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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宫的警察先生,病床脐橙(h)

    意识在无尽的黑暗里悬浮,舒言猛然从中挣脱,睁开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家里熟悉的装饰让她的神经放松下来,随即注意到身旁的人。林落坐在她的床旁边,低着头,刘海耷拉下来,专心地削着苹果。尖锐的水果刀在他手里玩出了花,他甚至有闲心在苹果上雕花。

    林落终于完成了他的艺术创作,温吞地收拾起散落的苹果皮,“醒了就别装晕了。”被点明偷看的舒言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但转念一想,她现在可是病号,还不能有些特权了吗。舒言理直气壮地坐起身,随手抓过林落刚削好的苹果,一口咬掉他削的花,挑衅地对他抬抬眉毛。

    “你睡了两天,要不是医生说你没事,你那个叫蝎子的朋友都要发疯了。”语气中有着林落本人都没想到的拈酸吃醋,他状若无事地接着削苹果。接连断裂的苹果皮看得出林落并不如他表明这般冷静。

    舒言眨眨眼睛,打着哈哈“是…是嘛,打嗨了忘记了要躲了…诶,塞缪斯那死东西呢,我记得好像是他接住了我。”

    林落手下的力度一个没控制好,刀锋在指腹划出一个浅浅的口,他叹了口气,把苹果和刀放回床头柜,“塞缪斯他这几天一直在和蝎子帮你收尾虎哥输给你的街区。”舒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时间也不知道回什么好,气氛一瞬间静寂地有些尴尬。

    林落站起身,舒言以为他要走,出口贫了两句“诶别走啊,心肝。”林落转到一半的身体又默默转回来,他走到舒言床边,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身上还是穿的比赛那天的制服,舒言瞎想着,话说林落的腰是不是太细了点,看上去好像比拳赛那天还细两分。

    “舒言”林落出声打断了她乱飞的思绪,她有些懵逼地抬眼望向他,他的眼圈有些泛红,低哑地开口“那我呢?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呢?”舒言的脖子抬的有点酸了,她低下头,没出声,假装自己在观察被子上的花纹。

    水滴砸落在被褥上晕开一片水痕。她难得地有些慌神,跪坐起来,平视着吧哒吧哒往下掉眼泪的林落。心里有些纳闷,手臂虚搭在捂着脸哭的林落的肩上,尝试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林落被她这么一扯,重心不稳,扑倒在舒言身上,双腿岔开跪坐在她的腰上。舒言靠在床头,捧起林落泪迹未干的脸,轻轻的舔去眼角未落的泪水,笨拙地试图安慰他“别哭了。”

    林落纤长的眼睫毛低垂着,盖住他的眼睛,让舒言分不清他的神色。她看这招成功止住了他的泪水,得寸进尺地吻上他的嘴角。林落主动靠过去,泄愤似的吻上舒言的唇,痛恨自己的立场不坚定,只是简单的示好就杀的他丢盔弃甲。分不清是谁的舌头先勾住对方的,唇齿相依,一吻结束,林落瘫坐在舒言腿上,微微的喘着气。他的腰带被舒言不安分的手一把扯开,裤子松松垮垮地卡在胯间,露出里面的蓝色平角内裤。

    林落跪起来身,在舒言的注视下,艰难地把内裤褪到膝盖上,还将衬衫的扣子一路解开。他把两根手指伸进口腔画着圈,等到抽出来时,还嫌不够般仔细地舔舐指根处,两根手指明晃晃地闪着yin邪的水光。林落的舔手指表演让舒言下身一热,涨大勃起的性器直直地戳着他的大腿根,危险地磨蹭着大腿内侧的嫩rou。

    林落在把手指舔到他满意后,试探着往后xue伸,不管做了几次,每次扩张时的异物入侵感,都会害的他忍不住呜咽出声,他回想着舒言之前怎么做的,粗劣地模仿着,指尖无意陷入xue道的某块软rou,浑身像是通了电,他腿一软,靠在舒言肩上不知所措。

    舒言哼笑一声,手掌握住在林落的腰,等着看他要干嘛,任他施为。林落平息了会呼吸,手下动作不停,手指在xue道里旋转撑开,抽插间带出yin靡水液。他的胸挺起来,送到了舒言嘴边,偏白的皮肤上的两颗红樱被她灼热的呼吸刺激地立了,引诱着她。这是一次成功的诱惑,舒言啃咬上那片薄薄的乳rou,吮吸起幼小的rutou,另一半边的乳rou被她恶意地把玩着,在白皙的胸口留下深深浅浅的指印。

    脸皮薄的小警察自渎到眼神都有些涣散,身下的性器微微跳动着,在手指又一次粗暴地在敏感点搅动后,白浊jingye带着余热一股脑射在舒言的裤子上。他晕涨的大脑已经被情欲浸透了,他费劲地把舒言身上宽松的睡裤扒下,露出一直顶着他大腿根摩擦的凶器。林落对准了往下一坐,哽咽一声,潦草的扩张并没有完全让他的xue道放松。舒言的guitou不上不下卡在xue口,粗长的柱身还有近乎一半没有进去。

