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晴圆缺
bl向. 1.2w+ 复合篇. 腹黑霸道血河×美强惨碎梦. 四剧情+二车+彩蛋(一名士兵的自述,lof发放) 存在虚构剧情,勿与实际相连. “瞧瞧,这是谁?” 碎梦的下巴被挑起,眼睛微睁着,若明日之光没有降临,恐怕他再也不会醒来…… 01 偌大庭院里里外外围满兵马,一箱箱物品从屋里搬运出,无数奴仆被押送出去。这些本该是朝廷禁军所做之事,却让千里外的血骑营来管。收到朝廷急书一刻,血河便率一众人马赶往京城,原因无他,禁军里出了内患。 原侍卫亲军步军司令林成贪赃枉法,营私舞弊,又有与外敌牵扯之嫌,敢在天子眼下动土,朝廷自然不能坐视不管,遂罢免其职,又收回三衙四军握军之权,重新整顿。 血河一年半载不能回京,远在千里也不闻京中的事,如今腐败之景现于眼前,血河心里愤恨却又不能言说。 他望了望天,月亮的半边已被乌色侵染。 “将军,发现暗窖一处!”士兵上前禀报。 血河回首道:“带我前去查探。” 士兵道:“是!” 暗窖藏于偏室一角,周遭阴湿黑暗,士兵搬开地上黑砖,掀起暗窖木板,通向地下的暗道呈现在眼前,士兵拿着火把走在前面引路,不久便走到暗窖内心,可眼前之景让所有人立即戒备,暗窖四周布有铁链刑具,遍地潮湿漫有血腥味,另一转角处,貌似还锁着个人。 火把的光瞬间照亮那处,那人的面庞变得清晰,血河目光犀利,抬手制止身后士兵出刀动作,火光照得那人棱角分明,觉得熟悉无比。 他一人走上前去,抬起此人的下巴,指尖抹去脸上的污渍,仔细端详后不禁道:“碎梦……” 竟不曾想九年后再遇是这番场景。 眼前的碎梦双膝跪在地上,双臂分开各自被锁链捆在两边,身上的衣物不少有残破的地方。血河的那一声唤醒还在昏睡的他,眼睛微睁地道:“你是何人!” 他语气警惕又带有颤抖,努力挣开被抬起的脸。 血河干脆单膝跪在地上,抓着碎梦脸颊,指尖触碰到他额上流下来的血:“好好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火光没有高大身躯的遮挡,这才使碎梦看清楚眼前人,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血河,缠绕在双臂的铁链被解开,脱力感袭满全身,若非血河托着他的胳膊,现在就能直堪堪地倒下去。 狭小的空间因为一群人挤进来开始变得闷热,蒸出熏臭的气味,血河心里燥的慌,额上蒙上一层汗,于是他道:“都出去,然后拿条毯子进来。” 很快,暗窖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血河收回些力气,让碎梦靠在自己身上,良久,才听到碎梦吐出第二句话:“你怎么在这……”越到后面气息越短,最后两个字轻飘飘地浮在空中,血河的呼吸声都能把它们打散。 血河沉了口气,轻笑道:“我倒还想问,你怎么在这。” 而后他只觉身上一沉,原本靠着他的碎梦向一旁侧倒,彻底昏了过去,血河忙地将他拉回来,语气也没好声道:“都这样了,还这么犟,就算我现在把你扔在这里,你也能自己起来不是?” 没等那些慢吞吞的人拿来毯子,血河就先将碎梦打横抱起,走出暗窖。 02 血河一身雾气回到屋中,汴京的雨连下了三日,说来痛苦,若不是因为那档子事,也不必每日都上早朝,现还需留下来助大理寺查案,直到一切水落石出,才可回碧血营。皇帝又对军队有顾虑,既不能离皇城太近,也不能太远,住所便安排在城南。 他一个人在外不辞辛苦地奔波,却还有一个人那么安心的睡着。屋子明亮处的榻上正躺着人,血河走过去把塌边的窗打开,低头看向碎梦,他衣襟敞开着,胸膛缠满绷带,以及臂上和腿上。 血河端来碗水,用勺子一点点喂进碎梦嘴里,然后拿来几包药,开始解碎梦手臂上的绷带,他一手托着,有动静就放轻些,殊不知塌上人早就醒了,一直等到血河缠好之后抬头看到那一双眼睛,充满错愕的。 他忙不迭地放下手上的东西,说:“醒了就自己来弄,桌上有粥你记得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碎梦刚开口,血河慢了脚步,问道:“什么?” 碎梦道:“我睡了多久?” 