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岩上茶室旗袍卖X,大意翻车被当众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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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和派蒙终于到达璃月港了,凭借之前从雅各布身上赚取的报酬,两人潇洒了好几日。不过旅行者沾染了占星术士莫娜同款毛病,花摩拉如流水,空大肆采购璃月特有的珍贵材料,又托铁匠打造新武器,按他的说法,武器哪有嫌多的,就算用不上看着也会开心。因此距离请仙典仪还有一个月有余,二人就已经考虑打后是否要喝西北风充饥。 不过繁荣的璃月港遍地是机会,空走向冒险家协会接点委托,顺便去码头碰碰运气,途中看见岩上茶室外竖一块大木牌,上面只有两个鲜红的大字—招聘。 空不由驻足,岩上茶室对他而言是个神秘的地方,说是茶室却又不像别的茶馆敞开门做生意,终日门窗禁闭,一入夜茶室外更是停满车辆,他路过几回,也曾向接待的楚仪打听,却被冷嘲热讽打发走了,至今也不明白岩上茶室做的哪门子买卖。 “小子,杵门口做什么,别妨碍我们做生意。” 空看向一旁的楚仪,楚仪双臂环抱胸前,目露不屑之色。 “你们招聘的牌子上面没写岗位和待遇?” “你是来面试的?” 楚仪脸色一变,就连话音也温柔悦耳起来,她把空细细打量一番,说:“进去吧,你一定能胜任茶室的工作。不过,隔壁的小家伙不许进去。” “为什么!” 派蒙气得直跺脚。 “你既不是来应聘,又不是消费的客人,进去做什么,别脏了我们的地。” “可恶!” 空连忙挤到两人之间劝说:“别生气了派蒙,我进去看看,很快回来。” 空一入茶室,迎面看见一名中年男子。 “我是岩上茶室的主管,叫越晓,请随我来。” 空不喜欢这人,他看自己的眼神仿佛是在为商品估价。当空穿过门厅,进入里面的大堂,他终于知道岩上茶室到底是做哪一行,是赌场,有传统的骰子、天九、麻将,还有异国传来的纸牌、轮盘,明明是白天,室内仍灯火通明,更胜日光,地板铺设柔软的地毯,陈设色彩明快,满室飘香。空一看便知赌场的伎俩,空气不流通会令人头晕脑胀,再被耀目的灯光、鲜明的颜色、一室香气刺激,赌客会更加冲动和容易失去理智。 “请问,工作的内容是什么?” 空随着主管进了办公室,迫不及待问道。 越晓示意空坐下,喝了一盏茶,把办公桌的文件挪到一旁,才缓缓开口:“接待员,替客人端茶递水上菜,每周双休,工作时间从下午六点到午夜两点,底薪二十万一个月,干得好还有提成。” “那么多?” 财令智昏,空差点张口应下,但回想起雅各布的“委托”,他多问一句:“不会让我做违法的事吧?” “不会”,越晓微笑:“客人也许会动手动脚,不过店里并不允许发生皮rou交易和性行为,我们也会保障每一位接待员在工作期间的人身安全。” “我只工作一个月,可以吗?” “可以,短期契约在这,如果没问题就请签名吧。” 越晓点了点签名的空白处,空扫几眼契约,便签上名字。 “很好,今天下午五点过来,会有人教你工作的事。” 空告诉派蒙找到工作的好消息,两人去万民堂吃了一锅水煮鱼,外加绝云锅巴。 下午五点空再次来到岩上茶室,里面人较上午多了不少,大都是美丽的女孩,还有几位清秀的少年。 “你就是新来的那个?我是琴司,主管让我带你。” 