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越界(微h)
书迷正在阅读:冰淇淋与巧克力、[光夜/双]挨艹的理由奇奇怪怪、向春山、我有一个异能(NPH)、谈恋爱就想涩涩怎么办、死亡进行时、穿到开源18禁mod种田游戏后(nph)、珍珠撞奶(我的Futa室友)GL高h、【究惑】礼物、只是朋友(灿嘟/CP文)
沉宜半坐在办公桌的边缘,低头盯着陈鹤青的双手,他撩起黑色的裙摆露出还有些红痕的大腿根,指尖轻轻揉了揉那块肌肤,她不自在地想要躲开。 “疼么?”陈鹤青敛下眼皮,沉着声音问道。 “你说呢?”每一次顶撞都极其凶狠,她都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撞散架,充满掠夺式的占有让她在性爱中窒息:“快点。” 她着急地催促他,用尖尖的高跟鞋尖踢了他的小腿一脚。 陈鹤青眉头微皱,抬头看了她一眼:“……” 明显的刺痛感,两人相处越久,沉宜在他的面前就越放肆,大多数时候他都不去计较,在他眼里无伤大雅的事情可以忽略不计。 哪怕就是家养的宠物偶尔还可能误伤了主人,更何况她这朵带刺的野玫瑰。 沉宜心一紧,过于放松的两性关系导致她经常忘记两人的真实身份,忘记两人其实并没有这么和谐,有些小动作不该对他做的。 下意识就要开口道歉,但最终还是抿住了唇。 她才不要向他示弱,哪怕做错了什么。 “理不直,气也壮。”陈鹤青弯了弯嘴角,一手握着av棒,另只手拿着绑带,黑色的绑带绕过白皙的大腿,缠绕几圈后固定住。 cao作很简单,只要不是做剧烈运动都不会掉下来。 av棒圆球状的顶端抵在新换的内裤底部,红肿的xue口已经经不起一丁点的刺激,沉宜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向陈鹤青:“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她本来就不是完美的人,也根本没有朋友口中说得那么好,怯懦、爱逃避、喜欢嘴硬,这些才是真实的她。 但,那又怎么样呢? 总归要允许在这个世界上,有人别扭地活着。 不是每一粒种子都要长成花的模样,也不是每一朵花都热爱阳光,阴暗的角落里也会长出生命。 “真的要这样吗……好奇怪……”她不安地动了动。 陈鹤青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av棒的顶端将饱满的阴阜挤压微微凹陷,汁水缓慢渗透,染湿了薄薄的内裤。 “不是要离开,现在可以走了。” 他按下按钮,“嗡嗡嗡”的震动声从她的大腿根传来,一阵酥麻感瞬间在她的体内流窜。 沉宜死死抓住陈鹤青的胳膊,拧着眉头:“这样要怎么走……” 她尝试站起身,双腿挪动的时候av棒也会随之移动,不停地摩擦着她的私处,快感充斥着下体,双腿轻微颤抖着。 尽管裙子放下能够遮住,震动声也并没有那么大,但在她高度紧绷的神经下,还是觉得自己这样很明显。 陈鹤青稍微退开给她腾出空间,方便她离开。 胳膊高高举着,任由沉宜扶着自己:“走不了还可以选择留下,等会儿我和你一起走。” “那算了……” 她咬牙切齿,谁知道她再留一会儿,这个人还会掏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情趣道具“折磨”她。 沉宜刚拿上包包转过身,身后的陈鹤青突然说道:“我定时了,如果时间没到就被取下会发出很大的声音。” “你……卑鄙……无耻……”她扭头硬是憋出几句不痛不痒的骂词。 陈鹤青欣然接受:“谢谢夸奖。” 说完不忘加上一句:“不相信,你可以试试。” 试他大爷! 被惹急了,再文明的人也很难保持优雅,更别提沉宜身边还有个什么都敢说的齐琪,耳濡目染之下,她其实也学了一点。 她看都没看,随手从办公桌上拿起一本册子砸向陈鹤青,他淡定地接过瞧了一眼,某个大项目的策划案。 “想留下陪我?” “陪你大爷!”沉宜字正腔圆丢下这四个大字,av棒的震动频率陡然一变,她猝不及防地弯腰捂住小腹:“嗯啊……” “贝贝,约定的时间快要到了。”陈鹤青提醒道。 沉宜等待身体熟悉新的节奏,深吸一口气缓缓站直身体,短短的一段路,她却走得异常缓慢。只要想到还要从办公室走到公司大门,她就头皮发麻,眼前一黑。 手搭在门把手上,侧身靠在门边,她回头看向陈鹤青,他坐在办公桌后面,落日余晖照在他的身上金灿灿的,轮廓看起来毛茸茸的很温暖。 只要她回头,就可以不用独自面对这一切,这场性爱的“加时赛”也会以另一种方式完美落幕。 她可以享受到极致的快感,体验不一样的过程。 心里的小恶魔不断地怂恿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当着方胤博的面和陈鹤青厮混了,多一次又怎么样呢?不会有事的,大不了事后多多补偿他一点。 沉宜闭了闭眼睛,她深知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想要再关上无疑难于上青天。 她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可以背着方胤博和陈鹤青乱搞,但是做不到当着方胤博的面乱来。 陈鹤青支着头,眼神晦涩难懂,他再次按下手中的按钮,站在门边的沉宜捂着嘴闷哼了一声,倚着墙缓缓往下滑。 “唔……不要……”双腿无力支撑,阴蒂被一直对准按压揉弄,身体承受不住庞大的快感,她颤栗着到达了小高潮:“嗯啊……能不能停下……” 即使到了高潮,av棒的震动依旧没有停下,冰冷的仪器没有思想只会按照设定的程序运行,持久且稳定。 “留下来?” 陈鹤青的声音离得很近,沉宜抬头,他的那张脸就近在咫尺,幽幽冷香围拢过来。 她歪着身体,缓缓将脑袋靠进他的怀里,哼哼唧唧地蹭了蹭他的脖颈,发丝扫过他的皮肤,又麻又痒。 他以为她妥协了。 沉宜却凑近他的耳朵,小声地问道:“你为什么不能现在和我走呢?” 要求她留下,却从不说和她一起离开。 好奇怪。 陈鹤青瞳孔震动,手臂收紧搂住怀里的沉宜,喉结滚动:“……” 这么简单的问题,他却没有回答。 沉宜笑了笑,张口咬住陈鹤青的侧颈,留下一枚清晰可见的牙印,剧烈的疼痛向陈鹤青袭来,他绷紧了肌rou。 她低声说道: “你越界了,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