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醒来/小掉马/玩弄rutou/前后刺激前列腺/高潮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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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市的医院在污染区消散的那一天被挤爆了。污染区自行消散这条新闻自当天一直霸榜到现在,已经持续了七天。在这七天里,从污染区里救出来的人们有的恢复了清醒,有的则还在昏迷之中,舒晚便是后者之一。 穿着米色风衣的男人一直守在她的床边。这件风衣是她送的,也是他衣橱里唯一一件浅色的大衣。 烛沉卿从没想过她会昏迷不醒。但是污染区内的情况,除了陈睿,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不能让上头那些人知道舒晚在这次事件中的重要性有多大,不然,他们为了研究不知道会把她怎么样。他对那帮蛀虫们没有信任。 男人背着光,手里拎着保温饭盒,里面是他自己做的清淡粥食。 眼前的女孩依然只能通过导管吃流食。保温饭盒被怎么提过来就怎么提回去,但是第二天,他依然提着饭盒过来。 他握着舒晚的手,在床边一守就从白天到了傍晚。他垂着眸子,一言不发。七天以来,他好像都没有说过什么话。 在污染区里重新见到她之后他以为自己是失而复得了,可是现在却又得而复失。不,也许他失去后,就再也没能得到。 如果她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呢? 男人的眼眶突然红起来,堪称自虐般紧紧握着拳,指甲深深嵌进手心里,连小臂都在抖。他捂住了自己的脸。 废物,烂透了。 他这样骂自己。但最可恨的是再怎么骂也没有用。 【别哭】 烛沉卿猛地抬头,一滴泪从他通红的眼眶滑下来。 “晚......晚晚?好几天没说话,他都没想到自己的嗓音会这么哑。他慌张地清了清嗓子,抓住她的手,却又不敢用力,“晚晚,你醒了?” 刚才的声音好轻,他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没有,身体还不太受控制,但是脑子很清醒。】 她的声音更清醒地传过来,烛沉卿心跳的飞快,她竟然,像是直接通过意识在跟他沟通?她的声音,是在他的脑中直接响起的。 心脏的跳动太剧烈,他感觉自己的胸腔都要被撞破。他强行冷静下来,起身就要拉动铃声:“我现在叫医生。” 【别拉!】 她的声音突然大了一截。他猛地停下手。 【他们来了,要研究我这诡异的情况怎么办?我现在不想见他们,只想见你】 只有舒晚知道,她强行用精神力消灭污染区的时候受到了污染源的疯狂阻挠,在一阵疯狂与混乱中,她好像不小心......把那玩意给吞了? “......好。”他默默应了一声,又坐回去,耳尖有点发红,颇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去把门锁上】她的声音软软的,又带着三分的委屈【我好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啊】 男人被她这一波突如其来的直球打得有点发晕,连话也不知道怎么接,只能乖乖起身去锁门。 回来时,他才慢慢地、一字一字地说:“我也......很想、很想你。” 七天的昼夜无眠让他的眼里满是血丝,这七天他无时无刻不浸在悲痛与绝望里面,以至于,说了这句话,就好像用尽了他浑身的力气。 【对不起让你等这么久】她抱歉地说【抱抱你】 下一刻,烛沉卿呼吸一窒。柔软的触感就像潮水一样漫上来,又像是蚕衣一般包裹住了他的全身。他米色的风衣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衬衣裤子也一片正常,但是...... 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切切实实地被抚摸到了。 “哼啊......!”他耳尖红起来,敏感的腰侧被摸的发痒,那像猫尾扫过一般的触感轻佻地拨弄过他的乳尖,细小的酥麻感瞬间涌向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在颤。 这转瞬即逝的撩拨,还唤醒了他这七天根本没被顾上的情欲。 他下意识地捂着唇,压抑着不断加快的呼吸和心跳,那深邃的眸子里却流露出点点的慌乱和羞耻。 他能感觉到,这具被调教透了的身体正渐渐从沉睡中苏醒。 这让他有点不敢想解下来会发生什么。有点期待,有点兴奋,而且他也无比地渴求她的触碰。 “你确实醒了。”他的嗓音沙哑,“不是我在幻听。” 是的,这触碰不可能是假的。他现在因为她的随便一下撩拨就要发情了。只有她会让他这样。 高大的男人兀自笑了起来,竟然看起来有点憨憨的。他说:“真好。” 【你看起来很喜欢这样】小姑娘的声音从脑中传来。 她想,他这样,竟然跟污染区里那只甜甜的大狗狗有点像。 忍不住想让她欺负更多。 