    “妈的臭婊子,居然敢咬我?!”

    “你个贱人烂逼,看老子不弄死你!”

    木椅狠狠地砸在他白皙的皮rou上,刹那间便留下了大片青紫。澹台烬如今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暴力,只能下意识蜷缩起来,拿四肢遮挡住头和柔软的腰腹。

    对方暴怒之下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手下凳椅狂风暴雨地向那纤细四肢砸下。骨骼碎裂的脆响夹杂在他野兽般的吼叫声中,如底下之人微弱的哭喊一样细不可闻。

    凳腿亦随着暴行开始咯吱作响,最终在砸向胫骨的一击中折成两段,断裂处木屑纷纷飞散,噼里啪啦地在地板上撒了一地。

    澹台烬惨叫一声,呜咽着侧身藏起骨折的小腿,拿同样弯折出一个钝角的手臂抵在地上,顶着剧痛一点点向前爬去。

    绝非凡品的木地板上被婢女细细打了层薄蜡,倒映出他扭曲的肢节和丑陋的爬行姿态。先前的坚毅狠厉早已在方才连同骨骼被一起折断,原本清晰的思路也被疼痛搅得一片混乱,一时间竟分辨不出真假虚实。

    好痛,真的好痛。

    这样的疼痛,当真只是梦境吗?

    他狠心往地上一磕,脱臼的下颌被地板支撑着得以暂时合拢。牙齿咬破舌尖,喷溅出的血雾飞散至地面上,盖住了他卑微的倒影。

    可即便如此四周也并无变化,原本能克制一切妖魔的血液,没有起作用。

    怎么可能?

    这里,不是妖所制造的幻境?

    莫非他确实睡昏了头,自以为逃离了景国蛰伏多年后反攻上位,实则不过是自我逃避的虚妄幻想。而如今这般任人糟践摧残,就连折断手足都无人在乎的惨状,才是血淋淋的现实?

    不,他明明逃了的,他明明击败了澹台明朗,成功登临王座。他已经是至高无上的天下共主,再无人可以随意打骂凌辱。这一切怎么会是假的,他怎么可能重新沦落回这般凄惨的境地?!

    他疯了一般扭动着向前爬去,仿佛在逃避什么可怕的怪物。被木椅碎片割伤的肌肤不断往外渗着血,在他身后拖出一条艳丽的血痕。

    陈公子粗喘着气,手里还握着半截断裂的木椅。看到他半死不活的模样,才如梦初醒般望向澹台明朗,颤抖着跪下谢罪。

    打狗还得看主人,是生是死都该由主人掌控。他怎么就失了理智,差点把人家的宠物活活搞死了。

    他心底打着鼓,不敢去看大殿下的表情。余光中那华贵的黑金下摆离他越来越近,却只在他身旁轻轻擦过,继续向地上那人走去。

    澹台明朗悠然来到自己的三弟面前,抬起他的下巴扫视着那满是泪痕的脸颊,目光深幽不辨喜怒。

    “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这下该如何是好?”

    眼见对方张了张唇难以作答,他才想起该先将错位的关节接回去。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澹台烬终于得以阖上酸痛的下颌,在他掌心艰难轻咳着。

    那遍布烧伤的手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似在心疼他的惨状,可吐出的言语却柔情又疏离,带着几分等候看好戏的愉悦。

    “伤人命根可不是小事,这下我也没辙了,一切苦果只能由你自己受着。”

    澹台烬瑟缩着往后退去,他太过熟悉这样的语调,每次听见都意味着接下来不会有好果子吃。儿时对眼前之人下意识的臣服与恐惧重新占据了他的身心,甚至因情丝的存在被放大到难以招架,只想离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越远越好。

    转身拉起仍跪伏于地的陈公子,澹台明朗面上并无责怪之意:“你无需介怀,是我没有管教好他才是。不如这样,我将他交予你赏玩一个月,只要不死不伤及容貌,其他随你处置。”

    对方哪里还敢得寸进尺,赶忙就坡下驴将此事揭过:“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殿下不怪罪已是万幸。倒是他伤得不轻,还是赶紧找太医医治才好。”

    “无妨,他是死是活并不重要。”澹台明朗挑了挑眉,似乎对他的临阵脱逃有些不满,眼见对方确实怂到不敢对澹台烬出手,他只得自行搭起戏台子鸣锣开唱。

    “既然陈兄大度,那我也不能偏私。伤了人不可不罚,诸位也不必再拘谨于我先前的叮嘱,只管把他的zigongcao烂就是。何时被在场所有人都在宫腔内射满,何时再给他治伤。”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第一个动手。直到他阴阳怪气地催促着“莫非各位想让我这小奴死在这里不成”,他们才如蒙大赦般围了过去,盯着那分外具有凌虐感的残躯,兴致盎然地思索起该用什么姿势。

    毕竟伤的是陈公子,享受的是他们。先前大殿下可是咬死不让他们干进zigong的,如今得了渔翁之利,可不得抓紧这难得的机会。

    各种千奇百怪的提议不断涌入耳中,澹台烬被围在中间,逃无可逃。

    他早已分不清真实与虚幻,不知是身为景王的自己做了场变回冷宫皇子的噩梦,还是身为冷宫皇子的自己做了场成为景王的美梦。只能嘶哑着嗓音喊到,我是景国的三皇子,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周围人皆是一惊,转头问澹台明朗这居然是冷宫的那位三殿下吗?

