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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yinjing上下撸动。江沅舒服得根本站不起来,快感激得他膝骨发软,仰靠在段既行怀里,气喘吟吟,面若桃花。 可段知筝也找了过来却是段既行意想不到的,更没想到的是江沅竟然和她认识。 段知筝是江沅在少年宫认识的小姑娘,弹琴非常聪明有天赋,江沅和她说过几次话,心里已经把她当朋友了,是个可爱且犹有潜力的小meimei。 同时,是段既行后妈生的女儿。 他和林放赶到小区花园的时候,正和段知筝撞个正着,她似乎和江沅爆发了言语冲突。江沅当着她的面把自己的乌龟钱包狠狠到地上,愤怒得像一辆小火车,满脸涨红,“他才不是,他特别好!” “他都是装的!他在演戏,他会把你们家都害死的!还有你的狗!” 金毛乖顺地把地上孤零零的钱包叼在了嘴里,转头龇牙咧嘴满脸凶相地对着和江沅对峙的段知筝。 林放张狂的警告声从身后传来,“段知筝,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段知筝的视线跟着扫过去,她绕过林放,言辞凿凿地指着段既行,大声告诉江沅,“他就是坏人,你离他远一点,我mama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弄没的!还有他以前养的宠物,所有的,全被他弄死了!” “不是!”江沅较真得要命,他听不得任何人说段既行不好,只一个字就让他头脑嗡嗡作响。他捂住耳朵歇斯底里地地叫起来,湿红着一双眼很不大度地和一个九岁的小女孩争执,“才不是!你说谎!你说阿行的坏话,你骗人!” 段既行眼里的段知筝早熟得惹人厌,跟她妈一样喜欢自作聪明,有种说不出来的世故,“我没有,他就是!爸爸说了,他是个坏心的杂种,他生下来就是讨命鬼……” 这样刻薄尖利的辱骂让江沅的痛苦无所遁形,他丢了狗绳,跑过去捂住正在愣神的段既行的耳朵,“你不要听,阿行你不要听,她说谎话。” 段既行错愕地半低下头,看见他满脸通红,哭得眼前雾湿了一片,像生怕他听了难过,哭腔让他语无伦次,“她是坏人,你不要听!最好的……你是最好的,她是坏人,不要听。” 段既行的耳朵被他捂着,江沅哭得没力气根本捂不紧,他却真的像什么也听不见了,就连眼睛也只看得见面前一个他,一个为自己哭得眼睛都肿不见了再无美丑可言的小傻子。 林放气炸了,恨不得一耳光扫开这个小扫把星,“你他妈再给我瞎扯一句,老子撕了你这张破嘴!” 段既行不声不响地牵起江沅的手,从容转身往家的方向走。江沅内疚得不敢抬头,他肩膀抽动,泪眼婆娑,“我再也不会和撒谎的坏人交朋友了,对不起阿行,对不起。” 他最近似乎真的太得意忘形了,阿行是他的“男朋友”,长头发是他的新朋友,看见段知筝的时候,他高兴极了,以为全世界的朋友都来找他了。可是,老天爷才不喜欢他这么自以为是,也不想他事事顺心,马上就让他乐极生悲。 “段既行!”早慧的小姑娘狠狠瞪着他的背影,郁恨得几乎切齿,“你还要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这里吗?所有人都盯着你,没几天爷爷就生日了,你以为你还能躲多久?” 段既行半偏过头来,眼里是深得没有边际的黑,他捂住江沅的眼睛,只用嘴型说,冰冷的,像一个死亡的讣告,“你等着。” 你等着,你全家都给我等着。 段既行又冷又狠地在她身上剜了一眼,她吓得像只被毒蛇锁定的猎物,心下凄冷一片,木桩子似的一动不能动。 林放牵着那只金毛定定地站在那,看着段既行再次牵起那个没用又讨嫌的小傻子,一步步走远。沿路的风景人物仿佛全都褪色,视点灰白,又隐隐见红花招展,绿叶摇曳,在颓暗的背景中撑起一整个烨然的春天,毫不留情地、远远地把他甩在身后。 他有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他直觉段既行会牵着这个傻子,很久很久,会走过很多个像现在一样的夏天。 第十一章 冬天的早晨弥着一层冷飕飕的薄雾,细碎的白霜笼在路边的冬青上,寒意料峭,段既行小跑起来,呼出的白汽像轻飘飘的山岚。 段既行上楼的时候正听见一大个妈提着菜在和物业打电话,说楼道的监控又坏了,上次不知道哪家的狗跑他们家门口拉了屎,出门一着不慎就踩着了…… 段既行蹙着眉绕过她上楼去,一抬头江沅正牵着狗等在上面,他不知道套了多少层衣服,臃肿得都像要挤不出门,头脸却又小,远远看上去,像是QQ图标上那个胖乎乎的小企鹅,摇摇摆摆的路都要走不稳。他戴一顶红色的细绒帽,卡其色围巾,只露小小一张脸在外头,一笑起来眉眼齐弯,唇红齿白,甜到人心里去。连小饼脖子上都松松系了条大红围巾,咧着舌头看起来很喜庆。 今天江岩汐正在家,关心地问了他高考的志愿问题,段既行噤了声。这正是他现在和家里最大的矛盾,他几乎是被按头走在家里为他规定的道路上,不管成绩如何,他肯定是要进军校的。 可问题就在于他不愿意,他不想去,他在无数次咒骂殴打中怨恨起段进延身上那件军装,又本能反抗提线木偶似的受人安排。 这让他家里的关系更加势如水火。 “小饼不能一起去哦。” “为什么?” “要看电影的话,小饼不能进去。” 江沅眼睫垂了下去,“他也想看的呀。” 段既行岔开话题,“涂护手霜了吗?” 江沅露出点心虚懊恼的神色,手套暖烘烘的他舍不得再脱了,“涂了……一点点。”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敷衍过去也是可以的,可弹琴的手多么重要啊。 段既行推着他进房间里,把他毛绒的动物手套取下来,挤了点护手霜在手心搓匀,又包住他两只匀长的手揉抹起来,从手腕到指尖,来来回回,专注而温柔。 两个人凑得很近,段既行的额头点在他发梢,像搂在一块儿。 江沅忽地抬起头看他,眼珠乌溜溜的像浸在春水里的黑葡萄,四目相对,呼吸相触。江沅率先垫脚亲了亲他,又亲了亲,段既行张开嘴含住他两瓣柔软的红唇,一点一点,从他的牙齿到他的舌根,舌尖绕在一起,发出些细弱缠绵的水响。 段既行松开他涂满护手霜的手,轻轻托住他后腰,把他抱得更紧,这是个温柔却又缠绵十足的吻。江岩汐在客厅拖地,屋子里很静,听得到彼此紊乱急促的呼吸。江沅被亲得全身发热,脖子都沁出汗,段既行吻了下来,舌面裹着他泛着汗意和热气的皮肤,有种沉醉的亲密。 涂好护手霜,江沅蹦蹦跳跳地出了门。 楼下徐杰也正出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