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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主人进屋cao我通讯时被玩、被指jian后寸止,xuesao水直溢

    舒晚醒来的时候一身冷汗,头晕恶心想骂人。救援队和应急作战队姗姗来迟,她甚至怀疑她完全是自己一个人撑了快一个小时。

    她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往旁边摸,仿佛确信会有什么人在等。果然男人的手立刻反握住她的。舒晚心里的委屈和疲惫一下子就涌上来了,像个蚕宝宝似的往他的怀里拱。

    “咱们回去吧。”她含糊的说,声音虚虚的,“我好难受,脑子疼。你抱我走嘛。”

    “好,我刚才已经联系了车。现在就能走。”他的声音带着安抚,沉稳、有力,令人安心。在被他抱起来的时候,舒晚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怀里,头痛让她很快又昏睡过去。

    一路上司机没敢往后座上瞟。不知为何,后座的气压似乎格外低。那个抱着女孩的男人跟个冰冷的雕塑一样,不发一言,却像是自带一片摧城的乌云。等终于到了目的地,那军装男人抱着女孩下了车,他才长舒一口气。

    在走进小别墅的时候,长官的通讯打了过来。

    “情况怎么样?”长官的声音通过电子通讯传来。

    怀里女孩好像动了一下,烛沉卿下意识低头看她,看见她一双眸子缓缓睁开,直直对上他的目光,就好像是看见了猎物。

    他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脚步加快了许多,语气和往常一样沉稳:“还好,长官。她的意识遭受了剧烈的冲击,但情况还能掌控。当然,应急救援队要是能来的更快一些就好了。”

    进了玄关,他把女孩放下来。此刻,舒晚的眸子好像比往常要黑上些许。当然,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你会发现她的气场和平时完全不同。

    情况还能掌控......女孩在心里咀嚼着这几个字的意味。是谁能掌控现在的情况呢,他吗?

    她有七分邪肆的、犹如实质的目光已经让烛沉卿心跳有些加快。很显然,刚才的战斗过于超负荷,她现在已经失控了。女孩站在玄关入口处,这是一个优势位置,挡住了他的去路。但是长官的通讯还没挂断。

    “嗯,是的。我明白。”舒晚在一步步向他走来。玄关不大,他身后就是衣橱,并没有什么逃走的余地。一向冷淡自持的男人手心微微渗出薄汗,尽量正常地回答着长官:“原来是这样,我会注呃、意的,长官。”

    不小心哼出来一声。但是他真的没想到她会突然发难,拽着他的领子来咬他的喉结。

    女孩柔软的舌在舔弄他的喉结,以及颈上脆弱凸出的血管。有时她的牙齿会摩挲过那脆弱的颈部皮肤,带来细细密密的痒;有时她樱桃版粉红的唇会包住他的喉结吸吮。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向上令他头皮发麻,向下则软了他的脊背和腰。他背靠着着衣橱缓缓滑下来,被她欺身而上。他顺从地、完完全全地坦露出自己的脖颈来,就好像引项的黑天鹅。

    男人分明还严严实实地穿着军装,但是这禁欲的黑军装却已经藏不住他身上的yin靡的邀请之意。

    烛沉卿那双深邃的鹰眸泛上些许迷离,电子通讯里长官的声音变得模糊且聒噪,令人心烦。分明她还什么都没做,但是他已经低低地喘息起来,难耐到他自己都有些羞愧。

    ......这通讯怎么还不结束呢?长官平时是这么话多的人吗?

    ......长官会听到她吸吮他喉结的声音吗?想到这,浅浅的绯红浮上他骨感的面颊。算了,长官会理解的。他是她的抚慰者。

    这么想了之后,对长官的回应也变得心不在焉了起来。他只是努力地压抑着自己呻吟和浪叫的欲望,免得在长官面前过于失态。

    但是显然舒晚已经等不及了。她仅仅解开了他的两颗外套扣子就不耐烦了,遂放弃将那些零里八碎的链子扣子都解开,而是选择简单粗暴地将他的外套和内衬一股脑地掀了起来。

    “已经硬起来了啊,你的rutou。”舒晚低笑了一声,在他耳边轻语,指尖点在他右边的茱萸上,按着那块硬起的rou粒画圈,“这么想要啊?”

    烛沉卿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用手把通讯器捂住。然后他凑近了,下巴轻轻地放在她的肩窝,嗓音已经有点哑:“嗯,想。主人好久没有cao进来过了。”

    舒晚听见他直白的邀请,轻笑一声解开他的皮带:“sao屁股不是正吃着棉条呢吗,怎么还这么贪心。”

    “这次的污染区有没有什么新的变化?”因为通讯被他捂住了,长官威严的声音变得闷闷的。

    “不一样。”这位以第一名毕业的抚慰者红着眼尾,看着他的主人说。棉条和她,不一样。根本不能相提并论。然后他喘了一口气,才把通讯举到嘴边,压着喘息说道:“应该与以前有些不一样。长官,不如让主、让舒晚待会回复您......她现在不太舒服、哈啊啊!”

