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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阴户夹着,也是爽又疼,看她能受住,一个冲刺,捅到了底。
他爽得闷哼出声,元鳕也是,不过她是用叫的,叫声婉转,听来更能助兴。
插进好一阵,莫逆觉得元鳕适应了,才开始动作,次次入到底。
她那处含得他好舒服,叫他不自觉加快了动作,插得她身体战栗不停,那处甚至抽搐起来。
元鳕浪叫声一声大过一声,丝毫不怕被人听见,丝毫不怕被人看到她跟莫逆在zuoai,莫逆的大几把正插在她洞里,插得她欲仙欲死。
这一番猛cao,把元鳕搞得全身无力,莫逆还问她:“累吗?”
元鳕双手跟他的实心扣在一起,互相用力:“啊——再快一点——啊——”
莫逆又加快了速度。
这姿势插够了,元鳕趴下来,把屁股对着他:“从后边插进来。”
莫逆照做。
俩人做到后面,已经不记得是换了多少体位,出了多少汗,只知道岩坡上的婚礼结束了,吴芸和霍起他们,都回来了。
他们在门外头说着话,莫逆在门里头cao着她,禁忌,羞耻,发酵起来,叫他们更爽快了。
何潇问霍起:“她去哪了?”
霍起哪知道,他只知道他的苦日子总算过去了:“爱他妈去哪去哪。”
吴芸知道,但不会跟他们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话毕,外头一阵响动,几个人各自回了房间。
莫逆和元鳕还没停,元鳕的叫声也并没有所收敛。
莫逆觉得这事对她不好,捂住她的嘴,俯身亲她眼睛,耳朵:“忍一忍。”
元鳕被他捂着嘴,像是装了消音器,叫床声只剩下细碎的娇喘。
吴芸本来想敲敲门看元鳕在不在的,到门口,听到里头的动静,脸红透了。
霍起出来放水,看见吴芸在元鳕门口:“你干嘛呢?”
这种情况下冷不防出现一个声音,就会被吓到,吴芸打了个激灵,转过身来,慌慌张张地说:“她回来了,在休息了,说身体不太舒服。”
霍起管她舒服不舒服,没搭理,出去撒尿了。
吴芸松了一口气。
伴随深夜到来,莫逆跟元鳕,也达到了他们有生以来最难忘怀的高潮。
元鳕攥着莫逆胳膊,指甲都楔进rou里。莫逆低吟,粗重的呼吸全打在她脸上。交合处还在近乎癫狂的抽搐,两具身体像是梦游了一回南天府。
莫逆没着急拔出来,理了理元鳕的头发,亲在她额头。
元鳕靠进他怀里,听他发烫的胸膛给她传递他剧烈的心跳,这跳动让她感觉到他对她的欢喜。
莫逆搂住她,下巴抵在她发心:“戒破了。道不要我了。”
元鳕脸蹭蹭他肩窝:“我要。”
28
迟加遇看着霍起和元鳕婚礼上的照片,摸了摸嘴唇。
几年不见了,她似乎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张‘性冷淡’的脸,跟当年被他拴着的时候,一个样。
他抽一口烟,微微仰头,把烟雾吐出去,干净的下颌线,像他熨帖的西装。
霍保川不卖她总不至于是对她产生了感情,他当时手里条件好的,可数不清楚。眼下只有迟广那个猜测靠点谱,那女的确实抓住了霍保川的把柄,或者说,手里有他犯罪的证据。
这样的话,就不好贸然行事了。
他迟加遇不是个草包,活了快三十年,就没有过败绩,在元鳕这里,也一样。他会让这女的知道,她作的是她那条破命。
*
元鳕醒来时,莫逆没在。
她没着急起床,在身下撕裂似的疼痛袭来时,回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事。
她跟莫逆做了。
很爽,也很疼。
心疼。
她要怎么做才能弥补他?
这想法刚钻进脑袋,她晃了下头,弥补什么?又不欠他。
可好像是她勾引他的。
是吧?
想着,她眼睛都开始笑。
有人敲门时,她还下意识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脸,脑袋里都是,不能让他看到她在笑。她很少笑的。
“谁?”她藏在被子里,问。
吴芸在门口答:“是我。”
哦。是吴芸。
她把被子扯开,脸露出来,表情恢复常态:“进。”
吴芸推门进来,元鳕已经坐起来,她看着她的被子,说:“早上莫逆真人跟我要一床新的被罩,我说他回来后那件是新的,然后他脸可红了,说给你换。”
元鳕低头看看这床被子,挺干净的,还有莫逆身上清新的味道:“换什么?”
吴芸猜测:“他可能是认出了这是他之前用过的吧。”
昨晚上认出来的?元鳕眼睛弯了弯,幅度很小:“不换。”
吴芸没捕捉到她在笑,不知道她对昨晚上的事是什么心情,就没敢问。不过昨晚上那声真挺让她害臊的。她还没交过男朋友,没有跟人那个过。
元鳕抬头,看她脸红着,又想到昨晚:“昨晚,你几点回的?”
吴芸知道她要问什么,看一眼门口,应该没人,才凑近元鳕,小声说:“我听到了。”
元鳕没否认,也没解释或说明什么。
吴芸真的佩服她:“莫逆真人这样矜持自律的,平时让他剩一粒米都不会,晚起一分钟都不行,竟然为你跟我说那么叫人脸红的事。”
元鳕:“他矜持吗?”
吴芸坐下来:“他可太矜持了!”
元鳕想到他跟她做,明明她没用什么花样,他都脸红耳赤的,这么看是挺矜持的。
吴芸想起什么似的,一惊一乍地叫她:“对了,霍起他们下山了。”
元鳕看过去,并不惊讶:“嗯。”
吴芸没弄清元鳕和霍起的关系,从他们到汀坊之后,就一直水火不容的,而且都各自有处得来的对象,那为什么还要结婚呢?她想问,又怕冒昧。
她已经没元鳕初回时那么腼腆了,加上上一次跟她说开了一些事,两个人关系融洽了很多,虽然她还是会没脑子的问她一些越界的问题,可当她清醒时,还是不会去试探她底线的。
元鳕前几天告诉过她一个道理,什么关系都禁不起试探,觉得不得体的话,就不要说。
她跟元鳕有很多地方不一样了,也经常听不懂她的话,她甚至没想过是她生活环境和见识决定了眼界的问题,只以为人长大了就会变。
不过有一点她没想错,就是不要拘泥于从前,不太现实。
都不是从前的模样了,都有底线了,所以,关于元鳕对她说关系禁不起试探这话,她也认可。
看元鳕没有要聊霍起的意思,也不打扰她了:“你要不再睡会,我去山上一趟,弄点山菜回来腌,过两天就要回学校了,想带去学校吃。”
说着话,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