血河:“……” 而后一声不吭地走了。 碎梦坐在榻上,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绷带,杂乱的,还稍有些紧。粥是青菜拌rou末的,双手被禁锢久了难免不适,他把粥喝净后从床上下来,忍着膝盖处的钝痛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在门缝窗缝外各自看了一遍,好推测现在自己身处何处。 “将军,皇上急诏!” 声音大而有气势,突如其来的一声惊的碎梦没站稳,踉跄几下撞到身后的柜子,这一下的动静让门外的杨再兴开始探头探脑,好奇之余又问道:“将军,你怎么了将军?” 碎梦扶稳的同时柜子上又有东西落下来,是血河的甲胄,砸了一地,他在仓忙中一个也没抓住。杨再兴已经快贴到门上了:“将军……?” 碎梦转头就看到血河翻窗进来,一手捞起他放到榻上,然后前去开门,给杨再兴来了个贴脸,面色阴沉道:“知道了。” 杨再兴:“……” 他回头看了眼呆在原地的杨再兴,又道:“随我前去吧。” 杨再兴道:“是。” 这下子碎梦也不打算再继续下床了,百般聊赖看窗外的雨稀稀疏疏下着,腹部被血河搂过的触感还在,他已经不同于记忆中的样子了,个头比自己高,身形比自己壮,力气也比自己大。 那还是个雨夜,碎梦刚练完功正准备回去,几道闪电劈闪而过,轰轰雷声时他停下脚步,转身进一处亭子里静待狂风和骤雨,碎梦沉浸其中,今夜雷声轰鸣,震了大地,不久之后便有人撑着伞冲到亭中,血河浑身都湿透了,就算是给他再大的伞,也挡不住他在雨里冲。 “师兄,我来接你了。”他一脸笑意的。 碎梦说道:“以后不必这样。” “那怎么行,从这里回到寝居还有一大段路。”他见碎梦看着一道道落雷入神,又问道,“师兄在想些什么?” “听闻谪仙岛常年雷鸣作伴,风急浪高,正好借此机会来感受一番。”碎梦说,而后他又走到血河身旁,“回去吧。” 血河应了,把伞抢在手里,由自己撑着,这个时期的血河与碎梦一般高,有些快冒头的趋势。二人在雨中慢行,血河时不时看向碎梦,于是说道:“师兄还有多久下山?” “倒也没那么快,还要看师父的意思。”碎梦说,“不过最近我听说你练功时火急火燎地向师弟师妹们展示,捅了树上蜂巢,还烧了整片草地,你人却什么事都没有。” 二人有说有笑的,血河说:“是啊,那片地已经对我发出禁令,永不许踏入。” “所以呢?” “所以还请师兄收留我咯,跟师兄一起练功,一定大有长进!” 血河把碎梦送到寝居后,也没有走,在原地呆了些许,碎梦问道:“你怎么了……” 雷声轰轰地,血河忙道:“没事,我一会儿就回去!” 闻言,碎梦关了门,雷声过后一声巨响伴随着沙沙声,打开门便见一颗树倒了,空气中还有股烧焦的味道,许是被雷劈的,此时血河还站在原地,回头看向碎梦,想说些什么也没说出口。 于是碎梦道:“进来吧。” 碎梦给血河找来毛巾和干衣服,说:“先换身衣服再把头发擦干,衣服或许对你来说有些小了,凑合穿吧。” 血河道:“谢谢师兄。” 衣服对现在的血河来说显然小了,使得他不敢有什么动作。 二人一同躺在榻上,碎梦还往里缩了缩,血河看着他不好意思地笑道:“师兄,我是真不怕的,谁知道这次这么大声……” “没关系,你小时候不也经常这样。”碎梦单臂作枕,听血河将近日发生的事,大事小事什么都有,絮絮叨叨地,不久也就睡过去了。 半夜醒来时是背对的,即使这样,碎梦也知道自己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直到后来,才得知门前那棵树其实是血河弄的…… 轰隆—— 碎梦从梦中惊醒,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不时有雨飘进来,竟已是夜色。碎梦察觉到窗外的影子,这才坐起身,示意窗外人屋里安全,影子说道:“你的任务完成了,请安心养伤,掌门已知晓情况,一路以来,辛苦了。” 碎梦点点头:“多谢。” 突然,屋中出现烛光,影子随机消失,血河从中走来:“影部。” 