    澹台明朗不置可否,说何必害怕,有什么事他担着。

    但三言两语并不足以打消他们对王室的敬畏,一时间僵持住进退两难。

    “此等……皇家丑闻,父王若真……降罪下来,又如何……唔,是他担得起的。”奄奄一息的景三皇子躺倒在地上,秉着最后一丝清明,想劝服各位莫要继续引火烧身。

    在座的也都是些聪明人,犹豫一番后顶着澹台明朗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收手让人喊大夫去了。

    澹台烬虚弱地趴伏在地上,觉得总算是逃过了这一劫。谁料此时下人忽然急匆匆来报,称景王突发疾病逝世,立遗诏由澹台明朗继位。

    众人一听,纷纷跪下山呼新君万岁。

    澹台明朗只流露出一瞬的诧异,眼中哀伤很快被狂笑掩盖过去。

    老头死了,死得好啊。

    这么一来,一切恩怨便只关乎你我二人了。

    他俯身扯着澹台烬的头发,逼他抬头看清那朱批诏书上的字句。

    “看见了吗三弟,现在的我无论做什么都是正义。拿父王来压我?呵。”

    “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在乎从他这边继承的一半血脉,既然你这么自矜于皇子身份,那我偏要让你过得和奴隶无异!”

    “对了,不如封你当我们大景公用的皇妓吧。今后凡是王室子弟皆可拿你泄欲,偶逢宴饮也能用来招待有功之臣和别国使节。省得你成日无所事事,混在我们澹台家吃白饭。”

    他转头望向周围,冲着那些还在地上跪着的世家公子们大声喝令道:“还愣着干什么,如此喜事不该庆祝吗?这皇妓便交由你们处置了,孤要他大声yin叫哭嚎,作为孤今日登基的喜乐。”

    他们慌忙称是,为了洗刷先前违抗君命的恶行,纷纷上前按住了澹台烬。

    “听见了吗三殿下,陛下让你奏乐呢,还不快点。怎么不开口?既然如此那便只能我们来帮你了。”

    阳根贯穿细窄的甬道,像击鼓一般和着节拍撞击宫口,从那流淌着王室血脉的年幼皇妓唇间逼出呻吟和啜泣,谱成yin靡的乐曲进献给新任景王。

    澹台烬被压在地上接受无止境的yin辱,小腹被捅入zigong的阳具顶出一个可怕的弧度。

    快住手,会死的。

    诸如此类的求饶,皆被淹没于周围悄然奏响的钟鼓筝笛声中。

    眼前景色天旋地转,不知何时便回到了雕栏画栋的宫廷之中。四周弦乐不歇,彩衣舞女水袖飞扬,腰肢轻摆如风中垂柳,引来无数男子的目光。

    他浑身赤裸地爬行于席间,嫣红肿烂的乳尖被穿了环,沉甸甸地坠着刻了“皇妓”二字的金玉方牌。光裸脊背上盛着新上的菜碟,由他缓步膝行送至众人席前。

    一位大人取下他腿心的软塞,按压着鼓起的腹部令其交出zigong内酿着的美酒,盛上一杯邀身旁前来和谈的盛国皇子品鉴。

    蓝底白衣如九天苍云的皇子怜悯地看了眼乖伏于地的皇妓,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拿绣着山茶花暗纹的衣袖抹净了唇角酒渍。

    那软塞则被塞回了泛着醺红的xue口,将一肚纯酿堵死在层层叠叠的软烂xuerou之中。

    下一道御膳已至,无名无姓的皇妓负着灼烫瓷盘向前爬去,白皙脊背被盘底燎起一圈红痕,似某种卑微的烙印。

    视线齐平处,君王的金绣玄袍在御座上大肆铺陈,看起来那么遥远,却又有些熟悉。

    就仿佛自己也曾坐在上面,穿戴着华贵的玄衣碧冕,高高在上地睥睨群臣。

    简直是梦中才有的景象。

    真的是梦吗?

    他愣了一下,模模糊糊地想起了一些片段。

    不,这不对。他还要去盛国为质,不可能被永远困在景国,更不会被册封为什么荒唐的皇妓。眼前都是假的!

    御座之上澹台明朗的声音幽幽传来,仿佛来自晦朔不可见的渊薮深处。

    “为质?你是说这样吗?”

    脚下地面应声碎裂,他漂浮于超脱寰宇的混沌之中,向着四面八方的黑暗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