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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是不爱了吗

      离婚这件事不大不小,一天时间,什么都结束了,房子是当初两个人一起买的,宫忆秋说怕孩子不习惯,把房子划给了她们母女。

    其余的徐玉敏如她所言,没要宫忆秋的一分钱。

    就这么离婚了,宫忆秋一个人快活了几天,直到父母说想孙女,要来看看,她才把离婚的事说出来。

    母亲沉默许久,最后骂她把那么好的老婆弄丢了,让她不把人追回来,过年也别回家了。

    以往过年,宫忆秋是和徐玉敏一起回家的,在父母面前,还能装装妻妻和睦的样子。

    宫忆秋没把母亲的话当回事,回过头该工作工作,该去酒吧去酒吧。

    明明没离婚的时候,两个人也很少见面,可离婚之后,宫忆秋却觉得不习惯,具体是那里不习惯,她也说不清楚。

    难道真的把徐玉敏爱过她这件事放心上了?

    那也仅仅是爱过,徐玉敏现在已经不爱她了。

    -

    徐玉敏这几日上班好像都没见到那日意图和她发生关系的男同事,听同组的老师说,他请了一个月的假。

    好像自从那日宫忆秋抱过女儿,女儿就常常问她,另一个mama在做什么,或者她什么时候回家。

    保姆一直是宫忆秋雇佣的,如今离了婚,徐玉敏打算重新和保姆商量一下工作时间,现在孩子已经上幼儿园了,家里没有人,不需要保姆整日在家。

    然而当徐玉敏和保姆说起的时候,保姆善意的问她∶“夫人您的身体好了吗?不需要我专门做药膳了吗?”

    徐玉敏哑然,她一直以为,请保姆是为了孩子,吃饭的时候也没怎么注意,以为保姆不擅长做菜,而且是宫忆秋请的,所以她没有多问。

    现在看来有些可笑,宫忆秋连孩子都不在乎,居然还肯为她费心,想来也是宫忆秋母亲提的主意,怎么会是她。

    最终保姆同意每天负责接孩子放学,直到等徐玉敏下班回家。

    一个月以后,宫忆秋从酒局出来透气,她喝多了,酒局也快结束了,留助理一个人找车送那些合作对象回家,宫忆秋一个人扶着路灯,没忍住弯腰吐了出来。

    胃里没有多少东西,吐出来的都是啤酒白酒,nongnong的酒精和胃酸,难闻的很。

    她也忘了当初和同学创业时想的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好像大家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家庭美满,事业有成,她的伙伴们爱情事业双丰收。

    本来徐玉敏站在路边不想管的,可内心挣扎许久,她还是对心里的自己妥协了。

    细白的手腕递过来一瓶水,手腕上的伤已经好了,宫忆秋抬眼,禁不住笑了一声,她在最狼狈的时候,遇到了前妻,还真是尴尬。

    不过宫忆秋不在意,她接过水漱口,然后若无其事的直起身,这才发现她在的这地方并不在高中附近,徐玉敏这么晚了还在外面?

    “好巧,这么晚不回家吗?”宫忆秋脸上挂着常见的笑,像是面对一个熟人,仅此而已。

    徐玉敏没说话,两只手伸进大衣的口袋,亭亭如青竹站在路边,连路过的风到她身边时都很轻柔。

    她为什么就没喜欢上徐玉敏呢?宫忆秋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可笑,还能因为什么?她没喜欢过任何人,徐玉敏又凭什么?她是无聊的、病弱的,不喜欢她才应该。

    “孩子自己在家吗?”宫忆秋似笑非笑,以徐玉敏的性格,晚归已经是破例了,不可能让孩子一个人的。

    涉及到孩子的问题,徐玉敏也觉得宫忆秋有权利知道,“我妈在家。”

    那你出来干嘛?宫忆秋没问,她也知道自己没权利问。

    吹吹冷风又喝了水,宫忆秋清醒很多,喝酒对她是常事,以前她也不擅长,后来锻炼成千杯不醉。

    “不好意思徐老师,我也是临时接到任务,让你久等了。”一个男人匆匆忙忙跑过来,到徐玉敏身前歉意的笑笑。

    哦,是男A  。

    嗤……

    刚结婚就和男a晚上约会,徐玉敏还好意思说爱过她?

