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斗曾被MOB的过去,二人表明心迹,有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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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休息日,五郎依旧窝在屋内不愿外出,其实自逃出魔窟后,五郎就一直不爱出门,只有在一斗来找他时才不得不出去。 一斗,想起一斗,五郎心里便隐隐作痛,随着两人交往甚密,五郎却逐渐对一斗起了不该有的情色想法,他一边唾弃自己的放荡,一边想着一斗自慰。可每次高潮过后不仅身心没有得到满足,反倒是空虚与懊悔占据了上风。一斗是他的光,他不奢望能用手去捕捉光,只要远远的能看见就足够了。 五郎麻木地把假阳具插入稍作扩张的后xue,闭上眼幻想一斗在他身侧。 “一斗…” “怎么,你喊他的名字,就那么盼着他上你?” “谁?” 五郎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若他知道你对他有这般下流的心思,他会怎样想?” “谁,快出来!” “我在这啊。” 五郎看见了“自己”,“他”唇边带着刻薄的讥讽,嘲弄的双眼正看向自己。 “他知道你是这样yin荡下贱的人吗?” “不…” “我很好奇,若是他知道了,是会觉得恶心、愤怒,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再也不想见你?” 五郎稍微想象一下一斗冷漠离开的情景,顿时心如刀绞。 “诶?你好像很痛苦?可你手上的动作倒越来越快,呵呵,你就那么想一斗和你zuoai?可他看得上你这种人吗?” “不,别说了…” “他”走到身旁,在耳畔轻声说:“你想一下,一斗的roubang进入你那不知羞耻的yinxue,双手捏住你的腰狠狠往下压,把你顶得把嗓子也喊哑了。” “闭嘴!” “哈哈,你看你,roubang硬成什么样了。可惜啊,你只能妄想,这副被人玩烂、天天盼着被上的身体,只怕是弄脏了一斗。” “别说了,呜。” “五郎,我来找你啦!咦,不在,村里人不是说他没出门吗?” 一斗见屋内没人回应,正打算出去找,却听到卧室隐约传来不寻常的声响。 “一斗…” “呜,快,快不行了…” “五郎,你在里面吗?” 一斗推开房门,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了。五郎下身赤裸双腿大开,满脸绯红,性器高高翘起,把白皙的肚皮弄得水光一片,他一手握着假阳具不住捅入水润的后xue,另一手拨开上衣揉捏rutou。 见一斗闯入,五郎崩溃的哭喊着:“一斗,不要看,别看我!” 可他手中的动作却未停下,反而加快了频率,后xue被捅得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不行,别看,一斗,啊啊啊啊!” 五郎在一斗的视线下激烈地高潮,而后瘫坐在角落,眼角仍徐徐流下两行清泪。 一斗之前只觉得五郎清秀可爱,战斗时又英姿勃发,工作时稳重可靠,可现在的五郎淌着眼泪,翠绿的眼眸迷蒙,柔软的腹部沾染白浊,高潮后四肢绵软,后xue无力地咬住玩具,尾巴根部被毛发打湿沾成一束束。这副脆弱又香艳的模样与数次春梦中的五郎重叠,一斗霎时血气上涌。 “呜呜,不要看我,一斗,不要看。” “五郎…” 一斗坐到五郎身边,把一身粘腻的人整个抱进怀里。