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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逃得远远的(强制/上药/腿交)

      龚俊是个嘴严的家伙,张哲瀚相信他不会泄露秘密。

    事情本该朝着正常的轨道发展,张哲瀚高中时是校内的风云人物,成绩优异,篮球也打得不赖,人缘好,身边好兄弟一堆,应当随着大流,在毕业晚会上和暗恋的女生牵手成功,或接受心仪女生的告白,两人相恋、接吻、同居、一齐走入大学校园,成为模范情侣,龚俊作为他唯一的哥哥,也应送上祝福。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彻底脱轨。

    要怎样细数一切的起因呢?张哲瀚不知道。

    他不知道是高二那天傍晚,穿了某个朋友过大的球衣被龚俊认出来,冷冷说了句“注意形象”,他才注意到宽大的袖口让自己露出了大半个胸脯,还是他半夜躲在被窝里看片自慰被起夜的龚俊抓了个正着,胡乱下载的资源随机播放到下一条,竟然是两个男人热火朝天的运动项目,他慌慌张张地按掉屏幕,却还是被龚俊看到了,那时龚俊的脸色很难形容,只训他下学期高三,不能熬夜,强抓着他睡在自己卧室,时时监督着。或许是学业压力,或许是成熟男性的气息笼罩着他,半个月里他竟然遗精了三四回。再然后,就是睡得迷迷糊糊晨勃的他缠住了龚俊,在半梦半醒间被撸射。

    如果是哥哥帮助弟弟,那再正常不过。

    如果没有他昏了头送上去却被对方躲开的吻,他会知晓这只是一次荷尔蒙的错误影响;如果没有他意外听见淋浴间念着他名字的喘息,他会以为陷入这场背德游戏的只有他自己。

    龚俊是他名义上的哥哥,也是把他从小带到大的哥哥,是向来名列前茅的尖子,是众人眼中洁身自好的青年企业家,是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可是这朵花,在那一瞬,堕下了神坛。

    夜晚拉上了窗帘,关闭所有光源,黑暗中的所有越界行为都成了自欺欺人的谎言,无论是紧密贴合的身躯,抵在一起的性器,甚至是笨拙的吻,都可以在天亮后再披上兄弟的外衣。

    张哲瀚可以很好地伪装自己融入走读的校园生活,顺理成章,读书做题高考,报考本市的大学,参加毕业晚会,收一沓情书,在班级聚会中被打趣着和另一个女生挨坐在一起,扑克游戏愿赌服输地在衣领处被印上鲜红的口红印,直到酒醉的他被黑着脸的龚俊接回家,暴风雨就此来临。

    是打破一切借口的暴风雨,猛烈地浇灭所有掩耳盗铃的幻想。

    他高考后买的潮流衬衫皱皱巴巴地堆在手肘上,裤子褪到了脚踝,醉醺醺地被按在熟悉的大床边,那根狰狞的yinjing强硬地挤进他的腿心。

    “不,不要吵我……我要睡……”

    “张哲瀚,你还能睡得着吗?”

    “……什么?”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不对劲,隐秘处被抵着来回磨蹭,腿心隐隐有湿意,他挣扎着向前爬,却被掐着腰拉了回来。

    “……别,别碰我!你谁啊!”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仰面朝天,迷糊中看到龚俊的脸,下意思地咧开嘴角笑:“哥,哥,你怎么在这啊,也来喝酒吗?”

    龚俊含湿的手指在狭小的甬道里抽插了十几个来回,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花心被揉得酸麻不堪,湿答答地淌水。张哲瀚半张着唇胡乱地喘,曲起腿躲避,却被龚俊压制着,怒涨的guitou在湿软的花唇上磨了又磨,把阴阜磨得发红,再坚定地顶入瑟缩的洞口。

    张哲瀚蹬着腿反抗:“……唔,好涨……疼!快拿出去……”

    龚俊却只是擒着他的手腕压在床两侧,额角的汗水砸在他的眼睫上,嗓音嘶哑。

    他说:“瀚瀚,哥要cao你了。”

    对于那混乱的一夜,张哲瀚能记起的不多,晃动的天花板,潮湿的被窝,近乎窒息的吻和肆意进出的凶器,在他的rou体和灵魂中来回冲撞,将他撕裂又拼合。但他能清晰地记起,第二天早上,他浑身如火车轧过一般的酸痛,腿心火辣辣的疼,龚俊把他嗡嗡作响的手机丢在他面前:“回消息吧,我给你上药。”

    “瀚哥,昨晚怎么不接着喝呀?我组了局,今晚还来不?”

