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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则治疗日记(SM)

    “不是都说好了,不可以再伤害自己?”

    伦纳德叹了口气,扯起克莱恩绅士外套的一角,随手掀开,露出光裸的脊背。白皙的皮肤上,如今又添了一条新鲜的疤痕。从左胯一直蔓延到右肩,细细长长,丑陋狰狞——这么刁钻的角度,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人能为自己留下的,可真相确实如此——因为他亲眼见过。伦纳德用食指抚摸它,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如同抚摸陶瓷玉器上的一条美丽花纹。

    “说话。”

    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让克莱恩瑟缩了一下,玻璃珠般的眼睛安静地瞧过来,动作里有点小心的意味,不过也仅限于动作里。

    “是。”他轻声说。

    然后将手伸向自己的裤腰,毫不挣扎地摘下自己的腰带,折成三折捧到伦纳德手边。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都已经心知肚明,却既不恐慌、也不迫切,仿佛只是遵循着既定法则运行的程序。

    伦纳德闭了闭眼,接过腰带。

    “五下,自己数。”

    第一鞭落在肩头,刚刚伦纳德用手挨过的地方。距离疤痕的起点只有半个手掌,破空的一声响,落下绯色的一道暗痕,把圆润的肩头染得好像一只蜜桃。这一下力道并不算很重——每一次的最开始,伦纳德都是很温和的,像是把克莱恩抱进温水里,一点一点加温熬煮。

    克莱恩动了动嘴唇,吐出一个数。

    第二次是在蝴蝶骨下方。

    年轻的诡秘之主却有一副瘦削的皮囊,没有多少肌rou和脂肪保护的,那对骨骼挺立着,好像一对翅膀。这一下贴着骨头过去,一个不留神,扫到了伤口上。登时便渗出一行血水,顺着脊背中心的山谷缓缓下落。克莱恩的声音变得有点含糊。

    伦纳德对此不甚满意:“大声一点。”

    尖锐的疼痛接踵而至,抽中在腰腹一侧,guntangguntang的,像是被烈火舔过。克莱恩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却还牢记施暴者的叮嘱,颤着嗓子也要尽量清晰地报出数字。然而第四下只会更疼更重,对称地击打在另一侧,腰部的肌rou好似要裂开一般,他几乎摔倒,刚刚稳住身体鞭子便又落了下来,正落在尾骨上,没有一点缓冲,克莱恩惨叫出来,泪水夺眶而出,啜泣着尖叫出最后一个数字,自保的本能在催促他逃跑或反击,可是并拢的双腿却止不住发抖,藏在乱发里的耳朵已然绯红。

    戴着手套的手落在克莱恩的头顶,安抚地揉了揉。伦纳德还想再等一会儿,等他稍微平复下来,但是克莱恩并不打算给自己这个机会。他撑起身子去解伦纳德的腰带,用鼻尖将对方的裤子一点点蹭开,张开那双玫瑰色的嘴唇,把埋在布料与毛发间的男性器物含了进去。

    伦纳德眼神复杂地注视着克莱恩的脑袋在他的两腿间一前一后,从这个角度看去能看到对方鸦羽般的睫毛,一滴泪缀在上面,将落未落,使他看起来柔软且易碎,有一种备受凌辱的美。萌生这个想法的一瞬间伦纳德彻底勃起了,塞在克莱恩嘴里的yinjing迅速充血——他的资本本就傲人,这下更是几乎撑裂克莱恩的嘴角,他因此不得不把它先吐出来,捧在手里,改成用舌尖舔弄,用嘴唇吮吸guitou。这个yin靡的动作却被克莱恩做出了勤恳的意味,仿佛他不是正跪在另一个男人的身前取悦对方的rou欲,而是在努力完成某项重要且必要的工作。

    伦纳德不愿再看下去了,捏着他的脸颊将他轻轻推开,在克莱恩疑问的眼神中俯身把他抱起来抱到沙发上,示意他褪掉裤子。

    他欣然照做。漆黑的外裤落到了脚踝,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里,白得刺眼,却满是疤痕。形状大小各不相同,或青或紫,或深或浅,纵横交错在连体毛都稀少的皮肤上,像破碎后再度拼凑起来的瓷器,或者战争结束后大地上的一片疮痍。

    良久的沉默。

    房间里安静极了,连呼吸声都断绝。只有直白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震惊的、愤怒的、难过的,克莱恩不太能理解这些情绪是为何,在对方的注视下也生不出尴尬的念头,只是有些无所适从。