五郎动作停滞了一下,随即埋在一斗胸前放声大哭。 待怀中人的哭声渐渐平复,一斗才敢开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五郎怯怯地抬眼看向一斗,磕磕绊绊地说起希娜小姐还有平次和仕元的事。 一斗听到那两个人渣竟如此侮辱五郎,顿时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回鸣神岛把两人大卸八块。 “五郎,我陪你去天领奉行报案!” “可是,如果被人知道我…不行,我做不到!” 一斗挖出那颗埋在自己胸前毛茸茸的脑袋,直视五郎的双眼说:“难道你就放任那两人逍遥法外。五郎,你才是被伤害的人,为什么痛苦要由你一人背负,他们做了坏事的人却能逍遥自在,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一斗,我害怕。” “我知道,我明白”,一斗把人再抱紧一些,说:“因为我也遇到过这样的事。” “什么?” 一斗慢慢向五郎讲述他曾经的遭遇。 那年一斗未满十六,还没获得神之眼,因不喜读书便离开学塾打工去了。说是打工,可也不过是三日打鱼,两日晒网,而且人们对鬼族素来有偏见,一斗也只能打一些零工。他工资到手就把生活费交给鬼婆婆,自己打牌斗虫玩个三两天,直到零花钱用光了再去工作。 那日一斗走到木漏茶室附近,想看有没有兼职工作,却被一个中年人叫住。 “你想找零工?恰好我这里有一份工作很适合你,工资现付,五千摩拉。” 五千摩拉,足够一斗大半个月不用干活了。一斗不假思索便应承下来,那人把他带到一所大宅,喊人奉上茶水和糕点,让一斗稍等片刻,他去喊主人过来,就离开了房间。 一斗从来未见过这般精致的茶具和点心,迫不及待往嘴里塞下两块糕点,又喝了一杯茶。他等了片刻也没见那人回来,心中正疑惑,却觉得头越来越晕,两眼迷糊,竟睡了过去。 醒来时一斗发现自己仰躺在地,手被绑起来,双腿被分别拴在两边的柱子上,无法合拢,浑身的衣物被扒光。 “怎么回事?到底谁做的?有没有人,救救我!” “别喊了,这五千摩拉可没那么好拿,你还是乖一些,少吃点苦头。” 带一斗过来的中年人走过来,伸手握住一斗体内的东西搅动一下。一斗这才发现自己后xue被放了东西,一搅动便发出水声。 “你做什么!拿出去!” “差不多了,等下主人会帮你拿出去的,不过,呵呵,你等着吧。” 那人退了出去,很快进来了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老人伸出枯皱的手在一斗大腿摸了一把。 “不错,比起那些娇弱的孩子别有一番风味。” “滚开!你这混蛋!” “鬼就是鬼,粗俗!” 老人往一斗口中塞了一个口球,然后沿着鬼纹的纹路往下摸,一斗只能呜呜作响。 “这个地方也有,是怕别人不知道该往哪里进吗,呵呵。” 老人双手反复摩挲一斗臀部的鬼纹,又轻拍了一下,随后猛地抽出一斗身后东西。只听“啵”的一声,一个假阳具被拔出扔到一边。老人伸出两指往后xue插入。 “唔!呜呜!” 一斗再傻也知道老人想做什么,他徒劳地扭动躯体,希望能摆脱即将到来的屈辱。 老人虽是万花丛中过,可向来只有别人伺候他,没有他伺候人的份。手指体会过一斗的已经变得湿润柔软的后xue,便掏出半软不硬的性器插入。 “嗯!嗯!” 一斗气急,又挣脱不掉,拼命收缩后xue,企图阻止对方侵入。 “你这般的我见多了,开始时像贞洁烈女宁死不屈,后面还不是兴奋的射一地。” 老人握住一斗饱满结实的大腿往两边掰开,性器毫不留情地进出。一斗死命收缩后xue,xue口反被磨得红肿发痛,额头也出了冷汗。 “自讨苦吃。” 老人性器往xuerou深处不断捅入,撞在充满rou感的臀部上,“啪啪”作响。 rouxue某点被捅到时,一斗微微颤抖,他也曾抚摸roubang自慰,可刚刚那一下仿佛是痒意自内而外透出,这感觉陌生而又令人期待。 老人获知一斗的弱点,便不断往此处戳去,xuerou竟开始逐渐放松,就连一斗垂在身前的roubang也逐渐勃起。一斗羞愤得满脸通红,却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己的身体因高涨的情欲而兴奋。 老人很满意,这个鬼族较同龄人高大强壮,不似一般穷苦少年瘦得硌手,可仍具有一身柔软皮肤及柔韧的身躯,压倒这个比自己还高大的少年,不得不说完全满足了老人征服欲。而且对比起哭哭啼啼的少年,一斗目露不甘愤恨,却无可奈何的模样,更令人畅快。 老人连连撞击,心中感叹身下这具青春焕发的rou体,仿佛在为自己注入年轻的生命力,那根早就不能完全勃起的阳具似乎也变得如往昔硬挺。他紧紧捏住一斗的双腿,指尖陷入皮rou留下红痕,不顾自己这把老骨头在“咔咔”作响,疯狂地耸动下身,最后在紧致的后xue中激烈地射出jingye,似乎企图证明他强健依旧。一斗被热液一浇,气得一头白发蓬松炸开,疯狂挣扎扯动绳索。 老人长舒一口气,整理衣装后往一斗后xue塞入一个小东西,便施施然走出房间。老人离开后,之前的中年人又往一斗口中灌了一壶茶,一斗再次昏睡过去,醒来时已衣衫不整地倒在后巷,身边有一袋摩拉,他往后xue摸去,竟掏出一枚刻着家纹的银戒! “居然如此猖狂,他不怕你拿着证据去告发吗!” 五郎听到此处,心疼地抚摸一斗的脸颊。 一斗顺着五郎的手掌磨蹭两下,说:“他就是不怕才敢这么做。” “那后来呢,你怎么办?” “我?我当然不会放过那个人渣啊!” 一斗回家忍了两天,终于按捺不住去讨个说法。这时他才知道那所大宅是富户伊藤家的主宅,那个老人就是伊藤家的家主,而自己遇到的中年人也是管家。他红着脸在大门外大喊伊藤家家主诱jian少年,引得途人侧目。谁知管家不慌不忙,唤来了天领奉行。奉行社的人到场后,一斗立刻拿出那枚戒指,反被管家当场诬陷成小偷。一斗既是鬼又是个小混混,天领奉行的人不由分说就将他带走关了一天。 鬼婆婆去保释一斗时,才得知一斗被侵犯的事。鬼婆婆把一斗养大,是知道一斗脾性的,虽然他看起来老不正经,可绝不是撒谎诬陷他人的孩子。她当即带一斗再去伊藤家,却连门也进不去,反被守门的仆人推倒在地。一斗气得发疯,扑过去和仆人扭打起来,结果又被天领奉行关了三天。 一斗出来后安慰鬼婆婆,让她别再管这事,自己则天天往伊藤家跑。伊藤家大门紧闭,任由一斗在外喊得震天响。有的路人当看不见一斗低头快步经过,有的目露同情却未发一言,更多的人则是耻笑一斗这个小混混想钱想疯了,竟敢诬陷伊藤家家主强jian,鬼就是鬼,净干这种事。可一斗不管,他无视别人异样的目光,仍在高呼伊藤家是如何诱骗少年。 有一天,几名少年找上了一斗。为首的少年说:“你就是荒泷一斗吗?” “是我,怎么了?” “是你天天在伊藤家门前喊,说伊藤家主,侵,侵犯了自己?” 一斗眯了眯眼,粗声道:“是又怎样,我又没说谎!” 少年被大嗓门吓了一跳,急忙分辨道:“我们没说你撒谎,因为你说的都是真的!” 一斗愣了一下,说:“你们相信我?” 另一名少年咬牙切齿,愤愤道:“因为我们也被那人,骗了!” “什么?” 这几个少年往口袋里掏出几样东西,有手帕,有腰带,有笔,有摩拉袋,上面皆印着伊藤家的家纹。 “可恶,这个人渣!但你们为什么不去报案?” “我们,怕被人知道这种丑事,所以…” “可大家都不说,岂不是会有更多的人上当!” “我们都害怕,怕别人说我们是贪图钱财出卖身体。