    本来宫忆秋站的不近不远,偏偏徐玉敏和那个人说话的声音都传进她的耳朵。

    “没关系,警察都是这样,可以理解。”徐玉敏轻声说道。

    “徐老师倒是比照片上看着年轻。”男人真诚夸赞着,紧接着又忽然想到∶“啊对了,咱们去吃点东西吧。”

    “嗯,好。”

    是来相亲的,大晚上的,宫忆秋冷笑一声,助理出门问她∶“老板,我送您回家?”

    “嗯,你去开车吧。”

    宫忆秋觉得额头的青筋都凸起来了,有种自己的东西突然被别人抢走的感觉,alpha的本能促使她抢回来。

    她也的确这样做了。

    那两个人走出几步了,宫忆秋硬是大步追上去,一把捉住徐玉敏的手臂,力气太大,扯的女人险些没站稳,宫忆秋松手,改为紧紧搂着徐玉敏的肩膀。

    对于突如其来站在俩人中间的alpha,男人有些生气,但维持着警察的素养。

    “这位是?”

    徐玉敏在被宫忆秋拉扯的时候就明白了,不过是alpha的通病。

    宫忆秋笑容张扬,捏着徐玉敏肩膀的手不自觉用力,她没理那个男的,只面对徐玉敏,压低声音∶“这才多久,就这么急?没有alpha你活不了啊?”

    她明明知道徐玉敏不是,可她就是故意这么说,因为占有欲,也因为嫉妒,徐玉敏从来没因为宫忆秋破过例,凭什么一离婚就开始晚归?

    这是她的所有物,她身体里的标记都是宫忆秋的。

    徐玉敏看着宫忆秋,神色平静的说一句∶“我们离婚了,宫忆秋。”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alpha。

    宫忆秋笑出了声,眼神渐渐冷的吓人。

    徐玉敏想挣脱出她的掌控,这边宫忆秋突然用力,扯着omega纤细的手臂,拉出好大一段距离。

    那个男人追上来拉住徐玉敏另一只手,一边对宫忆秋发出严厉的警告∶“不管你是谁,现在请你立马放手,你没有任何限制别人自由的权利!”

    徐玉敏皱起眉头,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当街闹起来,而且她被扯的很疼。

    “宫忆秋你闹够了没有?”

    然而宫忆秋一步不退,只冷冷盯着被男人拉住的、徐玉敏的另一只手。

    然后看着那个男人,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眼神落在徐玉敏身上,嚣张至极的说道∶“她是我的,我和她上过床,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即使吵架了,也轮不到你一个陌生人插手。”

    男人看了看徐玉敏,眼神犹豫又怀疑,手上力气松了松。

    宫忆秋编造了另一段故事,可没有一句是假的。

    徐玉敏本就白皙的脸变的有些苍白,她主动挣脱男人的手,略带歉意,声音虚弱∶“抱歉。”

    其余的一切她都没有解释,闹到现在已经够了,徐玉敏本就没有再婚的意思,是母亲让她来的,为了让老人家安心,所以她来了,而现在……她后悔给宫忆秋那瓶水。

    宫忆秋得意的勾起嘴角,一把将徐玉敏扯进怀里,紧紧扣住omega细瘦的腰。

    徐玉敏挣脱不得,只能揪着宫忆秋的衣襟,压抑着放低声音∶“我们就不能好聚好散吗?”

    非要这么不体面吗?

    这时候助理开车过来了,宫忆秋贴外徐玉敏耳边轻轻的笑,像是恶魔的低语,又像是情人间的悄悄话。

    “能啊,所以你要祈祷,不要碰到我,不要做让我不高兴的事。”说完,宫忆秋顺势抿了下徐玉敏白净小巧的耳垂,明显感觉到,刚才还僵硬的腰身忽然软了。

    这么多年她都不知道,徐玉敏的耳朵这么敏感。

    宫忆秋喜怒无常,所以她说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徐玉敏只觉心口酸涩,她不心疼自己,也没有真的怪过宫忆秋,心口的情绪名为无奈。

