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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乘舅舅反被插得yin水四溅(h)窗台、捆绑、调教play

   宋雨戏谑:“啧,这才是我的宋蕉蕉。”

    她捕捉到他用“我的”形容自己,心里甜滋滋的。

    “你胸变小了。”男人屈指,逗弄已然挺立的小樱桃,“老子昨晚明明摸大了。”

    宋蕉蕉:“……舅舅,你做梦摸我胸?”

    就因为她想要大胸?

    “不止。”

    话落,他张嘴含住她右乳乳尖,舌尖重点扫荡软颤的奶头。

    “舅舅!”

    宋蕉蕉低呼。

    翟欢认证,她喜欢舅舅。

    她也觉得自己喜欢舅舅。

    她研究煮醒酒汤,是想在舅舅面前刷存在感:她也要舅舅的喜欢。

    可……好不容易消除种种痕迹的胸部,再次被他蹂躏,仍带给她极大的冲击感。

    她又羞又怕,小手推搡他耸动的头颅,“舅舅,不要……”

    宋雨惩罚性地轻咬她嫩生生的乳rou,继而吐出红肿莹润的奶头,“前两天,你已经不会口是心非了。今天又欠调教?”

    宋蕉蕉无语凝噎。

    她刚去江城也会想舅舅欺负她的情话,后来顶多想跟舅舅谈恋爱。

    但他成天做“调教”她的春梦?

    宋雨见她鼓着腮帮子,觉得她今晚怪生动。

    就想直奔主题。

    瞥见她左乳软哒哒的奶尖,恩宠般吸吮,直舔到奶头湿润红肿才满意。

    “先摸胸?”

    他嗓音低沉沙哑,混着浓烈的酒气。

    宋蕉蕉根本招架不住。

    当她默认,他收回磨得她xuerou湿软的膝盖,夹紧她双腿,跨坐在她身上。

    她顿时控诉:“舅舅,你好重……”

    “再娇气,老子直接干死你。”

    宋蕉蕉:“……”

    应该先煮解酒汤的!

    不过,他们都说男人喝醉不会硬,舅舅应该不例外?

    她故意大幅度呼吸,感觉隔着布料压迫她腹部的一大团。

    似乎没勃起?

    很快,宋雨实cao亦是熟练的揉胸手法,惹得她娇喘连连,顾不上思考。

    “今天……”

    宋雨集中按摩几分钟,放缓手速,掌心分别罩住她两团雪乳,炽热粗糙的指腹,夹弄、挑逗颤颤挺立的两颗小樱桃。

    不是顶甜。

    看着汁水会酸涩的浅红。

    少女的颤栗、娇喘,无不真实。

    宋蕉蕉听他拖腔带调,好奇心驱使,声线软颤,“舅舅,今天怎么了?”

    “你是宋蕉蕉。”

    他聚拢她两只乳,看两粒奶头碰撞、变形。

    她直言,“是我呀。”

    他骤然松开柔软Q弹的乳rou,卷落她堆在锁骨的睡衣,嗓音低哑:“上楼睡觉。”

    小姑娘扭腰,翕动的腹部顶到他蛰伏的大鸟,“那……舅舅别压我。”

    真想压死你!

    宋雨忍住粗口,脸色黑沉,从她身上下来,“上楼。”

    “……哦。”

    她惦记醒酒汤,悄悄走进厨房。

    等他的一个小时,她练习很多遍,已经能煮出成品。

    只是,整个过程,她面红耳赤、浑身酥软,好像他蹂躏胸乳的大手、磨蹭腿心的膝盖,不曾离开。

    “嘭——”

    客厅突兀的巨响,震得她心惊rou跳,她连忙关火,火急火燎跑向声源。

    “舅舅!”

    宋雨坐在地毯,右手搭在茶几,看不出伤。

    可她担心。

    情急之下,她跨坐他腰腹。岔开腿的坐姿,导致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相贴。

    哪怕隔着布料,她也清晰感觉到他蠢蠢欲动的yinjing。

    小手捧起他的脸,宋蕉蕉双眼蒙雾:“舅舅,你磕哪了?疼不疼?”

