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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程取消的消息如同一盆凉水泼在我头上,这意味着无法参加原定好的节目,从节目企划开始到现在的两年,这或许是我唯一的机会,但却因为老板的任性被强制取消,我和几个师弟拖着行李往回走,烟抽了一根又一根,肺和脑子都快被熏坏了。

    一回到公司宿舍就听见隔壁传来那群臭小子的辱骂和伯远的呻吟,我推开门便看见他们把伯远按在床上cao,床单都被抓得凌乱,伯远嘴里塞着一根jiba,屁股后面还插着一根。那群十七八岁的小孩见我突然进来愣住了,他们知道我要回来,但可能没想到会这么快。他们给我让开位置,把jiba插进伯远嘴里的小孩也躲到了一旁,伯远被刘海半掩的眼睛还有些惊异,他沙哑地问:“你怎么。。。”不等他说出口我就抓着他的头发吻了上去,嘴里的烟味熏得他无法呼吸。我把呛得直咳嗽的他放开,扯着头发把他从床上拽下来往我的房间里拖。我现在心情很差,需要一个泄火的工具。

    在这个都是年轻男孩的公司里伯远显得格格不入,已经快三十的他已然没有了竞争力,如果说少年们每日要做的事是训练那么伯远的唯一任务就是满足他们的性欲,这其实也是他自愿的,我们有一个约定,只要他可以任由我们cao,我们就不会出去和外面的人乱搞。伯远努力地用自己的身体约束我们不触犯偶像的禁忌,只是到如今这个约定早就被破坏了,cao伯远并不影响练习生们出去约炮,如果他说了什么指责或反抗的话,只会受到更加粗暴的对待。我算是这个公司现在资历最老的人,伯远虽比我年长但也得喊我师哥,这种很正式的称呼我也只能从他嘴里听到了。

    我把伯远扔到我房间的地上,他已经被那些小孩cao熟了,rutou被捏肿了,后xue也被cao得发红,甚至能看见里面蠕动的软rou,身上还沾着汗液,jingye和他们的口水,我不想让他弄脏我的床。伯远努力想撑起身子问我些什么,但我不想听他提起扫兴的事,我骑在他背上后入了他,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弄得他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难受的呻吟,该死,这个二十七八的男人叫起床来声音却这般绵软,我插进他后xue的jiba很快就发硬肿大将他填满。他的腰被我往后反折,我一手玩他的嘴,一手捏他的胸,jiba在他后xue里抽插冲刺把他顶得前后晃动。我对准他的敏感点反复摩擦,哭腔从他喉咙里泄出来,我很喜欢这种他在我身下全身颤抖的感觉。他后xue之前已经被射进去了很多小孩的jingye,我射进去以后jingye装不住地往外流,搞得我房间的地上都是白浊。

    几个一起同行回来的师弟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我也发泄够了,从伯远身上起来,示意他们可以来把伯远拖走。他们把伯远拉起来扛到练习室去,说要大家一起玩,我看见伯远被练习生扛在肩上一动不动,屁股里的jingye顺着大腿流了一路。看他身上的痕迹,估计这几天我们几个不在,那些小孩下手没轻没重的,以前我cao他的时候他还会挣扎几下,今天却毫不反抗地任凭我随意玩弄,仔细一想,应是一大早就被小孩们找上门,被玩了一上午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我把屋子草草收拾了一番,发泄过后感觉全身都失了力,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等我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是被和我一起回来的一个师弟叫醒的,他故作神秘地跟我说:“没想到这些小孩还挺会玩,哥你一定要来看。”等我收拾完他就拉着我往食堂去。食堂传来嘈杂喧闹的声音,其间夹杂着起哄和大笑。只见伯远跪在一张桌子上,双手反绑在身后,眼睛被黑布条蒙着,yinjing里插着根金属棒被禁止射精,他面前还有一个练习生站在桌上,jiba正塞在伯远嘴里,他抓着伯远的头发强迫深喉,一边看热闹的小孩还在不停叫好,连声催促:“再深点再深点!把他喉咙捅穿!”而在伯远身后,几个练习生正掰开他的臀瓣往后xue里水果,他们把小番茄和草莓一个接一个塞进去,然后再把一根香蕉插进去,在伯远后xue里来回搅动,番茄和草莓都被搅烂了,红色的液体不断的从他屁股里流出来。他们把香蕉拔出来,抢着要上去用jiba插伯远,一个练习生道:“这周只有我还没玩过远哥的水果屁股了,你们都让开!”说着推开众人爬上餐桌,掏出早就硬得发紫的jiba,掐着伯远的腰毫不客气地插进他的xue里,因为有果汁的润滑,轻易就整根没入进去,他这一下刺激得伯远想要尖叫,但因为嘴里塞着jiba,没能叫出声,反而被前面的练习生抓住机会将jiba插进了喉咙深处。一前一后两人在伯远身体里进进出出,旁边的小孩要么吃着东西看戏,要么拍照起哄,嘈杂的环境吵得我听不见伯远一点声音,只能隐约看见他脸颊上的泪痕,而他眼睛上的黑布好像已经被浸湿了。两练习生接连射在伯远体内,前面的掐着他的嘴强迫他将jingye尽数咽了下去,后面的边笑边说:“远哥下面的嘴也不准吐出来!”说着便有别的练习生递上早就准备好的粗大按摩棒,他将按摩棒整个插进伯远后xue,只留下一小节手柄,果汁和jingye都被堵在了xue里。练习生们cao完就下了桌,走之前还算贴心地把插在伯远尿道里的金属棒拔出来允许他射了。他们将伯远一个人留在一片狼藉的餐桌上,他大口喘息着,终于能够顺利地呼吸。这群人竟完全不清理打扫,我看着很不顺眼,呵斥道:“打扫干净再走!”练习生们被我吓了一跳,委屈地推脱说:“远哥会收拾啦!”

