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和好【隔着裤子磨,被磨射精,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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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 陈潇满头阴云地走进教室,坐下,周身的乌云大有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之势。她的脸肿起一边,贴了四五个创可贴,手臂上也有大片淤青。 严潍心里咯噔一下,无名火直往天灵盖冒。 陈潇被好友和好事的好友团团围住,他们在关心她伤势之余不忘搞点八卦听听,见缝插针地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潇阴着脸,挤出一个相当扭曲的微笑。 众人抖了抖,纷纷闭上嘴,然后被一只手从后面拨开。 严潍挤进来,大家见着他便自然而然让出一条道,让他坐到陈潇身边。 “你跟人打架?”严潍冷声问。 “没有。” “不打架能伤成这样?”严潍冷笑,“你这水平还学人玩斗殴?真不怕被拆了。校外斗殴,我能让你明天就吃处分。陈潇,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如果……” 如果你真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严潍想质问她。 在他把完整的质问问出口前,陈潇握着课本狠狠往下拍,桌面被拍出裂口。一片安静中那喀啦声尤为响亮。 “到底有你什么事啊?”陈潇一字一句地问,“我就算死了也跟你没关系吧?” 严潍愣了,他的脸色迅速灰败下去,嘴唇苍白地哆嗦着,他想说些什么,却像是哑口无言般说不出半个反驳的字。 陈潇也没给他反驳的机会,她撑着桌子跳下过道,一腔火气地离开了。 陈潇和严潍冷战了整整三个月。准确来说是陈潇单方面冷战,虽然这之前她就已经在晾着严潍了。严潍也不再轻易接近她,怕又一次换来什么针一样的话,直直往他心头刺,刺得他实在是疼,浑身都发冷。 所以陈潇本想在老师拜托她把资料送到严潍家时坚决地,不容商量地,毫不动摇地拒绝,但老师摸摸她的头,让她颇为不好意思起来,硬是一口应承了。 严潍对上门外陈潇的眼睛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关上门,看看自己是不是读书都读糊涂了。 幸亏严潍只是想,没有这么做,否则他再打开门,就真得成“幻觉”了。 “你……干什么?”严潍问道,有点故作冷淡,有点小心翼翼。 “送东西。”陈潇递过资料,拍拍手,准备走人。 严潍犹豫着想叫住她,可叫住之后该说什么,如果她问为什么留下她,自己又该怎么回答。这些他都不知道。 严潍垂下眼,目送陈潇投在水泥地上的,长长的影子消失在楼梯拐角。 然后陈潇就被拦住了,一个中年女人握住她的肩,把她推回门前。 “啊呀!严严!这是你同学么?你带同学回家玩,是么?”中年女人兴奋得尖叫。 “妈。”严潍有点紧张,想去掰开mama握在别人肩上的手。 “太好了,我总担心这孩子生性太孤僻,”女人笑道,“阿姨买了菜,你在阿姨家吃饭好不好?” “妈……!” 陈潇看了眼严潍,想摇头。 “求你了。”女人当真把手并在嘴前跟她撒起娇。 陈潇咬了咬下唇,说道:“好呀,谢谢阿姨。” 严潍愣在当场,不敢置信,颇有被从天而降的流星砸中的眩晕感。 严mama买了菜,做饭菜的却不是她,她只负责把严潍做好的菜端出来,以及盛饭。 陈潇边帮忙摆碗筷,边对着一桌子菜猛咽口水,无论哪盘菜看起来都那么无可挑剔,以至于她不想承认是出自严潍的手。 “潇潇,”不过半个小时,严mama已经给她取了好几个爱称,“你不跟爸爸mama交待一声么?” “妈!”严潍握着锅铲从厨房里冲出来想要阻止,但为时已晚。 