    一个世纪过去,他终于听见伦纳德低哑的声音:“抱住你的腿,自己掰开。”

    没有任何预告,克莱恩刚刚固定好姿势,guntang的硬物便抵着xue口狠狠撞了进来。未经润滑的xue道过分紧致且干涩,伦纳德被夹得眉头紧皱,汗水顺着额头滴落,咬着牙向更深处开括。艰苦的性爱理应是对两个人的折磨,贴合在一起的身体更方便伦纳德感知到克莱恩的颤抖:似乎他也终于疼得狠了,扒在大腿内侧的一双手开始打滑,可是不等伦纳德开口就赶紧再次握好,掐得太用力以至于指节都泛白,深陷在腿rou里留下更多红印。

    伦纳德一时不知道该感叹他是个如此有天赋的性工作者还是该赞扬他刻骨铭心的奉献精神。

    只可惜,克莱恩的身体远比伦纳德预想的更懂得食髓知味。很快,疼痛转化为快意,被粗硕的烙铁用力辗过的黏膜像熟透的蜜桃一样渗出汁水,变得软烂而暧昧;他的呼吸悬在伦纳德的头顶,断断续续,从一开始的冷静到现在沾染上欢愉的气息,过渡得如此顺滑没有丝毫迟疑。克莱恩就像一只被摸爽了的宠物猫,板着脸翻开肚皮,放弃了一切矜持,一面双手尽力地分开大腿,一面脖子向后仰,颤抖着挺起胸膛,把浅色的rutou送到伦纳德的嘴边,却被轻易地躲开了。

    而且,就连xue内猛烈cao干的器物也在此时停了下来。

    “唔……”

    骤然的空虚让克莱恩有点茫然,不明白为什么变成这样,是他做得不够好、含得不够紧么?

    ——他已不记得什么羞怯或自持,更不知道这些脱口而出的话在他人、乃至曾经的自己听来是有多么地不知廉耻。

    而它们就像是一大盆冰水骤然浇在伦纳德的头上,反而让伦纳德冷静下来。他抬起手,拨开对方额前的乱发,凝视了好一会儿那张混合了克莱恩?莫雷蒂与格尔曼?斯帕罗五官特征的脸,从那双爬满了欲求的漆黑眼仁里,黑夜的信徒找回了被怒火焚尽的理智。

    坚硬的性器从克莱恩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一并带出交合中分泌的水液在xue口拉扯出几缕引人遐想的银丝,伦纳德残忍地无视了被cao干得熟红的肠rou如何挽留,用冷硬得仿佛面对犯人的语气命令克莱恩“放开你的腿,从沙发上下来”,继续之前未完的服侍。

    从激烈的侵犯中骤然脱离,被迫使着回归到原本空虚的轨迹中去,那滋味显然是很煎熬的。但克莱恩还是乖巧地跪坐下来,牵着发号施令者的裤腿认真舔吻那根半分钟前还深埋在自己体内的yinjing;伦纳德却不肯再施舍他那个温吞的选项了,直截了当地要求他这次全部含进去。

    魔狼的尺寸对于人类的口腔终究还是太超过,克莱恩不得不悄悄动用无面人的技巧扩展喉管方便自己吞入,可接下来就被伦纳德抓着头发用力按向胯间的动作顶得差点窒息。浓烈的雄性气息随之灌进他的嗓眼、充满他的鼻腔,可那副善于学习的rou体却在这份暴力与情色混杂的羞辱中得了趣:于是便能看到克莱恩挺直身子,晃动毛茸茸的脑袋,以一个介乎于勤勉与享受间的神情,一下一下地给面前的男人做着深喉。狰狞的青筋摩擦过口腔湿热的黏膜,每一条灵之虫都为之兴奋不已,挺立的乳尖也没有被它们的主人忘记,随着前后摆动的动作一次次蹭上粗糙的裤腿布料,在摩擦中变得越发坚硬。

    伦纳德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没有出声制止,直到克莱恩的前端完全立起、从马眼里吐出泪水,他才忽然抬起被克莱恩坐在屁股下面的左脚,让马丁靴上的鞋带系结卡进克莱恩的臀缝,恰好抵在肛口的位置。