    我等他们都走完后依旧站在原地。伯远在桌上躺了很久才慢慢地爬起来,大腿根都还在发颤,他下来的时候腿一软整个人摔了下去,他就这样跪在地上,咬着唇,一手撑地另一只手伸到后面去拔按摩棒,“呜。。。”他努力地不想发出声音,咬着牙一使劲将按摩棒拔了出来,红白的液体马上喷洒出来淌了一地。他一抬头便看见了我,又马上垂下头,并不想和我说话。其实我们最开始只是用他泄欲,比如说忍不住的时候在床上cao他而已,他会变成如今被随意取用的情况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但我也没什么愧疚之情,他这样也算是为公司做了贡献并非完全没有价值。我就这样盯着他打扫完屋子然后转身往浴室走去,鬼使神差地,我跟上了他。

    我很少像别的练习生那样围着伯远cao,我喜欢一个人在没人的地方干他,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心理,只觉得那一刻他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在他关上浴室门之前阻止了他,我拉开门跨进隔间再将门反锁上,他惊恐地看着我,有些愤怒地呵斥我:“你出唔!”我不等他说完便捂住他的嘴,我将他翻了个身压在冰冷的墙上,扯下他仅有的沾满黏液的白色衬衫用来堵住他的嘴,我没来由地感到烦躁和生气,今天在食堂的场景看得我很不舒服。我在他耳边骂道:“你是母狗吗可以随便让人cao?让你挨cao你就挨cao,你不会反抗吗?你不是说想当明星吗?我看当个直播被人轮jian的明星还挺适合你。”我取下挂在墙上的水管,先把他身上的液体都冲干净然后将水管头插进他的后xue里,把水压开到了最大。他瞳孔骤然收缩,眼泪盈满眼眶,脸涨得通红,在我手下剧烈挣扎起来,但他根本没什么力气,轻易就被我制住了,我在他肩颈间狠狠咬了一口,我说:“我不cao脏狗。”看着他肚子渐渐鼓起,身子逐渐卸力瘫软,若不是被我抱着,一定会滑倒在地上,我终于将水管拔了出来,浑浊的液体从他体内流了出来,还夹杂着些碎果rou,我支撑着他的身体,又将水管反复插进他屁股里清洗,直到从他股间流出的都是清水,他被水淋湿的身体冷得发抖,我扯掉塞着他嘴巴的衬衫扔到一旁,他轻喘着发出声音:“好冷。。。”我怀抱着他说:“马上就让你暖和。”我将炽热的性器捅进他身体,“嗯啊。”他伸长脖子把头靠在我肩上,我昨天cao他的时候太过粗暴,大脑发热只想着发泄,并未好好感受,现在cao他才冷静下来感受他的身体。比起我第一次进入的时候,他的小洞确实松了很多,我是第一个cao他也是第一个和他做约定的人,这个傻子,从答应被cao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以后只能当个挨cao的狗,不会有人遵守约定,不会有人怜惜他,他只会受到无法逃离的粗暴性虐,久而久之彻底沦为公司练习生的玩物。

