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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满满,道生圆满。 有苏构也兴致勃勃地摇了摇轻松不止一倍的大尾巴,道一声:“那仙长、龙君,我今晚回去谋划一下,具体事宜明日再聊。”,说完便消失不见。 爻楝回过头,只听竹涧阴沉着脸道,“昨晚我睡梦中忆起当初我们曾经很是激烈地吵过架,我说什么你不要一意孤行,你则是非常凶恶地反驳我说,这事与我这个外人无关,必须,也只能由你一人赴约。” ※※※※※※※※※※※※※※※※※※※※ 讲真,有苏构,这名字真不咋地,但剧情需要它只能叫这个,好惨。 群英会就是最后一个副本啦,让自己加油码!!! 49.心动 “外人?”什么‘激烈’、什么‘凶恶’, 爻楝全都只当是竹涧惯用的修辞手法,他自动过滤掉这些废话, 最终抓住了唯一的重点——外人,“你确定我用了这个词吗?” “当然, 梦里的我被你气得半死, 还重复了好几次我是外人?我什么都同你做过了, 你怎么敢说我才是那个外人?然后你执迷不悟,一言不发, 我便吼着再也不管你了, 让你去死好了, 然后很生气地钻进河里, 顺着江水游到很深很远的地方,结果……还没过半天那个我又放心不下地来找你了。” “那时的我还真不识好歹啊……可是外人一词,我不可能随意说出口, 我们争吵的原因必然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涉及到了我的父母家族,”爻楝说完立刻将这个可能否掉,他的父母早已故去,至于从未有过接触的家族其他成员,他不管当时和竹涧到底是何关系, 再怎样也不可能把竹涧排在他们后面。 “二是涉及到了君湖岛……那相比而言你的确算是外人。”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是你身体里出来的魂剑,我是最内的那个人, 内人, 内人!!” 爻楝耳朵都快被这柄发飙的小白剑嚎炸掉, 他皱着眉缓缓说:“内人不是这么用的……还有,你不做龙了吗?” “我不做龙啦!!”竹涧嗷一声折下了手边足踝粗细的梅树分支。 “……”爻楝沉默不语,他等竹涧情绪稳定下来才继续分析道:“独自赴约?赴谁的约?为何必须也只能由我一个人前往?” “我怎么知道!下次再敢这么做我就废了你!” 爻楝越想越觉得竹涧的转述中有水分,反正他瞎说八道又不是第一次了,竹涧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君湖岛也从未有什么禁止异族相恋的说法,若当时二人情投意合,无论是莞月师尊还是辰朔师叔,或者任何人,爻楝都没有理由瞒着他们。 “……再说吧,或许就是你做的一个梦而已呢。”爻楝觉得反正现如今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不如暂且搁置再议,但竹涧此人十分得理不饶人,以五年前的吵架为挟,非要爻楝赔礼道歉,再给他朗诵诗歌。 这爻楝能屈服吗?他先头还温和地搭理几句,后来烦了便直接将竹涧视作空气,等到夜里就睡时,爻楝再一回首,却发现竹涧早不知去了哪里。 “竹涧?”没了这恼人的白剑在耳旁絮叨,爻楝竟然还有些不习惯起来,“……上哪儿去了?” 他从床上坐起身,侯在外室的侍女立刻为他点起数盏烛灯。 “大人?” “无事,你们继续歇息吧。”爻楝说着披上外袍,赤足蹬上长靴打开门,屋外银装素裹,鹅毛纷纷扬扬洒落在各个角落,竟是在不知不觉间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夜雪。 屋内的那几名侍女也是才意识到下了雪,她们秉烛站在爻楝的身后,一见落了雪,赶紧又为爻楝添上厚重的斗篷,“夜里风大,大人别出去了,若是想找什么东西、传什么话,吩咐奴家们便是了。” “没找什么……”爻楝只是觉得无聊得紧,想出去转转,“就在这门口看看雪吧。” 果然是高洁出尘的仙君,居然喜爱大半夜地在寒风天里看雪,侍女们对视一眼,纷纷四散开给爻楝搬来椅凳和茶水,凳面用厚厚的棉垫裹住,还搞了一个装好碳的小金壶给爻楝暖手。 爻楝其实根本不冷,他这些日子体内都存着灵力,但看着这些凡人为御寒制造的精巧玩意,他觉得有趣,便没有推却。 檐外的雪越下越大,有几片还被风带到了爻楝肩头,侍女连忙为他掸去,其中一位忽然担忧地劝道:“大人,夜深了,要不别等了吧。” “嗯?”爻楝疑惑地看向这名侍女,“我只是坐着看看雪,你叫我别等了是何意?” “大人,看雪是假,等另一位仙君大人怕才是真吧?”侍女为爻楝续上热茶,“那位仙君也真是的,明知道每夜大人都会等他,怎也不早些回来呢?” “……”爻楝无言地看着这名正为自己委屈的小侍女,后者倒完茶抬起眼眸,见爻楝定定地注视着她,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是奴婢失言,不该埋怨仙君,望大人赎罪。” “不……你说的没错。”爻楝重新仰头看天,看那纷纷扬扬的雪花飘坠,“他怎么还不回来呢?” 当思念蔓延开来之时,爻楝看见那张熟悉的容颜的瞬间还以为是他的错觉,因为就在他话音刚落的刹那,竹涧忽然从屋檐边探出头来,还皱皱眉诧异道:“你怎么还没睡?” 说着,他翻身跃到爻楝跟前,习惯性地脱下自己外袍往爻楝身上一包,“你们都退下吧,我要和爻楝做点非礼勿视的事情了。” 侍女们一个比一个机灵,她们早就知道这两位仙君虽然白日里装得只是好友,甚至还有些互为冤家的样子,但每个晚上都会亲密地吻上许久,既然仙君们喜欢,那她们也识趣得假装不知。 既然大人已经等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个人,侍女们也放下心来,立刻有序地接连退下。 “我见到裘融又去了彩梦楼。”竹涧将膝盖抵上爻楝的大腿侧,“我分明已经将宁瑶瑶的话原封不动地带到了,甚至还添油加醋地说他个穷光蛋兔儿爷,根本配不上人,怎么裘融还这么不知悔改地去找宁瑶瑶?今天甚至还掏了家底又包了宁瑶瑶一整晚。” “你不用再去了。” “哈?不管了?” “嗯,先前我是担心宁瑶瑶是被人逼迫,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她自愿的,那我们也没有必要插手了。” “……万一她撒谎呢?不敢说出实情呢?” “她为何要对我们修仙之人说假呢?如果想要有人帮她,我们难道不是最好的人选吗?” “……”竹涧沉思半晌,点点头,“也是。” 爻楝聪慧,但毕竟从小在与世隔绝的君湖岛长大,没有见识过人心叵测,没有真切明白过人心歹毒,他自认为至少在这里,在东国,在东城,他是无所不能的。 但不久以后,他就会知道自己简直错得离谱。 然而现在,竹涧和爻楝达成一致,前者少了一项打发时间的活动,有些兴趣缺缺道:“那我以后晚上干什么去?其实盯梢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