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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撒谎自虐,小兵轮煎,命令廿白羽拿roubang给自己上药)

      再醒来时,是在叶夕雾怀中。

    也不知这野丫头对他做了些什么,腹部被她勒得生疼,但好歹把喝下去的河水吐出了大半。清醒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让她快点带自己走。

    那根铁质阳具还插在自己身体里,当时尚且不觉得,如今稍微一动便钻心地疼,身下的伤或许比他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他行动不便,只能半靠在叶夕雾身上由她架着走。行走间拢紧了浅黄色下摆,不想让她发现底下赤裸的身躯。

    未着鞋袜的脚踩在石子路上很快磨破了皮,磕磕绊绊地走了好久,才寻到一处无人的小屋。

    里面四处堆放着各色药材,整个屋内都萦绕着一股草药味,令他回忆起盛王当年涂在自己胸口的秘药,心下有些不舒服。里面还零散地摆着一些药杵药罐,墙角有几双布满泥点的粗鞋。

    看起来是以采药为生的村民临时歇脚的地方。

    叶夕雾把他搬到了床上,忙里忙外地支起火堆把药民挂在院子里的鱼给烤了,又在桌上留了粒碎银当报酬。闲下来之后装模作样地拿起一根木棍,审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澹台烬从床边随手捡了根细木条,明知双方实力悬殊,仍是拿细枝轻轻挡开了那指向自己的木棍。风轻云淡地说着兰安死了,他杀的。随后带着自嘲的笑意望向叶夕雾,等着看她气急败坏地指责他残酷无情。

    可叶夕雾却张了张口,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才小声问到,这与你身下的伤有关吗?

    澹台烬眯了眯眼,敛起了笑意。

    果然,就以他被冲上岸时的那副模样,叶夕雾怕是早就什么都看到了。甚至连他的衣摆,说不定都是她特意整理好的。

    但是如今的他,可不需要什么怜悯。

    他拿细枝抵着下巴,轻笑一声说自然有关。澹台明朗忽然带了一队士兵劫船,制住了所有人。他嫌他这些年让别人cao脏了,还被人在xue上刺了字,便拿碳火烫了个干净。

    “他原本还想把里面也拿这铁阳具烫烂了,可我不想死,就跪下来哭着求他放过我。”

    “兰安见我如此懦弱,便忍不住指责我毫无皇子傲骨,竟甘愿当人性奴也要苟且偷生。当年她教我的礼义廉耻,算是白教了。”

    “这惹怒了澹台明朗,他丢给我一把刀,让我亲手杀了兰安以表忠心。所以……”

    他支起身凑到叶夕雾面前,眯起异瞳盯着那双震惊不已的双眼,嘴角笑意越发疯狂。

    “所以,我就把她杀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一秒他的衣领就被一道巨力揪起,眼前是叶夕雾义愤填膺的怒颜。她大声唾骂着他的自私无情,絮絮叨叨地诉说着她对此有多失望。末了将他重重扔回榻上,说回头要将他关起来,再也不见天日。

    听她长篇大论的时候澹台烬嘴角始终噙着笑,似乎对一切都毫不在意。细枝在纤弱的脖颈处左右轻扫着,仿佛想要割开喉咙,让那猩红鲜血浸透整个世间。

    这样才好,她就该这么对自己。

    所有人都少来假惺惺地向他示好,却又在关键时刻抛弃背叛他。他宁可不要任何怜悯与温存,也不想再体会一次受背叛的滋味。

    可即便如此叶夕雾也没有抛下他,在追兵赶来时她甚至挺身而出引开了他们。谁料那几人早就被船上那一幕刺激得心猿意马,如今正缺一个发泄口,便抓住她欲行不轨。

    叶夕雾明明很害怕,却始终没有供出他在哪。澹台烬在草丛后冷漠地打量着这个言行不一的女人,最后还是在危急关头站了出来,替她挡下了这一灾。

    追兵们立刻上前擒住了他,感叹他夹着这么一口烂逼还能跑这么远,说着掀开下摆玩弄了一会儿被烫到红肿糜烂的花xue。

    不由得感慨你倒是也硬气,这样都能不屈服,明明那个叫兰安的都暗示你服软了。不过也是,背刺了主子的叛徒,谁会再信她呢?

