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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林斐慢慢睁开眼睛,四周漆黑,没有光亮,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失去了视力。

    昨天林斐所有的黑料都被爆出,星网崩溃,公司和他解约,他背上了巨额债款。阿雷斯特有和林斐通信,林斐和他说没事,他会找维德帮忙。

    但事实证明其实有事,而且事大了。

    林斐好像被绑架了。

    “……有人吗?”林斐缩起身体,对着虚空小声问,“你,你把我绑架了?我欠你多少钱,我还给你。”

    没有人回应。

    “我……我很对不起,我骗了大家。我可以把钱还给你,你放了我吧。放我走吧……”

    突然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林斐转头看去,门衔接着楼梯,微弱的灯光照着门口的身影,长发飘飘。

    “怎么了?”

    林斐认不出来这个声音,他撑起软弱的身子站起来,努力往门口的方向走去。走了两步就没力气了,勉强站立,离大门还有好几米。

    “先生……我这是在哪?”

    “在我家。”来人的身形和林斐差不多高,但是身体状况明显比林斐好,虽然苗条但还是有肌rou。不像林斐一身皮包骨,除了核心部位有点rou。

    “为什么?”

    那人开始往林斐走去。一股不安的感觉从心底涌上,林斐悄悄往后退。

    “先生,请你……请你放我走。如果我欠你钱,我可以现在还给你——啊!”

    林斐的手腕被猛地抓住,一瞬间林斐被吓得瘫倒在地,他昂着头,看着又直又顺的黑色发丝顺着那人的脸颊垂下,阴暗中两双不同亮度的绿色眼眸对视。

    “为什么想走?”

    他的声音很温柔,如果能换一个场景,那么林斐一定会觉得他是世界上最甜美温柔的雌虫。可这里是地下室!

    “尤里安……你,你在干嘛!”

    尤里安嘴角微微笑着,但这抹笑容没有灵魂,像是冰冷的雕塑被刻意画上一抹笑,显得突兀。

    “你说呢,林斐。”尤里安俯下身,轻而易举就抱起了地上的林斐,往角落的床走去。

    林斐吓坏了,他开始挣扎,眼泪砸在尤里安的肩上,打湿了他的衣服。

    “求求你放我走……尤里安,对不起,不要伤害我……求求你。”林斐被放在床上,尤里安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林斐只能抬着头哀求他。

    尤里安皱起眉尖,轻轻擦去林斐脸上的泪痕,“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明明是你!”

    “啊!”

    头发被猛地抓住,林斐痛叫出声,双手抓住后脑勺的手腕,挣扎着想摆脱尤里安。

    尤里安面目狰狞,“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是你先背叛我的!”

    “先是阿雷斯特-雷米尔,然后是维德-卡奥菲斯,甚至连维亚-雷米尔你都不放过!贱人,你该死啊!”

    尤里安的另外一只手掐住林斐的脖子,看着林斐苦苦挣扎,满脸通红,他又瞬间放开了林斐,紧紧抱住他。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我也不是故意的。”尤里安温柔地拍怀里人的背帮他顺气,目光直直看向虚空。林斐还在咳嗽,刚才一瞬间的窒息让他眼泪失控,他大口呼吸着,泪水不停地掉。

    林斐恢复了些力气,想趁尤里安不注意逃走,却被他摁着脑袋跌进床被里。然后林斐惊恐地感受到他的衣服正在被脱去。

    “放开我!“林斐用力挣扎,但是他没想到尤里安力气这么大,轻轻松松就能压着他,柔软的被褥也阻碍了林斐的动作,他必须昂着头,不然就会窒息。

    身后的尤里安痴迷地看着他,“真sao。“

    布料被撕碎的尖锐声响起,碎片散了满地,林斐无助哭叫着。

    “你平时也是用这样勾引他们吗?“尤里安很快又轻松地撕了林斐的裤子,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尤里安将林斐翻过来,两根手指塞进他的口腔里。

