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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陪产诞下双胎①(临产被扶着走路/站着破水/一部分推腹)

     “哈啊……哈……”

    还未进入殿中,就听见了内室传来的声响。

    凤憩宫内一片忙乱,宫人们见到女帝驾临,惶惶然的放下手中的活计就要跪拜。

    “不必了。现下凤君的事要紧……”

    女帝抬了抬手示意宫人,便要往内室走去。

    “啊…陛下来了——”

    踏入内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支宗庆正被几个宫人架着,从床边站起身来。看到女帝看着自己,支宗庆莫名的有些羞起来,他低下头,微微的把脸转向一边去。

    女帝但笑不语,摸了摸他的脸。又转过头去问一旁的宫人:

    “凤君现下如何了?”

    “回陛下的话,太医看了说凤君身子未开,需得下地走动走动……”

    支宗庆身侧的男仆低眉顺眼的回话。女帝听了默默一会儿,又伸出手,抚了抚支宗庆的肚子。

    “……朕来吧。”

    女帝从宫人手中挽过支宗庆,一手扣住他的臂弯,另一手抓住他的肩膀,半环着扶住他的身体。宫人不敢言语,只得默默的侍立在支宗庆身边看护着。

    “陛,陛下。不可……”

    支宗庆惊了一下,试图阻止女帝的行为,他想要往前走几步,离开这有些大不敬的处境——怎么能让女帝来帮着他做这些接生的事?但腹中的胎儿好巧不巧的作动起来,猛的踢在他的宫腔内,疼的他捂着肚子弯下腰来。

    女帝关切的腾出一只手,擦去了他额上的细汗。

    “你身子未开,和朕一起在这屋子里走走吧。”

    支宗庆点点头,被女帝半架着往前走,他抿着嘴唇,扶着女帝的小臂,慢慢的往前挪着步子,肚腹传来的细细的疼痛让他每一步都走的非常缓慢,女帝等在一旁,也并未催促。

    “啊……”

    支宗庆低低的痛叫出声,高隆的肚腹不知是否因为临近分娩而胎动不已,他扶着肚子,倚在女帝的怀里喘着气。

    歇息了片刻,两人又继续走着,女帝的手往下滑,替支宗庆抚着酸软的腰。如同摸猫一样,支宗庆似是放松了些许,轻轻的往前挺了挺身子。他的步子迈的很小,姿势也有些奇怪,被女帝和宫人半架着,略显蹒跚的往前走。

    “好痛……”

    肚腹里的阵痛一刻也未曾停止,还伴随着阵阵下坠的拉扯,支宗庆觉得下腹憋涨非常,被胎头压的一阵阵抽痛,产口处似乎也有些湿滑,xuerou因为光裸着身下而互相摩擦,吐出隐秘的蜜液,若是有人现在掀起他衣服的下摆去看,便会看见那微微张开的rouxue一片晶莹,还挂着yin靡的汁水。

    “…陛下,好疼…………”

    支宗庆整个身子都快要软在女帝怀里,沉重的肚子一阵阵的闷痛,又因为临产而往下坠,腹中的胎儿作动不已,随着他的行动,时不时的撞到狭窄的宫口,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被搅得难受,腿也不住的发软,恨不能立刻躺到床上,张开腿往下用力。

    “再走走,身子开全了就可以生了。”

    女帝并没有因为他无意识的撒娇而动摇,依然提着他的臂弯,强制性的拉着他往前走着。

    “……啊,啊啊……陛下……”

    “好痛………要下来了……”

    支宗庆快要哭了,他感觉腹中的阵痛越来越强烈,坠胀感也越来越严重,好像孩子马上就要滑进产道,只要他再用几次力气就会从身下出来一样,可是女帝丝毫不为所动,他只好哀哀的呻吟着,艰难的迈着步子。

    又走出几步,支宗庆停了下来,闭着眼靠在女帝怀里喘气,他感觉自己的腿间像是被什么堵着一样,已经合不上了,他低下头,一边的宫人会意,蹲下身看他的产口开的如何了。

    “凤君再忍着些,马上就开全了!您身子放松些,有陛下陪着您呢。”

    小仆的声音脆生生的,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样哗啦啦的把话全倒了出来,话毕,还一团喜气的拉着支宗庆的手,女帝不禁笑出了声。

    支宗庆只觉得肚子坠痛不已,他一手紧紧的攥着腹部的衣裳,忍着往下使劲的欲望。只是腹中又是一阵剧痛,似是有什么猛的撞出他的宫口处一般,他紧紧的抓着女帝的手,哭叫起来。

    “啊——孩子…要出来了……!”