    他全副武装的右手怜爱地抚摸克莱恩的脑袋,路过脸颊、停留在后颈,听见对方一边吞吐他的性器一边从嗓眼里发出含混的、似哀似喜的低吟。于是开始随着克莱恩摆动的幅度抬起脚尖,像颠簸坐在他鞋上玩闹的一只幼猫那样颠簸克莱恩,看他被粗粝的长靴皮革摩擦过会阴处娇嫩的软rou,每每抬高鞋面便会被绳结cao进xue口,虫噬般的疼痛与酥麻痒意交织在一起,让那对素来平静无波的眉宇蹙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觉得舒服吗?”伦纳德微笑起来,开始表现得像一名真正的S那样,似乎可以从克莱恩的受苦受辱中汲取养分。他忽然一把抓住克莱恩的头发,毫不顾忌后者被拉扯到头皮而发出的吃痛的喘息,如同使用一只皮rou套子那般大开大合地使用克莱恩的嘴,每一次都顶开喉管、碾过悬雍垂,迫使着被刺激得干呕的口腔肌rou不住收缩让快感翻倍,同时也不忘继续用鞋面刮蹭那一口流水的软xue。他知道,用不了多久,这种被当作器物使用的被羞辱感与难以呼吸的失控感就会让克莱恩完全兴奋起来,而他要做的就是在这个时候命令他:

    “管好你自己,别射出来。”

    恰恰是在听到这句话的下一秒,克莱恩整个人都开始战栗得不像话,他的胸脯剧烈起伏,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额头淌下来,混合着生理性的泪水,潮湿得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他喘息着、呜咽着,发出难以为继的泣音,甚至勾起脚趾——一切迹象都表明他已经来到高潮的边缘,马上就要攀上顶点,可是他人的要求——伦纳德的要求,是一道可怕的魔咒。他应该遵守、他必须遵守,可是——但是——

    太迟了。

    一瞬间的空白,时间似乎停止了。烟花在脑海中炸开,在那或许几秒、又或许一个世纪的时间里,克莱恩什么也听不到。浓稠的凉液灌进他的口腔,被毫无知觉地咽下,强烈的腥膻气味也没能让他反应过来;他被淹没在绝顶的快乐中,漆黑的双眸涣散,仿佛已经从物质世界中脱离,但还有一只手按在他的后颈,握着他的灵魂。

    伦纳德温柔地、温柔地为他拭去沾在眼角的一滴精水:“我说什么来着?”

    “唔嗯、嗯……对不起、呜……”

    艳色的嘴唇开开合合,吐露的舌尖上还有白浆残留,伦纳德感觉到自己刚刚发泄过一次的yinjing又开始有苏醒的迹象。不过在此之前,必要的惩罚是不可省略的。

    他从克莱恩温暖的身体边抽离,到一旁的衣柜取来一个小方盒子——自从提出那个方案后,伦纳德便购置了一些器材,只不过在今天之前,他从未下定决心使用它们——在各式各样的玩具间,伦纳德很快找到克莱恩现在最需要的:一根串珠。

    比小拇指还要细,每隔几厘米便有一颗圆滚滚的突起,材质看上去很不错,冷冷地散发着金属光泽。伦纳德将它取出来,放到克莱恩手里,让他自己给自己塞进去:“既然自己管不住自己,那就借助一点外力。”

    伦纳德不许克莱恩动用非凡能力,因此他只能努力taonong仍在不应期的性器强迫自己再次勃起,残忍地将指甲抠进马眼,用痛感逼自己放开身体。第一颗冰冷的珠子陷进尿道孔时克莱恩就哭了出来:太凉了,也太疼了,简直就是在往身体里吞刀子。可他没有因此停顿或求饶,而是咬住舌尖、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一边流着泪一边把自己填满。当最后一颗珠子埋进去时,克莱恩看上去已经快要虚脱,一个劲地打哆嗦,全靠着伦纳德在背后扶住他才没倒下去。

    乖顺的举动为克莱恩挣得了一个褒奖:伦纳德从后面环抱他,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拉起他的手摸向胸前被冷落多时的乳粒,温柔地揉搓、用指腹碾压,再用指甲掐弄、冷酷地施力拉扯直到那两颗果实完全成熟,染上诱人的熟红,缀在汗湿的胸脯前像两颗樱桃。克莱恩被这一通抚慰刺激得意乱情迷,蹭着毛茸茸的脑袋不住嘤咛,伦纳德却偏头躲开了他的索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尖锐的刺痛——克莱恩慌乱地低头,就看到那一对乳尖上已然挂上了两只金夹子,连着两颗同样色泽的小铃铛,看起来小巧、重量却不少,死死地咬着两颗rou粒往下坠,随着身体的颤抖摇晃出悦耳声响。