    “用眼泪,用可怜兮兮的样子,然后再让他们抱你。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尤里安的手指很长,轻而易举就能戳到林斐的咽喉,反胃感上涌,泪水流得更凶,咽喉处蠕动着将外来者紧紧咬住。

    “啪“的一声,林斐的臀侧被打了一下,他的嘴巴被放开,但还没来得及喘气,他又被翻过去。这一次是隐秘的xue口被侵犯。

    “你和他做得很舒服,我都看到了。“尤里安用腿镇压林斐挣扎的双腿,干涩的xue口容不下他的手指,意料之中,尤里安伸手从不起眼的床头柜里拿出了一剂膏。这是他特意为林斐准备的,针对劣雄不容易情动的特点,和加快xue口放松。

    俗称催情药。

    尤里安像个疯子一样自言自语,双眼直勾勾瞪着,也不聚焦,“你还说要给他生幼虫,还跟他有长期性关系,你说他是你的朋友。那我呢?我也要!他有的我也要,他没有的我也要。“

    谁?林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维德?还是阿雷?

    “不重要。“

    林斐不小心把刚才的内心话说出来了,虽然只是气音,但尤里安还是听到了。他一边动着在林斐xue里的手指,听着yin荡的roudong开始咕叽咕叽冒声,一边说,“重要的是他们都该死。“

    “你也是,你也该死。但是我舍不得,你要补偿我。我也要cao你。“

    林斐顿时尖叫,挥动着手臂想推开尤里安。可只是被尤里安戳到敏感点,他就瘫软下来,力气又没了。

    尤里安气得双眼通红,“婊子,你真他妈该死!摸你一下就能这么贱!“

    尤里安猛地抽出手,溅起几滴yin液,用力扇了下林斐的后背。然后褪去自己的衣服,紧紧掐着林斐的大腿将他拉向自己,然后把自己的yinjing插进林斐的rouxue里。

    像迷路的旅行人遇见绿洲;像饥饿的婴儿迎回母亲。尤里安感觉自己空虚的灵魂得到了一些满足,但不够,他还要,还要更多。

    林斐呜咽哭着,尤里安顶得太用力,他干涩的喉咙“呃呃”叫着,林斐朝身后伸出一只手想推开坏人,却被抓着去摸自己那口yin水流不尽的xue,羞耻得全身发红。

    作为高级雌虫,尤里安的感官比劣雄强上几倍,在林斐觉得黑暗的环境里他还是能借着门口的光看清身下人,也能看到林斐泛红的身体。

    快感从胯下穿来,爽得他脖颈处暴起青筋。尤里安咬紧后牙槽,狠狠往林斐的臀部扇去。

    “很shuangma?被雌虫cao很shuangma!“尤里安掐住林斐的脸颊,逼迫他转头看自己,”我看你口水都要留下来了,怎么,维德卡奥菲斯没有满足你吗?阿雷斯特雷米尔呢?你会和那两个雷米尔的傻逼做吗?和红头发贱人比,你说我厉害还是他?

    谁?林斐被cao得头脑发昏,红头发,阿雷?

    维德……他好久没见到维德了。

    林斐咬住下唇,他现在无比思念维德,还有阿雷。他好害怕,好想回家,好想有人能抱他给他安全感。

    尤里安奋力cao着林斐,时不时低下头咬他。肩膀,脖颈,手臂,到处都是牙印。在不知觉中林斐已经正对着尤里安,胸口的rutou也在被他恶狠狠撕咬。

    林斐双眼迷蒙,口齿不清地闷哼着,双臂不安地缩在身前,乖顺地接受身上人的侵犯。

    “林斐-温莱,你真他妈sao。”尤里安流了汗,随意地将碍事的头发撩到脑后,捏着林斐的双乳,咬牙切齿地说

    “你每天在舞台上扭屁股,我多想把你拽下台,多想在后台就把你给强jian了。”下身用力一顶,在林斐的呜咽声中顶开了隐秘的内腔。

    尤里安用虎口掐住林斐的嘴,使他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林斐双眼迷茫,大喘着气,不知道自己的唾沫沾湿了尤里安的手。