他走到碎梦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眼睛,说:“碎梦,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 “都这么久了,你真的什么话都没有对我说的吗?” “抱歉。” “我不想听这些。” 屋外的闪电照过二人,空气死一般寂静。 03 接下来的几天,血河没再和碎梦说过一句话,屋子像是被分了两半,碎梦在内,血河在外,除了日常吃食血河会送过去之外,其余时间都不会见面,再加上每天早出晚归,呆在屋里的时间只有休息的那几个时辰。 今夜却回来的格外早,“砰”地一声血河撞开门,随后便能听见外面各种仓促的脚步声。 “有人昏过去了!” “快拿点酒过来!” …… 就在刚才,军队繁华街道遇袭,彼时普通群众慌乱,四处逃窜,来者像是做足了准备,先是朝马匹扔出暗镖,使马群受惊,放以往,马匹会浑身披甲,现如今在京中没有任何防护,碧血营的士兵又长以马上作战,对付这些暗招显然落入下风,不少弟兄因此负伤,血河挡下暗器,其中一道如迅雷般飞至身侧,长枪瞬间阻挡,那东西却分支两半,划破血河的背部,血流不止。 现下血河只觉头晕目眩,杨再兴此时冲了进来,道:“将军,大夫找来了!” 血河脱去上衣,rou眼可见的血rou泛黑,那些利器上沾有毒。大夫把情况看过一遍,焦急地查找药方。血河在战场上遇毒不少,接过下属抵来的烈酒往背后浇,火辣之下眩晕不减,只是听见身后有熟悉的声音响起,在念起似草药的名字。 碎梦从里屋走出来,所有人都看向将军屋里这个陌生人,大夫照他说的药草都记了下来,得到血河许可后就被杨再兴拉上马,以几十迈的速度冲了出去。 血河在碎梦的提醒下保持清醒,直到把药敷上去才稍有缓和。碎梦帮着把绷带缠上去,完成后就起身回去,被血河拉着坐回去,他道:“林成临刑翻供,他的党支四处阻挠,使得案子迟迟不结,你之前潜伏在他身边,应该知道些什么。” 碎梦道:“伤你的是他养的暗兵。” 血河问:“可知晓他们藏身何处?” “京城的任何地方。”碎梦道,“很抱歉,没能早点告诉你这些。” “不重要。”血河正色道,“这条暗支需要多久才能除掉。” 碎梦摇摇头:“非一两天的事,还得先从他的党羽入手,林成早就暗中揪结多人,为的就是那天子之座。”他停顿片刻,继而又道:“影部一直在关注此事,我会向掌门告知,若有消息,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嗯。”血河道,“你的伤好些了吗。” “差不多。” “靠过来让我看看。”血河托着他的手臂,慢慢解开绷带,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而后起身去拿来几瓶药,打开塞子洒在碎梦臂上,重新缠好绷条,“七天已有,该换药了,把衣服脱了转过身去。” 碎梦道:“你把药给我吧,我自己可以。” 血河把药收在手里:“如果你背后长眼睛的话,我大可给你。” 碎梦只能背过身去,由血河解自己身上的绷条。血河视角下的碎梦是低着头,弯着身子让自己处理他背上的伤,那上面像是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每一下都触人眼目。他道:“你在那暗窖呆了多久。” 碎梦说:“记不清了。” 那暗窖不见天日,自然不清天数。 血河的手碰上碎梦的腰,使得他心下一颤,他能感知到身后的手掌心炽热,触碰后的余热好像久久消散不去。碎梦没有墨发遮盖的耳尖正泛着红,血河一切都看在眼里,最后动作也变慢变轻。 一切都好像静息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血河开口道:“师兄,我记得我们那时候的关系你并没有说断。” “……”碎梦沉默着,而后道,“没什么事的话,早点休息吧。” 血河却抓住他,说:“事到如今,你为何还想逃避?” 在碎梦看不见的地方,他靠的很近,随后一吻落在他的背上,但是碎梦能感受到,隔着纱布的热…… 04 青春期的情爱是生涩和莽撞的,血河抵着碎梦,两个人紧紧贴着,唇齿相黏不分,血河又长高了,快能将碎梦一整个裹在怀里。他们躲在树林中,不远处就是弟子们的练武场,说教声、练习声、兵器声,统统在此时淹没,耳廓充斥亲吻时发出的口水黏腻声,砰砰的心跳顶着喉咙,很快就呼吸不畅。 