于是,她的精神力再次偷偷点在他的脑门上,另一些则化作了半实体的透明触手,从他的衣角下面钻进去。 两枚浅褐色的乳尖软趴趴的,在他紧致的胸肌上显得颇为可爱。两条半透明的触手轻轻点了点它们,小rou粒就颤巍巍地昂起一点头来,就好像在主动邀请。 于是,上一秒还人畜无害的触手尖端分成四瓣,露出里面粗糙狰狞的疣粒,突然像蛇一般发动突袭,一口咬住那两颗,甚至恨不得连那浅色的乳晕都吞下去。 “啊——哈......呜......!”他猛地反弓身体,高声呻吟出来。 吞到嘴里之后,触手们就开始大力地磋磨。一会儿是像婴儿吮奶一般猛力地嘬弄,恨不得将那茱萸拉成两个粉红rou条,一会儿又用凸起饱满的疣去碾压磨蹭那已经充血的乳rou,过电般的爽让男人浑身战栗,呻吟都变了调。 “不、不行——你才刚醒、呜嗯!你不能、这么用精神、哈啊......!” 离开污染区后,他的身体看似与之前没有区别,但是当他穿上紧身的军服的时候,他仍能感受到胸口传来的、似有似无的痒......下体那口新生的xue虽然也消失了,但是它的敏感却又好像留给了后面。 他在离开污染区之后,并没有心力去仔细查看身体是否有变化。他只是觉得肯定是有的,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而此时,坚不可摧体术超强的军人仅仅被玩弄着rutou,竟然就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但是舒晚才不要停手。她可还记得在污染区里,男人被开发到极致的双乳有多么诱人——坚硬紧致的胸肌上缀着两颗肿成车厘子的玫红rutou,一天到晚颤巍巍地挺立着,稍微的摩擦就会让他咬唇呻吟,所以他只能穿很宽松的衣服,在房间里的时候,他一般不穿。 而之前她从没着意关照过这两个可爱的小樱桃。现在要补偿回来才行。 于是她坏心眼地提高了他的敏感度。 “哼啊——哈......!”他剧烈地喘息起来,夹杂着发甜的呻吟声。 他低头看自己的衣服,那里的扣子都被崩开了,罪魁祸首却完全看不见,只能看见隐约的轮廓在他的衬衣里面游走,把贴身的衣服顶出一条条不断变化的沟壑。 被看不见的触手玩弄了。就好像他在对着空气发sao一样。 ......太yin荡了。男人的脸泛上微醺般的红意。 【不用担心,我现在精神力多的难受】女孩说完,话里带上小心翼翼的渴求【所以帮帮我嘛,沉卿?】 烛沉卿被她这声“沉卿”叫的脑子发烫,一瞬间什么原则和羞耻都顾不上了。 她是什么时候学会这样......撒娇的? “......好。”快别这么叫他了。他胡乱答应。心要跳出来了。 下一刻,他眼前晃了晃,就归于一片黑暗。 “晚......晚晚?”突然失去视觉让他有些慌张,从迷乱的快感中清醒些许。 【因为我现在,也看不清楚沉卿......所以这样才公平】 原来,用意识去感知,是看不清事物的色彩和细节的吗。 他心里又泛上一股酸痛,可是快感迅速地将那还没能萌芽的愧疚一脚踩死。 “敏感度、哈啊啊!你是不是......” 视觉被剥夺,他越发清楚地感受到她是怎么在他身上游走、带给他欢愉的。 他感觉到有粗大滑腻的东西顶进了自己的rouxue。那里已经数天无人探访,像是已经被遗忘了。如今,它被充足的前戏唤醒,一点点流出水液来。 七天的休息让xue口变得无比的紧致。舒晚在探进去的时候,甚至感受到了费力。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里面,那一捧捧湿滑软烂的媚rou是怎么被她一点点破开,在她进入的时候,缠绵地拥抱她、亲吻她,带着满怀的温热与蜜液,似乎他上面那张嘴所咽下的一切浓情蜜意,都用下面这张嘴表达了出来。 “......哈啊、晚晚......哈恩”他极力地调整自己的呼吸,种种热烈的情绪混合着绵长的快感,几乎让他缺氧。 他甚至敏感到能清晰地描述出触手上疣的形状,一粒粒饱满的、有弹性的,中间还有硬粒,磨的他每一个细小的神经都在颤抖,连脚趾也蜷起。 他看不见自己的乳尖被怎样蹂躏着,但是他知道它们一定被揉圆搓扁,被时而拉伸时而按压成各种羞耻的形状。连乳rou也没能幸免,也被大力地揉捏着,一会酸一会爽。 他甚至恍惚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污染区——乳rou被她亲手扇出奶光,被她细细地含在口里吮——从那之后它们就一直红肿着,再也没有机会恢复原样。 而舒晚也舒服地喟叹。 以前耽于他的帅脸、沉迷于欣赏他在情欲中迷乱的模样,竟没有仔细感受过他的胸肌原来揉起来这么舒服,连那两颗小奶头也有弹性得过分,让她爱不释手。 男人的快感不断攀升,他逐渐迷失起来,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勾人。前面那根更是早就红涨无比,但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射出的趋势。 走廊里忙碌的护士走过这扇紧闭的门,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紧凑的高跟鞋声突然缓下来,她想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她记得,里面是一个从污染区救出来的军人,很可能是立了功的。