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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西关城外风沙遮天;土地庙里亵玩御奴

    九月初;荒原燥热,气浪蒸腾。

    两匹瘦马驮着两个人,一步一阵烟尘呼哧呼哧往前走着。

    为首的男子一身锈白铁甲,腰间挂着剑,头盔早已不知去向,一头黑长发披散着,被风吹起倒有些悲壮的意味。

    “新皇帝真不得好死!夺了天下就开始琢磨着搞女人!”男子心头不平,已骂了一路,“让我护送这晦气东西走八百里,却不舍盘缠也不舍护卫。一路上那么多野匪山贼,我瞧我早晚得枉死在河岸道边!”

    另一匹马背上的女子面无表情看着他,似乎没听出来那“晦气东西”骂的是自己,竟还追问:“敢问左公义将军,那晦气东西是什么?”

    “你!”左公义回头怒骂,“你个方士养的女宠!不谙世间事、不懂男女别,生下来就是被皇帝cao弄的玩意儿!”

    姑娘稍稍拧起眉头,绝美的脸庞显得尤其娇弱可爱,“将军,你说的香荷不明白。人宠是什么?活rou又是什么?cao弄又是什么?”

    左公义拉停马匹,等香荷的马赶上,他伸手揪住那缰绳,在她脸上甩了一巴掌,“疼不疼?让你多问。”

    香荷揉揉脸颊,“疼,但无妨。我总被打。”香荷说完想到了什么,又问:“恕我再问,将军打香荷是因为厌恶吗?”

    左公义松开缰绳,马匹继续前进,“你连打你是什么意思都不懂?”

    “从没有人教,不知打我是好还是歹。”香荷说。

    “好歹你还知道个好歹。”

    又走了会儿,左公义手搭凉棚往前瞧见一破庙,“走吧,前面破庙歇息一会儿,给马吃些料,我也拿你休息休息。”

    “是,将军。”

    这庙有些年头了,地基崩塌,庙歪斜在土里,顶上也满是大小窟窿,不过躲进去倒也能挡些风沙。

    左公义下了马,两手架着香荷小腰把她抱下来,嘴里自言自语说着:“皇帝不给钱那我就自己讨些好,你的女奴我偏要先过个手。”

    “将军什么意思?”香荷问。

    左公义没答她,兀自问道:“裙下可穿了亵裤?”

    香荷竟当面撩起长裙,两条白腿微微岔开站着,下腹处一块整齐的黑毛,毛下半道粉嫩rou缝裸露着。

    “将军看,没穿亵裤。”

    “你个挨roucao的女奴,软屄倒真粉嫩。”左公义松开裤带掏出半挺的roubang,搓捏着问:“香荷可知道这是什么好东西?”

    看着那rou缓缓挑头,香荷挪不开眼了,“头一回见它,这是什么?”

    “这是rou,你得含在嘴里裹。”左公义往前凑了一步,rou头顶在香荷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滴清澈的精水。

    “为什么要含着?”香荷低头看着那根硬rou。

    “因为舒服。”左公义走到土地像前用脚扫出一块平地,“香荷你过来,跪好,把屁股对着我。我护送你一路疲的很,你得帮我解解乏。”

    “香荷能帮着将军就好。”香荷走到平处,岔开腿跪下,回头问,“将军我该怎么做?还是跪着就好?”

    左公义见这幅美艳光景,心里生出一股坏意,当即抽出长剑只攥着剑鞘,在那浑圆白嫩的小臀上狠狠来了一下!

    啪——!

    “哎哟,嘶~”香荷疼得浑身一缩,后庭粉嫩的小眼儿都夹紧了,“将军为何打我屁股?”

    “解乏。”左公义扬起剑鞘又来一下,“你个糟污的妓女,撅着白屁股露着屄又露着屁眼,看得我rouguntang的。”

    “将军喜欢看吗?”

    “将军喜欢打。”左公义扔掉剑鞘,上手去揉香荷的白臀,“你被我弄的时候还得学会舒服,这才对。”

    “将军打的时候有点疼,也有点舒服,现在也舒服。”香荷小臀不经意摇了起来。

    “那你说点话撩拨撩拨我。”

    左公义再坏也不敢夺香荷的处子之身,毕竟那是皇帝的。所以这会儿色欲薰心也只敢用手搓,一会儿再用那小嘴cao出来也就满足了。

    “将军打我屁股,这样说?”香荷依旧面无表情。

    “嘶哈、快,再说一点。”

    “将军揉我屁股。”

    “不行。”左公义狠狠拉过香荷让她躺下,双膝跪在她头前两侧,rou头恰好耷拉在香荷的嘴唇上。

    “不行,你什么都不懂,说不出撩拨的话。你就张开嘴给我cao吧。”

    香荷躺着没动,稍有些对眼看着眼前的大rou,“将军要把rou插到香荷喉咙里?香荷出山前一直在练‘吞瓜术’,将军只管往里顶,片刻给喘口气就好,香荷绝不翻呕一下。”

    左公义听着有些惊讶,“那方士在山里就教你这些东西?”

    “还教了认字,琴棋书画,其余都没教——啊哦!”

    趁香荷说话的功夫,左公义猛地一沉腰,那粗jiba划过舌根就深深捣进了香荷的喉咙。

    见她白皙的喉头微微隆起,左公义心头情欲暴起,毫不留情开始cao,“双腿打开,曲起,我要舔你嫩屄,你这烂货。”

    香荷极其听话,立刻曲起腿用双手勾着腿弯;左公义俯下就舔,舌尖在湿滑的rou粒上又顶又挑,尝了一嘴屄水。

    “喉咙和屄一样紧,难怪皇帝要你,真是人间美物。”

    左公义大开大合cao了二三十下喉咙,抽出大jiba;香荷立刻换一大口气,又长大了嘴巴。

    可等再往里插,却突然费劲起来。还没来及低头检查,只听胯下的香荷说:“将军的大rou为什么软塌了?是香荷喉咙不够舒服?”

    “唉,不怪你。”左公义翻身下“马”坐在地上,“早些年妓院逛得太多了,cao过好多女人屄,rou不如当年了。”

    香荷爬起来又如刚刚一般跪在地上,“那将军在看会儿香荷屁股?”

    “不搞了不搞了。”

    左公义rou软了就没了兴致,摸了把香荷的屁股就准备穿裤子。可一转头,却看见两个胡子拉碴的野匪拎着刀摸了过来!

    “香荷躲好!”左公义赤着下体提剑就上,顿时和野匪战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