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在江以航的书房演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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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在江以航的书房演自慰
梦幻得简直不真实。
时间像是被暂停了一样,两人都对视着原地不动。
“别犹豫哦。”说话的男人侧开脸,“导演可是他哦。”
她还以为偶像剧照进现实了。
……
“你好,我是江以航。”
江以航?
她对电影圈不太了解,但这过于相似的名字……和眉骨……
许厌雀的大脑飞速运转,联想到刚刚周宴时说的,半个meimei,互相认识,朋友等词,许厌雀有了一个不太确定的答案。
如果说他们的圈子相互认识,那沈觉礼的半个meimei说不定就是……某人的亲meimei。
“江以航……”
以航以月。
“是的。”
许厌雀将手背到身后偷偷把手链摘下来,她问,“为什么是我?”
江以航毫不犹豫道:“没有为什么,因为只能是你。”
许厌雀不敢答应,她不确定江以航是不是江以月找来的。
“你多大?”
看来不是……
许厌雀看着面前探究欲满满的男人,她故意放软了声音,表现得有些天真烂漫,“我今年十八了。”
有点被自己恶心到……
“我可以吗?我不会表演。”
“我可以教你,一个好的导演能发掘出演员最完美的表演。”
江以航向她伸手。
许厌雀像只小猫一样把手搭在江以航的手上,温温吞吞道:“我不知道。”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想请你去试一场戏。”
有,拜你meimei所赐,她怎么会没有时间呢。
“我今天受伤了……同学帮我跟老师请假了的。”许厌雀的声音细小如蚊,她用较为干净的手背擦自己被灰弄得乌漆嘛黑的小脸,怕被江以航嫌弃似的。
江以航抓住她的手腕。
史崭有些可怜许厌雀道:“别擦了,我们带你去洗干净。”
既然不能靠别人报仇,那她就靠自己。
地方应该是江以航的私人住宅。
他的别墅里处处充满了少女的气息,走进来看到的每一处都让许厌雀恶心。
江以航无奈地对她和男人笑,话里带着难以掩盖的宠溺:“都是我meimei布置的。”
江以航带着她到浴室,又给她拿了江以月的睡裙。
打开花洒,雾气渐起模糊了视线,许厌雀拿起裙子狠狠揪住,想起去年冬天江以月扒了她的大衣扔在水池里。好冷……真的好冷……
但是。
没关系,没关系的,江以月你的报应马上来了。
江以航在绘制分镜头脚本,比起写,他更喜欢用画表达想法。
女孩没有穿衣服,直接裹着浴巾出来的,水珠还凝在眼睫毛上,眼睛一眨一眨。
江以航面露不悦,他放下笔。
“自重。”
“我……”
“你误会了……”
许厌雀抱着衣服语无伦次,水珠从睫毛上掉落,像是哭了一样,“不是的,因为因为没有人喜欢在不被自己允许的情况下把衣服借给陌生人穿,我怕……这是你meimei的衣服,她会……。”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人搂住,“哟,小meimei你身材这么好?。”
许厌雀吓得一弹推开男人就跑到江以航椅子后面蹲下来探出半个脑袋怯生生地盯着那个男人。
……
江以航被两个人搞得头疼,他揉着太阳xue警告道:“史崭,别吓我的演员。”
“可惜咯,江导从来不睡自己的演员。”
她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问:“什么?”她看着史崭,有种被骗到窑子里的害怕。
琢磨许厌雀神情过后,江以航有些懊悔,是他想复杂了。
她明显被吓着了。
许厌雀跟个小狐狸似的躲在他身边,他拍了下她的头,“去穿我的,在左边衣柜里。”
有种拍狗狗的错觉。
经历了刚才的事后许厌雀明显拘谨不少,她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双手捂着热水。
感到抱歉的江以航时不时向许厌雀望去。
为什么……
江以航意外发现,她只是坐在那什么也不干,他却能才思泉涌。
顿时忘了刚才的事,江以航说,“你到我旁边来。”
许厌雀小步移了过去。
“看得懂我的分镜吗?”
脚本是核心之一,江以航不怕泄露的大胆展示给她。
“能看懂一些,我是她吗……”她指分镜上的人,“对不起!不是,我是想说我演她吗?”
“不是演,你就是她。”
“演给我看,不要害羞。”不带情绪,只是发号施令。
江以航随便翻了一页,修长的手指落在了令许厌雀震惊的图画上。
这……这……演自慰?还是大白天在一片平原?
许厌雀虽然知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让江以航另眼相看,但她没有经验啊!
江以航:“你先出去。”
张望四周,史崭指着自己,不可置信,“你说我?”
