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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玹H/meimei这里本来就是要给哥哥生孩子的。

    身后如芒在背的目光令玟小六的理智渐渐回笼,可她的身体却还沉溺于快感之中,无法抑制地痉挛颤抖。

    玟小六将脸埋进涂山璟的胸前,羞愤欲死。

    玱玹手挚照明的夜明珠,俊朗的面容在光影的折叠下陷入幽暗,阴晴难辨。他向皓翎王复完命,就第一时间就赶回来接人,看样子却是扫了她们二人的雅兴。

    他静静将玟小六高潮的样子收入眼底,那些反应他再熟悉不过,毕竟她也曾在他身下主动承欢,如出一辙地情难自已。

    狭长的凤眸映着寒光,冷峻如冰。

    玱玹压下心中那些恐造成中原大乱的想法,对涂山璟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不知你想我以什么礼节款待你?叶十七还是……”

    “叶十七。”涂山璟不假思索地回答,替玟小六整理好衣衫。

    玱玹命人抬了担架进来,涂山璟仍旧介怀他伤了小六,一个正眼都没给他,径直将玟小六打横抱起。

    他怀抱着他心爱的人,挺着脊背,坚定不移地走向属于他们的光明。

    玟小六原本躲在涂山璟的怀里,鼻尖嗅到属于大海特有的潮湿气息,为之一动,扯了扯涂山璟的衣袖:“去海边。”

    海边伫立着一道清冷卓绝的白色身影,他看着玟小六脸上犹未退却的潮红,淡淡开口:“你干了什么?惹得皓翎的军队鸡飞狗跳?”

    “我哪有这么大本事,一场误会而已。”玟小六刚笑了笑,目光下移却看到他半掩在身后的衣袖,上面沾染着血迹,红得扎眼。

    相柳察觉到她的视线,收了收手,朗声道:“脚下是大海。”

    玟小六垂下目光,相柳应该是感知到她被敲断了腿,才从辰荣军那边赶了过来。她明白他的意思,可他一个人突破重围尚且狼狈,再多带她一个,只怕是死路一条。

    况且……玟小六抬头。

    这个角度她只能看到涂山璟的侧脸,目光深沉,嘴角紧绷,显然对于相柳的到来有些不悦。

    她努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大自然的笑:“谢了,你的人情还是少欠为好。”说罢便让涂山璟带她回去。

    被人好心当作驴肝肺,相柳却面色如常,只冷冷道:“别忘了,你还欠着我的债务,死人是无法还债的。”

    玟小六背对着挥了挥手:“放心,我一贯贪生怕死,一定等着你来讨债。”

    相柳静静看了一会她与涂山璟的背影,转身隐匿进无垠的海面,就像他从未来过一样。

    玱玹站在一旁,目睹大名鼎鼎的辰荣军师孤身前来,又独身离去。这般不辞辛苦,却像只为了同这个女人说两句话,而她甚至还在别的男人怀里。

    这场景多少有些可笑,又多少有些……可悲。

    他在这一刻突然特别想知道玟小六现在是什么表情,她真的毫不动容吗?如果做到如此地步都无法打动她,那要怎样的人才能住进她的心里?

    可回头,却发现她被涂山璟护在怀里,他根本看不清她。

    可笑的不止相柳啊……

    ————

    皓翎王宴请玟小六和涂山璟共用晚膳,整个殿内只听见玟小六丝毫不顾及形象大快朵颐的声音,令所有人侧目。

    玱玹皱着眉,不知为何,他并不想玟小六在皓翎王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可他如果出声提醒又有些说不清楚的怪异,便只默默饮酒。

    玟小六吃了一会,发现众人都盯着她,放下正在啃的骨头,讪笑道:“我是乡下人,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好吃的,没有规矩,陛下莫要责怪啊。”

    皓翎王温和笑笑:“吃饱了吗?我还让御厨准备了青艾糕,你可以在睡前听着故事吃一些。”

    未收的笑顿在嘴角,那些温暖的回忆涌上心头,几乎要将玟小六溺毙。

    玱玹难以置信地盯着玟小六,连酒从杯中溢出来了都不知道,直到酒水洒到身上才回神,颤抖着放下手中的酒壶。

    还是被看出来了啊……玟小六眨了眨眼睛。

    说不触动是假的,可她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天真烂漫的孩童,也根本没有资格再喊他爹爹。玟小六自嘲一笑,不敢与玱玹或是皓翎王的目光对视,生怕被他们看到自己眼中的泪光。

    她扭头对涂山璟说:“我吃完了,咱们走吧。”

    玱玹的目光紧紧盯着玟小六的背影,直到她从视线中消失,才期待又害怕地问道:“师父,她是谁?”

