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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琴】怪物猎人和雪女

    “据说这座山上有雪女出现呢!”

    几个高中生聚在温泉屋大堂里,正为这次旅行兴奋地讨论着。

    “都是以讹传讹,要么就是编造的吸引游客的手段,你们不会相信了吧?”服部平次举起手上的几张房卡晃了晃,“走啦,都办好了。”

    一个男生坏笑着走过去勾着服部平次的肩膀:“别不信啊服部,说不定今晚就有雪女出现在你房间里……”

    男生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他一脸震惊地盯着门口,嘴长成了o型,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

    其他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修长高挑的男人正推开门走进来,他穿了一件黑色大衣,带着一顶黑色礼帽,全身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苍白的下巴和浅色的薄唇,一头比月光还明亮的银色长发披散在背后,一直垂到大腿,纯黑与银白的强烈对比带给众人不小的冲击感。

    男生嘴巴开合几下,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惊呼:“雪、雪女!”

    这也不怪他,雪女的传说在这片地区流传甚广,男人的银发在日本又极其少见,加上这一身冰冷的气质和那一小片比雪还白皙的皮肤,难免给人造成误会。

    琴酒在他们旁边停下,冰冷的视线扫过一众小屁孩,被刘海遮挡的眉毛微微拧起。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一群高中生。

    琴酒当然不是来度假的,任务目标要求在这里接头,并且强调“只能琴酒一个人来”,不然他也不会连伏特加都没带。

    即使脸被刘海和帽檐遮住大半,服部平次敏锐的直觉也感受到了这个男人身上危险的气质,他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挡住其他同学:

    “对不起先生,我的朋友不是有意的。”

    刚才的男生也自觉失言,脸上涨红,有些不好意思:“抱…抱歉。”

    琴酒没有过多理会他们,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飞扬的银色发丝带起一阵风雪的气息,却在路过服部平次身边的时候若有若无地撇了他一眼。

    直到男人消失在走廊转角,一众高中生才爆发出惊呼声。

    “我去,真的有人长了一头银色的头发?他真的不是雪女吗?”

    “那很明显是个男人吧!”

    “可是他的气质好冷……”

    “而且感觉…好帅啊!”

    服部平次与叽叽喳喳的高中生们格格不入,他盯着男人离开的方向陷入沉思。

    入夜,等到同寝的男生们已经睡熟了,服部平次才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

    那个充满谜团的男人和他身上的危险气息,让关西的高中生侦探无法不去在意。服部平次早已跟前台打探了男人所在的房间,这会正趁着夜色顺着走廊悄悄摸过去。

    这是温泉屋最大的一间客房,里面还有独立的庭院和私人汤池,围墙外就是山崖和连绵的雪山山峰。门没有上锁,服部平次轻轻拉开一道门缝,向屋里看去,只这一眼就让他无法再将视线移开——

    银发的男人已经脱下了那身黑衣,换上一件单薄的纯白浴衣,一条深蓝色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领口和下摆大敞开露出雪白丰满的胸和修长的大腿。

    服部平次感觉鼻子一热,急忙屏住呼吸,努力想把视线从那片白花花的rou体上移开。

    通向庭院的纸门大开着,男人就这样坐在廊下,倚着柱子望向飘着细小雪花的庭院,一条腿曲起,手边托盘上还放着酒具,美得像一副画。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酒杯小抿了一口,浅色的唇上沾了透明的酒液显得更加晶亮诱人。他忽然转过头,灰绿色的眼睛正好对上在门外窥探的视线,而服部平次也终于看清了男人隐藏的容貌——他应该是混血儿,立体深邃的五官颇有欧洲风情,亚洲的血统又柔化了些原本应该锋利的脸部线条,和头发一样浓密的银色睫毛微垂着,使得凌厉狭长的双眼有种莫名的媚意。

    男人轻笑一声,那声音一如服部平次想象的那样低沉性感:“看够了吗?小朋友?”