    “…哼嗯……陛下,臣要生了——”

    或许是疼的实在厉害,再加之被拉着走动了许久,支宗庆有些难以忍受的摇着头,他一手扶着发坠的肚子,另一手牵着女帝的手指,染着红色蔻丹的手华贵非常,柔嫩而温热,他像是求饶一样贴在女帝的怀里,又因为腿软的厉害,有些往下滑的趋势。

    “庆郎羊水未破怎么生?乖乖的,再坚持一会儿吧。”

    女帝捏了捏他的手,又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絮絮地说着话。宫人不敢抬头去看,也只作聋了一般,不去听那私密的细语,远远地,也不知女帝究竟说了什么,只见方才还泫然欲泣的支凤君此刻又似是羞赧一样,轻轻的转过了脸。女帝笑了几声,又去亲他的耳朵。

    “…呃嗯……”

    语笑片刻,支宗庆又突然呻吟起来。阵痛的间隙越来越短,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便又疼了起来,他皱着眉头,细长的睫毛不住的颤抖着,女帝将他搂在怀里,轻声的安抚着。

    挨过一阵长长的阵痛之后,支宗庆一手撑着后腰,直起身子,挺了挺酸涨不已的腰身。那沉重的肚腹随着他的动作向前伸展了些许,支宗庆舒服的闷哼出声,只是他正欲将手从后腰处挪开之时,却突然变了脸色,整个人如同定住了身子一样不动了。

    女帝不由得疑惑,见到他的表情后慌忙往他身下看去,她提起支宗庆长长的衣摆,只见几道水痕淅淅沥沥,正顺着大腿往下滑,xue口一片湿润,狼狈不堪,如熟透的水果一样往下滴着饱满的汁液。

    “呃——哈啊……”

    再看支宗庆,已然捂着肚子喊起来。破水之后,腹中的疼痛似是成倍的上涨,他痛苦的呻吟着,一手捉住女帝的衣袖,身下又有羊水随着他的涌出,连成细细的水柱。

    “陛下。呃啊…………要生了…”

    “嗯…呃嗯…好痛——!”

    锦绸织就的凰袍被紧紧攥着,留下些许褶皱,支宗庆短促的叫着,痛的脚下一软,宫人们终于围上前来,忙不迭的将凤君送回了床榻上。

    医官拉开支宗庆的两腿,将手探进产口,观察着生产的情况。异物的入侵让支宗庆有些不适,只是他羊水已破,生产在即,只好强忍着,大张着腿任由手指的进出。

    “啊——!”

    阵痛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样,猛烈的拍在他的下腹,支宗庆感觉腹中的胎儿猛地一坠,一阵强烈的憋胀从身下传来,他忍不住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闷哼了几声,向下推挤着产道里的胎儿。

    “凤君再使点劲,胎儿下来的很快,已经能看见头了。”

    支宗庆往下用着力,医官拨开他的xue口,观察着他的产程。私密之处被人触碰的感觉让支宗庆羞恼不已,他的额上已经布满汗水,女帝坐在床头,轻柔的为他擦拭着头脸。

    xue口被人触碰的异样被她衣袖间的香气冲淡,在恍恍惚惚的纱幔之间,他迷迷糊糊,无端的想起他被女帝找回宫里的那个夜晚,她似乎惊喜非常,如同失而复得一样拥抱着他,那染着蔻丹的手指揉弄着他因生育而涨大的胸脯,又往下拨弄着敏感的xuerou,如同雨水落在叶片上一样,时浅时深的在他的身上织下细密的亲吻和印记,柔嫩的xuerou在女帝手中如同游戏一般被捏来揉去,身下传来的酥麻和瘙痒让支宗庆难耐的夹腿,二人交缠在一起,女帝拨开挂着晶莹汁液的xue口,捣弄那更深处的花心,支宗庆感觉自己就如同潮涌间的泡沫,在女帝的手中被搅弄的烂熟瘫软,肆意揉圆捏扁,搓粉抟朱。

    无意识的朦胧之间,阵痛就如同摇晃着小船的巨浪,支宗庆拽着被子半抬起身子,用力往下使着劲,他的脚高高抬起,伴随着一阵宫缩,xue里喷出一股羊水,又淅淅沥沥的落在床榻上。

    “哈啊………”

    支宗庆双目失神的看着床顶,轻轻的喘息着。

    “快出来了,凤君用些力——”