    尤里安就快要射了,他用力的抽插十几下,林斐被侵犯得忍不住双腿打颤,在高潮时狠狠夹住了尤里安的腰,内腔也紧紧吸住了胀大的guitou。

    “以后……以后就别离开我了。”

    离开前,尤里安羞涩和胆怯地吻了吻林斐的嘴角,虽然身下人已经被他cao得直翻白眼,气都快喘不明了。

    “斐斐……我的公主,我的圣明,乖宝……”

    02

    尤里安几乎每天都会来找他,只为了和他zuoai。

    林斐躺在床上抽泣,尤里安伏在他胸口咬他的rutou,小小的红粒在空中无助的挺着,他的手也在不安分地给林斐的后xue做扩张。

    林斐紧紧抓着床单,眼泪要掉不掉,“呜……”

    “我对你不好吗?”尤里安问,“一个星期了你还在哭。“

    尤里安是挺好的,一日三餐都给他准备,兼顾营养和口味。会给他柔软的衣服穿,虽然他出不去。每一次林斐被cao晕后他都会贴心的善后,换的床单都是软软的,有太阳晒过的味道。晚上怕林斐着凉会给他送被子,早上这张床就只有一个枕头,毕竟被子会影响尤里安cao他。尤里安从不在晚上找他,似乎是想让他睡个好觉。

    可是在阴暗的地下室待久了会让人崩溃,灯光再美都比不上真的太阳。

    “不好……”林斐泪眼汪汪,忍不住用手去推尤里安。

    原本还很乖顺的尤里安突然抬头,用力掐住了林斐的嘴。

    林斐吓得哭叫出声。

    “好!好……你,你对我好的……”林斐实在是太害怕了,慌不择言地就改了自己的话。

    尤里安被逗笑了,他的笑容完美符合上流阶级的礼仪:笑不露齿,只动嘴角,眼睛要弯弯的,看起来清纯又甜美。

    只是他的几把不安分地在蹭林斐的会阴,手指在rouxue里搅动,空出来的手掰开林斐瘦弱的大腿,guitou动不动就戳那张贪婪的xue口,咆哮着想要和手指一起进来。

    “唉,我的良苦用心没人知道啊。”尤里安点了下林斐的鼻尖,将他楚楚动人的脸沾上yin荡的黏液,“你在外面欠了那么多债,要是出去了说不定就被人给拐走,还有可能被断手断脚!我把你关在我家的地下室,是在保护你。”

    尤里安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yinjing捅入林斐的rouxue,“我这么喜欢你,你还不理解我。我太伤心了。”

    是吗……

    林斐再一次被rou欲打断思维,他呻吟着抱住尤里安,高昂着头承受快感,像落难的天鹅。

    尤里安每次弄他都很用力,不会手下留情,一定要他被弄哭弄崩溃了才罢休。

    这一次林斐也是被cao得大哭才被放过,guntang的jingye射进内腔,guitou戳得他反胃。林斐却突然感受到了一种饱腹感,这种感觉让他恶心,厌恶感在尤里安摸他饱胀的肚子时达到了巅峰。

    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充斥着性欲的味道,呻吟和rou体的拍打声每天都会响起。林斐时常被cao晕,然后再被cao醒。几乎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只会哭着被迫承受新一轮的爱欲。

    一个月了吧……

    林斐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纤细的上半身躺在吊椅柔软的垫子里,尤里安在他身后用力的顶他的内腔,这是今天的第三次了。林斐被cao得口齿不清,只会轻轻的发出闷哼。

    灯光刺得他眼睛酸痛,可林斐不愿移开眼睛,好像这样就能遮掩他哭泣的真实原因,给自己留下一点自尊。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我。

    尤里安将他幽禁在此,林斐没有人可以说话,他几乎要丧失了沟通的能力。莫大的恐惧和无助吞噬了他,林斐只能紧紧抱着唯一一根浮木,他努力想让尤里安多和他说话,可是一开口,他就怕得发抖。林斐忘不掉这根浮木就是将他砸进洪水里的罪魁祸首。

    “喜欢吗?”

