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玹H/秋千play/哥哥可以射在小夭的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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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宾客散去,小夭在马车旁等玱玹,脸上难得有些心不在焉。 大荒真是小。 防风邶是防风意映的二哥,氏族子弟,相互间知根知底,样貌如有差异不至于会没有人认出来。 他不是他。 小夭说不清楚自己是失落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只能说服自己不要继续纠结。 可那种心慌的感觉又来了。 她下意识抬头,半空中立着一匹白色的天马,骑在上面的人戴着黑色斗篷,拿着弓箭,虽看不清样貌,却浑身透着杀气。 防风氏! “哥哥!”小夭急忙提醒玱玹,不料正与他相谈甚欢的禺疆竟趁其不备,照他胸口袭来一拳。 玱玹第一时间提起灵力来抵御,却依旧不是禺疆的对手。拳拳到rou,他被打得节节败退,只能嘱咐小夭不要过来。 小夭救人心切,不管不顾地冲上前去,可她灵力低微,刚上前两步就被两人灵力碰撞形成的波纹震到重重摔在地上,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小夭!”玱玹分神看她,立刻被禺疆抓住机会击倒在地。 禺疆没有就此收手,化出冰刃,眼见着就要砍向玱玹。 小夭无暇顾及身上的疼痛:“禺疆!你想要让整个羲和部灭族吗!?” “这只是我一人所为,与羲和部无关。” “我是皓翎的王姬,我说有关就是有关!”即使狼狈地趴在地上,她身上王姬的威仪依旧不减。 “你是皓翎的王姬,居然要为一个外人,毁灭羲和部?”禺疆说罢,便挥刀砍下。 玱玹是她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亲人,在世人眼里,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外人。 小夭看着玱玹向她伸出的手和那眼神中宛如告别般的平静,呼吸一滞,继而撕心裂肺地喊道:“住手!” 冰刃在即将砍到玱玹身上的时候化成了雪花,一个黑衣女子出现,引开了禺疆。 危机只是暂时解除,小夭没有掉以轻心,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天上的黑衣人举起了弓箭,连忙向玱玹大喊:“别动!” 她挣扎着爬到玱玹面前,朝着天空张开了双臂,犹如一只护着小鸡的母鸡。 玱玹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顺着她面朝的方向看到了半空中的身影:“防风氏?” 他立刻明白过来小夭的意图,伸手想要挡在她的面前:“让开!” 小夭被他扯得转过身来,却当机立断,死死抱住了玱玹:“别动!” “不可以小夭……让开!”玱玹拼命挣扎,脖颈上青筋爆出,目眦欲裂,只恨自己受伤太重,连一个怀抱都挣脱不出。 “别动!”小夭满含热泪,眼神却坚毅果决,“我是皓翎王姬,她们不敢杀我,相信我!” 玱玹置若罔闻,他绝不可能像个懦夫一样躲在自己心爱的meimei身后,除非精疲力尽,除非他死:“让开……” 半空中的防风邶静静看着地面上犹如双生树一般紧紧缠绕在一起的两人,讽笑了一声,自嘲颇多。 他放下弓箭,御马离开,昂着头颅走向因为这一刻心软而注定艰难的未来。 小夭感受到背后的冷意消失了,长舒了一口气,她双手捧着玱玹的脸,露出一个劫后余生的笑:“没事了……没事了……我们都还活着……” 她在这一瞬才感到深深的无力和后怕。之前千万个日夜,玱玹都是这样静静看着她长大,无论她怎么玩闹,他永远都会站在自己身后。 