    叶夕雾在一旁听着,终于拼凑出了事情真相,不禁后悔先前对他的指责过于草率了。

    其实冷静下来后自己就隐隐察觉到不对了,若真如他所说,那他现在该被澹台明朗带回去当脔宠,又怎么会湿淋淋地流离在外?以澹台烬的警觉和妖力,若没有内鬼作祟,又如何会允许敌人肆意靠近船只,并瞬间压制住所有人。

    可惜追兵来得太快,她还来不及跟他重新梳理其中的漏洞,便被迫踏上了逃亡之路。

    正主在此,士兵们自然对她没了兴趣。比起一个随处可见的乡野村妇,自然是这命不久矣的貌美皇子更为诱人。

    看他的脸色估计也撑不到回船上服用解药了,更何况王上也从未说过要捉活的。不趁他死前好好享受一番岂不可惜,以他们的身份,能cao到皇子的机会可就这么一次。

    虽然那烫烂的花xue确实有些恶心,但光看这张脸还是可以硬起来的。再不济,不是还有后面的菊xue吗?

    于是他们当着叶夕雾的面上了澹台烬。在谷道内抽插的孽根牵动了一壁之隔的xuerou,部分黏连在铁具上的皮rou被迫撕开,火辣辣地疼。他因疼痛不得不往前爬去,每爬一步就被拉着脚踝拖回来重重地cao进去。

    甚至有变态还对那花xue感兴趣,觉得如今定是被烫得热熟软烂,插进去会很舒服。便将那铁具硬生生拔了出来,带出些许破皮与脓血。任谁都看得出,这次玩过之后此人定然活不了多久。

    就在他们注意力都在澹台烬身上的时候,叶夕雾挣脱了绳索,搬起一块石头就往他们脑后砸去,挨个砸晕后才轮到那个还在小魔神身上耸动的垃圾。被她拉起时,沾着血水的阳具从花xue中拖出,又引起一阵撕裂般的疼。

    她扶着气息微弱的澹台烬,一瘸一拐地逃离了这里。

    可凭借这残破的身躯又能跑得了多远,很快便被澹台明朗身边的红衣妖道拦住。看着为自己挡了一击昏死过去的叶夕雾,澹台烬也不知心中该作何感想。

    明明他都快死了,何必为他搭上性命呢?像那些人一样,只想着如何在他死前榨干他的价值,不好吗?

    从她身上掉落的倾世之玉,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如今的他,还有什么诅咒是承受不了的。

    在路边被廿白羽摇醒时,双目已经恢复了正常视野,就连身下的疼痛也消失不见。浑身上下除了尚有些脱力外,再无异常。

    倾世之玉,不愧为神器。

    只是身边空空荡荡,不见了叶夕雾的身影。他疲惫地眨了眨眼,心想这是又被抛弃了吗。

    一旁的廿白羽安慰说他们会成为他的助力,永远忠诚于主上。其余月影卫也纷纷赞同,眼中闪动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光。

    澹台烬看着那似曾相识的光芒,阖眼默许了他们的跟随。

    找地方安顿下来后,廿白羽来到他的房间,说今日他负责彻夜守卫主上的安全。又犹豫着拿出一瓶药膏,称其为夷月族的圣药,原料中有圣河弱水的河水。

    弱水会腐蚀肌骨,但调配好浓度再辅以多种珍贵草药,便成了这去腐生肌的良药,对烫伤尤为有效。只要一日三次涂抹在伤处……

    说着说着耳根就红了起来,声音也逐渐走低。

    澹台烬接过药膏放在指尖把玩,并没有要打开的意思。廿白羽以为他不想在自己面前上药,便打算退出去在外面等他。

    “站住。”