    偷看被当场抓获的尴尬让服部平次脸上一热,但他还是干脆利落地拉开门走进去:“你…你早就发现我了?”

    男人没有回答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进一点:“你叫什么?”

    “服部平次。”少年侦探下意识地回答了对方,说完才反应过来,“喂,问别人姓名前要先做自我介绍吧?”

    服部平次这幅有些慌乱的样子取悦了男人,他嘴角勾起,眼睛像猫一样微微眯起:“Gin。”

    Gin?金?还是阵?听上去完全不像姓氏的发音让服部平次愣了一下。

    刚、刚认识就直呼名字,也太……不对!你在乱想什么啊服部平次!

    意识到脑海里的想法已经开始跑偏的少年恨不得给自己一拳清醒一下。

    琴酒玩心渐起,难得能迅速解决任务顺便过一个没有朗姆和贝尔摩德打扰的小小假期让他心情大好,于是想再撩拨几下眼前这个毛头小子。

    他将脸侧的发丝拨到耳后,一阵淡淡的omega信息素香气逐渐蕴开。

    服部平次嗅到这股香气吓了一跳:“你…你是omega?!”

    真不是他大惊小怪,眼前这个身高几乎一米九的高挑男人哪有其他omega那样娇小柔软?

    “对啊。”琴酒脸上浮着淡粉,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别的什么,“我要到发情期了,可是我的alpha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里多了些暧昧的水光,正看向黝黑皮肤也遮不住脸红的服部平次:“帮帮我吧,平次君……”

    服部平次感觉自己快熟了,一股热流分成两股,一股直冲脑门一股聚在下半身,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弯下腰将琴酒打横抱起重进屋内,将人压在被褥上——

    然后扯过被子盖在他身上,还贴心的掖了掖。

    琴酒:?

    服部平次涨红着脸,他的脑子像被泡在omega信息素里,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发情期要注意保暖,我去帮、帮你找抑制剂……”

    琴酒要被气笑了,他确实是到了发情期,而他的大衣内侧口袋就放着一盒抑制剂,如果不是这个小鬼从各方面都还算和他胃口,他绝不会让对方活着走进这间屋子。

    琴酒还是第一次见有omega不上的alpha,明明已经硬的把浴衣都顶起一个弧度了,这小子究竟是正义感过剩还是真的啥都不懂?

    他伸手拉住对方的衣服,撒起谎脸不红心不跳:“我之前了太多抑制剂,已经对我不起作用了。”

    “啊…啊?”服部平次慢半拍的脑回路终于转过来了,他感觉脑袋里轰地一声炸开,连信息素都被炸得爆发出来,“你…你你是说……要我,帮…那个……”

    琴酒也没耐心听他结结巴巴了,手上用力把他拉过来,服部平次一个趔趄,失去平衡倒在琴酒身上,慌忙用手撑着地免得压到身下的omega。

    这样一来,两人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琴酒没有给对方反应过来的机会,雪白双臂缠上少年的脖子将人拉近,微凉的脸颊贴着少年guntang的侧脸,低沉性感的声音带了些蛊惑的意味:“平次…拜托了,我需要你……”

    这个人不会真的是雪女吧?

    服部平次有些恍惚,怎么会有人既像冰雪一般冰冷,又跟妖精一样勾人?他的脸颊、脖颈、胸脯,甚至大腿内侧都带着凉意,像冰块雕琢似的,手抚摸上去却又升起一股热浪,这些热浪一路汇聚到他的小腹,早已挺立的性器更加硬得发疼。

    琴酒跨坐在服部平次身上,双腿盘在少年精瘦结实的腰上,两手环抱着对方的脖子,他紧紧缠着少年炽热guntang的躯体,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信息素,如同风雪中现身的雪女拥着被他蛊惑的旅人婉转呻吟。