    罪魁祸首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这颜色很衬你。”

    回应的声音被埋没在口枷后面,深色的皮具嵌入唇齿、勒紧腮帮压出红痕,在后脑勺处汇合、紧紧锁起。就连身后也没闲着:皮毛顺滑的尾巴耷拉在地板上,从尾尖一路追寻到根部,消失在引人遐想的臀rou之间。伦纳德站起身,用打量一件工艺品的眼神居高临下地打量被他装点完毕的克莱恩,终于觉得满意了。再没有给出只言片语,他转身离开房间。

    罗斯德岛的冬天与贝克兰德的不同,它依然温暖、潮湿,除了大街小巷盛开的“白蝴蝶*”都不见了踪影,与夏季也没什么两样。

    港口的海水仍是活泼的、吵闹的,随着海风狂奔到沙滩上,带来一地雪白的珍珠,孩子们的脚踩过去,“哗——”的一声就全碎了。于是依依不舍地退下,可要不了多久就又全都冲了上来;罗斯德群岛的海水是幼稚的、顽劣的,不长记性的。

    此时还是清晨,天光乍破,早起的太阳贴在地平线上,把整片海面涂成暖洋洋的橙黄。空气里有海水的腥气,还裹着层路边餐馆今早第一批出炉的土豆面包与巨人椒高汤*的浓香——同样的时间里,绝大多数鲁恩人仍沉浸在甜香的梦境,然而罗斯德群岛的渔民们却已经完成了一整天的工作。浩浩荡荡的渔船队伍依次驶入码头,深皮肤的罗斯德原住民和大块头的东大陆人都在船里。

    伦纳德走进一间码头酒吧,在一个靠窗的双人桌边坐下,要了一份鱼油面包和两杯费尔默咖啡。等待备餐的时间里,他点燃一支因蒂斯卷烟衔入口中,强烈的刺激性气味冲击着感官,伦纳德的眉头终于有所舒展。他将夹着烟的手靠在桌沿,轻轻掸了掸,火星翩然落下,熄灭在半空中,再也寻不见。

    远方传来阵阵钟声,那是拜亚姆市中心的愚者教堂的。伦纳德闭上双眼,再睁开时,一位身穿荷叶边立领长裙、气质慵懒的棕发女郎已经落座在他的对面。酒吧老板端着餐盘走来,对这位凭空出现的客人毫无反应,动作流畅地将面包和咖啡摆上餐桌,不过细看就能发现,他双眸微阖、眼睛缺乏聚焦,仿佛正在经历一场梦游。

    伦纳德随口道了声谢,继而对面前的女士微微颔首:“早上好,‘魔术师’小姐。”

    “早上好,‘星星’先生。”

    佛尔思摘下遮阳帽放在一边。正式成为愚者教会的在役天使后,她的外在形象也未发生多少改变,并且依然保留着撰写文章的主业,只不过内容已经从各式流行小说逐渐演变成了《愚者圣典》。今天这次见面,是她在上周塔罗会上就与伦纳德约好的,为了能够编写出更贴合愚者先生本人情况的圣典、为他提供更安全有利的锚,还有许多信息正待以查证和补充。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星星”今天有点不大对头,似乎心不在焉的。是黑夜教会里有什么事情吗?不过星星先生最近应该正在休假:末日之后,非凡者小队的任务也没那么繁重了。难道是和世界——呃,愚者先生之间出了什么状况?唔……那就不是我能帮得上忙的了。佛尔思暗忖片刻,决定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现。

    克莱恩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一小时、一天,还是半个世纪。固然,时空的道标理应不需要借助任何参照物就能感知时间的流速,但是在他被摆弄成这副模样丢弃在这个房间之前的一周里,他就自行封锁了他所掌握的绝大部分权柄,把它们团成一团丢到了灰雾之上,至于动机——他已然忘记。

    现在他蜷缩在这里,歪歪扭扭、战战兢兢。被刻意洗刷过的大脑里几乎想不起来任何事情。

    那两颗rou欲的突起被乳夹搓磨得快要麻木,被金属棒贯穿到最底部的尿道也渐渐习惯了被填满塞紧的滋味,到头来,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了身后。在那一处镶嵌着可爱尾巴的孔xue里,干渴的肠rou无助地收缩,试图把肛塞往更深处吞没,可是除了榨取出更多属于他自己的yin靡汁水把毛茸茸的装饰物淋得透湿以外,什么用也没有。庞大的空虚终于压过了对疼痛的渴望成为克莱恩的的确确存在于世的鲜活的证明,这份可怕的意念笼罩着他的rou体、充斥他的皮囊,排挤掉了其他所有更深层次的情绪。