碎梦伸手去推血河,却是动一点就会被对方以几倍的力还回去,血河像是抓住窍门,从原先的舔舐到啃咬,慢慢由重到轻,由快到慢,反复几次后二人都有些发晕,碎梦累的靠在他肩上,血河还未满足,捧过他的脸亲了亲湿润的眼睛,这算是二人交往到现在亲的最久的一次—— 那天血河不小心让碎梦气的说不出话,于是好几天没有搭理他,师父传话碎梦可以下山历练几天,收拾包袱的时候被血河瞧见了,不过是在远远的地方看着,而后又跑到山门,望向下山的碎梦。 碎梦顺利完成几天的历练,找了家客栈休息,准备明天的返程,谁知血河闯进来,泪流满面的,以为碎梦下山后再也不会回来,急急忙忙地道歉,又一同把藏在心里许久的心意道出来,抱着他不肯撒手。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碎梦乱了阵脚,只觉自己浑身发热,心跳很快,他自然也是喜欢许久的…… 血河不安分的双手在碎梦身上乱摸,碎梦恢复思绪,不由分说地推开了。 血河一脸无辜道:“师兄……” “够了,这是在外面……”碎梦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潮红,浑身都有些激动地发抖,一切进展太快,会让他感到不安,想要快点逃离,可是看到对方情动的样子又挪不开脚。 血河把碎梦抱在怀里,他想要的实在太多了,怎么样都满足不了,现下只能把脑袋埋进碎梦的肩窝里,贪婪吮吸对方的味道。 往后的几天里两人也不仅限于亲吻,还会隔着衣服热情抚摸对方,欲望的牢笼终将消逝。 冷静与矜持在此刻除的一干二净,如同欲望的野兽,疯狂相拥,舔舐。他们倒在榻上,在碎梦的屋里,屋里昏暗,唯窗外月光照明。地上杂乱的衣物是他们翻滚过的痕迹,血河将碎梦压在身下,用发烫发硬的地方顶着他,他抬起埋在碎梦胸膛里的头,眼睛泛红地说:“师兄,我好热,好难受……你,好烫……” 碎梦喘着气,从脸颊到脖子都是红的,他脑袋一歪用手遮住眼睛,被血河拿开了,掌心放在湿热的唇上,舌尖舔过每一处,挠的碎梦心里痒痒的。血河变得激动,眼神充满不安:“师兄,你能不能帮帮我……” 碎梦捧过血河的脑袋,拉过来给了一个深吻,轻啄他的嘴角,缓解他的情绪,说:“做吧,我帮你。” 闻言,血河掉了两颗大大的泪珠。碎梦用手探向血河那处,先是隔着衣料,后是探手进去,帮忙安抚,有了温热的掌心包裹,血河明显舒缓许多,往碎梦的手上顶了顶。羞耻感使碎梦放轻了动作,血河便抓住他的手,包裹着,而后弯下身去舔舐碎梦的乳尖,一推一咬,不断刺激着碎梦,他从未想过自己这处这么敏感。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在性事方面自然经验不足。碎梦没控制好力道,让血河疼出声,血河也在碎梦身上四处乱咬,有些破了皮。 血河将碎梦的双手搭在自己肩上,陷在情欲中的碎梦微张着嘴,头发凌乱,不过这看上去都好看极了。他亲吻碎梦的眼睛,舐净泪水:“你真好看,我从一开始就喜欢上你了。” 他的手从碎梦的胸抚摸到腰间,然后环抱住。碎梦也反手抱住他,道:“我也一样,你刚来的时候莽莽撞撞,经常犯错,害怕就往我这躲着,雷响了就钻我被窝里,整晚整晚都抱着我……” 他说着,嘴又被血河堵上了,温柔的,舒缓的,充满感激的。碎梦也帮他亲干净泪水,忍不住笑了。 最后两人褪去所有衣物,随处可触碰的肌肤迸溅更大的火花。血河的手也帮着碎梦舒缓,适当的频率很快让他失神,粘稠的jingye粘在了血河的手上,碎梦没来得及阻止,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的jingye吃进去,他感觉一切都糟透了,又好似美妙。 血河继而向下摸索,手探向了碎梦的私密处,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内心按捺不住的喜悦。 “啊……”异物的入侵使得碎梦微微皱眉,那一根手指还在不断挤进自己的xiaoxue,他忙道,“不行,这样不行的……” 血河像是会了他的意,紧接着天旋地转,碎梦被翻了个身,跪趴在榻上,这下他也看不见血河会做些什么,突然一阵湿热触碰到自己的xiaoxue,喉中压制不住的惊呼出声。