    “哲瀚,你假期没安排吧,欣欣说要不要一起去海南毕业旅行……”

    “嘿嘿嘿,昨晚结束后欣欣有没有跟你表白啊?”

    “我说,这毕业旅行就去呗,高考结束了你哥不可能还不让你谈恋爱吧?”

    张哲瀚的手指都在打颤,艰难地点开一个个对话框,尽力让自己忽视腿心的异样,可当龚俊的指腹碾过掩藏在囊袋下的花蒂时,他还是忍不住叫出声,酸软的腿抖了两下。

    龚俊洗净了手指,裸着上身重新钻回被窝,把张哲瀚搂进怀里的时候瞥了一眼他的手机,懒洋洋地说:“去呗,毕业旅行和恋爱都行,我出钱。”

    张哲瀚气不打一处来,他艰难地想要转身背对着他,开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哑得厉害:“……我,我这下怎么去?”

    龚俊拿着水杯喂了他,张哲瀚左右动不了,只得乖乖张嘴接了。

    “又没不让你去,张哲瀚,你不是挺能的吗?这么大点事算什么。”

    “那,那你也不能这样……我,我是你弟弟,你答应过奶……”

    “是答应过,你现在十八岁,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供的?”龚俊撑起手臂压在他身上,冷着脸,眉宇间有怒气,往常这时候张哲瀚就知道自己要挨训了,不是学业就是生活,可现在却不同以往,两人昨晚刚负距离交流过,兄弟的脸面撕得彻底。

    龚俊嗤笑了一声:“反正你都成年了,要是我现在停了你卡上的钱,让你滚出这栋房子,你那群兄弟还死心塌地跟着你吗?”

    张哲瀚不说话。

    “别一幅委屈巴巴的样子。”龚俊伸手拍拍他的脸颊,“你还知道是弟弟啊,爬进我怀里的是你,天天在我手心射的是你,撅个嘴要亲的是你,昨晚被cao爽了翻脸不认人的也是你,哪里亏待你了?”

    “可是……”

    “哪来那么多可是。”龚俊坐起身子,抱着他并拢的大腿,勃起的性器势不可挡地挺入腿心的软rou,磨他刚上过药膏的花xue,“再多说一个字我就cao进去。”

    张哲瀚的腰颤得像砧板上的活鱼:“疼,哥,我疼……”

    龚俊一手taonong着他半硬的yinjing,一手拨开花唇掐着阴蒂揉,让前一秒还分外硬气的张哲瀚瞬间软了腰肢,只会哆哆嗦嗦地喘。

    龚俊最终还是没cao进去,但药还是白涂了,水液冲开了药膏,花xue被磨得通红,一片狼藉。他前脚被撸射,后脚就被龚俊捏着下巴吞下一口腥涩的精,张哲瀚偏头想躲开,仍被龚俊不急不缓地射满了双唇。

    那人爽过了就翻身下床洗澡,也不管张哲瀚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

    “毕业旅行我安排好了,到时候让人带着你们去海南,机票酒店这边订,想玩什么跟她说一声就行。”

    在豪华游轮的夹板上,好哥们开了一瓶啤酒对瓶吹,女孩们戴着草帽拍对岸的烟花,欣欣笑弯了眼,语气里满是崇拜:“哲瀚,你哥哥好厉害啊,竟然能包下这样的游轮,你是不是经常参加这样的活动呀?”

    张哲瀚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身下充血肿胀的花蒂被布料蹭得又疼又痒,简直是坐立难安,他在心里默默盘算着,等到大学搬进宿舍,他就逃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