    服部平次双手托着omega丰满的臀rou,脸埋在对方鼓胀的rufang间,鼻尖尽是omega特有的甜腻乳香,尺寸可观的yinjing从被撑开到极致的后xue里抽出,再狠狠撞入,把怀里的omegacao得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琴酒仰着头,两眼失神上翻着,舌尖微微探出,脸颊潮红,一副被cao得爽过头的yin荡表情,常年学习剑道的少年双臂格外有力,能轻松地托着他臀部将整个人抬起,又松手让他下落,借着重力让yinjingcao得更深,鸡蛋大小的guitou狠狠撞在他的生殖腔口。

    “啊!好…好深……cao到生殖腔了呜啊啊啊啊——”

    琴酒尖叫着被cao上高潮,白净的脚趾都爽到蜷缩着,性器抵着对方巧克力色的腹肌射出jingye,后xue痉挛着喷出大股大股yin水浇在guitou上,原本紧闭着的腔口也打开一条小缝。

    服部平次被高潮中的xuerou绞得差点射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抱着瘫软的琴酒猛地站起,还埋在xue内的yinjing抵在生殖腔口,骤然失重吓得琴酒慌忙抱紧对方的身体。

    服部平次毫不费力地抱起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琴酒,托着对方还在发抖的臀rou缓步走向房间另一边的矮茶桌。

    琴酒整个人都挂在对方身上,全身唯一的着力点除了那双有力的手臂以外就是深埋在后xue的yinjing,服部平次每走一步yinjing都会cao上他的生殖腔,几下就cao得琴酒手脚发软,只能贴在少年耳边啜泣着求饶。

    “不要…呜……不要这样…呜嗯…太深了……”

    他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带着软糯鼻音的抽泣反而让体内的yinjing又涨大了一圈。

    服部平次终于走到茶桌前,他动作温柔地将琴酒仰面放在茶桌上,俯身亲吻着琴酒红肿的唇:“Gin…阿阵……我会对你负责的。”

    琴酒被情欲折磨得迷迷糊糊的大脑还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服部平次已经掐着他腿弯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腰身猛地下沉,guitou破开腔口狠狠cao进柔软的生殖腔。

    “咿啊——别…不行!生殖腔…不能……呜呜…好痛!”窄小的rou腔被用力cao开,灭顶的快感像雪崩似的将琴酒淹没,“出去!啊啊!拔、拔出去……呜啊!”

    omega崩溃的哭喊对于alpha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服部平次堵住琴酒的唇,舌头撬开牙关席卷着对方唇舌间的信息素,yinjing疯狂地cao弄着敏感的生殖腔,恨不得将那小小的rou腔cao成自己guitou的形状。

    “呜…呜呜……”被堵住嘴的琴酒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他两眼翻白,双手在对方结实的后背胡乱抓挠着,悬在半空的小腿绷直颤抖着,反复被cao上高潮的快感让他几乎崩溃。

    服部平次体力超乎常人的好,哪怕已经咬着他后颈完成了临时标记也没停下,一晚上的时间将他翻来覆去cao得昏过去好几次,甚至压着他在温泉里cao了好几发,琴酒的生殖腔彻底被cao开了,一股股带着alpha信息素的浓稠jingye将他灌得小腹鼓起,后xue都合不拢了,大张着任由装不下的jingye溢出xue口,混合着yin水弄得腿间一片狼藉。

    这场性爱一直持续到天边泛白,导致琴酒错过了逃离现场的最佳时机,被吃得心满意足的少年圈在怀里一觉睡到天大亮。

    琴酒睁开沉重的眼皮,屁股发麻,小腹酸痛,脖子后面的腺体也一阵胀得疼,一睁眼就看见服部平次那张傻笑中有有些羞涩的脸,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危机感。

    这种危机感在听到服部平次一本正经地介绍自己的家庭并握着他的手说要带他回去见父母的时候达到顶峰。

    服部平次,服部……他早该想到!什么运气啊一觉睡到个大阪府警本部长的儿子!

    琴酒眼前一黑险些又昏过去。

    另一边的服部平次已经在考虑孩子叫什么了。

    而他只愿自己两眼一闭再也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