    “宋蕉蕉,zuoai吗?”

    男人说话时,湿热的气息拂散,烫得她耳根红透。

    她与他对视,“舅舅,你说什么?”

    宋雨左手扣紧她双腕,压在怀里;右手勾起她下巴,薄唇同时倾轧,轻轻碰触她莹润红唇。

    短短两秒,他忽而拧眉,张嘴叼住她软软唇瓣,重重吸吮。

    “呜呜……”

    耳畔回荡她小兽般的呜咽,他大发慈悲放过她,“你不是听见了?”

    宋蕉蕉重获自由,边喘息,边往后挪小屁股。

    宋雨被她磨得挺爽,就随她玩儿。

    蹭到他微微凸起的膝盖,她回忆起被他顶弄的酥麻,定在原地,手肘撑在他硬邦邦的腿rou,手指胡乱拨弄他皮带。

    宋雨调戏,“喜欢主动?”

    宋蕉蕉不理,专注为他宽衣解带。

    漫长又黏腻的几分钟过去,她成功释放他的性器。

    她泄愤般,揪了揪那丛茂密的阴毛,继而捉握硬烫的棒身,抬眼,“舅舅,你勃起了,对吗?”

    宋蕉蕉言辞大胆,眸光却澄澈。

    酡红的小脸又染情欲。

    他不仅硬了,粗长一根还在她手心抖动。

    吓得宋蕉蕉缩回手。

    他坦荡承认:“是。”

    她尴尬地蜷了蜷手指,听他低笑声,觉得无地自容,索性埋在他腿间。

    之前她在APP咨询感情问题,大家都说喝醉的人不会勃起。

    她就是想确认……

    舅舅醉没醉。

    “撩了不想负责?”男人并不任由她装鸵鸟,“小渣女。”

    宋蕉蕉抬眸,气鼓鼓的,“大渣男!”

    宋雨顺势将她提到跟前,薄唇若有若无亲吻她的鼻尖,“宋蕉蕉,我哪里渣?”

    勃发的yinjing,热切而凶猛地戳弄她臀缝。

    小屁股往前挪,她脸红气虚,嘴上却不服输,“舅舅浑身上下都渣!你……唔!”

    从小到大,她能控诉他的事,可多、可多了。

    偏偏他以吻封缄。

    她仰起小脸,睁大眼睛,直勾勾盯住舅舅,原本他垂眼专注深吻,或许察觉到她的注视,忽而撩起眼皮,映着浅浅灯色的黑眸,漫不经心睨她一眼。

    仿佛她已是她掌中之物。

    她吓得往后躲。

    ……结果,两瓣屁股再次沦为大凶兽的玩物。

    它戳来戳去,烫得她皮肤发颤、腿心湿痒。

    宋蕉蕉顿时进退不得。

    索性闭上眼,躲开粗长棒身,“热情”索吻。

    他偏开头,软软唇瓣,磕到他脖颈。

    耳畔回荡他低笑声,她隔着皮肤咬了口他血管,继而攀紧他肩背,双颊烧红。

    这不影响宋雨将她剥干净。

    小姑娘皮肤雪白,无不透着水灵。

    她死死“扑”在他怀里,弥漫着淡淡奶香味——等他回家,特意洗过澡?

    “蕉蕉。”宋雨手指挤进少女两片yinchun间湿热的缝隙,顶开颤巍巍紧咬的嫩rou,“我可以进来吗?”

    宋蕉蕉仍然不愿意看他,“……你不是进去了吗?”

    宋雨轻笑,“还没有呢。”

    男人手指找到她软软rou粒,轻轻一触,便惹得她全身酥麻。她水越流越多,全都流进他手里……

    宋蕉蕉虽然看不见他欺负她的大手,却能想象yin糜的画面。

    “呜……”她短促呻吟,“随、随便你!”