    他硬起挺立的rutou被她捏住,拉成长条。她用食指和拇指将那嫣红茱萸夹在指尖细细地捻,蚀骨的痒意顿时从乳尖漫延倒整个胸膛。

    烛沉卿往常深邃冷淡的鹰眸此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这种突袭好过分......他分明还在和长官说话呢。

    小姑娘挑着眉头,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是谁现在不舒服?”

    “哈啊......嗯、是我......主人轻点哈啊......”

    舒晚的目光移到他下面:“堵着棉条,但是你的内裤还是有点湿了。真该把你这口不听话的saoxue封起来。”

    那还用说。本来他屁眼被抽肿之后就是会非常敏感,无论是内裤布料磨到,还是,仅仅只是xuerou之间相互吮了吮,都会被刺激的流出水来。更何况,今天还被塞了棉条......

    那棉条被浸湿之后,白色的棉丝一缕一缕的,极细,一直都在瘙痒着他的rouxue。甚至xue口处的棉丝可能还有几根露了出来,嵌在屁眼嫩rou的褶皱处来回戳弄,随着他每一次迈步而作乱,因为他一直都感觉xue眼那里很痒。

    而且,他还含着棉条、抱着她飞奔了那么长一段路。在奔跑时的一起一伏中,棉条随着肠rou蠕动而被扭曲成各种形状,他每动一下都像是在被cao......

    要不是因为他很担心她,精神意志高度紧张,他肯定当场就硬了,被cao倒高潮也是有可能的。

    通讯那边,长官的话里终于有了要结束的意思。不用舒晚张口,他已经在自己解开那些碍事的扣子和链条。而舒晚就含着他一边的乳粒,时而用粗糙的舌苔舔弄,时而用牙齿轻轻地磨。

    她嘴角含着笑,看着男人解扣子的手越来越抖。

    在通讯挂断的一瞬间,烛沉卿发出一声压抑了许久的、融化般的喟叹,低沉的声音里充满着毫不掩饰的情欲:"主人......进屋cao我。这儿太小了。"

    他几乎是被她按倒在沙发上。他的扣子被他自己解的差不多了,而后他又利索地脱下外裤和内裤,两条长腿分的很开,自己上了手,扒开那水光淋漓的红肿屁眼,红着眼尾看她,语气里半分无辜半分无措:“saoxue不停流水,棉条湿透了,主人。”

    舒晚低头一看,粉红两瓣臀rou之间,凸出一个桃色的红肿xue眼,宛如是盛放的梅花花瓣一般。此时那yin荡的xue眼微微张开,露出一截隐约的白色。那xue口像是在吮吸什么多汁的甜果似的一张一合,挤压着那浸满了yin水的棉条,每收缩一下,棉条都咕叽咕叽吐出一口水儿来。

    舒晚看的眸色发暗,不悦之色浮上眉头。她抬眸盯着这欲求不满的男人,如同狼注视着已经被踩在爪下的猎物:“几天没搭理,如今连根棉条都能吃的这么香了。”

    这样的目光看的他心跳更快,连耳根都有一点发热。但烛沉卿完全不怕,甚至蛊惑般将双臂勾住她的颈子,薄唇勾起一点笑意:“所以,还请主人多搭理搭理它。不然saoxue空着......就总是会流水。”

    倘若是舒晚在清醒时看见他这样,一定会三观震碎。但是可惜,失控后的舒晚对他这一套,除了非常受用以外,并无其他感想。

    她没急着把棉条拿出来,而是在按了按xue眼周围湿哒哒的saorou之后,就将食指伸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块肥厚的凸起。

    烛沉卿的两条长腿分的更开了,大腿内侧的肌rou线条十分美丽。他知道她要做什么,快感还未降临,他浑身上下的神经就先一步兴奋了起来。

    可惜舒晚此时不悦,有意要磨他,于是纤细的指头只是绕着那块凸起打圈,并不再施舍更多快感。

    见到久违的来客,男人后xue里多汁的肠rou欢天喜地地簇拥上来,细细地吮吸着舒晚的指,很快yin液就顺着她的指缝流了下来。那些被棉丝搔刮了大半天的褶皱早就痒的难耐,如今被女孩的指都晕开了抚摸了,舒服的紧,柔软如绸缎一般。

    可是那快感的开关却始终被冷落着,那团最多情销魂的软rou像是愤懑自己的冷遇,轻轻颤抖起来,好像是要自己去蹭女孩的手指似的。

    “唔......嗯、啊啊......”烛沉卿轻轻锁着眉头,难耐地扭着腰,发出不满的低吟。温和的快感传来,却完全不能解渴,反倒让他更难忍了,忍不住哑着嗓子求饶,“主人嗯.....求主人别再磨我嗯啊啊啊!!”