一位短头发大眼睛的少年走来,明明是男孩子,空却莫名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女气。 “我叫空,请问等等我该做什么?” 琴司掩嘴一笑,说:“别急,我先带你去更换制服。” 制服,是楚仪她们穿的那种吗?空满腹狐疑,随琴司到了更衣室,衣架清一色挂满旗袍。 “嗯,你的身材很匀称,就穿这件吧。” 空定睛一看,确实是旗袍没错,可胸前被开了一个菱形,背后开口及腰,怎么看都不是件正经旗袍。 “我要穿这个?” 面对空的惊讶,琴司不以为然:“没错,我们大家都会穿,你很快就会习惯的。” 好吧,来都来了,空亦唯有硬着头皮换上旗袍,但穿上以后他才发现,一般的旗袍从大腿中间的位置开叉,这件衣服却在大腿根部开叉,动辄露出内裤,更别提背后的开口开到身侧,有可能一俯身旁人就能从侧面一赏胸前的风光。 “我可以不穿吗?” 空觉得大腿和后背凉飕飕的。 “不行哟”,琴司绕到空的身后解开发辫,再递来一双丝袜,说:“再加上这双丝袜就完成啦。” 更衣后,空和琴司回到大厅,因穿不惯高跟鞋,空差点将自己绊倒。 “一般来说,新人只需要帮忙端茶、上菜,不过你长那么可爱,肯定很快会有客人指名。” “指名?” 琴司指尖拨弄一缕头发,解释道:“就是让你陪在身边看赌局啦,到时你得观颜察色,客人赢钱了就哄他们点茶点菜,咱们的提成全在这儿。客人若是运气不济,那你得小心,脾气好点的骂一声晦气,脾气不好的,话可就不堪入耳了。看,这是菜单。” “怎么这么贵!” 空浏览了一页,上面的酒水食品较市价高出七八倍。 “呵呵,不贵,我们的薪水哪里来,你得记好啦,别到时候帮客人点菜还要看菜单。对了,你吃过晚饭了吗?” 空摇摇头,琴司露出万幸的表情:“如果你帮客人点菜自己却一口不吃,客人就会觉得你是明晃晃宰他,所以上班前最多吃个半饱就好。” 空急急忙忙去背菜单,待六点营业时才勉强记了一半,就只是这半个多小时,就已经觉得脚趾被尖鞋头挤得如刀割一般疼,袜带勒在大腿上发麻,这女孩子的服饰真不好穿。 岩上茶室营业时,空才明白什么叫销金窟,他看见琴司熟络地坐在一位男人身边,一会撒娇要吃新鲜水果,一会替男人点了一壶龙井润润嗓子,再加上赌桌上的输赢,转眼间二三十万摩拉就出去了。 空手端茶盘在赌桌间奔走,高跟鞋和黑丝袜衬得双腿特别纤长笔直,臀部微翘,走动便会露出白色的纯棉内裤,俯身斟茶时更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胸腹肌肤,异国的金发配上璃月的旗袍更显风情。刚开始他被摸了大腿,惊吓之下几乎把茶水撒客人头上,两小时后他已经麻了,既不能与人争吵,索性劝自己当无事发生。 这时,一个叫若桃的俏皮少女让空去纸牌那一桌。空刚走到,一个年约四十五六的男人就将他一把搂到身边。 空顿时浑身僵硬,大庭广众下卿卿我我实在超出他的接受范围。 男人见他满脸通红,调笑道:“新来的孩子?叫什么?” “空。” “好名字,你喊我一声洪爷。” 空简直不敢与对方直视,他小声说:“洪爷。” “好好”,洪爷将手从背后的开口伸入,温热的大掌扣在空的腰部,笑着说:“来,我手中的牌是这个点,你说,我是开还是不开。” 洪爷玩的是二十一点,手中两张牌一张红桃十,一张方卡六,加起来十六点,正是不上不下的点。空望向荷官,但从荷官营业性的微笑上他读不出任何信息,他看向琴司,琴司正给客人投喂水果,没功夫管别人,而这张赌桌的其他客人全都用打趣的眼神看他。 见空不知所措,急出一头汗的模样,洪爷哈哈大笑,说让空随便说,输赢也不赖他。 “那再摸一张吧。” 