    “真乖。”

    宋雨不吝夸奖。

    挤入蜜地的长指热情又无情地碾磨小姑娘的阴蒂,直到她xuerou痉挛、高潮喷水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

    “宋蕉蕉。”

    “嗯?”软在他身上的小姑娘仍深陷情欲,娇滴滴的应。

    硬烫粗长的棒身迅猛杵进她的xiaoxue,近乎凶残地破开她生涩紧咬的rou壁,直捣发软的zigong口。

    他爽得闷哼。

    宋蕉蕉爽哭了,“舅舅,你太粗鲁了!好疼呀!”

    寺庙那晚,她第一次,被他颠来倒去折腾,多少习惯性交。

    可今晚,她跨坐在他腰腹,这姿势方便他深入,且他插得又深又猛,她还小,哪里招架得住?

    宋雨深埋她体内,顶软她密密吸咬的rou壁,还挺无辜,“老子照顾你第一次,做了这么久的前戏,还哭?”

    他没感觉到处女膜,想当然是宋蕉蕉中春药那晚,他拔出太迟,弄没了。

    心虚得很,怎么会问。

    碎泪挂在眼角,小姑娘惨兮兮的,“舅舅,你太凶了……没人要的……”

    “你不要我?”男人语气危险。

    xuerou绞紧他粗涨的yinjing,她掷地有声,“哼,不要!”

    宋雨被咬得挺爽。

    那晚宋蕉蕉死活撩他,他就想过,他和宋蕉蕉zuoai。

    春梦一直做。

    抄佛经顶屁用。

    可幻想的、脑补的快感,怎么敌得过真真实实、插入宋蕉蕉处女xue的舒爽呢?

    酒意冲淡他的道德感。

    他只遵从本能。

    宋蕉蕉一声“不要”,瞬间让他记起,他想跟她谈谈以后,换来她用完就丢。

    没心没肺的小渣女。

    他借着一股似是而非的怒火,双手骤然握紧她的细腰,猛地拔高她身体,看到她湿红的小樱桃,自然而然低头叼住、吮弄。

    如果说第一次她特别娇气。

    现在她很敏感。

    狠插她的大鸟已经撤离,她反而觉得不自在。

    她里面湿哒哒,好像更渴望舅舅的插入……

    濒临求欢的小姑娘,无法承受他熟稔的吸咬。她抬起手臂,娇软推搡他毛刺刺的短发,“舅舅,别……啊!别咬了,我又没……唔!没奶水……”

    宋雨加重力道嘬了下,听她低吟,吐出红肿的奶头,“想有?”

    宋蕉蕉摇头。

    他轻笑,在湿软xue口徘徊的yinjing骤然顶进少女紧致、颤抖的yindao,双手同时将她身体往下按。

    宋蕉蕉:“!”

    翟欢知道她破处后,每晚神神叨叨说一些所谓的性爱知识,比如:男方躺着,女方直接坐的性交方式,女方控制不好力道,要疼死。

    太、痛、了!

    舅舅大概觉得她身体潜力无限,不捅穿她的身体就可以随便造作。

    呜呜呜……

    没爱了。

    这次她咬紧牙关,不喊疼,眼泪汪汪看着他的脸。

    试图唤起他作为长辈的一丝良知。

    宋雨视而不见。

    双臂绷紧,再次拔高她的身体。

    “噗叽——”

    结合的性器随之分开,少女xuerou外翻,粉嫩晶莹。

    上面流眼泪。

    下面滴yin水。

    意外和谐。

    宋雨低头,唇舌戏弄另一粒干燥柔软的奶头。

    钻入耳蜗的呻吟愈发娇媚,他抵出几欲爆汁的小樱桃,抬眼,“宋蕉蕉,想要吗?”

    她灵魂拷问:“舅舅,蒋叔叔骗我对不对,你怎么可能是老处男!”

    这会儿宋雨顾不上让蒋周去死。

    而是挖了一手小姑娘黏糊糊的透明yin液,抹在她雪白乳球,硬烫的性器则狠狠插入湿软甬道。

    一次就要她命的抽插,他反复、密集地来。

    “老子没睡过女人,就没见过别人睡?”

