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小说 - 言情小说 - 老婆的量词是一只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6

分卷阅读166

    沈凌不知怎的就想到这一句,但活了一百多年的祭司好歹在老师那里学过这话的真实含义,她记得,这本是说普普通通的人在灯光下也会显得美。

    于是她下意识出口反驳道:“根本就不需要灯光修饰,关了灯更好看,关了灯还能舔还能亲呢。”

    灯下的薛先生:???

    接着是薛先生的妻子清醒后的第三句话:“阿谨,我想再做一次,你把灯关上过来嘛。”

    薛先生:“……”

    所以被睡的人真的是我对吗.jpg

    他一时心情很复杂。

    如果直言拒绝似乎就真的把自己摆在了被|嫖(?)的良家妇女定位上,如果不拒绝顺着搂过去,又似乎是故意诱导好男人犯罪的妖艳贱货(?)。

    虽然……

    【家里纵着性子胡来的,有一个沈凌就够了。】

    薛谨不得不转移了话题。

    “凌凌,我刚才出了一趟门,给你买了很多你喜欢的零食。你现在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点?”

    沈凌的目光从他眼角被吮红的那块滑到了他喉间被吮红的那块。

    薛谨发现她之前一直耷拉在发顶的猫耳朵猛地竖起,并精神百倍地转了转。

    “不想吃零食,想吃你。”

    薛先生:“……”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过去,捏住这只还裹在被窝里躺尸的姑娘的脸,揉。

    “凌凌,矜·持·点。”

    被揉脸的沈凌:“呜呜唔唔唔咕……”

    “就算再怎么伟大帅气,在又累又困的情况下也不要发出这种申请。”

    被揉脸的沈凌:“呜呜唔唔唔咕……”

    “这种事上不要考验一个刚开荤的雄性的定力。”

    被揉脸的沈凌:“呜呜唔唔唔咕……”

    薛谨放开了揉搓她脸蛋的手。

    她发顶的三角形小耳朵和被窝里那条毛尾巴都心有余悸地抖了抖。

    丈夫瞥了一眼,咳嗽一声,克制住再次伸手撸尾巴撸耳朵的冲动。

    ……撸耳朵也算了,撸尾巴因为种种原因只能是某些时刻的保留项目。

    “知道了吗?”

    沈凌点点头,拍拍稍微被揉红的脸。

    她鼓着脸颊说:“知道了,阿谨定力真好,阿谨不是雄性。”

    薛先生:“……”

    伟大的祭司又眼馋地把他上下打量一番,依依不舍道:“那你以后这种时候也戴眼镜遮好,不要给我看。”

    薛先生:“……”

    “哎,对了,你眼镜呢,阿谨?你刚才没戴眼镜出门吗?等等,我记得在这里……”

    被窝里的那只拱了拱,彻底缩进去,趴着去深层翻找了一番,外面的风景只留尾巴和耳朵隔着棉被的起伏。

    几分钟后,她欢快地重新爬出来,用的是猫咪四肢着地的姿态,并耀武扬威地爬出被窝,两只爪爪杵在身前,仰直腰背坐好。

    沈凌冲他吐吐舌头,两颗白白的小尖牙里咬着那副符文眼镜的眼镜腿,另一只眼镜腿则呈直线垂在下方摇摆,在昏黄的床头灯映射下,给她细嫩的皮肤映下了一条拉长的阴影。

    她叼着他的眼镜,嘴巴里含混不清,但得意的小语气很鲜明。

    “找~到~啦~”

    尾巴轻轻摆动着擦过被面,耳朵又精神满满地抖了抖。

    薛先生:“……凌凌,不冷吗?”

    沈凌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看,发现自己没穿睡衣。

    ……而内衣是挂在哪儿来着?想不起来了。

    她无所谓地歪歪头,金色的小卷发遮不住任何东西:“哎,那你去给我拿件衬衫,阿谨。”

    “……你毁掉了我所有的衬衫,凌凌,它们现在要么在垃圾桶要么在晾衣绳上。”

    “呃……那不管啦!”

    沈凌叼着眼镜蹭过来,攀住他的肩膀,努力仰头,想这样帮他把眼镜腿架上。

    遮住遮住,赶紧遮住,否则能看不能吃太难受了啊。

    可她的动作莽莽撞撞的,腰腿也还是无力的状态,伸了半天怎么也够不到他的耳边,努力了几次后感觉更累了,索性直接把头搭在他肩膀上,“咕噜”了一声。

    “自己戴,阿谨,我给你叼过来啦。”

    薛先生:“……”

    他叹息一声,放下了膝间的笔记本电脑,把文件搬到床下。

    接着,伸手取下了沈凌牙间的眼镜,将其折好叠在文件上。

    薛先生把东西放好了。

    于是他温温和和的,一把拽过这姑娘翘在身后的毛尾巴,顺毛直捋而下,重重捏了一下尾稍的毛毛。

    沈凌的“咕噜”迅速变成了“嘤”。

    “转过去,凌凌,跪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不乖是吧。

    第69章 第六十九只爪爪

    第六十九只爪爪

    于是, 因为被太温柔对待,所以一醒来就得意忘形的家伙总算尝到了苦果——

    当然,这份“苦果”再如何也不是令她疼痛的苦果,而是……

    “这不公平。”

    第二天上午, 好不容易第二次清醒过来的沈凌趴在床上, 吸吸鼻子:“你说这种事是可以亲你耳朵亲你喉结的。之前也明明可以亲你耳朵亲你喉结。”

    薛先生礼貌地回复:“这要看是什么姿势, 凌凌。”

    “……我讨厌之前那个姿势!我不要那个姿势!”

    伟大的祭司此时浑身发软, 但为了宣泄脾气还是努力地锤起枕头:“我不要!我不要!我不喜欢!我只想做能亲到你的——”

    薛先生正坐在床沿重换床上的枕头套, 闻言“哦”了一句。

    “凌凌, 如果你不喜欢, 就不要再把我垫好的毛巾踹走,去糟蹋枕头了。”

    家里真的没有这么多的备用枕套。

    沈凌:“……”

    她“嗷呜”一声,直接翻过身背对这混蛋,还向下缩了缩重新钻回被窝:“我讨厌你!”

    薛谨手里的动作顿了顿。

    ……倒不是伤心什么的,发生过这种事后,再如何他也能觉察到沈凌的一些真实情感——他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凌凌, 你还没有正式向我表过白。”

    而我已经向你表达了很多次喜欢。

    “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我再也再也再也不要用那个讨厌的姿势!呸!”

    ……好吧, 这似乎不是一个诱导妻子表白的好时机。

    薛先生轻叹一声,把这件事暂时压在心底。

    他转而去哄猫:“凌凌,如果你再留痕迹,会被工作同事发现的。这种痕迹让同事看见不好,回来我再给你咬耳朵咬脖子, 你想咬多久咬多久, 好吗?”

    大抵是猫科动物本性,这姑娘牙口太好,格外喜欢咬咬挠挠,留下的痕迹还格外显眼。

    虽然她真正咬出血的倒只有他的手指(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