    尤里安温柔的将林斐的头发撩至耳后,在他耳尖处留下一个吻。

    “过几天我给你贴小星星。”

    尤里安将林斐照顾得无微不至,可没有打动林斐,他还是见到尤里安就害怕发抖。加上这段时间的过分纵欲,林斐一被触碰就会开始yin液泛滥,使他更厌恶尤里安,将他视作坏人。

    只有在高潮的时候林斐才会主动亲吻迫害者,剩下的时间宁愿自己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度过,也不愿意躺在尤里安给他准备的舒服家具里。

    这让尤里安很不开心。

    林斐的双手被尤里安一手固定,无助得只能紧紧抓住棉花垫子,他被褪去所有衣衫,狼狈地被玩弄。

    几把在rouxue里捣乱,每次顶撞都会带出一股yin液,空出来的手抓着林斐的rufang蹂躏。尤里安最近迷上了他的胸rou,总是对它们又咬又捏,林斐能感受到自己的胸rou在逐渐变大。

    还有一件,林斐咬紧下唇,不自觉夹紧肠壁,尤里安被咬得失控,数次用力cao动后抵着肠xue的柔软内腔射精了,同时林斐也呜咽着高潮。

    尤里安的手指没有长到能直接捅到他的内腔,一开始林斐还会松口气,可是尤里安不是什么好人,在一次将手指虫化然后把林斐玩到潮吹后,尤里安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每次zuoai都要虫化手指把林斐玩潮吹一遍。

    就像这样,刚刚将自己的yinjing从rouxue里拔出来,尤里安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手指插入,按住林斐想要挣扎的手(虽然说力气小得几乎没对尤里安造成任何影响),肆无忌惮地到处乱戳。yin液喷得到处都是,连带着尤里安射进去的几次jingye。

    林斐双眼冒星星,不应期还没过去就再次哭叫着高潮了。

    “哈……啊哈。呜……”

    林斐一边顺气,一边流泪。

    尤里安俯下身亲吻他,吻去他的泪水。不顾林斐咬牙切齿的态度,闯入他的口腔,强迫他与自己接吻。

    气喘吁吁地分开,尤里安表现得像个没断奶的小孩,咬着一侧rutou还要揉捏另外一侧。

    “我……我……“林斐想说什么,但是被尤里安打断思绪,他硬着几把又开始蹭林斐的大腿内侧。

    林斐挣扎想跑,甚至用力过度摔在地上。尤里安俯视着他的狼狈,慢慢跟在林斐身后,在他碰到大门时突然制止住他的手,将林斐摁在门上,咬着他的后脖颈。

    “你逃不掉的。”尤里安似恶魔的低语从耳边传来。

    林斐被他抓着脖颈扭头,看到尤里安舔了舔自己沾满了林斐yin液的手指,咧开嘴笑,然后胯部用力,guitou再次捅进yinxue里。

    新一轮的侵犯开始了。

    林斐崩溃大哭,快感过多变成了折磨,他全身泛红,哭得声音都哑了。

    我讨厌你,尤里安。林斐神志不清地骂他。

    尤里安低沉地笑了,甜美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尖尖的牙齿叼着林斐的肩膀rou反复搓揉。

    04

    距离“林斐事件”过了半年。

    维亚,那位踩着林斐温莱上位的娱乐圈新人,第一部电影全星际上映。所有人都在感叹着他几乎完美的表演,而作为雷米尔家大少爷和次级虫母,维亚玉手一挥,包下了首都星最高级的“翡翠影院”,邀请了大家族所有年轻子弟来看自己的电影。

    那晚,维亚一头波浪卷发,吸引了不知多少年轻雄虫的目光。

    阿雷斯特在一旁喝酒,他从小就看这个表哥不顺眼。虽然是次级虫母但他长得一点也不雌虫,还很sao包很暴力,从小摁着他脑袋揍。

    想到这,阿雷斯特撇撇嘴。

    “怎么了?”