又怕我们势单力薄,证据又不多,天领奉行管不了。后来看到你不怕伊藤家,所以我们才,才敢说出来。” “那还等什么,我们去找天领奉行!” 一斗拉上他们,带着物件到天领奉行再告发伊藤家,终于引起了重视。天领奉行一搜查,不仅在伊藤家内发现了迷药,还在家主的匣子里找到数件从不同人衣物上取下的饰物,经确认全部来自各位少年,老人把这些饰物当战利品留下,时常把玩回味少年们的rou体。奉行社再往周边的人打听,少数人吐露曾大宅旁的后巷里见到衣衫不整的少年倒在地上,可大家都不敢管伊藤家的事。最后这个诱骗侵犯了多名少年的家主终于被绳之于法。而眼见家主有难,伊藤家那三个继承人却相互争斗谋夺家产,最后诺大的家业反倒被外人趁机瓜分吞并了。 “五郎,别怕,不能输给那两人。” 五郎垂头思索一番后,说:“我会的,但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一斗摸摸那双尖耳朵,轻叹一声,说:“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记得找我,我会陪着你的。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别再一个人扛着了。” “嗯。” 一斗一手揽在五郎腰背轻轻上下抚摸,仍有安抚之意。五郎脸却渐渐红了,他把手放一斗胸前稍稍推开。 “怎么了,五郎?” “抱太紧了…” 这句话声音极低,几乎只有五郎自己能听到,一斗低头凑近问:“你刚说什么?” 五郎抿唇,别过头说:“你抱太紧了,我会有感觉。” 一斗这才想起五郎下身赤裸,身后的玩具仍未取出,还坐在自己怀里,两人紧紧贴一块。他想把五郎放下,可他刚动一下五郎便全身僵硬,双目游移不定,尾巴在身后紧张地朝下左扫右摆,蹭得一斗大腿发痒,明显一副害怕被人丢弃的模样。一斗心猿意马,他大着胆子往五郎脸上飞快地“吧唧”亲了一口,旋即直起脖子,目视前方。 五郎正惴惴不安,猝不及防被亲了一下,抱着自己的人却没了反应,他悄悄抬头,和鬼角一样通红的耳朵映入眼帘,一斗双眼直直望墙,仿佛不敢往下瞧。五郎的指腹沿着一斗的下颌线轻抚,他仰起头,颤抖着在一斗的下巴落下数个轻吻。 “唔!” 被五郎小鸡啄米似的亲来亲去,一斗无法忍耐,往那朝思暮想的唇上吻去。真正的五郎比梦中的五郎反应更可爱,当他的手抚摸丰润的臀rou,揉捏毛茸茸的尾巴根部,再一路摸到光滑的大腿时,五郎会哼出一连串呜呜的呻吟,仿佛讨要食物的幼犬,双腿难耐地扭动,两臂圈住一斗的头颈,挂在一斗身上。 喜欢的人在自己怀里被吻得晕晕乎乎,下体还被无意识地磨蹭,一斗不是性冷淡,小兄弟早就兴奋得硬邦邦,隔着布料顶住五郎赤裸的臀部。他赶紧结束这个吻,头埋在五郎的肩窝喘着粗气,企图平复过快的心跳。 “你不愿意和我做那种事吗?” 见五郎翠绿的双眸蓄满了泪水,耳朵也耷拉下来,一斗慌忙解释道:“不是不想,只是,我,啊,该怎么说。” “我明白的,刚刚你只是在安慰我。” “你听我说!” 一斗松开怀抱端坐在五郎面前,一改往日的痞气,逐字逐句认真地说:“我喜欢你,从认识你不久后我就喜欢你了!可我又怕你知道后会讨厌我,再也不想见我。我想和你做那些事,可又怕你不喜欢,我—” 话音未落,五郎扑进一斗怀里,尾巴欢快地摆动。 “所以你没有讨厌我。” “当然不会讨厌!只要是五郎,只要是你,想对我做那些事也完全没问题!” “真的吗?” “不骗你!” 一斗坐在棉被上,五郎把头埋在一斗双腿间,努力吞入一斗粗大的roubang。