血河正用嘴舔着那处,舌头灵巧地一点点撬开xiaoxue的嫩rou。 “别这样,别这样,不要再弄了!”碎梦想要去挣扎,但自己腿是软的,力气像是被剥夺,一切都由血河来主导。 他歪着头,勉强能用余光看到身后血河的动作。血河一口咬向碎梦的臀尖,对方受了刺激抬起腰。血河喘着粗气,他实在是太想要了,想现在就冲进去,占有他的师兄,成为他的一部分,但是又怕伤到他,从而动作也放慢。 他压下身去,亲吻碎梦的后颈,不断安抚他,后面在不断用手指一点点探进去,通畅后再加另一根,慢慢给碎梦扩张。 可腹中的胀痛让碎梦难安,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原来男子与男子之间的性爱是这样的。xue中的手指不断扣弄,一进一出间带出不少肠液,肠壁收缩吮吸,快感带给碎梦一波接一波的热潮,。 小半天的扣弄已经让碎梦摊到在榻上,身后的人突然将手拿出来,然后压下来,脑袋死死埋进自己的肩窝里,又蹭又啃,血河黏糊糊地叫着碎梦,身下的硬物顶上一张一合的xue口,上下摩擦着。 “师兄,师兄……碎梦……”黑暗中寻寻觅觅地亲吻他的嘴唇,即使自己已经饥渴难耐,浑身guntang地抱紧碎梦,等待对方的许可。 抽离的手指使碎梦生出空虚感,xue外硬物的不断顶弄,脑中不自觉想象出被侵入的场景,自己也实在太想要了,他微微动了嘴唇:“进来吧……” 声音很微小,但血河捕捉到了。他又把碎梦翻过来,面对面地,引导他把腿夹在自己腰上。guitou在嫩rou的包裹下给血河带来前所未有的舒适,不禁加快进去的速度,并小范围的抽动。 碎梦难忍下体撕裂般的疼痛,紧紧地抱着血河,腿也在使力夹着。初苞的xuerou是紧致的,血河自然也被夹的生疼,可是一大半还在外面,他不甘心于此,性欲使理智断弦,血河抱紧碎梦,压死他的肩膀,猛地挺弄进去。 “哈啊!!”叫声刚出去一半又硬生生给碎梦咽回去,一口咬住血河的肩,实在太疼了,疼的眼泪直流,止不住地弄湿整张脸。 整根吞没进去,血河舒服地呼出口气,看到碎梦凄惨的脸,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还想上前去亲吻,但是自己一动,就会引得碎梦叫出声。 血河柔声道:“师兄,我慢慢的,疼你就和我说。” 血河双手握住碎梦的腰,轻轻揉捏,帮其舒缓胀痛,性器小幅度地抽弄,好让碎梦慢慢适应起频率。 下体异物的入侵填满内心的空虚,碎梦也在适应起体内的东西,配合地收缩xuerou,二人逐渐进入佳境,连接处慢慢榨出汁水,变得湿润黏腻。 血河寻找节奏,慢慢加快,也在往更深处探索,三快一慢,最后一下往往都在使力顶弄。碎梦在上下颠簸中失神,血河一经拨弄到敏感点,便会惹得他全身发麻发软,酥麻传至脚尖,蜷缩起来。 交合水声、失声呻吟、兽性喘息,注定今夜无眠。 直到二人筋疲力尽,才愿意慢下去,而后相拥入眠,窗外圆月仍在,他们还能久久呆在一起。 05 血河如往常一样,天没亮就起,在月色时才归,每天都抢着时间,收拾好一切后刻不容缓钻进被窝里,去环抱里面温热的躯体。碎梦原本是枕着他的胳膊,半夜醒来自己总是上移,有一个脑袋靠在胸膛里,又或者血河上身一丝不挂,让碎梦一睁眼就看到他宽阔的胸肌。 他们这样快半月有余,营中的人经常能看见这位将军即使起的再早,都是容光焕发的样子,在此之前,他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自上次遇袭事件的发生,那位说出解药的神秘人一直是营中的迷,以至于血河一出门,就会有人趁此机会朝屋里偷偷看一眼。 自从有了影部的帮助,他们查案的速度也有了很快的进展,联合剿了几处暗兵的老窝。 今夜搜查完一处官员的府邸,后面就会有几天的休息时间,因为大理寺期间要开始逐步查案,直至把林成及其党羽的罪证查出来。闻此消息,各位碧血营的将士干活都多了几分力气,折腾了这么久,总算是能告一段落。 军队整军归去,近日天气舒爽,忙活许久的士兵虽然犯有困意,依旧强撑精神。 细微风声传入耳,血河抬手示意军队止步,所有人立即意会,纷纷打起十二分精神,未闻其声,先见其器,四面八方的暗器破空而出,反应快的人已经率先挡掉。