    或许是看出了他的无聊和郁闷,尤里安端着果汁酒,笑盈盈地向阿雷斯特走来。

    “今天是维亚少爷的日子,不过他太忙了,替你表哥接受我的敬酒吧。”

    阿雷斯特露出微笑,侧过身,挥了挥手,“我不好意思替他接下。”

    尤里安笑了笑,看向远处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维亚,目光闪了闪,然后转头对阿雷笑,道,“好吧,是我唐突了。”

    影片的主题是“破镜重圆”,一部爱情片,主角二人在阔别数年后在城郊相遇。灯光被豪气的维亚换成月光白,搭配上绿植,让观众身临影片里主角重逢的场景。

    “或许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可我只要再见到他,万般柔情便涌上心头。”

    背景放着预告片的台词,维亚饰演的雄虫在对另一位主角深情告白,搭配上音乐显得尤为甜蜜。

    阿雷斯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沉默地再次拿起一杯酒。

    尤里安看向时钟,深绿色眼眸比仲夏夜的风更加安宁,温柔的眼睛看向阿雷斯特,“要开始放映了,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

    “时间是最强大的杀手。人们遗忘,厌倦,变老,记不住自己年轻的样子。可我永远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他戴了一朵白色的花。”

    重复播放的预告片终于停下,电影即将开始。阿雷斯特扯了扯领带,虽不甘不愿,但该给家人的面子还是要给,他不能溜走。阿雷斯特将手里的酒液一饮而尽,心想或许等下不用五分钟就能睡着。这破电影有两个小时,够自己眯一会了。

    维亚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入播放厅,他大步走着,一如既往的骄傲,胸口的月光蔷薇胸针微微发光。

    告别了阿雷斯特后尤里安假装去上厕所,实则方向一歪,往后门走去。

    这破电影谁爱看谁看。尤里安嫌弃地用衣服擦手。一个贱人一个脑残,都他爹的该死,一群烂黄瓜。

    尤里安阴沉地往自己的星舰走去,自动驾驶调成往私人别墅开去,然后开始脱西装外套,顺便将口袋里的遥控器拿出,摁下“最高频率”的按钮。

    夜晚将深绿的眼眸衬托得更加阴沉,尤里安想到了几个月前,阿雷斯特上门找他的那一天。

    阿雷斯特醉醺醺地来到沙里叶家,那晚只有尤里安在。尤里安随便披了个外套,将硬着的yinjing从林斐的屁股里拔出来,又往里塞了跟电动棒。在林斐崩溃的呜咽和呻吟中,尤里安装得纯情又纯洁,上楼开门迎接了阿雷斯特。

    那位雷米尔家的大少爷红着眼睛,抓着他的衣袖,请求尤里安给他做个精神安抚。

    “对不起……对不起我满身酒味,但是我真的,真的需……需要。”

    尤里安打断了他,温柔地说,“可以。”

    坐在大门外面,阿雷斯特安静地接受了尤里安的精神安抚,眼神毫无波澜,似乎次级虫母的安抚对他不管用。但尤里安知道,阿雷斯特的精神已经平静下来了。

    冷静后,阿雷斯特邀请尤里安和他一起看星星。

    尤里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谁家神经病坐在大门口看星星?谁会和神经病一起看星星?

    阿雷斯特似乎也预料到了这个拒绝,他看着尤里安的眼睛,不屑又轻蔑地说,“切,少爷我只是想和你说一件事而已,谁稀罕和你看星星,你把我当维德了?”

    二人双双沉默。

    “……我帮你还债,你别找卡奥菲斯,他不会帮你的。”

    肆意妄为的阿雷斯特此刻却低下了头,好像是在逃避。可他在逃避什么呢?