    清泠声线止住了他踏往门外的步伐,回头望去澹台烬正支颐凝坐,目光散漫地投向虚无之处,纤手拎着药瓶对他晃了晃。

    “你来给我上药。”

    廿白羽瞪大了双眼,似乎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澹台烬已经将药瓶丢回了他怀中,催促他还不过来。

    他不知所措地小步蹭过去,低声劝道:“可是主上……”

    “把蜡烛熄了。”澹台烬全然不理会他的踟蹰,强硬地下了命令。见他呆愣在原地不动,转头对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怎么,在船上还没看够?要不要我掰开了,让你在烛光下好好看个清楚?”

    廿白羽如梦初醒地摇了摇头,赶忙跑到桌角吹熄了蜡烛。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唯有窗棂倾洒的月光将屋内隐约照亮。

    适应了微弱的光线后,廿白羽小心朝床榻走去。那个方向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听得他耳根火烧一般灼烫。

    澹台烬藏在床幔的阴影中,上身与面容皆模糊不清。衣摆已被撩起,垂落于床沿外的小腿笔直修长,在月色下显得莹润如玉,泛着银蓝的微光。

    廿白羽咽了口唾沫,上前半跪于他身前,拧开药瓶倒出些许于指尖,在双指上细细抹匀。竖着湿润的双指,他看了眼面前并拢的双腿,舔了舔干燥的唇角不知该从何开始。

    里面的少主轻轻笑了:“手指能做到的事,我自己做不到吗?我要的是你去给我够不到的地方上药。”

    他抬起一条腿伸至廿白羽腿间,赤裸足尖轻轻拱起,暧昧地顶了顶他胯下的大包。

    “用这里。”

    即便光线如此昏聩,也能明显感到廿白羽的脸瞬间变得通红,连带着气息都不稳了起来。

    “主,主上……我……”

    “怎么,还要我服侍你吗?”

    “……”

    他迟疑一会儿后乖乖褪去了长裤,双手握上那甚少碰过的孽根,自己抚弄了起来。第一次在他人的视线下自渎,他羞耻到根本不敢抬头。

    大船上那如花瓣般层层叠叠包裹的嫣红雌xue不断出现在他脑海中,又被他迅速压下去。毕竟本人就在他眼前,当着他的面作此臆想,是对少主的亵渎。

    凌乱中手下不免多使了几分力,惩罚般逼着自己别去妄想,以至于过了好一段时间都未能彻底昂扬。

    上方传来一声嗤笑,高高在上地表达了对他的蔑视,音尾却又透着一丝莫名的魅意。

    在这难堪的羞辱下,他的身体却变得更加兴奋。底下阳根高高翘起,直冲着那没于阴影中的腿心,似乎蓄势待发要好好教训一顿眼前的傲慢雌巢。直到将之鞭挞到清泪满溢,看它还敢不敢再嘲笑自己的无能。

    他压下心中欲念,吞咽着将头埋得更低了些。倒出药膏涂抹于阳根之上,将guitou和整个柱体都厚厚涂了一层,以免一会儿伤到对方。

    做完这一切,他才结结巴巴地说他准备好了。

    床板吱呀作响,从幔后的黑暗里伸出一只细长的手,骨节沐浴在月光下轮廓分外清晰。那只手握住他的右臂,牵引着他站起随后一把拉进了床榻中。

    廿白羽单手撑着身体趴跪于软被上,下方传来轻微的呼吸声。他意识到少主此刻正躺在自己的身下,被他的双臂囚困于中间。

    原本垂落在外的双腿抬起搭上了他的后腰,相互纠缠着将他勾得更近了些。

    “快点。”他催促到。

    这其实是廿白羽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根本不需要对方多教什么,自远古流传下来的雄性本能已经告诉了他该如何行动。