    话没说完,他突然反弓起身子,扬起颈子高声浪叫,可就连这呻吟都没持续几秒,便消失在了气音之中。

    原来是舒晚突然又刺入一指,两指并着狠狠按在了那块销魂的软rou上。这一按力度十分之大,她的手指猛地弓起,将xue里早就饱和的棉条挤压到极致,猛地喷出一股yin水来,看起来,就好像他用屁股失禁了似的。

    不等他反应,舒晚的两指便接着动作起来,时而分开夹住那软rou来回拧动,时而按着它抵死扣挖,cao的那口saoxue汁水涟涟,棉条已经无力吸入更多的肠液,于是晶莹粘液从外翻红肿的xue眼肆意向外流出。

    “哈啊啊......嗯呃,被cao到了......啊啊!”男人此时已经被激烈的快感掌控了身体,女孩仅仅用两个指头就让他化成了一滩春水。他不向往常那样用手捂着嘴,而是毫无顾忌地喘了出来,肆意地呻吟,细腰绷紧了乱颤,前面早就已经硬的不成样子,前列腺液被他蹭到自己的腹肌上。

    “真该录下来让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动情的他太过勾人,舒晚声音也有些发哑。

    看着他这副在快感中沉溺的样子,她感觉自己心里某些不能言说的阴暗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就好像是终于背着所有人,将那湖畔优雅自由的白天鹅据为己有,锁在了自己的城堡里,让它只能向自己展示那美丽柔顺的羽毛。

    在混沌的快感中男人竟然还勉强分出神来,想着,如果把他现在发sao的样子录下来的话......他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抬起鹰眸看她,断断续续地说道:”唔、那样的话、哈嗯......震惊羞耻的......一定不是我,而是您。”

    因为他从来不是白天鹅。他是自私又纵欲的黑天鹅,比如,就连在她精神力耗空的现在,他甚至还想让她将精神力化作触手cao进来,仅仅是因为他不满足于被两根手指插射。白天鹅,是她才对。

    “我?为什么?”舒晚挑眉,手指突然夹住那块肥厚嫣红的软rou向上拉长,软rou滑腻无比,她几乎要夹不住,力道于是又大了几分,顿时让男人失了声,唇间顿时没了那从容的笑容。

    她欺身而上,咬在他的锁骨上:“......因为你竟然这么会发sao而震惊吗?被两根手指玩成这样?流水流了一沙发?”

    “是啊......唔嗯!”男人坦然地承认了这一点。濒临高潮的此刻,他深邃的眸子里此时盛满了浓重的欲色,眼尾发红,如同碾碎的玫瑰花瓣。

    他半垂下眸子看着正游刃有余地cao控着自己身体的、佩戴着军衔的女孩,嘴角轻轻挑起——要是被她发现了,她该震惊成什么样子呢?

    “敢走神。”她看似没什么劲的双手轻易地捏住了他的yinjing根部,即将喷薄而出的白浊被迫停滞,同时她后xue的动作也突然停了下来。她竟然在他绝顶的前一刻寸止了。

    “啊啊、主人!!”突然的空虚让他难受地落了泪。红透的肠rou疯狂地抽搐着、扭动着,试图挽回那突然消失的快感,疯狂的吞吃之下,棉条被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来。他的两条长腿分开又合拢,腿根的肌rou不停痉挛,他下意识地自己扭动起腰肢,就着女孩的手指cao弄起来。

    舒晚看见了,一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他粉红的屁股上,眸色阴沉:“这口xue也是,不听话,该管教。”

    “啊啊、呃啊——”臀rou被扇出rou浪,红肿xue眼剧烈地翕张,飞快地拍打在舒晚的指根。

    “主人、我错了......哈恩、saoxue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呜、一定管住saoxue......”他知道小姑娘吃软不吃硬,回过神来后就开始哑着嗓子求饶,他的声音本就低而有磁性,被情欲浸透之后,平添七分蛊惑与三分脆弱,听的她心里直痒痒。

    又停顿了几秒,几乎是卡在那巅峰快感将要完全冷却下来的前一刻,rouxue里的指头终于又动起来,她一手覆在他红涨吐水的yinjing上用力taonong,最后,在她用门齿咬住他硬起的乳粒来回搓磨的时候,他突然猛地挺腰,颤抖着声音射了出来。

    好像有烟花在眼前炸开,烛沉卿双目失神,一阵头皮发麻。他淡色的薄唇被情欲晕染成迷醉的红,吐出一小截舌尖,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落在他分明的锁骨上。

    “唔、唔嗬......”正在这最敏感的时候,女孩将他xue里泡透了的棉条一下子拽了出来,带出了大股大股的水液,将沙发洇湿了一大片,空气中弥漫着不可言说的yin靡气味。仿佛被cao干的感觉让他再度浑身失控地抖起来。

    舒晚看了看自己满手的晶莹水液,含着笑意将手放在男人唇边,言简意赅地道:“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