    我在他已经不再紧致的xue里反复抽插,将他冰冷的身体cao得guntang,他被我cao射了,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呻吟声断断续续,凄惨婉转,我射在他屁股里后yuhuo也渐渐下了头,我松开他,看他软绵绵地滑倒在地上,我蹲下来摆弄他的头发,叹了口气:“可惜了,远哥已经被cao烂了,没以前舒服了。”

    我打开淋浴头让水冲刷地上的伯远,然后就从隔间里退了出来。没想到两小孩正在隔间外偷听,看见我出来后尴尬地笑起来:“哈哈,哥,好玩吗?我们,我们也想。。。”我笑道:“臭小子,悠着点玩,远哥早晚要被你们弄死。”“是是是我们有数!”于是我让开了,他们钻进去了。我刻意放慢了脚步,在我快跨出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伯远凄厉的惨叫,他很少叫成这个样子,我不知道两个小孩对他做了什么,我强迫自己不去看 ,头也不回地离开浴室。

    这几天我慢慢习惯了这群小孩的玩法,一个一个轮着上去cao伯远是最简单普通的,他们会把sm道具大方地带到练习室,把伯远屁股塞满以后把震动开到最大然后将他扔到一边,小孩们在练习室里跳舞挥洒汗水,而伯远则倒在角落里被各种道具cao得汁水淋漓。休息的时候他们就会把伯远带到练习室巨大的镜子面前cao他,强迫他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小孩们一个接一个地cao。为了方便玩伯远,他们还给公司各处装上挂钩和吊绳,伯远有时被吊在练习室供人抚摸,有时被吊在地下室任由心情不好的练习生鞭打发泄。有一次一个练习生被女友给甩了,结果回来把怒火都发泄到伯远身上,将他cao得昏死过去,下身血流不止,幸好最后别的练习生将那人从他身上拉起来。

    练习生们时常团建在公司看电影,以前都是看正经电影,后来越来越放肆,开始在屏幕上投影黄片,小孩们聚在一起说学了好和女朋友玩,而伯远则成了他们练手的对象。他们一边看电影,一边在伯远身上把各种体位和玩法一一试过。那天放的电影里,女主被同事当做rou便器关在厕所里,男人会把几把插进她身体里撒尿,这场景看得在场的练习生们半晌说不出话,许久才有一人像想起什么似的有点惊喜地说到:“远哥,远哥也行吧?要不我们让远哥试试?”一片惊呼和大笑中我看向伯远,伯远带着口球,被蒙着眼睛,双手双脚都被捆着,屁股里插着一根剧烈震动着的粗大按摩棒,昏暗的灯光下他消瘦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看不见东西的他已经被按摩棒cao得神志不清了,根本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暴行。

    一个练习生说:“我刚好想小便了,我先来!”走到伯远身旁将按摩棒拔出来就扶着jiba要往里插,我皱眉道:“住手,弄脏了以后我们还怎么cao?”上头的练习生们被我一嗓子吼清醒了,忙说:“就是就是,算了吧。”我沉默了一下,笑起来,推了推桌前高挑的玻璃杯,对那个练习生说:“插进去,尿在这里面。”大家又发出一阵笑声:“哈哈哈哈哈哈还是哥会玩!插进去!插进去!”那个练习生将伯远摆出跪趴的姿势,他的屁股高高撅起,刚被按摩棒cao了许久的xue口一张一缩很难合上,练习生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把玻璃杯的底端往他xue里塞,“呜呜!”伯远塞着口球的嘴里发出急促的呜咽,无法发声无法视物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疼痛变得更加清晰,他剧烈挣扎起来,向前爬行想要从禁锢中逃脱,但立刻就被拖回来,又上来两个练习生将他死死按住,他被折磨了很久终于吃下了杯身,只有杯口的一小节还在外面。我说:“撒尿去厕所,别在我面前撒。”那个练习生嘿嘿笑两声点头称是,抓着伯远纤细的脚腕将他拖进来隔壁的卫生间。一阵水声过后他一脸满足地走出来,说要好好布置一下远哥,又叫了两个人进去。

