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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着手指一点一点的擦去他额上,因为疼痛而发的汗水。 “曾经我就想啊,要是有一天你家破产了,那该有多好啊…” 他苍白着唇,咬紧了唇齿,闪着脸躲避着她的触碰。 可除了腿上的疼痛,他还隐约的感受到身子的异样。 是一种渴望,又焦灼的,欲望。性欲。 夏甜看他脸色微微发红,知道药劲已经开始挥发了,她笑了笑,捏了捏他的耳垂,又被他挥手甩开。 她说,这是最猛的发情药。你抵抗不了的。 三三:猜猜,今天更几章 九十九。白骨 99 那一棍,是留了力气的。夏甜说过,只是别让他跑了。 男人们拖着他挣扎的身体,进了月色独有的房间,锁上了门。 药劲挥发,掺杂着腿上的闷痛,他被摔在床上的身子开始发汗,身体渐渐的乏力,下面的东西已经开始硬得发疼,他急喘着呼吸,他的手肘撑着上半身,下半身却纹丝不动。 他愤怒的捶着床,看着一点一点褪去衣衫的女人,慢慢的踏上了床。 “我肖想你太久了。说我偏执便偏执吧。放心,我虽然被人渣践踏了,但我的心,依旧为你保持着清白。” 女人伸向裤子的手被他一次一次的拍开,他的眼神,看她犹如蛆虫,他咬着牙盯着她,“夏甜,我同情你的遭遇,但这也是我没想到的,对不起,我…” “嘘…”她伸出食指放到嘴边,做着禁声的动作。她笑着,说,“我的温郎,不应该做出这样求饶又卑微的表情。” 女人瞧着他越来越被药糊了精神,只用着手臂掩住自己的眼睛,像是个委屈的孩子般。 她拉下了他的拉链。 她说, 02 “你是幸福的,至少你身上的,是个女人。而不是五个恶心,丑陋的人渣。温郎,这不算强jian,你得了便宜知道吗?” 她缓缓的坐下了他的身子。 温醉清,咬着手臂,还是抵不过药劲,他沉沦了。 他分不清身下的女人是谁,脑里只有一个想法,便是让自己那玩意安分些,腿没有之前那般疼了,但还是疼着,疼得他有时清醒的看着,他身下的女人迷离着双眼,呼着娇声,叫他温郎。 他痛苦的闭上眼。 不一会,便又混乱了。 顶上的摄影头,记录下了一切。 直至射到白浊成了稀淡的清水,再加上平日里的劳累,他身子不支的瘫下,被夏甜摆成,她想要的,足以引起误会的亲密睡姿。 果然只有他能啊。 夏甜摸着他的后脑发,贪婪的抱着他熟睡的身子,不安的心终像是回归海洋般。 他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药劲缓和了不少,只这腿…他睁眼一看怀里的女人,顿时皱着眉,用着力气抓着她的头发一拳打在她的脸上。 撑起身子,没说一句话。 她痛呼一声,反射性的捂着脸,看着他愤怒又悲哀的眸子,没有生气,反而痴痴的笑着。 “我知道你恨不得杀了我,可你还是下不了手。我知道的啊,你还是那样的温柔。” 他的双手搬着自己的腿,因为那场欢爱,他的腿产生着后知后觉的疼,但还能走路。 女人的声音,越传越远。 “你还记得吗?我们曾在塞洛安湖泊相遇,你扶起摔伤的我,我远远看着你,那时你的怀里还抱着一只兔子,你摸着它的头,埋下头眼里的温柔,在阳光下,让我嫉妒,去嫉妒一只兔子。” “原来当时,我的预感可一点也没错。只她凭什么!凭什么让你像个良家妇女似的保留清白!而我,我却要靠着胁迫和下药…” 他略停了脚步,背着身子,冰冷的字句,如寒水般。 “你错了,夏甜。我一点也不温柔,杀人是犯法的。” “所以,我绝不可能拿我身后的人,去冒险。” 音落,他便又一瘸一瘸的,缓缓进了浴室,开着花洒,狠狠的冲刷着身子。 恶心。他身上怎么还有那女人的味道,他用手狠命的擦着,直至擦破了皮,才罢休的任水冲着。 脏。真脏。 原来当自尊被踩在脚下,自己卑贱而弱小的丑恶嘴脸,是这样的脏。 他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不止何时,眼里的傲气成了麻木的祈求,像看透了人间冷暖般,散成暗沉的灰色,他摸着自己的眼角,却摸出一滴泪来。 天之骄子。 哈。他苦笑一声。 他算个屁。 白雪终于被人踩成水迹,露出污垢的黑色。 他开了门,缓慢的移动着步伐,准备回家了。 夏甜还躺着床上,赤着身子,脸上带着他打出的一大片淤青。她撑着脸颊,看着他的背影,说“温醉清,我们定个合约怎么样,你陪我,到十一月,我带你真的去见领导签方案。还帮你付父母亲的医药费。” 他没回答,连步子也没停留,开了门走了。 “喂,你就不怕家里的那位小娇妻被讨债的打到住院么?”她放大了声音。 他停了停脚步,还是没回答,走了。 她一直都在调查他。 她知道着这一切。 他轻轻的嗤笑一声,有些自我厌弃的,耸了下肩膀。 他第一次觉得城市上空的夜,原来黑得连全城的光,都照不全,黑得,如荆棘,扎得他露出骷髅。 首先露出森森白骨的,是下跪的膝盖。 三三:是的,还有一章。本来准备写甜rou的。但想了想,太突兀了。还是放在最后把。 一百。命运 100 什么都是过眼云烟罢了。 他开着车,路过那小房子时,真想把那堆他以为是稻草的废纸,撕得粉碎,撕得洒向空中,成为落埃。 只他还是走了,他还要给小矮子过生日,今天迟到了,她肯定不开心极了。他得哄哄她。 他想让她,抱抱他…就一会儿…就好。 停了车子,只催债的电话一直在响,他闭着眼,轻轻的吐出一口浊气,才拿起了电话,哑着声音,喂了一声。 里面的人cao着脏话,骂着他,骂着他全家。他有些疲惫的揉着双眼间,麻木的说着卑贱的祈求话。 “再宽限几日吧…嗯…对不起…你是个好人…嗯…我无耻…我就是个垃圾…谢谢…求求你。” 那人却不听这一套,他恶狠狠地,也带着些哭腔。“我辛辛苦苦做了那么多年,你让我的妻子和孩子喝西北风吗?!我告诉你!你不让我家人好过,我也不会让你的家人好过!我的命不值钱!但可以拉着你们一起死!” 他静默了。又颤抖着说着,“对不起…” 他把电话挂了,看了些久,把短信箱里有些血淋淋的照片删了,又过了一会子,把何云的指纹删除了。甩在了座位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透过窗,他看着那盏深夜为他而亮的灯,那么亮,亮到他的眸里,都成了昏黄色。 他抽出一根烟,左手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