有了上次的经验,人与马匹一同披好护甲。 “防!”血河厉声道。 军队摆好阵列,而对方的攻势却逐渐减弱,有人的视野捕捉之快,观到远处那暗夜下寒光乍现,即是眨眼的速度那黑影便不见了,不仅是这,还有更多处。 有人不禁道:“好快的刀法。” 此时也有人道:“是谪仙岛的流派,早有听闻他们善于黑暗中斩刀光,身法之快难以捕捉,影子的背后仍是影子。” 血河抬眼一望,远处屋檐的身影给自己做了停留。 待暗兵的攻势减弱,血河拽紧缰绳,策马向前,身后的士兵也为其做好掩护。血河破出重围,转角处脱离马匹,轻功翻过一道墙,消失在众人视野里,任马匹在路上奔跑。 血河追随前方的影子,影子消失一刹,身后便有寒刃出现,血河反应迅猛,那利器尚未砍到他时,枪已经穿过突袭者的肩膀。血河往其腹部猛踹,那人一连飞至几米远,轰地一声撞到墙上。 四下也出现不少暗兵,手中持刀,将血河包围。他们冲过来的瞬间,血河手中的枪向空中挥去,打掉迎面来的刀器,回旋之间又抵挡身后的危险,长枪对短刀,居于上风,但对方人数众多,血河率先起势,暗兵却一起退进黑夜中,而后两两进攻,一防一攻,再退出去,一轮接一轮,不断消耗血河的气力。 血河的耐力是极好的,几轮下来也没能破他的攻势,他眼睛一尖,洞察到暗兵中有一人与其他的不同,于是边防边等着那个人,直到再次出现,血河突然收势,枪收回的瞬间另一只手用护腕挡下砍过来的刀,而防守的人被他挑枪穿过胸膛,血河抬脚踹开进攻的暗兵,那人想退出去,血河利用轻功,追至他的身侧。 头目抬刀抵挡袭来的长枪,手中暗器掷出,血河本能的闪躲,头目动作极快,抓住空隙就近身躲开枪尖,撩刀朝血河腰上砍去,与此同时,血河耳侧暗镖飞出,刺进头目的手臂,刀掉的一刻,血河的手死死遏制住他的喉,砰地一声摔在地上。 血河抓住了这群暗兵的头目,其他暗兵也没有再冲上来。他手上加力,耳边传来身后的人倒地的声音,那些暗兵被影子一个个歼灭,头目也被他掐断气息。今夜一战到此为止。 碧血营的军队也在此刻赶到,士兵将血河的马牵过来,血河翻身上马,道:“收兵。” 血河吩咐其他人先行回去,自己往另一个方向走,在昏黑的街道策马奔跑,追着屋檐上影子的方向,前方的影子停下身,血河也看清了他的身影。 碎梦坐在高处的建筑上,他穿着流派校服,衣摆翻飞,望向今晚的圆月。血河来到他身边坐下,他们相视一望,血河道:“今夜为何出来了?” 碎梦道:“再躺下去半月,怕是动不了了。” “林成势力减退,今夜的突袭是他的最后一拼。他所做的事,万数绞刑放他身上也不够的。” 血河握住碎梦放在膝上的手,冰冰凉凉的,二人掌心无一柔绵,一个满手枪茧,一个满手刀茧,相握一起是火热的。 “待大理寺查清之后,我也该回去了。”血河看向他,月光映在碎梦的脸上,显出棱角。 碎梦默不作声,血河又道:“你,会想我吗?” 只见碎梦靠上来,在血河的唇边轻轻一吻,血河则反手按住他的后脑,狠狠吻上去,二人流连反转的,里面藏了许多情感,是多年未见的思念,或是曾经相别的遗憾。 “我不会再走了。”碎梦在亲吻的缝隙中道出这句话。 那年是匆匆雨夜,血河照往常一样在指定的地方等待碎梦的归来,自从碎梦下山进入流派以后,他们见面时间越发减少,每次都没待下半个时辰,碎梦又匆忙离去。 不过血河一直坚持着,只要能再见到碎梦,他做什么都愿意。 今夜却不同往日,他看见自己的师兄从雨夜赶来,二人没得相拥就被碎梦阻断,说道:“抱歉,以后不必再等我了。” 血河急道:“为何,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兄,你能不能告诉我?” 他眼中有泪打转,想要抓住碎梦,可他却挣开了,头也不会地冲进雨夜。血河跟出去时,他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便是在碎梦离开血河的没一会儿,暗兵已经追上来,刀影直指碎梦,他在雨夜中躲闪,在黑暗里躲藏。为了完成影部下发的任务,多年来他一直潜藏在这个朝廷罪臣的身边,直到落入陷阱,在暗无天日的地窖中度过数日,再次见到饱含怒气的血河…… 他们从高处下来,坐上同一匹马,血河一手环抱着他,一手驾马前行,竟是没走几步,便看见归来的军队,和驻在城南的居所。 06 他们避开军队,悄悄回到房中,在黑暗里亲吻撕咬。