    第二天公司练习生们都排队要来试这新鲜玩意,以前只在小说电影里看到过的rou便器还真被他们的同伴给做出来了,听说那个当rou便器的就是他们最熟悉的远哥。

    我是除了制作那几人外第一个使用伯远的,说是制作,其实只是把他捆绑固定在了卫生间的墙上而已。我一走进卫生间便看见伯远被吊在一个低矮的水池上方,那里有为了他专门安装的挂钩和绳索,以前那群小孩就经常把他吊在这里cao。现在他一丝不挂地被吊在那里,小腿和大腿被折叠着捆在一起,从天花板垂下的绳子将他摆成一个大开的M型,他的上半身被牢牢固定在墙上无法动弹,而下半身可以靠拉绳子调整高度,尿的时候抬高他的屁股方便承接,尿完再将他的屁股放下来让玻璃杯中的尿液流到水池里冲走,而他一直塞着口球蒙着眼罩,看不见也说不出话,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不断玷污。我走到他面前拖起他的下巴,可惜他看不见我的脸,“伯远。”我叫他的名字,手掌清晰地感受到了他一瞬间的轻颤,我没兴趣像别的练习生那样故意在他面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喊完就利落地尿进他屁股里再拉动绳子把尿液倒出来冲走,我只在临走时又说了一句:“你用起来很方便。”

    白天他被固定在墙上给练习生们当rou便器,到了晚上他则会被几个制作者解除束缚做一些肌rou的按摩和身体清理,玻璃杯也会被拔出来清洗,第二天一早他又会再次被锁在墙上供人使用。第三天一个练习生在使用他的时候发现他一动不动气若游丝,喊了两声也不做反应,吓得练习生连忙喊人过来将他放了下来。当他从昏迷中醒来后,松了一口气的练习生们又等不及地要将他做成rou便器继续吊在厕所,伯远哀求他们不要再锁住他,他愿意主动爬过来接住他们的尿液,再一动不能动地被捆上两三天的话他一定会死的。

    于是他成了可移动rou便器,他脖子上带着项圈,锁链将他的脖子和地砖连在一起令他无法站起身,只能一直翘着屁股趴在地上,这次他没有被夺走视力和声音,看见有人来了他就会主动爬过去用塞在屁股里的玻璃杯迎接他们的尿液。等小孩们终于玩腻了这场rou便器游戏,并因为一周没能cao伯远而饥渴难耐地将他解放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无法正常走路了。他瘦了一大圈,清晰可见身体里的骨头,本来明亮的眼睛也变得十分浑浊。我赶来的时候已经骨瘦如柴的他被几个小孩压在地上干,他毫无反抗之力地承受着,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失去焦距,呼吸也微弱起来,破碎的身体被插得摇晃。我快步上前扇了那个在他后xue里抽插的小孩一耳光,一脚把他踹到了一边,他们也被我吓到了,结结巴巴说不出话:“哥。。。我们。。。”我骂道:“你们是野狗吗?把人弄死了谁负责?滚!”看着他们慌慌张张地跑开,我把伯远从地上抱了起来,好轻。为了他不会被玩死,我宣布练习生们一周不准碰他,直到他恢复健康能够正常行走。

    当伯远恢复过来后我第一个上了他,我保护了他的生命,被我cao是理所应当的。在得到我的允许后,练习生们又可以继续玩弄他了,只不过我不准他们再进行过分的游戏。

    伯远难得过了几天不那么痛苦的日子,我cao他的时候他在我身下软软地对我说:“谢谢你。”而我只觉得很好笑,他已经沦落到了这般境地了。我笑着说:“我想到了让你当大明星的办法了,远哥。”

    圣诞节的时候公司照常团建投屏看电影,而这次的主角成了伯远。我让人把他脱光了吊在白色屏幕正前方,电影的图像全部投到了他身上,纤细赤裸的躯体变得流光溢彩美不胜收,周围的练习生都看呆了。我架好摄像机,让他们挨个上去cao伯远,可以自己cao,也可以用道具。他们欢呼地在伯远身后排起队,迷幻的灯光下谁的脸也看不清,有的人身躯紧贴着伯远,把jiba捅进他身体里抽插,有的人喜欢道具,把带电的跳蛋塞进伯远屁股里然后开到最大档看他剧烈的扭动身体发出惨叫,或是用震动的按摩棒去捅他,把他玩得支离破碎泣不成声,这场电影持续了很久,结尾是伯远已经昏过去了,被人射进后xue里的jingye顺着大腿从脚尖滴到地板上,当电影结束我们打开大厅里的灯时,眼前吊着的一具斑驳凄美的身体,遍身的红痕和淤青,还有从屁股里滴落的jingye构成了这幅美丽的画面,震撼而惊艳。众人都待在原地,只有我走上前去将伯远放了下来,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我把录下的碟片卖给黑市,一时间这段录像在黑市里爆火,公司一夜之间挣了很多钱。在这之后练习生们之间最流行的游戏就成了一边在伯远面前播放这段录像一边cao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