玱玹于她,犹如海面上的岛屿,无论身处何方,看到他就知道了回家的方向。 那个晚上她游了许久,迟迟看不到陆地的时候,曾绝望到想要放弃。如果所有的未来里她都再也见不到哥哥,那拥有神族漫长的生命,又有什么意义? “小夭……”玱玹替小夭拭去脸颊上的泪痕,她明明那么害怕,却一次一次地站在他的面前,“以后不许你这样了,你不可以死。” 小夭想要说些什么安慰玱玹,开口时只有哽咽。 玱玹用额头抵着她眉间的桃花印记,没有一丝一毫的庆幸,他深刻地知道,他从来不是被命运眷顾的人。 他必须作出抉择。 ———— 小夭体质特殊,休养了几天,便大好了。 她也不是安静的性子,能走动了便在朝云峰四处闲逛,看到庭院中凤凰树上的秋千,一下愣住。 婢女解释道:“也不知道玱玹殿下怎么想的,受着伤还忙忙活活不肯休息,做了个秋千。” 小夭鼻头一酸:“居然跟小时候的秋千一模一样。” “王姬要荡秋千吗?” 小夭轻轻摇了摇头:“少了推秋千的人。”刚要转身,却看到了玱玹。 侍女看见玱玹,心中暗道推秋千的人这不就来了,悄然退下。 玱玹走到她身边:“是不是和小时候的秋千架一摸一样?” “嗯!”小夭看着枝头的凤凰花,还有一旁静静微笑的哥哥,恍惚又回到了童年时候,“哥哥为我做了那么多,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你不会不知道我一直在利用你吧?” “你是说……涂山璟?” “涂山璟又不是傻子,还有丰隆和馨悦,他们在审视我时,势必会考虑你。你把我看作最重要的人,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小夭叹了口气:“我能帮你的还是太少了。” “小夭。”玱玹扶住秋千,示意小夭坐上去,“我知道你不在乎手上染血,可我在乎。你只需站在我的身边,就可以了。” 小夭笑了笑:“以前都是你给我推秋千,今天换我推你可好?” 玱玹倒真没想过,但看小夭跃跃欲试的样子,便也就从了她,坐上了秋千。 小夭站在玱玹背后,他便看不到她脸上狡黠的笑,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大力推了一把,便笑着躲到了一旁,怕被撞到。 玱玹感受着陌生的失重,无奈笑笑,并不生气。却在下落至低点的时候伸手一捞,把小夭抱进了怀里。 小夭惊叫了一声,赶紧抱住了手边能够给她安全感的东西,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嘴唇几乎要碰到他的耳郭,立刻嗫嚅道:“哥哥放我下去……” 玱玹淡淡“嗯”了一声,却没有半点想要将她放下的意思。 秋千越荡越高,小夭便越抱越紧。 到后面她已经不敢睁眼睛,在玱玹耳边小声地求饶:“我错了哥哥……” 玱玹这才放缓了速度。 高度回落到了安全的范围,小夭的身体便也不像开始那样紧绷。 放松下来,她便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白皙的小脸一下就红得彻底,比树上的凤凰花还要艳丽。 可能是在秋千晃动的过程中磨蹭到了,玱玹他……硬了。 玱玹将小夭的羞涩看在眼里,并没有解释,他对小夭的感情发乎于情,只要她不愿意,便止乎于礼。 停稳了秋千,玱玹想把小夭放下来,却不料她竟闭着眼睛吻了过来。 只是短暂地相贴了一瞬,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 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片晦暗,玱玹抬手圈住怀中纤细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哥哥……”一吻过后,小夭只剩喘息的力气,眉目满是春情。 