空随口说道。 开出一张黑桃五,正好二十一点。 洪爷放声大笑,朝空的脸颊亲了一口,说:“看到没,我就说这孩子旺我。空,想吃点什么?” 见洪爷赢了,空暗暗松了一口气,回答:“我能点奶酪蛋糕吗?” “没问题”,洪爷招来侍应,不仅点了空要的蛋糕,还点了一壶酒。 这一整晚,空就陪在洪爷身边,喝了两杯酒,脸上的红晕就没下去过,洪爷的手不住摩挲腰腹的皮肤,后来还伸进开叉处,隔着丝袜抚摸大腿,叫空一直坐立不安。 直到凌晨两点下班,空一脚将高跟鞋踢开,让十个脚趾头重获自由。 “嘿嘿,空你的运气真好,第一天上班就开张了。” 琴司从身后抱住空,又蹭了蹭才将人放开,他说:“我来的头两周都是跑腿,后来才有人指名。第一次上班,感觉怎样?” “我不习惯,他一直在摸我,旁边的人还老在看。” 空回想起今晚的经历,有种吞苍蝇的恶心感。 “嗐,这有什么”,琴司一拍空的肩膀,说:“不过被人摸一摸,瞧一瞧,一个月就至少能挣二十万,横竖又不用卖身。” “是这样吗?” “大家都这样,日后你有了熟客可别忘了我哦。我先下班了,明天见。” 空过上昼伏夜出的生活,慢慢习惯岩上茶室的工作,开始他还经常脸红,现在被摸他只会伏在客人身边,学琴司他们讨要更多的点单。洪爷成了空的常客,连续一周指名作陪,然而他的行为在逐渐升级,始抚摸腰腹和大腿,变成在衣服里揉搓乳珠,旗袍又贴身,胸前的动作清晰可见,同桌的客人全在用下流的目光盯着空被非礼。后来洪爷更是大胆从开叉处探入,撩拨空的性器,享受少年欲念渐起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切如常的样子,若是在此时再喊空斟茶,那双微微发抖的手更是直接撕破了少年冷静的伪装。 空实在不喜欢洪爷大庭广众之下玩得太过火,然而洪爷出手着实大方,小费丰厚,因此空也就忍耐下来。不过空不愿意承认的是,因为此前与雅各布的经验,使他更容易从洪爷的行动中体会别样的刺激。 今日洪爷又将空的下体玩弄到湿漉漉的,临走前他悄悄和空说:“下班后在门口等我,我带你去玩点别的。” 还没等空反应过来,洪爷已先行离去。趁着快下班的空挡,空去请教琴司该怎么办。 琴司思索一会,说:“按理说不该去,男人啊,将人弄到手就不珍贵了,会立马调头找下一个目标。” “那我出去回绝他?” “别冲动,听我说完”,琴司拉住空的胳膊,说:“你刚才没有拒绝,现在才说不,这不明摆着吊人胃口当人傻子吗,暗处这么做大家只当小情趣,可事摆上台面,你在这一行也算完了。是我不好,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快有外约,所以没来得及和你说。” 无可奈何,空换回常服出门,便上了洪爷的车。洪爷远远望到少年一副干净清爽,与工作时略带娇怯的性感相去甚远的模样,登时眼前一亮。空上车后,洪爷不似茶室中肆意捉弄他,反而握住他的手款款攀谈起来,就像和蔼可亲的长辈在关怀自己。空有点不知所措,只得顺着洪爷的话回答。 马车停在玉京台的一座宅邸前,洪爷拥着空走进一间宽敞的卧室。空知道这并不是洪爷的卧室,里头布置虽精美舒适,华贵非凡,却没有男人常用半新不旧的物件,反透着一股慵懒与私情蜜意,倒像享受闺房之乐的去处。房间中的那张大床,空见了不由两颊发烫。洪爷轻笑一声,搂着他走入房间深处的门,里头盖了一个浴池,温热的清水从四边注入,房间满是氤氲的水汽。 空知道洪爷带自己回来是为了什么,他不是处子,可与雅各布只算是委托遮掩下偷偷摸摸的交易,雅各布虽然爱玩,但也会为对方保存点颜面,可这次他是在众目睽睽下踏上洪爷的车,是公开坐实卖身这个事实。