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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下,本就已经挺到了深处,周白小小的zigong口都快被 那接连的撞击磨蹭得开花了,比起脸上迅速干涸的泪,xue儿里出的水反倒是更多了些,“小傻子。” 周白瘪着嘴,爽得好几次都差点叫唤出声了,却还是强忍着不出声,“那还不是被你吓的。” “好,被我吓的。”周谨听周白那委屈又振振有词的语气总算还是没了气,却觉得穿越客厅到达卧室的那几步路有点远得 令人发指,索性直接将小丫头压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偶尔吓吓你也是好事,省的一天天没心没肺的让我cao心。” 周白一看周谨不生气了就又来劲了,把校服裙又往上拉了拉,腿儿张了张,方便周谨的动作。 “那我一天天没心没肺的让你cao好了。” “……” 周谨觉得这小丫头肯定是生来专克他的,把她放稳了之后立刻迫不及待地往里狠狠地插了好几下。 “行,让我cao。” *** 虽然在评论区排过一次雷了想想还是在正文里再排一次: 1.本文亲父女 2.本文甜文,对于禁忌文最虐的痛点没怎么写,可以当勾引文看,喜虐的同学慎入 3.夸奖会使作者高产 合理的建议会使作者进步 但辱骂一定会使作者萎靡,希望鞭挞来得轻柔一些(。 46.沙发(1200珠加更) 硕大坚硬的guitou带着一股不常见的蛮力,顶在深处,挤出深处的花汁,挤得整条紧致的xuerou都是泥泞的,湿滑的,挤得周白浑身发抖地抱住了周谨的脖颈。 她不知道为什么,周谨哪怕是说这种最直白的粗话也能这么有魅力,明明这些字眼在其他充大扮酷的同学嘴里也会听见,但像他这种平时克制的人偶尔放肆沉沦,就格外诱人。 周白觉得自己就听周谨骂一句脏话就快高潮,实在是没出息,却又别无他法,抱着周谨的脖子不断地用脸磨蹭。 周谨整根yinjing挺在深处,被周白狭长的xue整个包裹起来,耳边就是小丫头甜媚的喘息,偶尔被他撞得狠了才会发出yin浪的叫声。 “周、嗯周谨……我里面好酸……啊……” 身体深处的酸麻又难耐又过瘾,周白不知不觉已是一额头的汗,双颊蒙着一层酡红,像是应季的可口蜜桃。 小丫头的胸衣移了位,一片软的触感下周谨一时之间找不到那两团小奶儿的位置,干脆伸进手去握住那被顶撞得颤颤巍巍的小rou团,用拇指指腹不断揉搓着顶端的小嫩rou。 周白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蛋上全都是水,黏糊糊地挂了一层,就连校服裙上都被濡湿了一大片。 “怎么今天这么多水?”周谨显然也发现了今天的周白格外敏感,语气里还有点似有若无的笑意,听起来别提多迷人了,“是喜欢沙发还是喜欢玄关?” “啊……都讨厌!臭周谨!” 周白两条腿被cao得在空中摇来晃去,五只脚指头都快拧成一块儿了,手抱着周谨怎么都撒不开,就连嘴上的狠话听起来也完全是撒娇的味道。 周谨低头咬住小丫头的唇瓣,细细地含入口中,把她那些心口不一的话都一股脑堵了回去。 周白的嘴说不出话来,整个客厅一下安静了许多,只剩下yinjing推拉搅动yin水的叽咕声响与yinnang拍打臀瓣的脆响形成一种奇妙又yin靡的节奏感。 周白的腿也不自觉地缠上了周谨的腰,鼻子在这个时候用来喘气总觉得不太够用,大脑都被顶得不时出现片刻完整的空白,手指插入周谨的发间,微微收紧。 小丫头高潮得很快,周谨将yinjing拔出来暂避风头的同时也索性脱了那条碍事的安全裤和校服裙,露出周白两条纤细的腿。 原本玉白的大腿根此刻已经微微泛起了红,上面的yin水不均匀地铺开,小丫头的阴蒂早就充血勃起,就像是光泽极佳的红豆,挺立在空气中。 原本紧闭的xue口此刻微张着嘴翕动着,透明的汁水好像带着点自然的甜香,一汩汩地被挤出来,那是周谨尝过的味道,他还记得小丫头的yin水有多甜。 “周谨,你今天是吃醋了对不对?” 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了神来,整个身子斜在沙发上捂着小脸看着他,纤细的手指间透出她脸颊的红,还有那像是某些自以为躲在障碍物后面别人就发现不了它的小动物一样的眼神,看得周谨直接把她翻了个身重新压回身下。 “周谨!是不是呀!” 什么上课什么老师,她这么机智怎么会看不透老古董周谨的别扭,可虽说心知肚明,周白还是想听周谨亲口承认。 而周谨又怎么会看不穿她这点小伎俩,抬起小丫头扑腾在空中的一条腿直接长驱直入,yinjing犹如一柄笔直的长剑一般爽快利落地归刀入鞘,然后在周白被快感激得浑身颤抖,短暂失去听觉的瞬间沉下嗓子: “是啊,我吃醋了。” *** 说起来啊,我昨天把评论翻了一下 我当初开这个号的时候就在想是不是有人会吐槽我这个名字和头像 结果竟然一直没有人吐槽……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寂寞(不是想要你们现在开始吐槽的意思 47.驯猫 周谨打小就是个情绪内敛的人,很多时候哪怕有情绪也不轻易让人知道,久而久之就忘了要怎么样去表达。 和白琼的婚姻始于父母安排的相亲,双方都到了适婚的年纪,看对方条件都差不多也就决定结婚,结婚一年后就生下了周白,夫妻二人本没有什么感情,于他们而言这段婚姻责任更多一些,周谨更是把这些不必要的情绪表达都压在了心里。 结婚十几年,两个人基本上没吵过架,什么吃醋就更没有过,要不是现在正把周白压在身下cao弄,周谨的醋意怕是永远也无法从嘴上承认出来的。 周白就听见周谨说了什么,却根本没来得及听清楚,就被guitou刮过嫩rou的粗粝快感激得什么都听不清了,她隐约能猜到周谨说了什么,却不敢相信周谨也会耍这样的小花招。 周白不干了,周白不乐意了,周白要闹了。 但现在周谨的yinjing插得周白话都说不出来,她所有的张牙舞爪都被化作一声声yin乱的娇嗔,即便如此她为了表达出自己不屈的意志依然在空中朝周谨挠了两下。 那只猫爪子一样的手立刻被周谨反压在沙发上,男人修长的手指从她的指缝间牢牢扣住,抓得周白一动也不能动。 “臭周谨!坏猪!嗯啊……你这头坏猪!” 周白一边喘一边叫还要一边骂,听得周谨好气又好笑,也没法和她计较,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