    暗恋了好几年的初恋就在眼前,怎么会认错了人呢?

    尤里安冷了脸,搂紧了外套,对阿雷斯特留下一句“请回”,便转身离开。

    ——果断地,就像几个月后的今天。

    十五分钟后星舰抵达目的地。尤里安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星舰,鞋底踏在卵石铺成的道路上,然后脚步声消失在羊绒地毯里。

    将衣服扔在客厅沙发上,空无一人的沙里叶主宅,尤里安推开地下室门。

    林斐极具rou欲的身子被放置在一层做工精致的柔软地毯上,周围的家具少的可怜,跪在地上的粉白酮体与灰暗的四周格格不入,显得空间十分空旷。

    机器的运作声透过rou体在空间里传开,嗡嗡的声音,加上粘腻水声和即将崩溃的呜咽。林斐双臂被绑在身后,双手也被束在脚踝上,整个人只能跪着挺胸,这几个月的不见天日让他成功积攒了些脂肪,看起来更美观了。羔羊朝向他走来的罪魁祸首张开自己的身体,即将被献祭给恶魔。

    双眼被黑丝带子蒙住,林斐只能用其他感官来分辨尤里安的位置。他朝尤里安的方向抬起下巴,身体不受控地微微吐出舌尖,yin液如小溪般从甬道里流出,抵在敏感点的按摩棒震得林斐臀部都在抖。

    看着白花花的rou浪,尤里安却表现得漠不关心。他将口袋里的遥控器扔在地上,扯着领带坐到床上。

    尤里安褪去自己精致的温柔笑容,轻轻敲着膝盖。林斐僵硬又吃力地转动身体,想从尤里安那寻求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地下室太空旷了,冷得他害怕,他需要rou体的热度。

    对于尤里安来说,天生的扭曲心理令他十分享受林斐狼狈的模样,他装了太久,把自己压抑得更扭曲。漂亮的眼睛倒映着林斐的身躯,双眼闪闪发光。

    “过来。”

    林斐颤抖着往尤里安的方向跪行,然后乖巧地枕在尤里安的膝盖上。

    “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吗?”尤里安的手指温柔摩挲林斐的下巴。

    记得……林斐的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刚才跪行时,rouxue里的按摩棒再次将他送上高潮,sao水又将新地方淋湿,林斐现在声音还是抖的。

    用膝盖往前走两步,林斐埋首进尤里安的胯间,青涩地用牙齿拉下拉链。

    舌头轻轻碰了一下高高鼓起的凶器,尝到了布料的生涩和腺液的腥臊,林斐隔着内裤,小口小口地开始舔弄尤里安。

    尤里安缓缓昂起头,享受林斐的服务。

    经过半年的调教,现在的林斐乖巧又温顺,几乎是满身心都依赖着尤里安。只要尤里安说一句,林斐就会乖乖去做。

    现在,林斐颤抖咬着内裤布料,将苏醒的野兽从束缚中释放。yinjing打到了林斐,他又疼又羞,红了脸颊。

    尤里安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声音却温柔鼓励着林斐继续。林斐抿了抿嘴,先是舔了下铃口,然后努力张大嘴含住roubang。

    尤里安一只手扶着林斐的后脑勺,在他笨拙的讨好下roubang越来越硬,膨胀到几乎要含不住了。快感从脐下三寸传到大脑,爽得他手臂青筋隐隐浮现。

    林斐两颊酸涩,津液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打湿了没能碰到的yinjing底端。努力移动脑袋,换着角度讨好尤里安将林斐累得快要跪不住,腿部血液的不流通也让他摇摇欲坠。

    猛地一个深喉,尤里安爽得几乎坐不住,下意识抓住了林斐的头发,顶着胯想要更深入紧致的口腔。

    林斐呜咽一声,疼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却忘了rouxue里还在嗡嗡运作的按摩棒。一下子被顶到最深处的腔口,林斐顿时大脑放空,rouxue和前面的性器一并喷出水液,林斐含着尤里安的roubang达到了无与伦比的巅峰。