    “比你小时,老子就知道怎么插入女人的yindao。”

    “哦,你是小姑娘。所以我对你很客气。”

    ……

    虽然全程都是他用力,将她举高、按下,但她累得气喘吁吁。

    又因为情欲缠身,她的喘息,俨然叫床。

    多次欲仙欲死,宋蕉蕉抓住清醒的时机,“舅舅,我、我们中场休息,好不好?”

    宋雨快要射精,yinjing深埋她体内,薄唇凑近她染红的耳珠,“质疑我的体力?”

    “……没有。”

    感觉到身体里的粗长棒身蠢蠢欲动,她害怕再来一次“海盗船”体验,抱紧他,绵软的乳球亲昵地和他胸膛贴贴,“舅舅,我帮你煮了醒酒汤,你喝好不好?”

    暧昧温存的气氛氤氲。

    他挑眉,“你没炸厨房?”

    宋蕉蕉:“……”

    现在去炸来得及吗?

    宋雨在她湿热的yindao,射出一股股浓精,分心哄她,“蕉蕉,我喝,好不好吗?”

    她又心软,乖巧回答:“好。”

    jingye击打rou壁,溢出性器交合的缝隙,黏湿腿根。

    她哆嗦,红唇亲吻他喉结,“舅舅,我会不会怀孕呀?”

    那日清晨,她仓皇逃走,想不起吃避孕药。

    反而是翟欢买药,逼她吃药。

    “蕉蕉,你才二八年华,水灵灵一朵娇花,不值得为狗男人怀孕!你成绩又好,学业为重,知道吗?你舅舅那么可怕,你怀了,他会打断你的腿吧?”

    蒋周藏不住秘密。

    所以她知道舅舅差点打死沈思泽。

    她怯生生的,“舅舅,你会打我吗?”

    宋雨:“……”

    射精结束,他拔出半软的性器,戳弄她柔嫩无毛的阴户,“宋蕉蕉,你说,从小到大,老子什么时候打过你?”

    宋蕉蕉长大了是乖。

    说话晚、缠着他不愿意上学,长得再粉嫩再可爱也让他发愁。

    他有些粗俗的“陋习”,她叉着小腰追着他唠叨,简直唐僧在世。

    她还早恋。

    他养她十六年,真生气总归有个十六次。

    可他舍得碰她吗?

    气急了,也是拿蒋周撒气。

    宋蕉蕉隐隐觉得,舅舅的口吻,像怨妇。

    “……”

    不至于不至于。

    她自我催眠,甜软撒娇,“没有。舅舅对我最好。”

    观察到他侧脸线条柔和些,她飞快亲他嘴角,“舅舅,我给你热醒酒汤好不好?”

    宋雨吃干抹净小姑娘,以为尝过极乐。

    偏偏她纯情又羞涩的献吻,弄得他心跳加速。

    他嗓音粗噶,“……好。”

    小手抓紧她肩膀,宋蕉蕉站起,抬腿的瞬间酸疼不已,软绵绵砸坐在沙发。

    娇xue汩汩流精的一幕,一闪而逝。

    宋雨碾磨滴溅膝盖的可疑液体,捞起白衬衫扔给她:“穿件衣服。”

    “……哦。”

    脚丫勾起自己破烂的睡衣,宋蕉蕉安静穿好他的衬衫。

    他喝酒回来的。

    衬衣上浓烈的酒气,熏得她几分醉意。

    她轻拽遮住腿根的下摆,脚趾试图扯他压在屁股下的裤子,他岿然不动。

    她悟了,趿上拖鞋,贴墙走向厨房。

    殊不知。

    布料被薄汗浸透,紧贴她曼妙曲线。

    纯情没两秒的老男人,看到她腿间流淌白浊,再次勃起。

    ……

    宋蕉蕉有自知之明,搜醒酒汤后,坚定选择基础版本。

    说是放葱姜蒜的豆芽汤不为过。

    她确实只打算热一热:她不想再剥蒜。

    等汤沸腾,她关火,倒一小碗,小心翼翼端出去。

    宋雨从坐在地毯坐在沙发,坐姿豪放,丝毫没有遮掩狰狞凶兽的意思。

    她不由自主,盯紧那跳动的棒身……

    “汤洒了。”

    “啊?”

