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她很委屈你怎么被别人开发过了花xue开苞,双xue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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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痒、嗯嗯、主人cao我......”男人西服半挂在臂弯,浑身透出淡淡的粉红。 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他不应该这么做。今天已经做的太多太过火了,无论是酸软的腰肢还是痉挛的腿根都默默昭示着“超负荷”的信号。 可是,两xue里的痒意逼人,他的腿已经忍不住来回磨蹭。而且,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 他鸦羽般的眼睫轻轻颤抖了一下,忍不住想到,这样的机会,大概今生只有这一次。 “准了。”舒晚猫儿似的抿起一个笑容,半透明的触手蛇一般昂起身,向他身后探去。 后xue里的那根只是刚刚一探进那不停翕张的软烂后xue里,不等舒晚控制,它竟就自发地找准了位置,精准地碾磨起那块肥厚的凸起来。 触手顶端变得纤细,像一条一指宽的小蛇一般,灵巧地围住了块湿红软rou,像蟒蛇一般绞紧。 “哈啊、啊啊......!”熟悉的快乐从尾椎窜上头皮,烛沉卿高叫一声,手掌紧握成拳,手腕处浮现青筋。湿滑如红帛的肠rou吸的更紧了,xue口的一圈软rou嘟起,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被强行破开一般。 女孩舒服得倒吸一口气,心头却浮上淡淡的疑惑——为什么她会对他的身体,感到一股莫名的熟悉? “啊哈......前面,前面也......”后xue激动地吮吸起来客,新生的花xue却还砸吧着小嘴饿着肚子。对比之下,前xue深处的瘙痒变得更加剧烈,如果他没被束缚着的话,他早就把手探进去抠挖一番了。 “前边的话,待会着。”哪知女孩却回绝了他的邀请。新生的那处还太细嫩了,这样贸然顶进去的话,舒晚怕他受不住。 相较前面嫩生生的xue,这后xue想来是已经被人开拓了很长时间,不但柔情似水,最会缠人,连那块硬币大小的软rou都肿起来好多。纤细触手竟然能像伺候yinjing一般、小幅度地上下撸动它。 触手会狠狠压进肠rou里,连带着隔着一层rou膜的前列腺一起绞紧,然后快速地撸动,几乎要套住前列腺一起移动。 烛沉卿的腰身濒死般弹动起来,另一根细小的触手连忙塞进他不断吐露水液的马眼。水液与浊精无法射出,酸胀的憋闷感令他低低地哀鸣,带着粗哑的喘息,他无力地垂着头,如同悬崖上一头受伤的孤狼。 女孩却有些气,秀丽的眉毛拧起来:“你后xue怎么被开发成这样?是谁干的?能sao成这样......怕是被调教了很久吧?” 好嘛,如果让那帮婆婆mama的领事们知道,他不但不是个双,甚至不是个处,他们还不得疯了? 想着想着,一股莫名其妙的酸意突兀地从她心底冒出来。女孩向来能体察自己的心情,尽管她不愿意相信,但是她确实吃醋了。哪怕她才刚认识他三天。 本来她都不想结这个婚的,只是领事们总在闹事。为了堵住他们的嘴,她随手画了一个画像,说非他不结。她心里有万分把握,因为她早就用精神力搜查过了,她的王城里根本就没有人长这样。 哪知道,这男人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冒了出来,还跟画上一模一样。百姓们和领事都觉得她是早就芳心暗许。 结果,原来不是什么狗血的芳心暗许,是比芳心暗许还狗血一万倍的一见钟情。 烛沉卿混混沌沌地听清楚了她的话,脑子一下清醒了一半。男人用震惊又复杂的目光看着她,刚要张嘴辩解,身后的xue被重重一顶,要出口的话就那么变成了一声颤抖的呻吟。 对,还有。她一见钟情的男人,还早就被别人给cao了。比一见钟情还要狗血一万倍。舒晚看着男人这副yin态想到。 想着想着女孩眼眶有些红,委屈就像一锅煮开的沸水,不断往外冒泡泡,她要被这莫名又剧烈的情感烫伤了,连语调都从上扬的变成下拐的,像是狗狗耷拉下来的耳朵:“你的第一次给谁了?男的还是女的?” 不等男人回答,舒晚越想越觉得委屈又离谱,语速越来越快,:“你对那个人,也这样顺从地大张着腿,用自己最脆弱柔软的地方又吸又吮?如果被喂了情药,你也会像刚才对我一样,对着那个人求cao?” 她的手下移到他的被激烈冲撞的rouxuexue口,摸索着xue口嘟起的那层羊脂般的媚rou,用指尖轻轻刮擦:“这口xue也会像现在一样流出甜腻的yin水?媚rou被cao的外翻,xue口被拍出一层层白沫?” 指尖刮擦的痒让他无力反驳,能做的最多只有在高声的呻吟和哭叫指尖找回自己的呼吸。舒晚突然扬起巴掌拍在他rou臀上,雪白臀rou掀起rou浪,随后就娇媚地透出一片粉红。 “啊啊!”他的呻吟猛地拔高,整个人想往前逃去,却又被腰间的触手卷着带回来,狠狠坐回后xue里的凶器上。 舒晚见状,抬手又几次打在他的臀rou上。rou浪向臀缝不断推挤,看起来就好像男人的整个屁股都在讨好xuerou中含着的凶刃一般。烛沉卿无法说话,只能无力地摇头。 “你也会像刚才那样,在快乐之下恣意摇摆腰肢?”她连珠炮一般的责问到这里戛然而止,只剩下干巴巴的一句,“......你也会叫她主人?” 一次更深的顶弄,让他直接失声。男人浑身猛地抖了一下,腰肢猛挺,高潮的jingye被迫逆流,几秒后他就像被关了电源的玩具,整个人都松软下来,只剩下指尖微小的颤抖和偶尔的痉挛。 xue里抽插的触手撤离了。离开时,一股股水液随着xue口的一张一合,被不断吐出来,顺着腿缝向下,尽数浇灌给未经情事的细嫩花xue,流过被亵玩发肿的rou蒂时,更让他轻轻低吟。 烛沉卿喘着气,渐渐找回呼吸:“不......因为她不愿意被我叫主人......” “什么?”舒晚震惊地看向她,委屈开始变成生气,“那、那你还心甘情愿让那个人......?”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身体都变成什么样子了?那个块肠道里的saorou变得那么厚,得是受了什么手段? “你,被迫的?”女孩带着一点同情问道。 烛沉卿抬起眸子看她。女孩两个眼睛睁的大大的,水灵灵的,像白兔一般,眸子更加清澈。最重要的是,比起在污染区里第一次见她,她的情绪波动变得更多更活泼了。 看着她那副又恼又恨还带着一点羞意的样子,他突然觉得她吃醋的样子还挺有趣的。于是他垂下眸子,黯然神伤一般:“她没逼我......我自愿的。她可能就是没那么喜欢我吧。” 舒晚欲言又止,深呼吸一次之后仍然压不下心中的不理解——他、他竟然倒贴! 真是太不像话了!可恶,必须要好好罚他才行。 于是小姑娘抿着嘴不说话了。烛沉卿感觉身体被缠的更紧了,心里顿时感觉自己好像做的有些过了。 好像,真把她惹生气了。 身体被扶正,舒晚一边挑弄着rou蒂,一边试探性地向空虚已久的花xue里探出一指。这口新生的器官实在是太脆弱了,女孩甚至觉得自己剪得平平整整的一小牙指甲都成了威胁。 终于吞下两个指节,舒晚微微勾了勾手指,柔软的rou壁一下子簇拥着挤上来,男人的腰变一下子软了下来,无力地跪伏在桌面上,臀因此撅得更高了。 “哈啊......别、别勾......”男人眼中水光一片,呻吟声都虚虚的。他心里有些害怕,这陌生的器官和陌生的快感都令他紧张无比,可是xue中guntang的瘙痒却不断地催促着他让他求欢,想让她快点进来。 也不知道,若是出了污染区,身体还能不能恢复原状。他迷蒙地想。 连他的乳尖也因为情动而淌出一点白汁来,挂在他玫红肿起的乳晕上。 这样的双乳如何才能穿的进去军服呢?怕是被蹭一蹭就会洇湿一片了吧......那他可如何再保护她啊。 舒晚没有进的很深,而是不断增加着手指的数量。柔嫩的花瓣被一点点撑开,里边嫣红的媚rou一点点露出来,紧紧地贴着她的手吮吸作弄。到能看看含住三根手指的时候,她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晶莹的水液沿着她的指缝往下流。 “不、轻点、晚晚......哈啊!”男人害怕地摇起头,xue却因为紧张而绷的更紧,卖力地讨好着她,腿间淋漓的水光薄薄地覆着内侧肌肤,如同白瓷上温润的釉光。 “说谎呢。”女孩手上动作不停,声音即使生气也是软的,“你吮的我舒服死了。” 他的越来越控制不住呻吟,待到他腰肢发抖的时候,她抽出手来,xue口还没来得及闭合,就被触手猛地cao了进去。 “啊啊——” 一朵红嫩的蜜xue被迫打开,任由触手长驱直入。舒晚一只手捏住下面的rou蒂,配合着上面cao干的节奏,随着每一次抽插按揉着rou蒂,再次把它蹂躏成湿红一团。 “轻点、不、啊......嗯啊!”痛和爽不分彼此,相互纠缠,男人胡乱地说着求饶的话,眼泪不断滑落下来。 几番温柔但深入的抽插之后,那粗壮凶器就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它像是没有尽头一般插到深处又猛地向外抽搐,来不及反应的xuerou疯狂地抽搐着,被榨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 可xue里的瘙痒也终于被抚慰了,他的哭叫中开始带上满足的喟叹,尾音打着小弯儿,带着一种融化般的媚意。 甚至后来他主动抬臀迎合,宽慰着xue里忍耐已久的空虚和瘙痒。 就在这时,后xue再度被侵入,男人被夹在两根触手之间,被颠弄的摇摇晃晃。两条有力的长腿合不拢了,能支持身体在崎岖山路上飞跃的肌rou此时只剩下美观的作用。腿心更是一片粘腻,水光一片,分不清是哪个xue流出来的。 前后两xue都被猛力抽插cao干,大开大合,两根触手几乎动出了残影,冲入xue后,两根对撞,像是比赛一般隔着一层rou膜暗自较劲,两根节奏不同,有时会一起插入拔出,有时会相互错开,犹如追赶。 他的下身被cao的水汁四溅,前后都不停潮喷,整个人如同被挤压按揉的海绵一般。两口柔软xue腔水声翻天,很快被玫红浸透,充血肿胀起来,如同盛放的牡丹花瓣。 他几乎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两手死死抓着触手,仿佛就能缓解这灭顶的快感一般。阳具里已经数不清几次jingye逆流,白浊被堵在狭窄的腔道里让他酸胀欲死,现在甚至已经不再射精,只能偶尔感受到巅峰版的快乐与酸麻,那是干性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