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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经人事

    可能是因为世界基石交错,也可能是因为时间线出问题,也可能是因为十年后火箭筒又故障了,总而言之,彭格列十代家族被困在了一个奇怪的房间里。

    说是彭格列十代家族,但其实只有沢田纲吉和他的几个守护者,除了两个雾守因为出任务还有雷守在学校读书不在,其他在彭格列总部的守护者都出现在了这个鬼地方。

    他们简单地探索了一下,排除掉幻术的可能性,他们都猜测这是个独立的空间,可他们用尽了所有办法都没办法突破出去,只在翻找这个房间的时候发现了线索。

    ——让没有自慰过的人当众自慰就能出去。

    沢田纲吉听到这个线索的时候无语极了,这个诡异的要求真的很像一些恶趣味的人的恶作剧,要不然怎么能这么像galgame呢?简直就像为了强迫某人当众露出自慰一样。而且在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是二十岁的成年男人,到这个年纪谁还没自慰过啊?!

    ………不,等等,还真有一个人是有这个可能性的。

    沢田纲吉看向自己的云守,对方穿着齐整的西装打量着房间,面色冷淡而认真,眉眼间透着点对群聚的不耐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果然还是不能想象云雀前辈自慰的样子,无论是已经自慰过还是没有自慰等下要当众自慰都很难让人接受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对他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接受了这个设定啊!

    虽然心里在疯狂大叫但沢田纲吉的外表看起来都云淡风轻,很有首领风范。

    云雀不知道沢田纲吉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很直接地开口问:“谁还没有自慰过?”

    他平时向来是一副我行我素高岭之花的作风,又有张美人脸,旁人都以为他和性绝缘,这时候说出这种直白的话还是蛮有冲击力的。

    狱寺隼人率先翻了个白眼:“除了你其他人看起来像是没自慰过吗?”忽略掉他红彤彤的耳朵,其实他说这话看着很有气势。

    笹川了平恍然大悟:“对啊云雀!那只要你自慰一下就好了!”

    沢田纲吉失语,他知道笹川了平神经大条,但不知道神经大条到了这种地步,他刚要开口,结果云雀居然很赞同地答应了下来。

    云雀看了眼捂着脸的沢田:“这个地方应该是世界七大不可思议之一,”他用手抚上房间的墙壁,“这个很像耐死气之炎的纳米合成强化墙,但和强化墙不同。呼,总之满足它的要求就可以出去了。”

    “真不愧是云雀,知道得真多。”这是山本武带着笑意的声音。

    云雀懒得搭理他们,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随手一放,又伸手解开皮带。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听得沢田纲吉耳热,他刚要招呼其他守护者捂耳朵蹲墙角——毕竟看另一个男人自慰真的很奇怪。反正当众又不一定是要当着别人的面不是吗?国文课成绩依旧不过关的彭格列十代目想。

    但云雀恭弥叫住了他们,听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进行到脱裤子了。

    云雀说:“我不会。而且必须按照它的要求做。”

    为什么能把不会自慰这件事说的这样理直气壮光明正大啊啊啊啊!而且这样的话不是就必须所有人围着他看他自慰吗这个人是一点都不羞耻吗?!

    沢田纲吉心里冒出一长串吐槽,但看起来很淡定地跟着其他守护者一起围了过去。

    云雀恭弥坐在床上,身上只穿着一件紫色的衬衫,下身空无一物,粉粉的性器半遮半掩在衬衫下摆下,但山本武眼尖地发现那根性器底下还有其他的东西。

    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而他的同僚也很好心地给他解答。

    云雀恭弥双手往后撑着抬起腰,给周围的人展示自己那又白又粉看起来很稚嫩可爱的xue口:“我只是多了这个而已。”

    笹川了平当机立断捂住眼睛,大叫:“云雀你是女的啊?”

    云雀拧眉:“不是……”

    “双性人,云雀是双性人。”狱寺隼人看起来双眼呆滞全凭本能,“因为jingzi或卵细胞产生时减数分裂异常,也就是异常的减数分裂产生异常的jingzi或卵细胞,异常的jingzi或卵细胞相结合产生异常的受精卵,异常受精卵发育成为雌雄同体人……”

    也不怪他们反应这样大,虽然这群人都自慰过,但最多也是看片,哪里在现实生活中见过女人的批呢?第一次见是在自己的同僚/下属身上,还是个看起来和性欲无缘的家伙身上,怎么能不震惊?

