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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死了也就死了而已。 于天道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 可对于易衡来说,一旦失去生命,往日遭受的这些困苦也就白费了。 易衡深吸了一口气,深深地作了一揖:“多谢前辈指点,易衡明白了。只是不知,那暗线又是如何?” 大祭司长叹一声:“暗线啊……他们身上背负的担子,不比你身上轻。只是他们处在暗处,没那么引人注目,若是一路顺风顺水,暗线会比明线更容易踏上那条成仙之路。” 他抬手指了指林慕:“你身边,就有这么一个暗线。” “我?”林慕不敢置信地用手指指自己,“我有那么厉害吗?我只是一个剑灵啊?” “你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剑灵,你来自异界,不是吗?”大祭司眼神深邃,像是将她看穿了一样。 林慕的嘴唇抿成一道直线,沉默下来。 确实,她到现在都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何会来到这个世界。 本来只以为是单纯的穿书,想要拯救一下自己喜欢的角色而已。 可不自觉的,她也越陷越深,无法将这里单纯看作是一个世界了。 这里的一切都太真实了。 在原著中并没有提到的那些空白,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在慢慢发展。 若是真有那什么天道的存在……她这样的待遇,应该就是开了金手指的气运之子了吧? “你二人的命数十分奇特,明线的凶险异常会在暗线的干扰之下稍稍减缓,而暗线的一帆风顺也会在你的影响之下变得有些波折,你们究竟会有怎样的未来,我看不透。” “但切记,不要单独行动。” 大祭司面上飞快地闪过一抹忧虑,又抬头看向了星空。 他伸手一握,竟然有一点星光被他抓下。 大祭司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林慕,“这是能让小友修炼的秘宝,请收下吧。” 林慕看着他手心中亮晶晶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碎片,咽了咽口水:“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不过是与小友结些善缘而已,今日我约你们来此,也正是为了这个。”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林慕像是怕他反悔似地,一把拿过这亮晶晶的碎片。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她身体中本能地产生了渴望,如同饿了好几天的狼见到了胖乎乎的肥羊似的。 一股清清凉凉的感觉从她的手心之中传到五脏六腑,再看那碎片,哪里还有半点亮光? 林慕困惑地掂了掂变得和普通石子没什么两样的碎片。 “小友,凝神静气,你会有新的发现。”大祭司提醒了一句。 听到他的劝告,林慕深吸一口气,放空心神。 她的脑海之中,似乎多出了一幅星云画卷,当她注视着那画卷的时候,似乎有一股股神秘的力量汇进了她的体内。 难道这就是修士们所使用的灵力吗? 看着她身上泛起的一层莹白色光晕,易衡有些困惑:“这是?” 大祭司十分耐心地跟他解释着:“林小友与一般修士不同,她的灵力无法储存于丹田之中,这些,就是她身体中逸散出来的灵力。” “可是她的灵力,似乎并没有什么属性?” “是啊,她身上的灵力,才是最精纯的灵力。”大祭司凝视着林慕,眼神中露出些许艳羡。 没有属性的灵力,才是最精纯的灵力? 易衡头一次听说这种说法。 在现在的修仙界中,大家基本上都会认定属性灵力越强的人天赋越高。 林慕倏然睁开了眼睛。 脑海之中的那幅图渐渐散去,她如梦初醒一般,晃了晃脑袋。 身上的力量似乎比起之前更充沛了一些,林慕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突然对着易衡弹了下手指。 一小缕灵力颤颤巍巍地撞到了易衡胳膊上,差一点就要擦破他的衣服了。 易衡:…… 这是来挠痒痒的吗? “林小友,不要心急,你现在不过达到引气入体的水平,想要用修士的手段战斗,只怕还有一段路要走。” 林慕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是她心急了,还以为现在就可以不靠rou身跟着易衡打上一场。 结果……她竟然只有练气境! 易衡“噗嗤”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林慕咬了咬牙,“就算我灵力不如你,但是我还是能一拳十个你!” 易衡忍住了笑意,摸了摸她的脑袋:“好好好,一拳十个我。” “两位小友。”看着二人当着自己的面就打情骂俏起来,单身了不知道几百年的大祭司急了,“老朽还有些事情,就先行离开了。” “前辈慢……走。”易衡话都还没有说完,那大祭司已经飞速地跑走了。 这个前辈,好生奇怪。 ***** 从夜市一路跑回住所,大祭司关上门,瘫倒在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帮你这个忙,可是把我累坏了。”他对着窗边的黑猫说着。 “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我给你的好处还少吗?”那黑猫的瞳孔之中闪着幽绿色的光,说话的声音与白玉陵一模一样。 “虽然你教了我很多探测天命的方法,但你没告诉我会折寿啊!”大祭司控诉着,“我才三百岁,比那苗孤晴还年轻呢,出去别人都叫我爷爷!” 白玉陵看都不想看他,迈着优雅的猫步从窗边跳下:“东西给了吗?” “给了。你说说你一天天地跑来跑去,找到宝物还得送给别人,图啥?你要是心怀不轨吧,可人家明摆着就是一对,你也插不进去。你要不是心怀不轨,那你这不就是白给?” 白玉陵嘴角抽了抽,忍住了一爪子拍过去的欲望:“你能不能把你之前那种神棍气质捡起来说话?” “当然可以,不过,这是另外的价钱。”大祭司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白道友,你所作所为究竟是为何?” “我让你跟林慕易衡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哦。”大祭司觉得这个说法十分无趣,“就这?” 白玉陵终于是忍无可忍了,一爪子挠他脸上:“苗无忧,你别太过分了。” “谁过分,咱俩谁过分?”苗无忧倒吸着凉气,“你看看我英俊帅气的脸庞,要是留下伤痕,我跟你讲,咱俩掰了!” “掰了就掰了!” “我现在就跟那俩孩子说刚刚那些话都是你教我的!”苗无忧威胁着。 白玉陵耳朵抖了抖:“妈的,算你狠。” 他爪子伸进储物袋里面掏了掏,找出一个小玉瓶,扔给苗无忧:“喏,给你的。” “这里面装的啥?” “防脱发的,不要还我?” “谁说不要!”苗无忧立马把瓶子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