念及此处,脱掉一件件衣物的手亦不禁颤抖。 空缓缓走进浴池,小心翼翼擦拭身体,却被洪爷紧紧抱住,那双总爱sao扰自己的双掌肆意游走全身。 “来,你也帮我洗一洗。” 说罢,洪爷拉起空的手放在自己半勃的阳具上,和雅各布比起来并不算粗,但长,空不禁幻想,若真进去了岂不是会顶到最深处。 这浴池是洪爷斥巨资引来温泉水修建的,空的肌肤经温泉水浸泡,更光滑细腻,洪爷摸遍空的全身,尤其钟爱挺翘有rou的臀部,揉面团似的玩了好一会,又握住空的roubang撸动,直到空双腿发软,完全勃起为止,才把人抱回床上。 洪爷倒出渗入琉璃百合精油的润滑液,向空的后xue探去。xue口柔软有弹性,手指才进去肠壁便配合其动作松弛开来,显然不是处子的反应。 “你不是雏?” 洪爷怒不可遏,抽出手指。 “什么?” xue中骤然被插入三指,空痛呼出声。 “好痛,停下!” 洪爷心中冷笑,既然不是雏那不必怜香惜玉了。于是他加快手中动作,强行撑开xue口,不断撞击深处。 “啊啊,不行,太快了,嗯,嗯,要去了,要去了!” 空在强行刺激下迅速射精,过量的快感使他几乎全身痉挛。洪爷可不给空喘息的机会,他将空的双手反绑身后,抽出汗巾蒙住空的双眼,在空还没恢复力气时,把人调整成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 洪爷对准xue口一下便插到深处,未充分扩张的后xue仿佛被撕开一般痛,可洪爷怒气未平,他不等身下的少年适应,一手紧捏空的腰,一手狠狠按在空后脑勺的金发上,几乎把空的口鼻按进枕头里,随后快速抽插起来。 洪爷的性器太长了,空觉得自己仿似被roubang插穿五脏六腑,这分惧怕竟让他哭了出声。但身后的人并不怜惜,洪爷高高举起按住空脑袋的手,然后重重拍下。 “啪”的一声,空的左臀顿时出现一个红肿的掌印。 “啪,啪,啪”,巴掌不断落下,左臀很快便红了一大片。 “不要,求求你,呜,别打了。” 空只觉左边臀瓣一片火辣,只得连连求饶。 “不打,行”,洪爷冷哼一声:“那就让别人来看吧,进来!” 空看不见,但他听到“吱呀”一声,随后有几道脚步声传入耳中。 “不要,求你了,让他们出去,出去!” 空勉力抬起上半身,又被洪爷一把按下,重重往深处插了二三十下。 “有人看你不是更兴奋吗,小sao货,都出水了。” 空知道洪爷是在嘲笑自己,明明被粗暴对待,身体还能被一下一下凿出水来,身前的性器反而头部鲜红充血。 “别人看见你这sao样都硬了,你不该表现得更好点,让他们射出来。” 听了这话,空不由紧张起来,连带臀腿紧绷,将洪爷夹得更深。洪爷被夹得差点失手,他稍缓了缓,抚摸身下人抬起的臀部,仿佛那是在把玩盘中的仙桃。洪爷揉按红肿的臀rou,空吃痛之余,竟感到一股麻痒从痛处生出,舒爽无比。 包裹性器的rouxue愈发水润,洪爷知道空已完全进入状态,刚刚的气也消了,毕竟少年实在太合自己胃口,明明拥有一头细软的金发、圆润的金眸和稚气未消的脸蛋,却同时有一副战士的身躯,浑身被线条分明的薄肌覆盖,让人欲罢不能。于是他放松力道,朝空的敏感处如细密落下的雨滴深深浅浅撞击。 在经历方才的粗暴对待,又被温柔细致地刺激,空觉得自己浑身guntang,他尽力再抬高臀部去讨好对方,好让洪爷不再恼怒,自己也好享受乐趣。 察觉少年的态度软化,洪爷边安抚他全身,边调笑道:“空,我在你身上花了大把大把的摩拉,你该说什么啊?” 空生怕又惹对方不快,连忙回答:“谢谢洪爷。” 