    笹川了平还是没把手从眼睛上拿下来,他大声说:“极限地听不懂!但是我以后是要跟小花结婚的!所以我是不会看云雀你的!”然后很干脆利落地把自己给打晕了。

    “……”云雀看向没有女朋友的三人组,“所以要怎么做?”

    沉默了到云雀恭弥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沢田纲吉才艰难地开口:“……总之,云雀前辈先把自己弄硬吧。”

    云雀恭弥点头,弄硬他还是懂的,毕竟他姑且还算个健康男性,或者说他的男性器官很健康,每天早上起床还是会精神的。但理论上懂和实际动手是两回事。

    云雀上下撸动那根白粉的性器却不得章法,除了给自己带来些微疼痛完全没有舒服的感觉,他的性器跟个玉把手一样精致漂亮,但看起来完全没有勃起。

    山本武脱下鞋子上床,发觉云雀看了他一眼,他笑呵呵地解释说:“我来教你吧,毕竟云雀你看起来很不会的样子。”

    云雀哼了一声没说什么。毕竟事实摆在这里,谁能说一个半天都没把自己弄勃起的人很会啊?

    山本武叉开腿坐在云雀恭弥身后。大概是他少年时打棒球现在又是用剑的,他的身形要比云雀大一圈,因此看起来就好像他把云雀圈在怀里一样。他一只手环着云雀的腰,另一只手覆在云雀的手上——他连手都要比云雀恭弥的大半个号,然后轻柔地摸上云雀的yinjing。

    只能说山本武不愧是有经验,没一会就让云雀硬了。云雀恭弥认真地撸着自己的性器,偶尔搓过guitou和马眼。他像猫一样享受地眯起眼睛,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连山本武的手什么时候拿开的大概都不知道。云雀很快就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射了他一手。射出来的时候云雀看起来还有点懵懵的,虽然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清明,但还是很难得。

    他的鬓角和额头都有些汗,眼尾微红,看着很有让人舔上去的欲望。但他开口仍然清泠泠的:“还不能出去?”

    狱寺隼人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跑去确认了一下:“不能。”他返回床边,还是没敢看浑身上下都泛着欲色的云雀恭弥,犹犹豫豫地说:“会不会是因为你多了一个器官……”

    云雀点了点头,很有实践精神地打算试一下,又看向山本武寻求帮忙——这方面他一窍不通,因此他不吝于向他人请教。

    哪曾想山本武居然摆摆手拒绝了,剩下的那三个人也完全指望不上,说是什么会冒犯。云雀实在不明白,反正该看还是得看,上手摸一下又没什么。

    但他也没办法强迫别人让对方来摸自己的批,只能听着指导自己动手——本来条件也是自慰。

    “云雀前辈你先揉一揉。”沢田纲吉垂眼说,他也很害羞,可他又不能不管……毕竟大家都是同伴,遇到什么困难要一起面对……沢田纲吉越想越乱,这理由拉出来连蓝波都不信。

    云雀恭弥伸到下面去摸自己的批,结果却摸到了一手水,又湿又滑。他很聪明,一下子就想到这大概是身体分泌出的用来润滑的液体。他用手掌揉了揉自己的xue,觉得很滑,两瓣rou乖巧柔软地贴着他的手掌,又肥又嫩。

    从狱寺隼人的视角看,他能看到一口很窄小的xue。刚才云雀恭弥撸yinjing的时候若隐若现,此刻云雀大张着腿倒是能看得一清二楚。又白又粉,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女xue。但这口xue却敏感得不行,云雀恭弥不过只是摸了一下自己的yinjing,这口xue就颤颤巍巍地吐出露水,一翕一合,一合一翕,乖巧又yin荡地流出液体,好让别人更好地入侵。那口xue分明是稚嫩的,却又浪得品鉴了无数根男人的roubang一样,硬要说的话像出去援交的少女。狱寺隼人知道这样子去评判自己的同事,彭格列靠谱的云守不好,但他克制不住地起了欲念,又克制不住地勃起。