血河紧搂碎梦,灵巧的舌头撬开牙关,贪婪地掠过每一处,他只觉舌干口燥,如何吮吸都不够。血河的拇指卡在他的嘴侧,碎梦只能张着嘴任他所取,口中津液流出,湿了血河的掌心。 血河细细啃咬碎梦的下唇,已经亲的红肿饱满的唇很轻易就被血河的尖齿弄破,腥甜的血液被温湿的舌舔净,随后粗暴地吻上去。碎梦被吻的气息紊乱,想要尝试去适应其节奏,血河偏不随他意,肆意的亲吻,致使碎梦脚底发软,头脑晕眩地靠着血河,唯有这样才能站稳。 “和我做。”血河低头看着怀里的碎梦,他正大股大股地吸入空气,每当亲的入情时,眼睛都是湿润的,如潭水一般,嘴唇微颤,说不出一句话。 见他不回应,血河便低下身去,亲吻他的脖颈,转而又变成啃咬,手也在扯着碎梦身上的衣服,露出那一片锁骨。 “呃!”尖利的齿咬下去时,刺痛感让碎梦叫出声。 血河当是默认回应刚才的需求,也没再克制,三两下除去碎梦身上的衣服,动作粗暴地抱起他就压到榻上,他力气之大,碎梦怎么也没挣脱开,只是很清晰地感知到血河能完全包裹自己。 血河卡在碎梦的两腿之间,下身guntang的鼓包不断挤蹭着他,大掌游走至全身,抚摸上碎梦上身尚未拆除的绷条:“伤还没好全就跑出去。” 两颗guntang的心紧挨在一起,碎梦面颊红润,血河亲了亲后遂又褪去二人所有的衣物。他隔着绷带舔舐起碎梦胸前的乳尖,一推一咬,不断刺激着碎梦,头脑是发麻的。 再是回神时血河竟已来到下身,咬上腿根软rou的瞬间碎梦猛然挣了一下,慌忙去推血河:“等,等等,别咬那里……啊!!” 血河咬的更深了,抬起脑袋轻笑道:“最好是小声些,那些人定是没睡的,他们整日整夜都探个脑袋看我的屋里,就想瞧瞧这里面藏着我的什么人……” 闻言,碎梦便把急促的呼气声咽下去。血河见此心里满意了几分,但动作却没有放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碎梦挺立的性器上,又抬起眼看向慌乱的碎梦。 “!!!”下一刻,碎梦全身都在挣动,手指抓紧被褥,呼吸再也压抑不住,“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 血河全身细胞都在跳动,他含着碎梦的性器,不顾其阻挠来了个深喉。冲顶的舒感迫使碎梦咬上自己的手臂,压抑喉中呻吟。 血河轻车熟路地摸上碎梦劲瘦的腰,指腹摸上某处凸起,长而细,那好似疤痕样的东西,再然后他探到腰上的敏感点,用力一掐,碎梦的腰猛地抬起,随即下体抽搐,没忍住地射进血河嘴里。 “呃啊……”这一切都太羞耻了,碎梦的脑子是乱的,胸膛因呼吸一上一下,潮红遍满全身。待回神时他坐起身,抓着血河道:“别吞下去!” 只见他喉间滚动,一滴不落地咽下去。 碎梦:“……” 血河倒是笑道:“倒也不是第一次,何必紧张。” 他将碎梦抱进怀里,使其跨坐在自己身上,唇在细细亲吻他的肩膀,他想要看碎梦彻底陷入情欲的样子,想象他压抑声线,无助地攀着自己…… 他咬上碎梦的肩窝,在对方的注意力都在此上时,另一只手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小瓷罐,一只手指沾满膏体便探进碎梦的xue中。 “啊啊……” 这是始料未及的,碎梦瞳孔放大,几乎快要晕过去,下身的手指肆意在体内搅动,太久没有异物入侵的肠道难免不适。长满枪茧的手指在xue内戳弄,寻找那个能让碎梦彻底瘫软的麻筋。 因为太久的分离,对于彼此的身体都有些陌生。血河四处探寻,同时也在注意碎梦的表情,他的身体张开了些,以至于拿出敏感点藏在了更深处,血河只能浅浅得碰到几分,但这足以让太久未尝人事的碎梦溢出声。 耳侧压抑的呻吟声是添给血河的星火,于是乎又将两根手指探进去,快速给碎梦做好扩张。 他整个人被火点着,手指抽离时带出汁水,烧红的硬物抵上去,翻出的xuerou亲吻上guitou。血河呼吸一滞,声音沙哑道:“碎梦……我要进去了……” 前端的没入使碎梦抓紧血河,这已不似从前那样的尺寸,他面前的血河已是血气方刚的成年男性,就连那处都变得雄壮。 腹部的肌rou紧绷着,他感觉下体已经被撑满了,连呼吸都不能,只能仰起脖颈可怜的喘息。