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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我已经有对象了,认真的,女主播什么的就省省吧,我怕他生气。” “啊?!”陈霄飞吓了一跳,随即一下子兴奋起来,“真的?哎呦喂你怎么现在才说?那正好今晚赶紧把嫂子带过来让兄弟们看一眼啊?到底是什么样的天姿绝色能把您给拴住?” “我问问他愿不愿意吧。”蔚鸿之说话间到了地下停车场,一按车钥匙卡宴的车灯亮起,他看了眼腕表,道,“我现在过去,包厢号多少?” 挂断电话,蔚鸿之靠在驾驶座上,深深地呼了口气。 他这一招剑走偏锋如果成功,之后估计就不会再出现像这样兄弟给介绍女人的情况了。 只是刚一上来就给雀宁来了个地狱模式的任务,不知道雀宁会不会在背后吐槽他啊…… 如果不是要尽力贴近蔚宏的行事风格,他哪用得着契约恋人这么麻烦的解决方案啊,早就铁面无情地和所有女友和狐朋狗友一刀两断了。但蔚鸿之并不后悔做出这样的决定,魂穿这种事情实在太过诡异,而他跟蔚宏性格相差又太大,要是被发现了以蔚家的能力找个厉害的大仙不是难事,万一他被驱魂当场狗带了怎么办? 小心点总不会错的。 雀宁很快接通,蔚鸿之直截了当问道:“今晚下了班之后能过来找我吗?” “我没去上班,和同事换班了。”雀宁和孟尝冬一起走在街上,试探问道:“是有情况了吗?” 旁边的孟尝冬闻言看向雀宁,吃过饭后他提议去附近步行街走走消食,本来打算趁机和雀宁一起去看场电影的。 手机里露出的细微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孟尝冬眯了眯眼睛,他放轻呼吸,继续去听电话那头传来的话音。 “对,如果现在没事就过来一趟吧。我朋友要给我介绍女主播,情况可能会有点麻烦,你做好心理准备,具体地址我微信发给你。” “好,我现在就过去。”雀宁挂上电话,他看向孟尝冬,对上少年澄澈眼眸时,竟一时语塞。 “抱歉,我朋友找我有些事情。”雀宁语气轻柔,“下次再一起出来好吗?” “是那天在医院里遇见的哥哥吗?”孟尝冬问道。 “对。”雀宁耐心解释,“他找我有点急事。” “那哥哥你快去吧。”孟尝冬努力扬起唇角笑了笑,懂事的模样看着怪叫人心疼的,雀宁心中愧疚一下子就漫上来了,明明孟尝冬那么兴高采烈地约他出来还送了礼物,自己却要半路跑走。 于是他许诺道:“等下周我答辩完,再带你一起看电影。” “好!哥哥可要说话算话。”孟尝冬伸出手,小指勾着,雀宁已经很久很久没和人拉过勾了,不禁失笑,勾住少年手中晃了下,“一定,到时候换我约你。” 步行街离宾馆并不远,孟尝冬可以自己回去。蔚鸿之发来了地址,是一家夜总会,雀宁没去过那种地方,他坐上出租车,有些畏惧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他还从来没谈过恋爱,现在却要和一个同性扮演恋人,希望自己能表现得靠谱一点,别辜负蔚鸿之的期望吧。 复活节这家夜总会是过去蔚宏经常光顾的,以至于他刚刚进门就被领班认了出来。蓝调光晕将一切人和物都笼上迷幻的色彩,形形色色的男女在变幻的光线下随着音乐扭动身体,或端着酒杯攀谈,服务生穿梭在卡座之间,嬉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将蔚鸿之包裹其中。 “208。”蔚鸿之报上包厢号,在领班的带领下来到二楼。紧闭的厢门并不能完全阻隔里面混乱的声响,听着隐约透出的嘈杂声音,蔚鸿之深吸口气,摆出一副蔚宏标配的玩世不恭的懒散表情,推门进去。 音乐瞬间清晰无比地冲入耳中,歪在沙发上的几个青年见他过来,立刻精神地起身,脸上堆出笑意:“呦宏哥!可算过来了!这么久没见,别是都忘了哥几个长什么样了吧?” 其中一头红毛牛仔裤上全是破洞青年最为热络,他一边耳朵上带着晃晃悠悠的大耳环,颈间的骷髅头挂坠朝蔚鸿之森森笑着,黑洞洞的眼眶里还发着蓝绿色的荧光。蔚鸿之反手关上门,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笑骂道:“你看你这话说的,忘了谁都不能忘了飞哥啊,之前实在忙,这不现在有时间就赶紧过来了。” 包厢中一共六男七女,其中六个女生都是一副浓妆艳抹的夜店打扮,只有在陈霄飞旁边的姑娘穿着米白色短裙,妆容恰如其分地把五官特色全都凸现出来,黑色长发披散着,刘海遮到眉间,容貌非常清纯,但那傲人的胸部却告诉蔚鸿之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想必就是陈霄飞要给他介绍的女主播了。 二代们各自挪了挪给蔚鸿之在中间腾出空位,蔚鸿之坐下,和女主播之间隔着一个陈霄飞。 陈霄飞见也没别人再进来了,试探着问道:“嫂子没跟着一起?” “他还在路上,一会儿到。”旁边有人端酒给他,蔚鸿之不客气地接过来,也不喝,对那边今晚注定要当背景板的女主播道,“不好意思啊老妹儿,我兄弟净干这种胡事,今天还麻烦你多跑出来一趟,也不用觉得拘束,就跟着我们一起玩玩吧。” 女主播显然已经从陈霄飞那里知道了原本要见的老板又没那种意思的消息,能在直播圈子里混出来肯定不会是什么小白花,她摆摆手笑道:“没事,蔚少您太客气了,是我对您很好奇,听陈哥说有机会见您,才求着陈哥带我过来的,您不要嫌我打扰才好。” 这情商。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反正蔚鸿之听舒服了,他嗯了一声,不再管这本来要被介绍给他的女主播。 包厢中的其他人都是经常和蔚宏鬼混的熟悉面孔,带着各自的伴儿,其中还数陈霄飞和蔚宏关系最好。他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端着酒杯和蔚鸿之碰了下,好奇问道:“宏哥你这段时间都忙什么呢?人影都见不到,兄弟们还以为你不愿意和我们玩了呢?” “还能有什么,公司的事儿啊。”蔚鸿之抿了一口加了冰的酒,“我总不能一辈子光靠花家里的钱活着吧。” 陈霄飞闻言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宏哥,这思想觉悟就是高,我要是有您这个家底子,早就不知道干活两个字怎么写的了。” 怪不得你和蔚宏能玩得这么好,都是一类人啊。蔚鸿之默默叹息,兴许是他年纪大了,看见这种仗着父母有钱就花天酒地不知柴米油盐贵的二代们便忍不住痛心疾首,恨不得上去掐着他们的脖子猛晃——老一辈辛苦积攒起来的财富可不是让你们浪费的啊!有钱没地方烧分给我一点也好啊! 蔚鸿之一个经历人间无数疾苦的社畜和这群平均年龄不过二十五岁的二代们没什么好聊的,但是为了不被察觉出太多猫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