即使五郎被roubang噎得喉咙发痛,毛发又扎又刺蹭红了脸颊,他仍尽力放松喉部的肌rou,转动舌头舔舐柱身。而他的手指则在一斗身后缓慢地扩张。他时不时抬眼观察,生怕一斗有一丁点不舒服,尾巴在身后轻柔地甩动。 一斗躬身沿着脊柱抚摸五郎的腰背,双掌揉捏翘起的臀部,握住假阳具的柄缓缓抽插,指腹时不时轻轻抚过湿润的xue口。五郎呼吸急促,他更卖力地收缩喉咙,挤压roubang敏感的头部,落在一斗眼中仿佛是一只讨人怜爱的小狗,小心翼翼地对主人撒娇。 一斗摸摸五郎的耳朵,示意五郎吐出性器。双唇离开了roubang,五郎仍半眯眼睛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继续舔,把整根roubang舔得水淋淋。 “好啦,五郎。” 五郎红着脸坐起,说:“你如果不喜欢,可以不做的,请不要勉强自己。” 一斗揉了揉五郎头顶,说:“五郎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自己?我荒泷一斗说出口的话就一定会做到,除非是你不愿意—” “我很乐意!”五郎急忙分辨道:“我会努力,让你感到舒服的!” 性器缓缓进入一斗的后xue,后xue已被充分扩张,五郎动作又轻柔,一斗不觉疼痛,只感到有一丝不适的异物感。 一斗尽量放松身体,自己打开双腿,毕竟他也清楚自己有多重。五郎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毫无章法地乱戳,意图找到让他舒服的敏感点,却一直不得其法。看着五郎那张写满沮丧和焦急的脸,一斗微微收缩后xue,引导五郎往更深处探入,抬手抚摸五郎的脸庞。 “一斗,是这里吗?” 五郎把性器插入至根部,往深处不断捅入,终于撞到令一斗快意直窜大脑的那一点,如同找到那枚深藏在滑腻饱满的蚌rou下的珍珠。 一斗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发出低沉的呻吟。五郎受到鼓舞,一手扶住一斗大腿耸动下身,另一只手握住一斗的性器不住地抚摸。一斗的阳具的尺寸和它的主人的体型相配,不光粗大硬挺,表面青筋环绕,圆润的头部还微微上翘,十足漂亮的一把流苏宝刀,在五郎手中逐渐展露锋芒,如出鞘的利刃。 五郎的roubang被充满弹性的xuerou包裹、挤压,双目注视手中那根温热又坚挺的性器,看得心痒难耐,他想若插在身后的假阳具是一斗的roubang就好了。这一想不要紧,他的后xue开始一张一合,不断夹紧玩具,五郎恍惚觉得自己正被一斗插入,而自己又正埋进一斗紧致的后xue里。被一斗前后夹击的错觉宛如风暴席卷脑海,疯狂刺激他的感官,他像陷入如莓果蛋糕般甜蜜的巨大陷阱中,被散发浓郁甜香的毒素麻痹神经,又泡进灼热的温泉里浑身发烫,直至脑浆沸腾,随后被汹涌澎湃的巨浪扯到漩涡中天旋地转,最后被抛到高天之上恍如轻盈的羽毛随风飘荡在茫茫云海。 “一斗,一斗!我好舒服,想要更多,想要更快乐,想要一斗!” 五郎神情迷乱,泪水因狂喜不住地溢出眼眶,他亲吻一斗大腿的鬼纹,随后竟张嘴咬住紧实的皮rou,尖牙深陷血rou,滚落的鲜血与赤色的纹路交错,充斥鼻腔的血腥味鼓动着疯狂,他在狂乱中到达极致的高潮。 头脑一片晕眩,五郎软软滑落在一斗的胸膛上,像一条上岸的鱼张嘴大口呼吸,一斗把他抱怀里,慢慢拍打后背顺气。五郎刚平复呼吸,便缠着一斗不断索吻。 “唔,一斗,嗯,嗯,还要。” 一斗抱着五郎,本就欲望未消,还被怀里头脑不清醒的人一通乱亲乱舔惹得yuhuo高涨。他不由地起了坏心,问道:“还要什么?” “要一斗,进入我,填满我。啊啊!” 