    宋蕉蕉连忙查看汤碗。

    唔。

    外壁干干净净。

    哪有汤汁?

    明白他戏弄她,碍于馋他身体被抓包,她鼓起腮帮子,闷不吭声把瓷碗摔放在茶几。

    转身就走。

    他精准抓住她手腕,轻轻用力,导致她跪在沙发。

    她挣扎起身,脚踝却被干燥粗糙的掌心包裹。

    “干嘛呀!”

    她生气回头,娇小的右乳,颤晃晃顶出衬衣缝隙。

    上下两颗纽扣,颇有捆缚情趣。

    宋雨眼神一暗,垂眼,屈指拨弄软哒哒的奶头。

    她连忙抓握他手腕,无声哀求。

    偏偏他玩得专注。

    腿心不可言说的湿痒,彻底令她臣服。

    她乖巧讨好:“舅舅,是不是要我喂你?”

    他随意“嗯”了声,将她抱进怀里,勃发的yinjing直接怼进她腿缝,粗长一根隔着湿透存在感几乎为零的布料,灼烫她绷紧的阴户。

    他没有进入。

    棒身坏心眼地在xue口碾磨。

    大手揉弄她的小胸脯,不知道单纯图爽,还是“贴心”为她的大胸事业努力。

    宋蕉蕉咬紧下唇,忍住上下夹击的快感,伸长手臂,端起瓷碗。

    他双臂牢牢缚住她的身体,她转身失败后提醒,“舅舅,你松手。”

    “就这样喂。”

    她耐着性子:“……左边还是右边呀?”

    “右边。”

    “哦。”

    宋蕉蕉舀汤时特意撩一根豆芽,小嘴轻抿勺子边缘,确定咸淡适中,手肘抵住他右臂,努力往后递。

    举了半天,他不动。

    她娇声娇气,“舅舅,再不喝就凉了。人家第一次下厨,你……啊!”

    男人骤然落在手腕的吻,惊得她双目圆睁、心跳紊乱,用尽力气才捏紧瓷勺。

    “舅舅!”少女娇嗔。

    他说,“别洒。”

    那你别亲我呀!

    她不敢说。

    毕竟,全身上下,舅舅都可以欺负。

    温存的吻,从手腕蔓延到手肘,点点缀满胳膊,辗转锁骨……

    终于停在她耳后。

    宋蕉蕉忍得辛苦,余光瞥见那根豆芽仍挂在勺子,颇有成就感,正想让他张嘴,下身却失守:蛰伏许久的yinjing,突然顶开衬衣,狠狠撞进她已然闭合的xue口。

    “啊!”

    她放声呻吟,手指不由松开。

    ……勺子掉了。

    宋雨提起她双腕,单手握紧,折在她身后,左手抬高她左腿,拢在臂下。

    折弯她身体的过程,他狠进狠出,生怕她挣扎。

    他将她掰成摇摇欲坠的姿势,yinjing反而杵在她紧窄的yindao内,一点点撑开rou壁,若有若无地戳弄她发软的zigong口。

    “舅舅!”

    宋蕉蕉被迫劈叉,痛爽交织,右腿挣动,艰难换成跪姿。

    然而刺激依旧。

    宋雨抽插几十个来回,掐准她xuerou收缩的时机,深深顶进她yindao。

    少女喷涌而出的yin水,漫湿他暴涨的yinjing。

    他理直气壮,“你不shuangma?”

    “舅舅,”她声线绵软,“醒酒汤,还喝吗?”

    “噗叽——”

    宋雨拔高她身体,松开她手脚。

    甫一得到自由,她跌坐在他腿上,左腿发软,右腿还跪着:逃不动。

    他掐住她细腰,让她面朝自己。

    累得手指虚软的宋蕉蕉,恶狠狠瞪他。

    可惜桃花眼天生含情,勾染欲色,更像撩拨。

    宋雨轻笑,指向被汤汁泼湿的胸口,“给老子舔干净。”

    舅舅胸前两粒,比她小。

    但意外圆挺。

    那根独苗豆芽,居然挂在他右侧乳粒。

    宋蕉蕉:“……”

    见她一脸抗拒,硬挺的性器正面戳弄她湿润的缝隙,戳弄她细嫩的花瓣,“挨cao还是舔干净?”