    门锁从外被打开的声音是他的救星。

    伦纳德缓步走近,没有穿那件他离去时的黑色长风衣,内搭的衬衫袖子也被高高挽起,露出肌rou线条明显且优美的小臂。看到克莱恩依然乖乖待在原地(连姿势都跟自己离开时的相差无几),那张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不过紧接着就被掩盖下去。

    “表现不错。”他替克莱恩撩开被汗水打湿沾在额头的头发,顺便摸了摸他潮红的脸颊,“乖孩子就会有奖励,对不对?”

    回应是克莱恩讨好地蹭在他掌心的脸蛋,从嗓眼里发出婉转湿润的乞求声,倒真和讨食的猫没什么区别了。若非此情此景并不合适,伦纳德简直要笑起来。

    他捏捏克莱恩的下巴,随手摘掉了那根尾巴丢到一边,命令克莱恩转过身趴下,背对着他翘起屁股。克莱恩的身体很瘦削,仅有屁股上圆润软绵,蒙着层细细的汗水,被情欲熏得粉红;伦纳德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庆幸克莱恩没有看见。

    已经没有扩张的必要了,那一处xue眼比熟透的水果还湿润,稍微碰一下就是一手的爱液。伦纳德将食指探进去——至少这一次,他记得提前脱掉手套——很快地碾过那一小块儿柔韧的突起;就看到大腿的肌rou紧绷起来,红肿的xuerou骤然绞紧。于是他终于确定了,解开腰带,就着xue口闪光的水渍撞了进去。

    伦纳德依然不打算温柔,因为知道现在的克莱恩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所以他单手握住克莱恩的腰,卯足了劲、像个刚下船就走进红剧场的海盗那样在后者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寂寞了太久的rou壁终于如愿以偿被狠狠破开,便顾不得一点矜持,欢欣鼓舞地拥上来吮吸guntang的柱身;盘亘的青筋一次次摩擦过前列腺,克莱恩已经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呻吟,声音里尽是痛苦的欢愉。偏偏伦纳德仍不放过他,伸出另一只手来到克莱恩被堵塞的yinjing前,捏住串珠缀在外面的部分,配合着撞击的节拍快速抽动起来。

    克莱恩睁大了眼睛,惊叫出声,本能地去掰伦纳德的手,被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后者的手背和小臂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前后一同被侵犯的刺激感终于让他崩溃了,尖锐的快意像一条鞭子抽打在他的神经上,克莱恩猛烈地挣扎起来,滑溜溜的身体钻在伦纳德的臂弯间拼命扭动让人几乎抱不住。伦纳德不得不在那一双丰腴的臀rou上用力抽了一巴掌以示警告,换来后者近乎濒死的一阵痉挛,被塞住的嘴里发出一连串模糊的悲鸣,一大股热液随之浇在伦纳德的guitou上——克莱恩攀上了前列腺高潮。

    高潮时的甬道高热且敏感,紧紧嘬着体内的性器止不住地抽搐。伦纳德被咬得头皮发麻,他也有点失控了,贴着克莱恩的脸颊喘着粗气,像交配期的公狼那样撕咬爱人的耳朵和后颈,留下一个又一个渗血的牙印。他最后抽送了几十下,顶着最深的深处释放出来。

    伦纳德从克莱恩的身体里退出来,把他翻了个身再抱进怀里。帮他摘掉口枷和乳夹,轻轻按摩被撑开太久而酸痛不已的脸颊,再去处理尿道里的串珠时克莱恩又开始发抖,伦纳德只能一鼓作气地迅速抽出来;这一下又教克莱恩糟了难,生生地又被推上高潮,yinjing却像坏掉了一样,瑟瑟得发抖,精水是小股小股地挤出来的。他哀哀哭得动人,蹙着眉头茫然不知所措,嘴巴一张一合,舌尖隐隐绰绰;伦纳德凑近了才听清,是在叫他的名字:

    “呜……Leo、Leo……”

    之前积攒的所有愤怒和无奈,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伦纳德叹了口气,低下头含住那根作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