得好好照顾才行。 【小声点呀】舒晚精神力感受到门外的异样,小声地提醒【这里是医院,外面可是会过人的。这个门可不隔音】 烛沉卿猛地清醒过来,但随即又被快感的巨浪打回迷蒙里。 但是男人的眉头却难耐地锁起来。像是想象了被发现在医院zuoai的画面,他垂下头,脸颊一下子红起来,又开始咬自己的下唇。 男人的呻吟声是有所收敛,可是因为他苦苦按捺的缘故,更加的沙哑磁性,反而显出了一分令人疯狂的诱惑。 ......他的小习惯真的好可爱! 舒晚发誓要不是身体机能做不到,她现在肯定脸红的像蒸虾。 而门外的护士看声音没有了,有些疑惑。她的手本来已经要敲门,又放下来。 算了,还是别打扰人家休息了。她应该是多疑了吧? 这样想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舒晚察觉到护士走了,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女孩嘴上说要他小声一点,手上的动作却变本加厉——他感受到有细细的触手探进了他湿润的尿道,深深浅浅地在里面撩拨勾搭着,一边蹭着那脆弱的rou壁,一边往深处探去。 “好深、不行......太深了、哈啊!”他的尿道从未被侵犯的这么深过,再加上眼前一片黑暗,他的两条长腿终于反抗似的踢蹬起来。 一丝恐慌在他心里滋长——那根、从前面......是要伸到哪儿? 【别怕】舒晚安慰他【会很舒服。我不会让你坏掉的,我哪里舍得?】 听到她的声音,烛沉卿的反抗渐渐平息,身体却仍然绷的很紧。腰背绷成了一条美丽的直线,到了颈子那儿,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他无力地仰首,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如同引颈就戮的祭品。 等到那一往无前的细小触手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烛沉卿已经浑身发抖。 而此时,他后xue里埋着的那根,则推出到xue口,只留下头部还埋在湿软rouxue里面。 下一秒,尿道里的那根突然向一旁戳刺挤压,而rouxue里的那根也突然发难,全力冲刺,猛地顶撞在块软rou上! 男人最敏感sao浪的前列腺被隔着两层薄薄的rou膜,左右夹击,生生被挤压变长,无助地被碾来碾去。 “啊啊——”颤抖的哭叫,变成气音消散在空气里。 他整个人都像过电了一般,猛地痉挛了数下。 后xue里湿红软烂的saorou濒死般抽搐起来,完全被撑开cao成了淋漓的rou套,yin肠扭动着又吮又舔,无力拒绝来者的进犯,宛如河蚌被强行掰开了硬壳,露出肥美脆弱的内里。 前面则完全被当成了另一处saoxue,脆弱薄壁不堪承受,细小的神经传来痛和爽,仿佛已经被玩坏一般轻轻抽搐。被提高的敏感度让这场酷刑变得甜美,独特而极端的快乐掀翻了之前的恐惧,几乎令他上瘾。 而上身已经被无数触手盘踞,它们贪婪地吮吻着每一处肌肤,在上面留下红印。胸膛乳rou早就被玩熟,与在污染区里不分伯仲。可是那触手仍然兢兢业业、不懈余力地挤压着乳rou、吮吸着rutou,仿佛不明白为什么这次没流出甘甜的白汁。 剧烈的刺激下,烛沉卿猛地挺腰,前面红涨勃起的男根却什么都没射出来,甚至连精关都没有松。 求而不得的憋闷将他从极乐的云端狠狠拽下,他的喘息中一下子沾染上泣音,浑身不受控制地颤动、扭动着,泪水迷蒙了他的眼,在一片黑暗中,臣服的囚徒虔诚地祈求他的神明。 “晚晚、求你......让我射、呜!” 这一声恳求让舒晚从欢愉中回过神来。 她撤回了前面的触手,只留下后面那根还在疯狂地抽插,每次拔出都要翻出xue口的媚rou和一片白沫,进去的时候都要狠狠撞上前列腺,将他的声音顶的发颤走调。 “......啊......啊!”每次被插到深处,男人都下意识地挺腰呻吟。可是即便前面已经无所阻拦,男根依然只是在可怜巴巴地吐出粘腻的前列腺液体,“求求你、主人......唔嗯嗯!” 舒晚的表情怪异了起来。 【射吧】 她试探性地说。却没想到,男人真的在剧烈的哭喘中、浑身痉挛着,射了出来。 烛沉卿爽了,舒晚傻了。 等等啊,他......他怎么被高潮控制了?她记得,在进到污染区里之前,她从来没做过这方面的调教? 可是污染区里面、没有指令就不能高潮的那个他......那不是她的意yin吗!? 所以说,那个被她cao翻了的,被她搞成双性还产乳的,被她用精神力cao了双xue的,穿着真空围裙叫自己大狗狗的人......真的就是他本尊!? 惨白的病床上,女孩猛地睁开了眼睛。 看向床边,那个正浑身泛着粉色、无力的喘息的男人,舒晚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却又混杂着两分惊喜和一分危险。 那这......烛沉卿,你是不是ooc得有点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