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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性转预警 揉胸 拥吻 月信

    辽妹一开始是不束胸的。

    她个子窜得快,见风就长,做刺客的时候已经生得比身边其他男刺客高上小半头,唯独第二性征发育得慢,胸口线条尚平坦,月信迟迟未涌潮,像是吃进身体里的营养都随心而行用在长个子上,而非强化与身旁异性人的差别。

    这倒也为她行了方便,混迹在一众男刺客里,用碳笔把眉毛描粗,压低了嗓音说话,比他们更像铁骨铮铮的硬汉。

    与吕布初识第一天,辽妹藏匿了十数年的秘密在吕布眼前无所遁形,辽妹不曾放在心上,她没觉得自己和吕布有哪里不一样,再者腰间被吕布用长戟戳出那么大一个豁口,若不及时止血包扎伤口,人都要没了,那还顾得上什么男女之防。辽妹不在乎,被瞧了几眼而已,又不会掉块rou,难不成要因此以身相许嫁与他?

    后来她选择留在吕布身边,奉他为主子,做他的忠仆,几年间主仆二人相处得还算和睦融洽。

    这日吕布抱着一匹葛布到自己房中,放下东西就匆匆转身要走,连句话也不说,想起近日他对自己都这副躲闪不及的模样,连张笑脸都不稀得给,辽妹心底里莫名生出一股烦躁,她拉住吕布的手问他:“主子,好端端的送布来做什么?”

    他仍是不看她,扭头望向半敞着的房门,手掌不动声色地从她指缝里滑出去,像一尾狡诈黏滑难把控的鱼:“是义父赏的,兄弟们都有。”

    哦,原来是大家都有的。

    辽妹抓了个空更觉刺挠,语气自然冷硬起来:“下次再有赏赐,随便寻个兄弟送来便是,主子何须纡尊降贵亲自跑这一趟?”

    她又低头细瞧那匹葛布,乍一看确是透气的好料子,摸上去也柔软细腻,偏生是这不顺眼的冤家送来的,不喜欢!心中郁郁之气引得这段时日胸前微微鼓胀的rou丘骤然刺痛,辽妹措不及防从鼻腔中挤出一声闷哼,扶住手边床帐才得以站稳。

    吕布本已磨磨蹭蹭行至房门前,听得动静忙转身查看,背在身后的手不忘将房门闩上,疾行几步像一片吸饱水分膨大的乌云般飘来罩遮在辽妹身前。

    “哪里疼?”

    吕布探究的视线落在辽妹手心掩着的胸口,又瞬间错开盯向地面,心下了然,他送布来就是为的这个。

    昔日雌雄莫辨的小少女胸前像温暖春风吹拂下冒了尖的桃杏枝头,悄然无声地绽出两朵娇嫩的团花,软甲勉强遮挡的曲线日渐显眼,偏偏这粗枝大叶的小妮子不知道遮掩,穿着轻薄的单衣泡在演武场,不赶紧买些布料做成束胸将那处缠绕缚紧,迟早要被旁人窥出异样,露了马脚!

    辽妹觉得乳rou内里几条裹乱的经脉又是一阵无规律地抽动,搅合得她心烦意乱,一把扯开衣领指给吕布看:“主子,这里难受!”

    吕布眼角余光瞥见她动作,身体微微颤了颤,脑袋陡然扭向一旁,脖颈拧出一条不自然的弧度,好像旁人的脸是朝前长的,而他吕奉先的脑袋生来就歪脖子树一样撇到一侧。饶是头颈如此排斥,身体却很诚实迎向辽妹,脚下生了根盘踞,再挪动不了半步,由着她凑近牵了他的手按在胸前,引他的手腕在那处揉。

    那两只幼穉的乳加在一起还没有他一个巴掌大,和他沁着冷汗的手心相贴,热得像要把那些不住往外冒的汗蒸腾成水汽四散奔逃,吕布深感窘迫,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又时不时松开,在衣摆上蹭手心里的汗,束手缚足像个毫无经验的愣头青,脑海一片空白。