洪爷对着敏感点重重撞入十数下,把空插得呻吟不绝,又问:“我让你爽得流水,你又该说什么?” “嗯,嗯,谢,啊,谢谢,洪爷。” “说完整些!” 洪爷又拍了一个巴掌,空尖叫一声,忍住羞耻大声回答:“呜,谢谢洪爷,让我爽,啊,不行了,啊!” 空被羞辱,被迫说出yin词浪句,在羞耻与连连不断的快感下,他激烈地射了出来。 洪爷见少年已软成一团,便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人抱起,坐在自己怀中。空半张的嘴仍未合上,涎水从嘴角徐徐流下。洪爷看了笑了一声,说:“这就不行了?爷可还没射呢,再给你看点好东西。” 话音刚落,空蒙在眼前的汗巾被解开,空被灯光一刺,不自觉半眯起来,随着视线越来越清晰,他竟看见床前站着一个人。 “不,让他出去,不要看!” 见空下面含着自己的命根,还往自己怀里躲的样子,洪爷乐了,他说:“怕什么,他是我请来的画师,就是要把你承欢的模样画下来。” “不要,不要!” 空依旧怕得瑟瑟发抖,洪爷吻住他的唇,将他的牙齿舔了一遍,又缓缓往上摆腰,拨弄双乳,随后轻声细语哄道:“你的身子我看得,你原来的相好看得,其他人自然也看得,现在不过是两人一起看罢了,而且让别人光看着就兴奋不已,正是你魅力的最大证明啊。” 然后,他分开空的双腿,把空射精后疲软的性器和二人相连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画师眼前。 画师的视线从空的脸逐渐下移到胸口、小腹、紧绷的双腿、纤巧的脚踝、绷起的足尖,再回到微微发硬的性器,和吞吐roubang的后xue,xue口随着洪爷的抽插不断带出汁液,沾湿了大片臀腿皮肤和洪爷下体的毛发,泛着yin靡水光的臀rou随着上下的动作被挤压,再弹开,和着水声撞在洪爷肚腹上啪啪作响。 空觉得画师的目光就是一团火,所视之处均被烧得炙热难耐。他看见画师的裤裆已然隆起,更觉焦灼难忍。 洪爷感觉rouxue像是几片柔软的蚌rou将自己紧紧包裹,水淋淋滑腻腻,rouxue还不住一张一缩,勾得他大失方寸,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 空的头脑一片空白,浑身的酸痒已到达顶点,他不禁大幅后弓,疯狂收缩后xue,当着其他人面前被洪爷插到干高潮了。 无所谓了,空的大腿肌rou仍在一抽一抽,他想,被人看到自己高潮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洪爷这才解开空背后的束缚,两人耳鬓厮磨一番,又赏了刚完成的画。洪爷抹一把空的xue口,把沾上的液体揩在空的脸上,说:“发大水咯。” 空笑着反驳道:“不都是你做出来的。” 洪爷把半硬的roubang塞回空的后xue,说:“那我再好好努力,指不定能帮你淌出片汪洋大海。” 二人当着画师又开始翻云覆雨,空已然不在乎有人观看,只顾着追逐快乐。最后洪爷吩咐空摆出几个放荡的姿势,叫画师又画了两幅。第二天早上洪爷连画带三万摩拉相赠,空欣然笑纳。 岩上茶室的新人已让洪爷得了头彩,后面的外约陆续有来。空起先还怕洪爷不高兴,可洪爷却满不在乎,买卖的关系而已干嘛管这么宽,又不是自己老婆。因此空开始接外约,不过处的人多了他还是觉得和洪爷做最舒服,因此应得最勤的还是洪爷的约。 洪爷自打尝过空的身子,当众猥亵的行为变本加厉,除了当众哺酒,好几次他还拨开空的内裤玩弄xue口,叫空差点当众娇喘,恨得空在云雨时朝他胳膊咬了两口牙印。