    宋蕉蕉识时务,“舔干净!”

    葱白莹润的手指指向软白豆芽,习惯性撒娇,“舅舅,我不爱吃……”

    宋雨:“……”

    小祖宗功力不减。

    只是现在,她任性也好,乖顺也罢,都只会让他性欲猛增。

    她眉眼生动,身体柔软而温暖。

    和一场场春梦里虚无的她,截然相反。

    他捡起碍事的豆芽丢进嘴里,直接吞咽,黑眸锁定她的小脸。

    宋蕉蕉躲无可躲,紧闭双眼,凑近他胸膛。

    睫毛狠狠抖动,她张嘴含住他挺起的rutou。

    唔。

    咸的。

    一股淡淡的葱姜蒜味。

    她乖乖伸出小舌头,绕着rutou,左一圈、右一圈舔着。

    她不太高兴:醉酒的明明是舅舅,变相喝醒酒汤的却是自己。

    牙齿无意咬到他乳rou,她没道歉,模仿他吮吸起来。

    渐渐地……

    她情不自禁,攀紧他胳膊,认真吸吮。

    就好像,这种事她做过无数遍。

    “换一边。”

    宋雨适时提醒。

    宋蕉蕉如梦初醒,飞快吐出被她吮肿的乳粒,眼神茫然,“舅舅……”

    “嗯?”

    今夜宋蕉蕉第二次灵魂拷问:“舅舅,你是不是产奶?我以前,喝过你的奶水吗?”

    宋雨:“……”

    所以,他在期待什么?

    小没良心的。

    他冷笑,右手抓起瓷碗,仰头喝完味道一般的汤水。

    “满意了?”

    宋蕉蕉敏锐察觉,舅舅很生气。

    她很怂地点头。

    宋雨“咣”地一声摔碗,把她摁趴在茶几。

    沁凉的玻璃面激得她膝盖瑟缩,但他狠狠掰开她软香臀瓣,yinjing破开湿热的xuerou,直捣深处,撞得她往前顶,身体大面积压在茶几。

    “老子干到你有奶水为止!”

    宋蕉蕉:“!”

    她生孩子才能有吧?

    难道她要被舅舅囚禁,一直zuoai,直到她孕育新生命?

    ……拒绝。

    然而冰火两重天的宋蕉蕉,来不及控诉,就被他娴熟的床技弄得娇喘连连。

    漫长的十几分钟过去。

    宋蕉蕉浑身散架,瘫软在捂热的茶几,祈祷舅舅快射精,快结束。

    可他抱起她,再次以把尿的羞耻姿势端着她,边走边cao,也问她想不想尿!

    她才不!

    坏舅舅!

    被性欲驱使的宋雨,走到楼梯,把肌肤白里透红的小姑娘,摁在墙上,集中cao干十几下。

    换到楼梯扶手、门框、窗台……

    最后把她压在床上。

    他想测试她的身体,喜欢哪个地点哪个姿势。

    结果……她太小太娇太敏感,怎么都能玩出水。

    宋蕉蕉体力不支,沾到柔软床被,几乎秒睡。

    宋雨最后一次射精,半软的yinjing没有拔出她湿热的yindao,从后面抱住她,沉沉入睡。

    ——

    伴随一股热流涌出。

    宋蕉蕉醒了。

    她捂住隐隐作痛的腹部,掰开舅舅的胳膊,蹑手蹑脚下床,逃回自己卧室。

    照理她这么累,肯定赖床。

    只是她可能纵欲过度,例假提前不说,还比上次难受。

    她可怜兮兮地洗澡,飞快换上一件小裙子,跑到舅舅房间准备“毁尸灭迹”。

    却看到醒来的男人坐在床上,眉头紧锁,盯住那一点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