    直到脸颊被辽妹捧住,强行扭着下巴掰正了脸对视,吕布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两只手都拢在辽妹胸前,胸前那块地方确实过于狭窄,而他的手又过于宽大,只能上下交叠局促地揉捏。

    辽妹上身单衣已经褪下,露出许多细小伤口,浅而长的是刀剑划伤,深而短的是利器戳刺伤,最深的伤在腰侧,那道自肚脐到腰线的贯穿伤,是吕布方天画戟留下的痕迹,吕布的手一路向下,轻抚在那道伤口的新rou上,柔声问:“还疼么?”

    辽妹摇头,她拼命踮起脚尖,也没能够着吕布的唇,又气又急地把脚掌踩在吕布鞋面上,扯着他的发尾要他把姿态放低。

    吕布忍俊不禁,唇角漾起一片愉悦的波纹,顺从地弓着背低下头,粗糙的指腹摩挲着辽妹腰侧。

    辽妹勉强够着吕布的唇,圈起手臂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闭紧了圆溜溜的杏眼吻了上去,微凉的唇飞快地贴上去又分开,浅尝辄止。

    吕布并不满足于这蜻蜓点水的一吻,在辽妹从他身上跳下去前箍住她的腰,按住她后脑,继续方才的吻。

    霸道浓烈的雄性气息冲昏了辽妹的头,使得她喘不过气,被动承受着吕布唇舌的撩拨,紧闭着的唇瓣被吕布嘬吻一遍,又用舌尖使力撬开,剥出尖利的齿和滑软的唇,挨个儿疼爱一番。

    辽妹胸前早已被抚慰得不疼了,也亲到了心驰神往的唇,此时小腹处有一根硬邦邦的物事顶着,腹中坠胀不适,心中惶恐难安,她推搡着吕布的肩膀,在他鞋面上猛踩几下,趁他吃痛放松,从他身上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床榻,展开薄被将自己整个人裹成蚕茧,拿起吕布送的小猫布枕,掰着小猫的四只小布脚脚抵在隐隐闷痛的下腹上,这才缓解些许。

    吕布尴尬地干咳一声,摸着床沿坐下,踌躇几息才开口:“我揉疼你了?”

    辽妹鼻尖捂出几滴汗,一口贝齿紧咬,只摇头不做声。

    吕布又问:“是我僭越,你不喜欢?”

    辽妹摇摇头,把下半张脸缩进薄被中,饱满的额头上渗出细小的薄汗,裸露的皮肤一片惨白。

    既不是把她揉疼了,又并非排斥方才的亲吻,这小妮子怎地突然闹别扭?

    吕布往辽妹的方向挪了挪屁股,想搂着她细细安抚一番,怎料自薄被尾端蹿出一只伶仃的细脚,正中吕布腰眼,那细窄的脚还没吕布手掌长,蹬在人身上又稳又狠。

    几乎是吕布被蹬疼的同时,辽妹嗯唔一声,又忙把脚缩了回去,弯着腰曲成一只烹熟的虾子,牙齿咯吱咯吱直打颤。

    吕布正要开口问怎么了,当即嗅到二人之间弥漫起一股若有似无的铁锈味,这点常识吕布还是有的,小妮子是来月信了。

    吕布从怀中摸出一方干净整洁的麻布帕递过去,亲昵地捏捏辽妹rou乎乎的小脸蛋,起身准备离开:“先用这个将就垫着,我去帮你借月事带。”

    包裹在蚕蛹中即将振翅展翼的蝶接过布帕,虚弱地抬起头唤他:“主子……”

    吕布闻言又折返回来,在辽妹那失了血色的唇上吮了一口,为她揩走额上的汗,又理了理她鬓角凌乱的发丝,两人四目相对之际,同时开了口:

    “……快去快回。”

    “我很快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