一斗突然环抱五郎坐起,抽出一直被五郎后xue紧紧包裹的假阳具。这跟假阳具早被浸泡透,柱身泛着水光,仿佛连木头都被泡软了。后xue吃不到东西,焦急的连连收缩,五郎往一斗身上蹭,双手攀住一斗的肩背胡乱抓挠。 一斗托起五郎臀部,对准xue口慢慢往下按。 “啊,啊啊!” 五郎被插入至最深处,脑中认知到自己再次和一斗结合,他激动地往后仰去,一斗连忙握住他的腰肢。他泪仍未止,双手无力地搭在一斗双臂上,口齿不清地呼唤一斗的名字,耳朵随着一斗用力顶撞上下摇晃。这副予取予求的模样刺激了一斗的占有欲,他吮吸五郎颈侧的皮肤,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在五郎胸前忘情地亲吻、啃咬,留下一片斑驳的齿痕,连rutou也被咬得肿胀。 五郎完全沉浸在与一斗灵rou合一的巨大满足中,身心俱欣喜若狂,xuerou如海蛎子的贝rou柔软嫩滑,尽力讨好xue中的巨物,清液随着抽插从满载的后xue中不停溢出,沿着臀缝沾湿丰润的臀rou,把一斗大腿也弄得滑腻一片。一斗摸摸五郎发红的roubang,五郎已射精两回,现在已射不出来,一斗此时的爱抚无异于受刑,可他仍在渴求着对方:“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要是一斗,我都想要!” 这番无异于表白的言语深深触动了一斗的灵魂,他的心像浸泡在苹果汁里,酸甜柔软,他想起父母在时那短暂又幸福的时光,想起鬼婆婆牵着他的手给了他新的家,想起荒泷派从只有他一人慢慢变成阿晃他们的港湾,他想起五郎的时时刻刻,英姿飒爽的五郎、面露微笑摇晃尾巴的五郎、袒露一切痛苦与脆弱的五郎,这些滋味相像却又不一样,每一部分都是独一无二,每一部分都是无可替代。他的心中在这刹那点燃了新的愿望,荒泷一斗会一直陪伴五郎左右,这份炽烈的心愿就连神明也无法夺走。 一斗失控地往上耸动下身,五郎被接连抛高又跌落,四肢使不上劲,仿佛成了无意识的玩偶任凭对方cao弄,快感与痛感交织浇铸成锥子,被大锤敲凿深入大脑,使他没有余裕去考虑性爱以外的事。五郎在无法射精的状态下再次达到高潮,他感觉本就被roubang塞满的后xue又灌满了jingye,xuerou无法控制地痉挛般收缩,他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嘶喊,最终疲累的瘫倒在一斗怀里。 一斗抱住软绵绵、湿漉漉的五郎,两人躺在棉被上如连体婴般密不可分,一斗轻吻在五郎的额头、鼻尖、脸颊,而后在唇上啄个不停。五郎懒得动弹,合眼享受此刻的耳鬓厮磨,心中那份扭曲难言的饥渴感终于烟消云散,他再次获得久违的平静与安宁。 五郎向心海请了几天假,日日和一斗厮混在一块。早上醒来他抱着尾巴,一斗抱着他,两人赖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催促对方先起床,然后你推推我、我亲亲你磨蹭个没完,快到中午才慢腾腾爬起来洗漱,一起出门吃饭。 五郎不知道的是,他后腰的指印未消,脖子接近下巴处的吻痕稍一活动便隐约露出,更别说胸前露出一角的牙印。而一斗则大大咧咧,压根没有遮掩的心思,也不觉得有什么羞于见人的。两人出门闪瞎了村民和士兵,大伙不知该不该告诉五郎大哥,只要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他俩做了啥,不过瞧他们那一头扎进爱河里溺死仍不自知的热乎劲,大家还是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