    咽喉无意识的蠕动也让尤里安舒服了,他抿着嘴,在林斐还没反应过来时用力抽动几下性器。伴随着林斐承受不住了的呻吟,尤里安射在了林斐嘴巴里。

    高潮过后的时光很平静,安静得只能听见时钟的嘀嗒声,和彼此的心跳。

    尤里安为林斐揉被他扯痛的后脑勺,将他抱起来然后道歉。

    “对不起亲爱的。”说完,亲了亲林斐的额头。

    摘下遮住林斐眼睛的带子,擦去他嘴角的jingye,尤里安心想白浊粘在林斐嘴角的样子,比雷米尔家花园里的月光蔷薇好看了一万倍。

    05

    “怎么了?”

    这天醒来,林斐发现自己后背疼得厉害。

    林斐趴在柔软的天鹅绒被子里却一动不敢动,后背火热的灼烧感疼得他几乎要崩溃尖叫。

    尤里安轻轻抱住林斐,他刚才跑楼上找急救医疗箱,把为数不多的止痛片贴在林斐背上,可他还是疼得咬紧了下唇。

    “已经叫了医生过来了。”尤里安心疼地皱眉。

    “不,不要!”

    尤里安抓住林斐挣扎的手,哄孩子一样去拍他的腰。

    “好,我不叫医生过来了。我给你看看好吗?”

    林斐颤抖着缩进尤里安的怀里,身上布满的吻痕,眼角的殷红,腿间干掉的jingye,一身不挂的身体。林斐知道自己已经没什么尊严了,浑身上下的rou都是被cao肥的,可他还是不希望被别人看到曾经纯洁的林斐温莱变成了雌虫的rou欲精盆。

    于是他点点头,转过身让尤里安看自己的后背。

    林斐依稀记得,他们曾经读得贵族高中有健康课,里面有教医疗知识。只是当时的林斐十个字有八个不认识,上课都是在打瞌睡,只从阿雷斯特那里听说过尤里安的健康课成绩全校最好。

    “我现在是首都大学护理系大一新生,”尤里安通过终端发送了几个消息,通知家庭医生最好准备,然后躺回去抱住发抖的林斐,“如果止痛片没用,我们洗个澡和家庭医生视频,让他看看怎么回事。”

    林斐虚弱地点点头,双手抱住自己,肌肤在颤抖,手指紧紧抓着被褥,用力到指尖发白。

    尤里安心疼得眉头紧蹙,掰开林斐的手让他抓自己,然后将自己的手臂放在林斐嘴边。

    “你是着凉了吗?有没有穿衣服?为什么会疼成这样?”

    应该没有着凉。林斐迷迷糊糊地回忆,因为是地下室,尤里安将室内温度调得比一般家庭都高;衣服……基本上只有早上穿,尤里安下午回来就让他脱光了。偶尔会让他穿戴整齐,但三秒钟后就被尤里安扒干净,他喜欢把林斐脱干净的过程;为什么这么疼,林斐也想知道。

    尤里安盯着林斐的后背看,突然说,“这个位置……似乎是你的翅囊。”

    林斐还在瑟瑟发抖,闻言“嗯”了一声。不是赞同,只是给个回应。

    尤里安的手指悬浮在空中,不敢真的去碰红肿的地方,“昨晚都没事,这几天也没有问题,为什么今天突然疼得这么厉害?”

    “难道是二次发育……”尤里安喃喃自语。

    可林斐是劣雄,劣雄不存在二次发育。只有最顶尖的子虫才有这个可能。比如次级虫母维亚这几年就长高了,也比如……卡奥菲斯的长子,在战场受伤后意外觉醒了更强大的足肢。

    不过林斐不需要知道维亚那个贱人长得比雄虫还高,更不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