血河见此嘴上也没闲着,不由分说地舔咬碎梦的喉结,额上的青筋跳动,他的前端快要被夹断了,说:“放松些,一半都没有进去……” 碎梦却没有一点放松的意思,他感觉自己的xue口在不断撑大,伴有撕裂的疼痛。心道血河那处实在太大了,自己根本没有可以吞进去。他摇摇头:“不行……” 他想要起身,去脱离身下的硬物,却被血河掐着腰,说什么也不肯放开。血河不断按压碎梦的腰身,好减轻他腹中的不适。 “听话……抱紧我,很快就不疼了。” 血河亲吻碎梦的唇,克制自身的冲动,不断安抚他。碎梦浑身颤动,张开双臂环抱住血河的脖子,把脸埋进去。 血河掰开碎梦的臀瓣,使xue口张到最大,前端已经没入许久,里面是湿软的诱惑,他快要按捺不住了,忍不住要冲撞进去,实在是太久太久没有这般感觉,都快要忘了曾经在碎梦身上解除自身饥渴的感觉了。 碎梦的叫唤声是致人欲仙欲魂的情药,血河头脑发热,动作随心意一同冲撞进去,甚至连囊袋都快要挤进去。 “哈啊!!!”那根庞然大物最终冲破曲径通幽处,巨大的冲击下碎梦无法压制住自己的声音,浑身抽搐的,感觉已经被体内的东西贯穿。 血河舒出一口长气,吹在碎梦的耳廓上:“嘘……” 被提醒的人顺势收声,呻吟转化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碎梦不由缩小身体,血河低下头去亲吻他的发顶。长年在外风吹日晒,他的皮肤已经呈了小麦色,不同于碎梦的瓷白,现又有潮红为其点缀,倒是可人极了。 愈是这般看,血河愈是耐不住,他开始顶弄起来,去品尝碎梦的每一处。腹部的肌rou发力,大张大合去顶弄碎梦的rouxue,粗长的性器完全可以触碰到那处的敏感,几乎每次的抽插都精准的往那处顶。 碎梦自然是经不住的,没几下身体就被打开了,他感受着体内硬物的火热,每一下与壁rou的摩擦,耳廓还充斥着男人浑厚的呼吸声。 血河没忘记碎梦腰上的那道疤痕,冲撞几下后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碎梦眼里失焦,呼吸都是乱的,血河在他的深处又顶弄几下,才听他轻声道:“那些暗兵……” “嗯?”血河眸子暗了暗,动作慢下来,给碎梦缓和的时间,“那解药呢?”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他们相互对视,血河不由分说地吻上去,而后压着碎梦倒下去,将他的脚挂在自己肩上,以极限折叠的方式冲撞身下的碎梦,早已凌落不看的连接处再次汁水四溅,交合声逐渐放大。 血河沉醉在浓烈爱意中,痴迷地,贪恋爱人的所有:“碎梦,师兄……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自你离开那时起,我找遍了所有,每夜每夜都想着你……” 血河在一轮的抽送后松开他,复又压上去,听到碎梦在自己耳边小声说:“解药,在后面撑着最后一口气弄到了。” 他感受到颈间湿热,血河还是像以前一样听见自己受伤就不忍落泪的小家伙。他抬起无力的双手捧过他的脸,细细地亲吻他,手向血河背后摸去,触碰到那条伤疤,道:“一切都过去了。” 他感受到体内那根再次涨起的火热,笑道:“不过现下,当是解决一下你自己。” 他们如同困在欲望囚笼的野兽,几近疯狂,彼此都想成为对方的所有。 出于雄性的本能,血河抬起碎梦的腰,腰间有力的肌rou群促使每一次都顶弄至最深。碎梦的呼吸断断续续,只得伸长脖子,他犹如断线的风筝,什么也抓不住。 “慢,慢、些……” 沉浸在情欲中的血河一字也没听清,一阵快速抽送后抵着碎梦xue内的麻筋射了出来。guntang的jingye在碎梦腹中翻涌,浑身卸力地瘫软在榻上。 之后他们不仅限于在床上,抵在墙上肆意冲撞,靠在窗边压抑呻吟。在此期间碎梦射了不少次,到最后只能榨出几滴浊液,血河却一点没停息过…… 半夜血河端来温水一同将碎梦清洗,他们手足相抵,亲密无间。碎梦在轮番的cao弄之后早就累的睡过去,血河亲吻他额前墨发,又向下擒住他红润的唇,黏糊糊地说着:“我爱你,我爱你……” 碎梦在迷迷糊糊中也回应他。 多年伴随的阴霾已经散去,想念之人在侧,心便是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