玱玹不曾见过这样的小夭,他在无数次的幻境里设想过她为自己动情的模样,却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狰狞的性器几乎是一瞬便弹了出来,不由分说地挤在小夭的两腿之间,顶端分泌的粘腻液体濡湿了衣裙的下摆。 小夭没来得及说话,亵裤便被玱玹用蛮力撕开,从一块上好的丝绸变成残破的布料,露出里面娇嫩白皙的肌肤。 下体的清凉让藏身其中的xiaoxue不自觉收缩了两下,像欲而不自知的纯情引诱。 玱玹将这幕看在眼里,面上不显,只是径直将自己guntang的下身对准了那处小口,一边深吮她口中甘甜的蜜汁,一边试探着进入。 甬道内并不算顺滑,每一分的深入都像是在开垦一块全新的疆土,艰辛又满足。 这是小夭恢复身份后第一次主动与他亲近。全根没入的时候,玱玹甚至想一辈子埋身在这处温柔乡与她缠绵,至死方休。 “唔……”温热的手掌隔着布料放置在她的尾脊上,酥酥麻麻的,小夭几乎被上下两方的夹击逼仄得喘不过气,只剩下被彻底撑满的感觉。 可这只是开始。 秋千动了起来,猝不及防的晃动让小夭夹紧了双腿,慌乱如同野蛮生长的藤蔓,让她紧紧抱住了任何能继续她安全感的东西。 当秋千扬到最高处的时候,xue口也被撑开到了极致,甬道的嫩rou因为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而紧紧绷着,将那根灼热的硬物视为了救命稻草般依赖。 上升、深入、下坠、失重。 玱玹甚至不需费力抽插,只是单纯凭借着秋千的起落顶弄,快感便如潮水般密集,迅速将小夭淹没,逼走了她残存的理智。 “啊……深……太深了……呜呜……”小夭在灭顶的欢愉中挣扎,呜咽随着秋千的起落变得断断续续。 娇嫩的宫口无力阻止庞然大物的侵犯,被迫裹吮着青筋盘桓的茎身,整个腹腔酸涩不堪,zigong更是近乎痉挛地抽搐。 “不行、不行了……哈……啊……哥、哥嗯啊!” 感受到脖颈湿热的触感时,小夭浑身猛颤了一下,瞳孔瞬间放大,眸光涣散。 她高潮了。 凤凰花偶尔会飘落至两人的身上,在秋千下落时回到空中,重新漫无目的地盘旋,最后落在湿泞的地面上。 玱玹停下秋千,将因为高潮而失神的小夭放到秋千的木板上,她还没反应过来体位的变化,zigong便再度被粗大炙热的性器狠狠贯穿。 后入的姿势往往是进得最深的,小夭全力抓着秋千的绳索,却依旧被cao弄得摇摇欲坠。 绳结和木板捆扎的连接处不停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将抽插的水声掩盖在一袭裙摆之下。 “小夭……” 青筋虬结的柱身不止疲倦一般,将窄嫩的小口cao成糜烂的深红,微微外翻。 “唔……”被唤了名字的少女下意识想要应答,呼吸却凌乱不堪,隐隐能从她松泛的领口看见一双大手在揉捏胸前白皙柔软的乳rou。 玱玹停了动作,像是某种确认:“哥哥可以射在小夭的里面吗?” 想到了什么,并温柔地笑了笑:“就像丈夫对妻子做的那样。” 成为哥哥的……妻子吗? 大脑因为快感而有些迟钝,缓缓将她拉回了童年的那片凤凰林,她曾天真的遥想过,如果她嫁给哥哥,就一辈子不会和他分开了。 可真的不会分开吗? 她的娘亲与父王和离,战死在沙场,她的外祖母缠身病榻,一直是白发苍苍的模样。 玱玹脸上的笑容因为犹豫不决的回答而渐渐消失,他垂眸撤出湿软热情的甬道,细心地处理好两人身上的痕迹,却从头到尾没有看她一眼。 他知道自己的爱意肮脏,却不想,也不敢看到她脸上的拒绝。 他背过身子,淡淡说道,语调平静,听不出情绪: “那天晚上,即使赤水献不来,我也不会有什么事。但我确实没有想到还有一个防风邶,我的敌人比我想象地更加强大,日后我也会更加小心。” “我失去了太多亲人,绝不可以再失去你,我知道你大抵也是这样想的。” “下一次遇到危险,我会竭尽全力,我会牺牲自己,我会用一切可以用的办法,只要能活着。” “所以小夭,你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