    伸手掐住对方的腰,他惊讶的发现上面没有一丝布料。也就是说少主不只是撩起了衣摆,而是脱光了浑身赤裸地被他压在身下。

    这一认知令他胯下又肿胀了三分,恨不得现在就把对方紧紧抱在怀中揉搓,搂着他纤弱的脊背将下身用力凿进那幽深的xue道中。

    不行,那可是少主,他身上还有伤。

    廿白羽一遍遍地提醒着自己,强行压下心中的欲念。觉得自己可以克制之后,才缓缓塌下腰,尝试摸黑寻找那隐秘的入口。

    孽根在一片平坦的肌肤上滑过,似乎是错找成了腹部。他顺着小腹往下滑去,不一会儿便碰到了一根同样的柱状物,软趴趴地垂于腹下,似乎并无兴致。

    他不由得羞红脸,将头压得更低了。

    少主只是拿他当玉杵给自己上药罢了,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应。相比之下,对着他像公狗一样发情的自己,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痛定思痛,他决定先好好完成自己作为药杵的使命。继续往下找到那柔软的花xue,以极轻的力道试探着入口方位,生怕碰到了唇瓣上的哪处伤。

    澹台烬也挺起腰,配合地将那药杵含了进去。

    廿白羽进得很慢,他知道这样的烫伤容易弄破皮,尽量以最慢的速度一寸寸擦过xuerou,以免将本就脆弱的黏膜蹭破。

    不知是不是涂满了药膏的缘故,他进得还挺顺畅的,没有遇到凸起的水泡之类。身下之人也尚未发出隐忍的痛呼,看来里面伤得不算深。

    他松了口气继续推进着,一段时间后甬道似是到了底,再往前就是紧紧闭合的宫口。

    他不知道当时那铁器究竟插得有多深,是否连宫颈里面都受到了灼伤。如果有,那要挤开这狭窄溃烂的宫口,少主怕是得受一番折磨。

    “主上,已经到底了,还要继续吗?”他低声询问。

    “继续。”

    身下的嗓音依旧坚定不容违抗,气息却乱了。

    廿白羽听着他不稳的尾音,更是心疼不已。这哪里是伤得不重,少主分明是一直在默默忍着,不想叫他为难。

    澹台烬确实忍得辛苦,却不是因为疼痛。

    毕竟他身下之伤其实已被倾世之玉治好,如今内里早就恢复了娇嫩紧致,与先前别无二致。

    今日演这一出,不过为了个“权”字。

    虽然廿白羽他们口口声声说着会效忠他,可刚经历过背叛,他现在谁也不信。更何况那些月影卫眼中闪过的光,分明与抓住自己玩弄的士兵是一样的。

    他们对他有欲。

    如今他势单力薄,唯一能仰赖的只有月影卫。他们若是动起了歪心思,他甚至毫无还手之力。既然如此还不如主动交易,拿自己当筹码来换得他们的鼎力相助。

    可他也摸不准月影卫对他忠诚的底线在哪里,故而试探了一二。

    好在作为首领的廿白羽似乎还比较听他的话,被他几番冷颜命令都没有生气,甚至还会抬起那小狗一样的湿漉双眼,犹豫着想劝他收回成令。

    当时他就觉得自己的判断或许存在偏差,可事到如今,若不能拿什么切实的利益拴住月影卫,他根本放不下心去支使他们。

    所以他还是继续推进计划,打算把所有人都邀为自己的入幕之宾。

    整个过程最重要的就是平衡。

    既要半推半就地满足他们,又不能让他们认为自己在刻意讨好,否则容易被反骑到头上。必须矜着少主身份始终把控全局,不让他们肆意妄为,允许对方发泄欲望的同时又予以敲打。

    恩威并施,让其时刻谨记他才是主人,一切喜怒哀乐都是他赏赐给他们的。唯有继续对他忠诚,他们才能得到渴求的欢愉。

    就像训狗一样。

    所以上药就成了最贴切的借口。他可借此大大方方地引诱他们,又以伤痛为由限制他们对欲望的发泄。等自己同意了,才允许他们继续下一步。让他们一点点习惯听从自己的命令,并在照做之后给予rou体上的奖励。