陈潇摇头:“我爸爸mama都不在了。” “哦哦。”严mama似懂非懂。 趁着严mama进卧室休息的空档,严潍靠近陈潇,低声说:“我妈精神不大好,你别在意。” “我没在意。”陈潇捏了块牛rou塞进嘴里,“阿姨是很好的人。” “……好吃么?” “好吃。”陈潇一阵鸡啄米式点头。她忽然想起什么,抹干净手,握住严潍手背。 严潍几乎要跳起来,他动也不敢动,茫然地看着陈潇。 陈潇就这么边握着,边鼓着腮帮嚼牛rou,嚼碎了,吞下去,才开口:“我是不是很烫?我好像总比别人烫一些,你懂得多,知道为什么么?” 是够烫的,烫得严潍几乎站不稳,他摇摇头,把脑子摇清醒:“有些人体温天生偏高,是正常现象,没什么大不了。” 陈潇将信将疑地叹了口气,又偷吃了一块rou。她忘了松手,于是严潍偷偷用小指去勾她的指尖,轻轻碰一碰就缩回去。 好像这样他们就是亲密无间的,黏腻的恋人。 陈潇和严mama用了短短几个小时,相处出了亲母女般的感觉。在严mama的软磨硬泡下陈潇甚至答应了以后常来用餐,以及今晚留宿一晚。 严潍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失眠中。 陈潇拒绝严mama挤床的提议后就睡在客厅,与严潍仅一墙之隔,严潍只要一闭上眼,就好像能听见她绵长的呼吸声。 这种隐秘的亲密感让严潍手足无措,他不由去想她睡着了么,如果没睡着在想些什么,睡着了的话又会梦见什么,睡得好么。 翻来覆去覆来翻去,严潍推开了门。 陈潇睡得那叫一个四仰八叉,被子全堆在地上。 严潍:“…………” 严潍叹了口气,把窗关紧,捡起薄被抖了抖,盖回陈潇身上。 “入秋了还踢被子,冷不死你。”严潍仔细替她掖好被角。 然后就仿佛鬼使神差,他顿住回屋的脚步,长久地驻足在床边,看着陈潇的睫毛在眼下颤动,偶尔无意识地磨牙,还有她红润的嘴唇。 如果可以,严潍能看一辈子。 他受蛊惑般俯下身,凑近陈潇的脸颊,想要吻她的嘴角,又觉得不该,几乎把掌心揪破。她绵长的呼吸落在自己皮肤上,落在哪儿哪儿就燃起大火。 他这儿还没犹豫出结果,陈潇却猛地抓住他手腕。严潍一愣,心里冰冷冷沉下一大截。 “我……”严潍刚要解释,攥在手腕上的力道忽然加大,把他往里一扯。严潍直被扯到床上,脸朝下撞在床面。 陈潇趴到他身上,胸脯贴着他脊背,胯部贴着他的臀。 严潍风化了,他就跟个刚出土的僵尸似的,手脚僵硬,不会动,也不知道怎么反抗。 落在颈上的呼吸像电流渗进皮肤,直往尾椎走,严潍腿根发软,私密处有抬头的趋势。 他慌了,终于记起该怎么动,想从陈潇身下钻出来。 可陈潇摁着他手臂,把他死死摁在床上,张开嘴一口咬在他后颈。 严潍彻底没了力气。 她比严潍矮上一个头,细上一整圈,此时她叼着严潍的后颈,却像是雄兽压制自己的雌兽。雄兽咬着还不够,她下意识挺动胯部,一下一下撞击严潍的臀rou。 “陈潇,陈潇!……哈……”严潍惊喘,仅仅是这样隔着布料的触碰,都让他舒服得发抖,脚趾蜷缩起来。 陈潇力道很大,撞得他的yinjing被迫在被褥上摩擦,严潍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淌,他想叫,却生怕叫醒了施暴的人,只能死死咬住嘴,把嘴唇咬得一片艳红,直到被“cao”射。 陈潇在他肩上蹭了蹭,睡得香甜,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严潍小心地钻出来,他顶着战战兢兢的腿和湿乎乎的脸,还记得要帮陈潇把被子盖严实。 当晚严潍做了个梦,梦见陈潇把他按在床上,在他的身体里进出,她啃咬自己的颈窝,啃出艳红的印子。 她握着他的手,十指交叠,严潍哀求她慢一点,说喜欢她,爱她。陈潇没有回答,反而更快了,几乎要把严潍顶碎。 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那双凝视着自己的,漂亮的眼睛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