洪爷外约的报酬给的越来越多,相应的,对空的要求也越来越离谱,从捆绑视jian逐渐升级到找上三五好友一同分享。空本有顾虑,但既然被人看着也没关系,那几人一起做亦非难事。可当第一次被两人同时进入时,空哭哑了嗓子,纵使做足万全的准备后xue仍摩出了血丝。当时空就大喊着不会再有第二次,但最后他看见十万摩拉和一把自异国购入的黑剑后,那第二次、第三次他又欣然前往了。 这么一来二往,空也认识了洪爷的老友伍叔,此人最爱把空当成无生命的器具使用,只顾自己享受,可洪爷的外约又老看到他,着实使空叫苦不迭。 这日是空的休息日,不过他陪洪爷出席饭局,又听了一场戏,生意人觥筹交错高谈阔论,空打心眼里感到无聊,却只能笑脸相迎。饭局结束空本以为会跟洪爷回去,可洪爷却托自己陪伍叔一晚,生意搞定了报酬多多的给。空佯装生气,又讨了一把黑岩长剑,这才上了伍叔的车。还没回到宅邸,伍叔把空扒个精光,四肢屈折后被捆了个严实,离远瞧着就像断了小臂小腿。伍叔命令空以手肘、膝盖着地,像狗一样趴着,还牵着空的发辫当作牵引绳遛回房间,而后才享用了几回。长时间维持这种姿势,空被放开后觉得四肢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可伍叔仍不放过他,尽兴后他往空的后xue塞了一个假阳具,又拿出一根细长的针,顶端有一颗圆球,他捏住圆球把长针插进空的马眼,慢慢插到底端。空哭着求饶,可伍叔却吩咐他插着东西睡觉。空辗转了一夜,才睡了个囫囵觉。第二天起来,空以为可以解脱了,结果伍叔却不让他取出玩具,若是要去洗手间,过后还是要放回去。空欲哭无泪,他没想到伍叔这五万摩拉是如此难挣。熬到下午六点,伍叔亲自送空回岩上茶室,并说洪爷的心意他领了,他这点心意也请洪爷笑纳。空总算闹明白,这俩人是将自己当成礼物送来送去。 一看见洪爷进来,空便熟络地贴了上去,洪爷搂住空亲了一口,随后把他带上二楼。二楼是岩上茶室的贵宾区,只玩大赌,空从没进去过,这次上来他左右环顾,只见小厅布置得更为雅致,就连传话的侍应都衣冠楚楚。空看见两名曾与他约过一两次的客人,他们和洪爷打一声招呼,随后捏了空的屁股一把,空只是轻笑着将对方不着痕迹推开。楼上每位客人都有一位接待员作陪,洪爷这次赌最传统也是最原始的游戏—赌大小。只是空觉得今日的洪爷特别难缠,从坐下便一手揉搓他的双乳,另一手握住假阳具不停抽插,全然不管别人的目光。这让空简直无所适从,满腔yuhuo无从发泄,他咬着洪爷耳朵哀求对方放过自己,可洪爷却听若罔闻,揉弄乳珠的手一把掀开旗袍,握住被堵住出口的性器不停玩弄,让空哭着在众人面前到达干高潮。 “哇哦,洪爷可以啊,会玩!” 洪爷把空按在赌桌边,撩开旗袍后拔出假阳具,便把已经的roubang捅进去。 “这把我赌围骰,二十万摩拉!” “不行,大家都在看,快停下,在店里不可以的。” 空开始挣扎,却引来大伙的嘲弄。 “你真信店里不可以啊,是一楼不允许,二楼”,那人指向赌桌上成堆的摩拉,说:“有这个,干什么都行。” 当众zuoai这大大超出了空的接受范围,他在洪爷身下仿佛失去了魂灵,双眼无神,唯独身体在被动地接收快感。 洪爷可不管空会不会发疯痴傻,抛弃思考的人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洪爷还没射,空已经高潮了两回。在他人面前显露自己的过人的性能力,将身下的人玩成无意识的人rou玩偶,还有比这来得更刺激的吗,他发疯似的快速耸动,大喊:“开!” “三个五,围骰!” “洪爷手气好呀!” “我说是他身下的美人旺他,我说洪爷,也让咱们沾点福气啊。” 