    可廿白羽对他的忠诚未免过了头,居然真的把他当成了碰不得的瓷娃娃。明明都硬到发烫了,还是一点点地小心推进,反将他磨得丢盔弃甲,恨不得把他踢下去另找个人把自己cao舒服了。

    如今那阳根还在软绵绵地顶弄着宫口,死活不愿多使半分力。他不得不拿缠在对方腰间的腿将他勾得更近,加快他攻伐的进度。

    而这举动落在廿白羽眼中,却成了少主忍受不了漫长的折磨,宁可忍着剧痛让他一口气贯入,也要快点结束这场苦修。

    他咬牙纠结了一会儿,俯下身将他抱在怀中。胸前微微凸起的柔软令他一惊,双臂忍不住环得更紧了,声音中浸染着nongnong的哀怜。

    “主上,你忍一下,很快就结束了。”

    廿白羽死死抱住他以防挣扎中伤了少主自己,狠下心用力一挺,将阳根破宫而入。澹台烬闷哼一声,舒服得扬起了脖颈。

    就在他满怀期待地等待接下来的抽插时,体内阳根却缓慢往后撤去,直至抽离了花xue。

    “主上,药……上好了。我……我有些事,先行离开一下。”

    廿白羽气息凌乱地说着,似乎在拼命忍耐着什么。随后松开他退至床边,提上裤腰急匆匆地跑出门去。

    若再待下去,他怕压制不住自己的兽欲,会不顾柔弱少主的哭求反抗,将那本就伤痕累累的甬道捅到残破不堪。

    澹台烬一脸懵逼地被独自留在床上,体内空虚未得满足,欲焰几近焚身。他咬牙切齿地拾起枕头砸在了门上,不得不钻进被中自渎起来。

    廿!白!羽!

    本以为作为月影卫首领,怎么都该是个大智若愚的。结果他不是装傻,而是真傻!

    他真是猪油蒙了脑子,才会想到用这种方式引诱他。这下可好,反倒让自己栽了进去。

    纤细手指自然起不了多少作用,他体内情潮越发汹涌,却迟迟不得疏解。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夹着被子逼自己睡着,等明日换个人再试。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面对在门口守了一夜同样眼中血丝遍布的廿白羽,他嫌弃地瞪了眼他要求换个人来上药。

    廿白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垂着头,以为是自己太粗鲁惹了主上不快。萎靡不振地去找月影卫中为人最温柔的一位来替代自己,还提前跟他嘱咐了一大堆。以至于那人做的时候也心惊胆战的,比廿白羽那会儿还磨人。

    接连换了好几人都如此,澹台烬已经快被不断积攒的情欲憋疯了,脾气愈发暴躁。眼见连队里最细致的几人都被轰了出来,月影卫中的糙人更是不敢自告奋勇,生怕碰碎了这娇气的少主。

    整支队伍都笼罩在一种自我哀怨的氛围中,直叹自己好生无用,连上个药都上不好。哀怨之余,对作为罪魁祸首的澹台明朗恨意更深了。

    这场闹剧最后以廿白羽给他寻来软玉药杵作为结束,澹台烬借此相当勉强地缓解了一番,从此废除了让他们帮忙上药的命令。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

    一番闹腾下来,月影卫几乎对自己马首是瞻,做什么都会先看他的脸色。再加之他们对澹台明朗的迁怒,群情激奋到快马加鞭连夜潜入都城四处打探,最终得到了他将仅带少量人去王陵祭拜的消息。

    之后的事便顺理成章了。

    杀旧君,散谣言,驱蛇鼠,锦衣白马入都城。

    登临大宝,继位为王。

    从此他便是景国至高无上的国君,再无人可随意欺压折辱。

    他要天下归心,万民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