    路过的人不再看她们,也没有人对徐玉敏指指点点,因为另一个alpha走了,她不再是众人眼里“品行不端”的omega。

    “宫忆秋……”她轻轻唤出声,却被alpha猝不及防的按着,推进车里。

    徐玉敏刚撑起身,宫忆秋便压过来,一边攥住她的手腕,控制她,一边升起挡板,冷静的吩咐助理∶“开车。”

    “停车!”徐玉敏挣扎起来,两只手被宫忆秋牢牢攥着,徐玉敏直起腰,难以置信的望着宫忆秋∶“你要做什么?你明不明白我们已经离婚了!”

    情绪激动,如此鲜活的徐玉敏,宫忆秋很“喜欢”。

    助理听着声音有些害怕,迟迟不敢开车,宫忆秋却不耐烦了,“是啊,离婚了,那你告我强jian去吧?”

    “还有,你不想干了是吗?还不快开车?”

    助理咬咬牙,踩了油门。

    徐玉敏一下子就红了眼眶,她一直是内敛的,所以宫忆秋喜欢羞辱她来获得快感,所以宫忆秋觉得她无聊至极。

    现在,她垂下眼睫,突然觉得无力、委屈又失望。

    宫忆秋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哭,这次有些不同,徐玉敏的情绪那么明显,不是对她的。

    “你明明…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对我做那种事?”徐玉敏哽咽道。

    宫忆秋解她裤子的手一顿,觉得她哭的让人心烦。

    “以前你不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宫忆秋说。

    她觉得这是愚蠢的问题。

    徐玉敏绝望的闭上眼睛,以前她可以自欺欺人,那是婚内妻子该行使的义务,也许、也许宫忆秋也有点喜欢她的……

    “就做一次而已,又不是没做过,你怎么一副要赴死的表情?”宫忆秋捏着徐玉敏的下颌,颇为不满的狠戾道。

    徐玉敏跨坐在宫忆秋腿上,难堪的姿势,和被皮带绑住的手腕,唤醒她的记忆,好像一切从未变过。

    “面对一个强jian犯,我还能有什么样的表情呢?”徐玉敏面无表情说道,脸色苍白,额头冒出了细汗。

    宫忆秋被她说的心口一紧,更重要的是,徐玉敏看起来很虚弱。

    难得的,宫忆秋没有出言嘲讽。

    她也没有真的放过徐玉敏,性器还是抵进了徐玉敏的xue口,因为不够水润,  所以进入的很艰难,徐玉敏疼的脸色更白。

    宫忆秋按着徐玉敏的头,压着她吻过去,这个吻由浅入深,时而急切时而缓慢,信息素交换,她能感觉到徐玉敏没有那么紧绷了。

    看来比起zuoai,徐玉敏更喜欢接吻。

    宫忆秋腰部一用力,徐玉敏闷哼一声,咬到了宫忆秋的舌头,顿时满嘴的铁锈味。

    但宫忆秋非但没撤回去,反而更缠绵更深的吻过来,占有欲极强的占领徐玉敏的口腔,连唾液都不放过。

    这场沉默的性事就此展开。

    徐玉敏麻木的想着,就这样吧,可能她疼一点,宫忆秋就能快乐一点。

    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朝宫忆秋释放,omega低着头伏在alpha的肩膀,纤细的身子随着alpha的动作轻晃。