江以航淡定地喝口水,“第一她是新人,第二你刚刚吓着她了,她看见你会影响发挥。”
史崭怨不敢言,闷着气出去了。
许厌雀把自己的手翻过来翻过去,根本无从下xue。
和沈觉礼发生关系后的这半年都是沈觉礼单方面的干她,而且真的就是很普通很正常的干。更何况,她和沈觉礼一个月都搞不了几次,许厌雀对性爱的了解还是很单薄的。
“这是她的自我献祭。秋枝的父母在去年冬天死于天寒,而今年年初,她被亲戚卖给了她素未相识的人,这场戏发生在她离家前。”江以航抚摸着纸张,几近痴迷,“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她在幻想上天对她有爱,给她一个美满的结局。”
把天想成自慰对象……真是够,独特的。
“你愿意吗?给她一个美满的结局。”不经大脑的,许厌雀问。
“故事在开笔时就有了结局的雏形。”
江以航的声音娓娓道来,许厌雀入了局,她躺在地板上想象身边是一片绿茵。
她在旷野中心,她大胆的暴露自己。
“春天让秋枝也长了新芽。”江以航说。
许厌雀仿佛透过天花板望见了湛蓝的天。
“可……旧社会是吃人的恶鬼,哪怕新芽也会被摧折……”江以航道。
……
错了。
全错了。
怎么会有希望呢,怎么会是湛蓝的呢?应该是暗沉的天。
天,你既然包容万物,又何须让一个普通人过得这么悲惨,双亲皆死,被卖他人,最后还要自我献祭。
……
“她是恨的,万物复苏,只有她在慢慢死去。”
……
喃喃几句让江以航的心狂跳不止,“怎么说?”
如果他没想错,她在质疑他的剧本。
这么多年,作为绝对的影片主导者,他习惯了掌声、追捧、高高在上,这一切将他置于困境,他缺少面对面的质疑、反对、鄙夷不屑。一个孤独寻找的人注定会在无尽的寂寞中慢慢老去,灵魂与rou体一起。
她是一个闯入者,打破了他一直想要打破的局面。
“没有献身,只是反抗,她在告诉老天爷,她是她自己的。”
没有经受任何刺激,她的下体是干涩的,许厌雀直直地把手指插入,疼得出了冷汗。
雪虐风饕是天给的,命运多舛是天定的,她命如蝼蚁生死不由自主!什么时代变迁?洪流哪能淹死其他人,只能淹死她罢了。
她逐渐抽动手指,享受着欢愉与痛楚,许厌雀抬起另一只手中指比天,笑道:“你看见了吗,你狗屁不是,带给我快乐的只有我自己!”
许是某一刻她与秋枝共情了,这话就这么大方地说了出来。
“起来。”
江以航说。
许厌雀跌跌撞撞地向他走去,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于我而言,你对秋枝的解读是完全背离我的人物思想的。”
“但我现在觉得我错了。”
“既然我想让她昙花一现,那么她的美应该是遗世的惊艳,如果只是我所想的那就太庸俗了。”
许厌雀有些头晕,她用手扶着桌子,道:“在我的基础上,你想要一个反抗过后的认命,一波三折的悲剧,对吗?”
以小人物的视角去展现时代的悲剧,可她一点也不想看见秋枝一生跌宕最后还是以悲剧结尾……
“不要……”
话还没说完她就脑袋沉沉地快要晕厥,许厌雀感觉自己摔倒到了一个人的怀里,不用猜,应该是江以航。
她心里有些抱怨,为什么他不能学学沈觉礼的铺个地毯。
自己一定是着凉了。
小姑娘又软又香的就这么跌到了他怀里,江以航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本来只是让她试戏做下样子就行,没想到她直接脱了裤子真枪实战,江以航觉得好笑又无奈。
终究是年纪小没出过社会,不懂变通。
把怀里的人往上抬了一点,越靠近她香味就越浓,这味道还掺杂这一点腥甜。
……她把水蹭他裤子上了。
毛巾、热水、棉被……
许厌雀睁眼,是忙前忙后的江以航。
江以航在厕所拧干毛巾出来。许厌雀躺在床上,疲惫虚弱中显露出一丝小女孩的俏皮,“导演你抱我上床的吗?当你的演员待遇这么好啊?”
江以航用手测了测她额头的温度,“还会打趣我了?发个烧把胆子烧大了?”他权当她是小孩子的调皮。
“你叫什么还没告诉我。”
“许厌雀,贪得无厌,门可罗雀。”
“……”谁家父母这么恨孩子,给取这名。
“在城北一中念书?”
“嗯。”
“我meimei和你一样大,也在那读书。”
她怎么会不知道,我和你meimei还认识呢。
“那你以后把我当meimei看?”这话带着点开玩笑的意思。
江以航义正言辞拒绝,“我只有一个meimei。”
“哦。”许厌雀不灰心,开始找话题,“导演,你多大啊?”
“二十八。”
“哦,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找女朋友啊?”
“怕我meimei吃醋。”
……真是半句不离meimei。
“你……meimei对你很重要吗?”
“嗯。”
“那电影和meimei的话,你会选谁?”
似乎是经历了小一会的心理斗争,江以航道:“meimei。”
她还想问,江以航冷冷睨了她眼,“待会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