    皓翎王低头,缓慢地转了转小指上的尾戒:“她是谁,不是由我们判定,而是由她自己决定。”

    她是谁?

    玱玹惨淡笑笑,仰颈将壶中酒水一饮而尽。

    她会是谁?她能是谁?

    这世上有谁能在忍受了那样非人的虐待后还愿意以德报怨?又有谁能不顾自己安危为他以身试险?他也疑惑过,却竟从未深想。

    “小夭……”玱玹缓缓咽下喉间苦涩的酒液,吐出那个在他心头萦绕了三百年的名字。

    她救了他两次,他毫不感恩不说还对她心怀猜忌,像个小肚鸡肠的妒夫一样斤斤计较于她与别的男人的关系。一边轻薄她,一边又轻视她,还要冷嘲热讽她的不自爱。

    她那个时候认出他了吗?

    她听那些话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呢?

    他向她倾诉对meimei的思念的时候,她又是怎么看他的呢,会不会在心里嘲笑他这个哥哥不称职?

    是他活该,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他都认不出来。

    “小夭……”

    每念一遍,就像往心脏上多插了一把冰晶铸成的尖刀,浑身血液凝滞阻塞,连呼吸都变成难事。

    玱玹的眼神越发迷离,稚嫩的童音犹在耳畔,他还清晰地记得她发间清脆的铃铛响,和那片热烈如火的凤凰花。

    “如果我嫁给哥哥,是不是我们就可以一辈子不分开了?”

    “小夭……”玱玹吻住了那瓣带着桑葚酒甜香的红唇,轻轻吮吸她软嫩的舌尖。

    精壮的腰腹被两条白皙的腿勾住,足尖沿着脊骨向下滑动,充满了情色的暗示意味。

    玱玹望着身下之人,看着她白皙的小脸上满是汗水,额前的碎发全被打湿,粘在额角,泪眼朦胧地注视着他:“哥哥……”

    粗大狰狞的下体跳了跳,抵上她湿润的xue口,圆硕的guitou挤开层叠的媚rou,研磨过甬壁上每一处敏感点。

    里面是这样柔软,这样缠绵,不管怎样粗暴的抽插都只会换来更加热情的吮吸。

    “小夭喜欢哥哥吗?”玱玹一边抽插,一边低声询问。

    “喜欢……哈啊……最喜欢哥哥了……想要……哥哥……啊……”

    玱玹将悬在半空的腿弯搭到了自己的肩上,就着这样的姿势插入地更深,连连撞到深处的花心。

    “呜……哥哥要、要插进小夭的zigong了……”

    玱玹垂眸看着原本平坦的小腹被他cao出一块恐怖的凸起,伸手用掌心按着它打转,浅浅微笑:“meimei这里本来就是要给哥哥生孩子的。”

    “啊……慢一点……太、太深了啊……哥、哥哥……呜啊……”xuerou受到深处的刺激,绞得更紧,她说话渐渐带上了哭腔,却不知求饶里夹杂的那些无法克制的呻吟对于沉沦欲望的男人更像一剂猛烈的春药,只会令对方更加毫无底线地索取。

    他冲撞的力道大地像是连外面的囊袋都要强行塞进去,白嫩的阴户被撞得红肿一片,漂亮的眸子满是泪光,美丽又可怜。

    娇小的身子在这样凶猛的进攻中毫无抵挡之力,很快被攻城略地,颤抖着交出自己所有的一切。

    汁水的润滑令roubang的进出变得更加容易,玱玹的每一次抽插都接近整根拔出再狠狠cao入,紫红的roubang将娇嫩的私处调教得泥泞不堪,宛如烂熟的桃子,轻轻一碰就会涌出大量甜美的果汁。

    “呜哇……!”少女纤细的腰肢因为高潮而不停扭动,却被人擎着腿根,将guntang的jingye全部浇灌在窄嫩的zigong深处。

    玟小六大口喘着气,如一条被捕捞上岸,缺氧将死的白鱼。

    原本整洁的床铺被蹂躏成乱糟糟的一片,她的身体也是乱糟糟的,头发凌乱,脸上满是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湿痕,身上错落着斑驳的指印和吻痕。

    腿间的洞口在粗暴的性爱后根本合不拢,翕张着一点一点吐出腥檀的jingye。

    真好……meimei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印记、他的味道……

    meimei是他的。

    玱玹看着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景色,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将射精后依旧硬挺着的性器再次插进那个还在吐精的小口,就着jingye的润滑,再度抽插起来。

    夜很长。

    玱玹从自己精心编织的梦境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凌乱的衣裤上满是已经干涸的精斑,狼狈不已。

    他将手放在胸口,这个地方空落落的,再也无法感知属于另一个人的悸动。

    向来矜贵从容的西炎王孙躺在地上,缓缓,缓缓地用手背遮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