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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感飞机杯(春江夏油杰)

    头发有点长了,春江呼噜不了变成细软发丝的寸头,很烦躁。

    红色发丝盖住眉毛,阴郁了少年的表情。

    他身上的五条袈裟松松垮垮披着,盘腿坐在床上,一柱擎天,他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动作着。

    会一见钟情的人总是自恋的。

    他承认他只爱自己,那对夏油杰一见钟情似乎也并不突兀。

    咒术师除了家族制,还有师徒制。

    师徒制多是传承手艺,他的师傅教他的就是咒灵的咒具化。

    师傅是非常潇洒的女人,不愿意当总监部的狗就跳了诅咒师,偶然看到他不用术式抵挡高年级的围殴,而是控制自己的肢体死盯一个对象撕咬的作风顺眼就收他当徒弟。

    ——他从进入咒术界开始就是一个诅咒师了。

    接些黑市的单子,跟老师学习,倒也自在。

    偶尔会遇到一些麻烦,比如单主想物理封口被自己反杀,被认为是骗子被单主家人索赔的。

    他遇到的最大麻烦就是夏油杰。

    一个omega。

    一个有机可乘的omega。

    一个有机可乘且自毁欲强烈的omega。

    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这是他绝佳的人偶。

    他会把他放在神龛里接受万众朝拜,被香火熏入味,在痛苦中走向凋零。

    啊,真美啊,真绚烂啊。

    他微微合眼,想起那个人光滑洁白的脊背,头发影影绰绰遮掩着它,腰窝在丘陵最低处,随着腰肢摆动静静嵌在那儿。

    想念。

    他拿出那块咒灵皮肤摩挲,把它用术式缝成一边通一边不通的圆筒状,往里装了自己订做的夏油杰rouxue倒膜,倒膜是橡胶的,里面埋有奇怪的圆珠子,仔细看似乎成了什么图案。

    注入咒力,条件达成,术式发动。

    现在正是白天,夏油杰坐在莲台之上俯视信众。

    突然,他微微蹙眉。

    他的后xue被撑开了……冰凉的液体……

    信众正低头忏悔,不知道台上魔性菩萨泥像一般的教主已经脸色大变。

    春江朔……!

    教主咬牙切齿。

    被驯养得乖巧的谷道熟练暖热液体,与教主大人羞愤恼怒的内心完全背道而驰。

    他甚至想要骂自己的身体不争气。

    可他的身体背刺也不是一次两次。

    教主大人甚至有种习以为常的无奈:又是他。

    这次是因为送我的那个咒灵吗?

    共感飞机杯,真有你的,春江朔。

    教主不再盘坐,而是竖起一条右腿,身体向左歪斜,左手向后支撑身体,右腿伸直自然下垂,挡住了后xue刚刚察觉不对前面就敏感勃起的yinjing。

    液体只是一个提示,冰凉的手指很快就触感鲜明地告知来意。

    另一边丝毫不知教主内心波动的春江朔勤勤恳恳抚摸杯子内壁——

    弹性柔软丰沛多汁似乎只存在想象之中。

    但刨除其他干扰,只剩下触觉,那种弹性柔韧的手感和饱含生命力的搏动更加明显。

    他仿佛察觉到了远在东京的另一个人的心跳。

    黑发青年换了恣肆风流的坐姿,召唤出咒灵。

    这个和室正中央跪伏着一个普通人,对面坐着他。

    看似空荡,实则拥挤。

    所有咒灵都“看”向那个庸俗的普通人,那些视线如果是火星,一定会烧着这具躯体。

    要杀了他吗?

