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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霸道可以是自己!当然,获益的必须是自己! “至于朱永霖那里,请你自己去给你儿子捅的篓子善后吧。”与自己无关,她必须撇清了。 “我不知道你上次是如何拒绝朱永霖的,导致他对我的怨恨如此之大,势在必得心如此之强。但因为你……”荣安将“因为你”三字咬了又咬。 “因为你的回绝,他恨上了我!他非要报复我!这一点,我接受不了!所以这个你捅的篓子,请你自己去收拾!”荣安索性,将她与朱永霖的仇也给推去了廖文慈的身上。 “还有,我警告你一句,你若还把我当做将军府二小姐,真希望与我和平相处,那么请你赶紧,彻底,给我与朱永霖划清界限!他若下次再来纠缠我,我可再不会给谁面子!我不怕死,还是那句,最多也就是一拍两散,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嗯,这个大概就是光脚不怕穿鞋了。自己赌得起,可他们家大业大,反而玩不起。 心情,刚刚好,与沉闷的天气成了反比。 老天也似乎要凑热闹,她刚说完这句,天上竟是打起了雷。憋了许久的云团终于蠢蠢欲动,要下雨了…… “去给我拿两把伞来!”荣安指着李嬷嬷。 李嬷嬷抽了抽嘴角,却只能应是。 眼看荣安要走,魏氏却是不依了。 儿子她检查过了,除了头上一道磕伤,没有发现另外明显的伤。廖文慈的丫头在劝她,说只是晕倒,很快就醒。探着儿子平缓的呼吸,她一颗悬着的心好不容易放下一半,可眼看罪魁祸首大摇大摆要走,她如何能允。 魏氏第一时间示意了自己的嬷嬷拦住了荣安。 “虞荣安,我儿子是你打晕的?”她也拦去了荣安跟前。儿子女儿,都被这个小瘟神欺负了,她真恨真委屈,只恨不得上去抽两个耳光。 然而荣安那眼神只是轻轻掠过了她,随后停在了廖文慈那儿,其中轻视,显而易见。 “廖文慈,我能不能走?”她就是要做恶人,看看这对姑嫂的关系何去何从。 廖文慈这会儿见荣安愿意让步,正是巴不得。 她刚从儿子口中确认了大概,听说那坑有一人多深,正烦扰不堪。这善后直让她头皮发麻,不知该如何下手。她得赶紧去救人和善后,这会儿的瘟神自然是少一个是一个。荣安这臭丫头,还是麻溜利索地,赶紧能滚过远滚多远。 廖文慈赔笑到了魏氏跟前:“这事与荣安无关。先让荣安离开……” “无关?”魏氏的声音再次一尖。 是当自己傻还是大伙儿都眼瞎?分明是把自己当成了软柿子来捏了! 即便与荣安无关也与她脱不开关系。还有,她是怎么凌辱儿子的,一路!一路拖过来的!多少人瞧在眼里,这是何等丢人打脸?儿子也算是京里的贵公子了,以后还做不做人? “你说无关?廖文慈,你还真是吃里扒外!思明可是你的亲侄子!虞荣安!你不许走,必须与我说清楚了!” “嫂嫂,嫂嫂你听我说。”廖文慈直接拉住了魏氏。 “我不听!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刚还口口声声说我儿睡着?说我儿好好的?你的女儿利用我儿,你的儿子欺负我儿,怎么,我的儿女合该被你们全家欺负?你自个儿就满嘴胡话,难怪教不好孩子!放开!放开我!” 魏氏越发恼火,一生气,便狠狠推开了廖文慈。“告诉你,我儿若出什么事,不管谁拦着,我都不会罢休!” 廖文慈最近一直虚得很,被她这一推,腰便生生撞上了门,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顿时收起了赔笑的脸,冷冷冲着奴才们一个示意。 …… 第101章 真不虚此行 廖文慈一个示意,她的四个奴才,立马俩俩拦住了魏氏主仆。 “嫂嫂,对不住了!” 廖文慈咬着牙起身,让去了边上。“荣安,你先走吧。一切待回城了再说。母亲会善后的,六皇子那里,你就不用管了。母亲这里处理完便去找你。” 廖文慈亲手打开了门…… “不行!不行!”魏氏大怒。“廖文慈,你敢对我动手!放开我!你们这些狗奴才!我儿受此折磨,你就这般放走了祸首!廖文慈,你敢!” 无济于事。 荣安与小荷一前一后,昂首挺胸走出了小院。 刚走出才几步,豆大的雨伴着惊雷也下来了。 一人一伞,大摇大摆,扬长而去,惊瞎了多少人的眼。 哪怕就是围观的众人,也嗅出了荣安趾高气扬的底气。 天啊,先是拖了两位公子,而后打砸大闹,这都没事,还颐指气使?都是人精,一眼便明!堂堂夫人甘愿吃瘪,不用猜,只一种可能:显然是廖家人又搞出破事来了,否则谁家嫡子被庶女凌辱还会这般窝囊?那廖文慈又岂是个好相与的?无疑是心虚啊…… 雨势一下就大了。 刚还围着小院的众人顿时散了去…… “廖文慈,你疯了!放开我!你这般对我的后果可想过?” 荣安两人走出几十步,都还能听见身后魏氏冲着廖文慈的怒骂。 回头一瞧,满脸水珠子,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魏氏刚一冲出院子,便再次被婆子们拉扯了回去。 魏氏还不罢休,可廖文慈更绝,一个手势,便见她的婆子直接将客院门上挂着的铜锁取下,把魏氏几个给锁在了院中。 廖文慈带着几个奴才,拉着虞荣英,往林子方向步履匆匆赶去。六皇子那里的事更麻烦。她不能冒风险由着魏氏闹事;或让她去追荣安;又或是由着她跟着自己。事从权宜,只能如此了。 临走,廖文慈还不忘向四周探头探脑之人留了句:“这是我的家事,谁多管闲事,就是与我廖家虞家作对!” 魏氏的拍门声哭闹声依稀能闻,然廖文慈头也没回一下。 可不得哭? 儿子交到小姑子手上,未得保护不说,受了害还不得医治,不得通报,不得照看,得到的只有谎言。若仅此也就罢了,偏罪魁祸首分明可以拿下,却还被生生从眼前放走,自己还被拦,偏又是最信任的小姑子对自己动的手,甚至强势到连句解释都没给,任谁能受了? 荣安勾勾唇。 此刻的魏氏无疑与当日的廖静一样,心中对背叛的恨要远大于被欺负的痛吧? 今日,还真是不虚此行! 许久没觉如此畅快了。 就如这被磅礴大雨冲刷的世间,一时间,何等清爽。 一想到此刻在坑里,与虫鼠抗争还不止,还得和老天大雨战斗的朱永霖,她想笑。 一想到今日所有欺负过她的人,从廖文慈李嬷嬷,到两个屁孩,再到朱永霖甚至魏氏,都被她直接或间接揍了骂了来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