    云雀恭弥还沉浸在新奇中,他只在清洗的时候有碰过这儿,其他时候压根当自己的批不存在,哪里知道这口xue摸起来又滑又嫩,爽的连刚才射过一次的yinjing又重新硬了起来。他用手指揉了揉yinchun,又轻轻地用指甲刮了一下,一阵快感袭来,那口xue就浇了他一手的水。他喘出声,手不自觉地抓着床单,把雪白的床单抓出褶皱。

    “云雀这不是很快就会了吗?”狱寺隼人是不知道山本武怎么做到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的,但细细一听,不难分辨出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哑。

    沢田纲吉的眸色都深了不少,但他闭了闭眼,清了清嗓子以后才说:“云雀前辈,现在可以把你的手指放进去了。”

    云雀没听他的,他现在玩自己的xue玩得很舒服,对着自己的yinchun又揉又搓,完全不在乎在自己的上司/同事面前表现出yin荡的一面。

    可谁能说他这样不美丽呢?本来云雀恭弥长得就足够好看了,不过是平时总是一副冷淡模样才显得不亲人,最多最多也不过是冷笑或是恶作剧一样的笑。这时候的他连关节都透着粉,宛如刀剑一样惊人的男人在此刻大张着腿,露出最柔软的部分,对着好几个熟人吐着水自慰,毫不羞涩地呻吟出声。就好像花骨朵在一夜之间就绽放了,吸引他人来采撷花蜜一样。

    确实,在场清醒的人都觉得他很漂亮。沢田纲吉欣赏了一下自己云守的媚态才欺身上前抓住对方白玉一样的手腕。

    对着自家云守有些不满的眼神,沢田纲吉叹气:“云雀前辈,先把它的要求完成好吗?如果大家发现我们失踪了那么久会很不好办的,而且我还有好多工作。”

    虽然是请求的语句,但很显然沢田纲吉并没有给他第二个选项。云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凤眼还带着些氤氲的水汽:“如果我不呢?”

    沢田纲吉屈膝放上床,顶上云雀柔嫩的xue口,粗糙的西装裤磨得云雀又爽又不舒服,稍微动一下就被沢田纲吉圆润坚硬的膝盖顶xue。

    沢田纲吉握着云雀的手腕,对着云雀恭弥泛着红潮的脸露出微笑道:“如果拒绝的话,我会让云雀前辈一直这样不舒服的。所以快点吧,云雀前辈。”

    但云雀怎么可能完全被压制住呢?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上了沢田纲吉的裤裆,语气惊叹:“你是硬了吗?”

    沢田纲吉大惊失色,赶忙松手退后好几步,他红着个脸大声说:“不要随便摸别人这里啊云雀前辈!”而且刚才他脑子一热到底做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所以你是硬了吗?”云雀恭弥又问了一次。

    “对!”沢田纲吉崩溃大叫,“所以拜托云雀前辈快点自慰完让我们出去吧!”

    二十岁以后沢田纲吉很少有这种时候了,但是他脑子一热还是什么话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在努力忽视他的朋友们向他投来的敬畏又敬佩的目光。

    但云雀恭弥笑了一下,是他偶尔会露出来的恶趣味的笑容:“门应该开了。刚才我的行为大概率是可以判定为自慰的。”

    他说着,随便用床单擦了一下被自己的水糊的亮晶晶的xue就穿上了裤子,没管乱七八糟大喊的其他人。

    云雀恭弥伸了下懒腰又打了个哈欠,路过沢田纲吉的时候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继续保持刚才那样吧,沢田纲吉。真是不错啊。”

    说完他一个人就很潇洒地走了,等剩下的那几个人打开门回到彭格列总部的时候只能听到云守已经离开的消息。这个消息不出沢田纲吉的意料,但是他的秘书小姐问他:“十代目,你的裤子是沾到水了吗?”

    沢田纲吉低头一看,就看到他定制的西裤上膝盖的位置有一块水痕。沢田纲吉摆摆手,告诉他的秘书小姐无需在意。

    但等他快步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他很用力地关上了门,然后坐在椅子上用文件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只能看见他红彤彤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