    上身的衣服完好无缺,宫忆秋没有要解她衣扣的意思,也没有粗暴顶弄,只有情欲蔓延。

    徐玉敏蹙起眉头,有几分难耐,却还是一声不吭的受着,耳边是alpha灼热的喘息,宫忆秋的手在她腰间抚摸着,这大概是第一次,她不是在泄欲,而是有技巧的zuoai。

    因为徐玉敏埋头在她怀里的样子,很弱很好掌控。

    在徐玉敏身子最虚软无力的时候,宫忆秋解开她手腕上的皮带,这次还好,没有受伤。

    alpha眸色深沉,修长的手指揉捏徐玉敏的一只手,然后分开她的指缝,十指相扣。

    omega从情欲中分神,却又被不满的alpha拉回去,不自觉的收紧手指,像是在回应。

    怀里的女人细细的颤抖,湿热的喘息落在宫忆秋的脖颈,她用另一只手抚过女人的后背,抱的很紧,进入的很深。

    待她高潮的余韵平复下来,宫忆秋才偏过头吻上女人抿着的唇,依旧是霸道的,占有欲极强的。

    徐玉敏不让她的舌尖抵进来,宫忆秋就咬着她的嘴唇,亲吻出声,她也许忘了这车里还有另一个人,但徐玉敏始终记得啊。

    直到徐玉敏想抽回被宫忆秋扣住的手,宫忆秋才松开她,抚摸她后背的手移动到后脑,那双桃花眼变的深邃,指腹蹭着头皮,宫忆秋凑过来咬咬她的下唇,声音低哑∶“张嘴,不然……扭断你这只手。”

    徐玉敏喘着气,她想起来了,刚才那个警察就是拉过这只手,宫忆秋……还是这么霸道,觉得是她的,谁都不准碰。

    这次她亲过来,果然畅通无阻。

    徐玉敏的信息素很清甜,通过接吻渡到宫忆秋的嘴里。

    被吻到舌根发酸,唇角发麻,宫忆秋才放过她,太缠绵的吻让两个人之间仿佛都有了温情。

    一条银丝被拉出来,然后崩断。

    原本浅淡的唇被宫忆秋吻的红润,徐玉敏眼眸湿润,不过不是想哭。

    虽然这次宫忆秋难得温柔,徐玉敏也没妄想她会就这样放过她。

    可事实总是出乎人意料的,宫忆秋真的从她身体里缓缓的抽出去,徐玉敏因为她的动作而抿起唇,撑着宫忆秋的肩膀想要起身。

    宫忆秋却按住她的腰,一边慢条斯理的从一旁抽出纸巾擦拭挺立的性器,忽然抬眼望着徐玉敏轻笑∶“我的裤子被你弄湿了哎?”

    徐玉敏无言以对,偏头看向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车了,宫忆秋的助理好像还在车上。

    腿心忽然被碰了,徐玉敏回过神,诧异的看到宫忆秋正抬手替她擦拭。

    异样的感觉一直从下面蔓延到小腹直抵心口,宫忆秋精致的脸上表情淡淡的,手上动作细致,像是对待艺术品。

    徐玉敏悄悄抿起唇,长睫软软的垂下来,看着宫忆秋的动作沉默。

    最终长裤的拉链被宫忆秋拉好,纽扣也系上了,但她还是按着徐玉敏不让她起身。

    车内昏暗的光线照不全宫忆秋的脸,她没看徐玉敏,徐玉敏却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直觉宫忆秋有话要说。

    “说做一次就做一次,徐老师不要多想,我只是怕我都一次会让你死在我的车上。”宫忆秋垂着眸子,嘴角的笑惹人讨厌。

    徐玉敏觉得自己可笑,还真以为宫忆秋转性了,结果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就当她想不管不顾的从宫忆秋身上下来的时候,这人紧接着低声问道∶“为什么会爱我?”

    “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她像虚心求教的学生,而徐玉敏却成了不大方的老师,她吝啬于展现自己的爱,  因为害怕,她面对的人是宫忆秋,这个人没有心,所有的感情在她面前不过是可以羞辱人的筹码。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没有爱过你,就是这种感觉。”

    这是第一次,徐玉敏用这样冷淡的语气和她说话。

    宫忆秋竟然觉得不生气,她有点懂了,徐玉敏的意思是针对于她这个人,是她这个人让徐玉敏后悔了爱。

    这也不难理解。

    宫忆秋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想想中的粗暴没有降临,徐玉敏和她对视着,忽然感觉有只手落在自己的后颈,然后宫忆秋凑在她面前,又吻了吻徐玉敏的唇,像是试探。

    终于她每压制住心里的躁动,吻的深了,徐玉敏抬手抵住宫忆秋的肩膀,动作有些缓慢。

    宫忆秋却松开她,修长白皙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笑容恶劣,“怎么不躲了?”

    “真的不爱了吗?”

    徐玉敏顿时感觉自己的心,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