    林落前功尽弃,含着泪听舒言哄他放松xuerou,那些死死搅住半根性器不放的嫩rou却没法松弛下来。舒言没法子了,只好又凑过去勾起林落暴露在外的一点粉红舌尖,趁他被亲的糊涂,松开一直支撑林落身体的手掌。地心引力带着他的身体往下落,roubang一瞬间全部捅进去了,被从未探索到的娇嫩xue心死死包裹。

    林落眼里的泪一下就掉了下来。“哈……舒言…太深了,进不去,真的进不去,那里不可以…呜…”,极致的酥麻感与酸胀交织,让他一瞬间就攀上顶峰,身下的性器哪还有什么东西好吐,只勉强流出些稀浊的液体。快感像潮水一样将他吞噬,逼得他无力地张开口喘着气。

    舒言惊奇地盯着他,粗糙的掌心抚上林落被cao的鼓起明显弧度的腹部,用力地摁了下。一声哭喊,高潮还未结束就又袭来,将林落拖入了快感的深渊,xuerou骤然收紧,又被舒言慢慢cao开。林落失神地盯着床头,无意识地被舒言舒言哄骗着自己动。他支吾着说没力气,结果被她托着臀rou借力跪起身,层层媚rou极力挽留要抽出的roubang,一瞬间他又从从空中落下,guitou狠狠碾开了xue心,逼得他差点咬到舌头,双手推着舒言的肩,又被女人抓住手腕举起,他哭喊出声。

    “不行…哈…真的不行…太深了…呜…肚子,肚子要被cao开了…我受不了…啊啊!”

    舒言怎么可能放过送上手的肥羊,这头天真的小羊将自己洗净了,散发着喷勃rou香,就活该被她狠狠咬下rou来吃干抹净。她腰身重重向上一挺,让林落一切未尽的话语都哽在一声惊喘中。他被cao的浑身软绵绵地倒在她怀里,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阳具在他的xue中飞快进出,rouxue被一次次顶开,原本最是敏感的xue心,也被舒言蛮横地cao干撞得酸麻异常。

    他哭的几乎哑了声,怕是这辈子的泪水加在一起都要在床上流尽了,口中含糊地讲着会坏掉的。舒言坏心眼地问是哪里要坏了,他又不吱声了,埋在她肩头默默呜咽,惹得她身下力度不减反加,终于在一次重重碾过红肿xue心时,林落哭喊出声“被你!要被你cao坏了!”

    舒言偏过头打量着林落,他被cao的口水都溢出些,舌头也忘了收,吐出点舌尖在外面,原本晶莹通透的双眼,现在只会裹着泪茫茫然地盯着远方。多可怜啊,多么…欠cao啊,林落一副彻底被cao开的样子,勾得她心痒痒的。舒言温存地亲亲他的眼角,身下涨大的roubang抵住林落的xue心,一大股灼热的jingye带着舒言的体温射进了还在痉挛着的xue道。

    林落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无力地溢出声模糊哭音,全身的力气像是被一瞬间抽干了,软绵绵地倒在舒言怀里。这倒方便了舒言顺势叼起他的后颈,尖锐的虎牙衔着颈间软rou,狠心地用力咬下,大量的苦涩甜蜜的信息素与jingye同时注入林落的身体。他神志涣散,但在双重刺激下,痛苦又快乐地发出一声悲鸣“呜——”

    舒言无辜地眨眨眼,安抚地亲亲被咬出血的后颈,把深埋在xue内的roubang从层层媚rou的挽留下抽出。刚刚才射进去的jingye,顺着闭不拢的xue口缓缓流下,林落瞧舒言目光灼灼,身下孽根又有起立的趋势,轻飘飘地踹了她一脚,不轻不重地骂了声“畜生。”她自知理亏,抱起林落,走到浴室清理。

    清理过程中又是差点擦枪走火,但舒言按下色心,一本正经地把人又抱回床上。换下的床单被她随手丢在床脚,就急着搂着林落睡觉。

    灯啪嗒一声被关上,房间被柔和的黑暗所笼罩。林落感受到背后女人灼热的呼吸,有些僵硬地往旁边挪挪,但舒言又臭不要脸地跟着他动。他被逼到墙角,无处可逃,恼火地转过身,盯着装睡的舒然。压低的嗓音还带着哑意,“别装睡。你要干嘛?”

    装睡的把戏被揭穿,她安适地睁开眼,盯着媚意未散却一脸恼火的林落,他眼里已经蓄起一汪泪,舒言犹豫着开口,“…林落,我不知道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林落没吭声,垂下眼睫,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上赶着犯贱。

    舒言试探着伸手搂过林落有些单薄的肩,看怀里的人没有挣扎,有些磕绊地吐露心声。

    “我…我很喜欢你,林落。不关乎一切,我很喜欢你这个人。你对我来说,算得上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林落一时失言,这种宛如小学鸡哄人一样的话,他拼命想拉住自己狂跳的心脏,但最终还是没出息地红了脸。原本一肚子无法言明的委屈和愤怒都柔软地化作一滴泪,从眼眶中流下。林落把头闷在舒言肩上,强装镇定“快睡吧。”

    舒言以alpha敏锐的直觉发现了林落被发丝遮住的泛红耳尖,暗笑一声,亲热地抱着她害羞的小警察先生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