    但最终这个普通人一无所觉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夏油杰轻轻呼出一口气。

    他解开头发仰躺着,两腿打开,伸手探xue。

    唔……找到了……

    他的手指时轻时重地掠过它。

    舒爽之余,也空落落的,这个时候应该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钻在胸口,牙齿拉扯rutou。

    他伸手握住yinjing,借着一点点湿润的液体想象是春江朔。

    他很残暴地喜欢咬他,把他弄坏。

    夏油杰只好伸出一只手,对着胸前红樱又掐又拧,插在xue里的手指快速摇动起来。

    一波波涌上的情潮让夏油杰打了一个激灵,他本想停下来缓一缓,但远隔千里的春江朔可没停。

    春江朔察觉到夏油杰的xue开始不规律地吸紧,知道他的“发浪”进度条已经上了80,这个时候只要坚持下去——

    他握着通感飞机杯,大力掼在jiba上,稍微抽出一点就转着圈地再狠狠按下去。

    他用力到手臂青筋暴起,飞机杯里发出咕啾咕啾接连不断的水声。

    他呼吸粗重,像一头几欲噬人的老虎。

    夏油杰趴在自己的外套上,夹紧腿,细细发着抖。

    他两只手分别握住自己的奶子,手指毫不留情地狠狠抓攥——“唔……哈、哈……”

    他的声带发出让他陌生的呻吟:“哈啊……好深、慢点……啊、啊啊别……要灌满了……”

    春江的前列腺液湿润了整个飞机杯,暴力的choucha几乎真空,这种紧密且怪异的触感让他连额头都蹦起了青筋。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taonong,手臂绷紧。

    夏油杰被cao出眼泪了,他咬住自己的外套五条袈裟,抽出湿漉漉的手,像一只头埋在沙子里只有屁股撅着露在外面的鸵鸟一样,静静等待他的天灾来临——

    “唔——咕唔——咕”夏油杰喉咙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突然,夏油杰的脚尖绷紧了,嗓子里只抻得出半声呻吟,汹涌的液体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总之从内向外喷出,填满了蠕动饥渴的甬道。

    他的jiba完全不受控制地泄出jingye,夏油杰猛然以为是失禁,心里一跳,伸手去堵马眼。

    手指捻了液体细细感受后才放松了紧绷的肌rou,像一片悄悄舒展的花瓣。

    另一边春江朔只感觉到了蓦然一紧,吸得他脑子一片空白,脑海好像听到了蜂鸣。

    他最喜欢的就是他咬牙忍住,舔舔唇,在后xue变得松软乖巧无力时继续鞭挞。

    天啊,春江朔赞叹。

    他最喜欢的就是夏油杰刚刚被cao射的阶段,后面又乖又sao又浪,软和地像是刻意逢迎,紧箍地像是久饿不已,水多地像是进了口腔。

    稍微捣一捣就是咕啾咕啾的一道热流。

    后xue的软rou根本不听主人指挥,只知道跟着春江朔作乱的jiba走,被迷得神魂颠倒。

    他也不在乎第一次的长短,只屏气凝神taonong几十下就痛痛快快干干脆脆交出公粮。

    另一边夏油杰本就浑身酥软地倒在一堆衣服里,还要承受远隔千里的持续鞭挞,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他满脸泪水,舌头伸出来在空气中舔着什么,但终究一无所获。

    他想逃跑却使不起力气,只能跪在一堆布料里向后爬,可还没爬去哪儿,腰身一软就倒在自己的jingye上。

    浓郁的气息唤醒了他更深的渴望,他急急忙忙舔舐着布料上残存的jingye,堵住干渴的唇舌。

    夏油杰在昏沉的倦意和兴奋的身体中尽力驱使咒灵拿来了春江朔的衣服。

    他裹紧了湿漉漉的赤裸着的身体,沉沉睡去。

    春江朔没有做第二次,他只是兴起而来,兴尽而散。

    这玩意儿可以做第二次,指向性会更明显,多用几次这就是一个指“杰”针。

    春江朔觉得有趣,就清洗干净摆在了展示架上。

    展示架现在已经有了很多东西,比如各种形状的咒物阳具、鞭子、改造了一半的跳蛋。

    总之是一进来会让人惊呼“yin窟”的程度。

    在春江朔眼里,这里纵横交错的咒力痕迹蛛网般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