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被他撑爆了
差点儿被他撑爆了
“啊——” 莘澜抓着他睁大了眼睛,她紧绷着后背坐直了身子,小腹酸胀紧抽。 壮硕guntang的棒身瞬间撑开紧实xue口,媚rou被层层撑开,挤出无数汁液。xue口被狰狞的rou茎撑得发白,粉白被紫黑撑开,挤出淋漓汁水,yin靡至极。 “啊…姐夫…你好粗啊…”莘澜喘了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 她轻笑着靠回墙上,逼xue含着他的yinjing,她抬起腿,脚掌踩在他的胸口上,脚趾还在撩拨他胸前硬挺的奶头。 男人没再动,只是沉着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她,眼眸深处已经透出危险的警告。 但莘澜毫不在意,在揉完他的两颗奶头之后,她曲着膝盖,将两条腿往外敞得更开。 她媚笑着睨着他,在沈祀琛的注视下,把手伸到腿间,缓缓扯开那条早被yin汁淋湿的底裤,为他腾出更多空间。 裤子扯到一旁,两人的交合处也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那张粉嫩的逼xue中心,赫然插着一根黑紫色的大yinjing。 yinjing粗大狰狞,半截茎身已经插进她的身体里,逼口被粗大的鸡吧撑得发白,肥嘟嘟的yinchun只能艰难的裹着露在外面的棒身,微微蠕动有些外翻的粉色逼rou。 “姐夫,你看你把我塞得多满…” 莘澜咬着下唇,一双眼睛在玄关的顶灯照射下,闪着潋滟的波光,她声音很轻,几乎只剩气声:“我差点儿就要被你撑爆了…” “这就cao爆了?你是多不经cao?”沈祀琛嘴上说着,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敞开的腿心。 这张逼确实是嫩,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渗出水来,里头又热又湿,裹着他的蚌rou嫩得不可思议。 沈祀琛似乎就想就这么塞在她的逼里,不管不顾的呻吟出声。 莘澜轻笑,手从白腻的奶子间伸下去,沿着平坦纤瘦的小腹,一露滑到腿心。 一根细弱纤瘦的手指绕着男人露在逼xue口处的茎身缓缓滑动,顺着血筋的走向,缓缓伸到他的腿间。 她反转着掌心,往上一兜,顺势抱住一颗饱满的睾丸,挑逗着抓揉起来,抬眼睇着他轻笑: “我经不经cao,姐夫试试不就知道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女人这样的挑逗,更何况还是个尤物。 沈祀琛的眸子已经全暗了下来,瞳孔里全是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他一言不发,大手扣着她纤瘦的腰身,绷紧了肌rou将yinjing抽出一截,便又狠戾的撞了回去。 只听到“噗嗤”一声闷响,粗壮的rou茎已经整根插进她的逼xue深处。 坚硬的guitou捅开层层裹紧的逼rou,凸起的青筋顺势刮过通道,两颗大睾丸撞上黏湿的逼口,击起汁水无数。 “嗯…姐夫…啊…好大…嗯…太快了…啊…”莘澜抓着身下被撞得哐啷狂响的柜子,身子晃得似乎要飞出去,身下是噗嗤噗嗤的捣xue声和啪啪的rou体拍打声,连绵不断。 男人的cao干毫不留情,rou茎又粗又大,塞在她蜜xue深处,疯狂cao干。 他像一只饿到极致凶猛扑食的野兽,抓到猎物就会将它按在身下,张着尖牙利齿便毫不留情的大快朵颐,拆筋剥骨吞吃下腹。 “啊…好撑…”莘澜嫩白的屁股在男人狠戾的捣弄下急促颤动,逼xue被yinjing强势的捅开又抽出。 满xue的逼rou已经忍耐不住,颤抖着裹紧他,一面向外渗出滑腻的汁水,一面急促收缩绞紧。 “唔…sao货,撑还咬这么紧?” 沈祀琛眼角赤红,一身肌rou绷紧隆起,rou茎叫她咬得又胀又麻,逼xue里的湿热与滑腻简直爽得他停不下来。 他不是没有过别的女人。 此前的女人在沈祀琛眼里大多只是一个发泄欲望的途径,对方是谁,长什么模样对他都无关紧要,因为关了灯,她们没什么不同。 要说有区别,那也就是莘桃有所不同。 她是他闲暇时花了几年时间打造的“专属玩偶”。 他把莘桃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打造成如今娱乐圈里的顶级红星,他给她资源与名气,而她则用她的名气与资源为他服务。 莘桃对他言听计从,就像一只家养的狗,原本以为,这样玩女人也算是极致了,没想到眼前这个妖女却能给他完全不一样的快感。 沈祀琛分明知道,莘澜远不像她表现出的乖巧听话,她是一只野性难驯的sao狐狸,在他面前展露的所有都是她勾引人的手段。 可他偏偏,就像是入了魔一般被她吸引。 这个女人不仅浪,就连她的奶子和sao逼cao起来都跟别人的不一样。 沈祀琛紧紧的扣住莘澜的腰臀,紧绷的臀肌凹下腰窝,guitou顶到深处,粗长的茎身深埋进她敏感的软rou里,两颗大睾丸挤着逼口死死的磨。 那股尖锐酸软的感觉让莘澜顿时乱了气息。 交合处响起逼rou翻搅的黏稠水声,rou壁被男人刮得又酸又麻,莘澜绷紧了身子夹着他痉挛不断,很快就尖叫着喷出一大泡汁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