空一整晚浑浑噩噩,他数不清自己进了多少人的怀抱,又与多少人亲吻,被多少根记不清形状尺寸的阳物插入了身体,他喝下别人喂到嘴边的一杯杯酒,到达一次又一次高潮,最后癫狂着、痴笑着,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漆黑。 当空醒来时,人已在更衣室,一个约二十岁的女子在替自己擦洗。空认识她,她叫红绡,当时也在二楼。 红绡发现空醒来,终于松了一口气:“醒啦,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空尽力回想今晚的事,却头痛欲裂,他问:“我怎么回来的?” “被人抬回来的,你这傻子,接外约接那么勤,真以为他们是凯子啊,他们可算着自己花了多少摩拉,哪天在你身上玩回本。” 空抱着膝盖,泪水大滴大滴涌出眼眶,红绡急忙递过手帕,说:“别哭了,你不是只做一个月吗,也没几天你就能离开了。看,这头漂亮的金发沾满脏东西,都结块了,先洗洗吧。” “我开始真没想过自己会卖身的,呜。” 红绡叹了一口气:“干这些行当哪有不卖的,羡慕别人卖身赚得多的、被客人哄骗的、被主管灌醉了送床上的,最后都是卖。别伤心了,离职后别再沾染这行,也许还有救,别像我,想离也离不了。不过这家店也快不行了,我也得尽早做好打算。” 空感到疑惑:“你怎么知道店快不行的?” 红绡见四下无人,悄声说道:“我偷偷看过账本,这数不对,亏空都这个数了,肯定出大问题。” “你会看账,可为什么……” “为什么沦落到卖身?” 红绡接道:“一开始我是应聘当记账的,主管劝我当接待,那时我不干。可是记账一个月才九万摩拉,而侍应就有十二万摩拉了,那时我就在想凭什么啊,我学了一身算账的本领,结果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挣得还比我多一截,过得比我滋润,于是我就转去当侍应了。但当侍应的时候,我每次上班都被客人sao扰,接待员也被客人sao扰,可人家一个月二十万摩拉还没算提成,而且当接待也不必卖身,所以我转去当了接待。当了接待后,我又发现接外约的做个四五回就远超十万摩拉了,收到的礼物更不消说,比我勤勤恳恳在赌桌被非礼强多了。就这么一步一步,我最后还是走到卖身这一步。我也曾想过洗手上岸,可习惯了摩拉来得快,哪里还适应一个子一个子的挣,回不去了。” 空又记起一开始带自己的琴司,问:“那琴司他知道吗?” “你管这人做什么?是不是他一直告诉你不用卖身哄你做这行的?我告诉你,琴司以前的熟客天天带他上二楼,后来把他给甩了,这之后他整天就想着拉客,想尽办法重上二楼。他接近你,不过是看你长得好,日后肯定多贵客指名,打算挖你墙角罢了。” 红绡把空打结的头发梳开,空怔怔看着水中的倒影,哪还有意气风发的荣誉骑士,他看见的只是一条丧家之犬。 数日后的请仙典仪上,空被卷入了愚人众策划的阴谋中,待璃月港重归和平,那岩上茶室已换了老板,茶室也做回该做的生意。而他在玉京台曾频繁进出的那间大宅已被查封,听查封的千岩军说,宅邸的主人因为沾染赌瘾早就是个空架子,后来借了大笔外债却把借来的摩拉全扔进岩上茶室,这下是彻底破产了,听说这人还是白手起家呢,最后还是倒在自己的欲望上。 空收拾好行囊,和派蒙一起登上死兆星号,踏上稻妻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