    医官的声音将他的意识拉回些许,幽兰一样的香气如同一阵烟雾,隐隐约约的环绕在他的身旁。

    “呃嗯……”

    无暇再胡思乱想,腹中又是一阵坠痛,支宗庆难耐的挺起腰,头向后仰去,而后又落回床榻之上,卡在产道里的胎儿随着宫缩往下推挤,摩擦着狭窄而湿滑的rou壁,介于sao痒和疼痛之间的暧昧的刮蹭让他有口难言,支宗庆往下使着劲,推挤着胎儿一寸寸地下行,挤开紧闭着的甬道,产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翕张着,露出一条小小的细缝。

    很快,那里被从里面撑开,一小块头皮从产口慢慢的顶了出来。支宗庆咬着被子的一角,推挤着身下憋闷非常的地方,随着胎头一点点的被娩出,产口的边缘处涌出几股混杂的液体,下流的顺着xuerou往下滑,在大腿上留下清亮的湿痕。

    “哈啊…嗯……”

    支宗庆软下身子,吐出被含的有些湿了的被角。胎儿的头正卡在他的身下,xue口被撑开,堵的满涨。他想起上一次自己独自一个人分娩时似乎也是如此,被卡在xue口的胎头折磨许久才生出来。

    “好憋……”

    “是小殿下的头卡着了……凤君别担心,再用些力……”

    “哈…呃……啊啊……”

    支宗庆扯着被子,半支起身子,努力往下推挤着产口处的胎头,他的手指攥的有些发白,双腿也因为用力而有些微的颤抖。产道绞紧,挤压着胎儿一点点的往外推,xue口被撑得越来越紧,身下已经被顶出一个小小的圆弧,正是胎头外露在产道外的部分。

    “马上就出来了……!凤君使劲……”

    支宗庆憋着力气,撑着腰往下用力,一小股羊水猛的从缝隙间涌出,不知是否因为羊水的浸润,那圆弧越来越往外挤出,露出更大片的头皮,温热的羊水从xue口流出,胎头也缓缓的从xue口顶出来,一点一点的被推挤出更多的部分。

    “呃嗯……”

    支宗庆一手放在高隆的肚腹上,往下推挤着胎儿,另一只手撕扯着身下的被单,咬着牙用力。产口已经完全被胎头堵住,只顺着胎头流下几滴浑浊的羊水,支宗庆深深的呼吸,已经露出大半部分的胎头被两片xue口紧紧的绞着,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摇动。

    “哈啊——”

    胎头死死的卡在他的身下,随着支宗庆的用力,把产口也顶出一个弧度,等卸了力气又往回缩,支宗庆喘了好几口气,咬着被子长长的使劲,几次之后,胎头终于缓缓的从产口滑了出来。羊水随着胎头的滑出发出哗哗的声响,支宗庆脱力的向后倒去,落进了女帝的怀抱里。

    “陛下……呃…啊——”

    支宗庆靠在女帝怀里微微的喘气,阵痛并没有因为产程进了一步就留给他休息的间隙,如潮涌一般的抽痛更剧烈的从肚腹里传来,支宗庆难耐的呻吟着,就着歪在女帝怀里的姿势撑着身子往下用力。

    很顺利的,孩子的肩膀也隐隐有出来的趋势,医官一手托着孩子的头,轻轻的往外旋着胎身。

    “呃——!”

    胎身在产道里旋转,刮蹭着敏感的产道,支宗庆头皮一阵发炸,难耐的往前挺了挺肚子。

    “凤君忍着点,小殿下就要出来了……”

    医官轻轻的往外拉着孩子,粗粝的磨在产道中,胎身被往外扯的感觉让支宗庆微翻着白眼,不住地往前挺腰,他挣扎着捂着肚子,试图压住下腹处那恼人的磨蹭。

    医官往下抚着支宗庆的肚腹,为他顺着力气将孩子往下推。孩子的小肩膀被医官慢慢的转过,从产口挤了出来。

    “呃…啊…………”

    伴随着一阵呻吟,支宗庆的头向后仰去,微微的喘着气。孩子从产道滑出,混着喷涌的羊水被医官接在手里。

    “恭喜陛下,恭喜凤君,生了位小皇女。”

    支宗庆靠在女帝的身上,肚腹并未因为诞下了一个孩子而消减多少,依旧高隆的鼓着。他接过被擦拭干净的孩子抱在怀里,递过给女帝瞧。刚刚出世的小婴儿放声大哭,支宗庆晃了晃襁褓,轻声的哄着。

    二人逗弄了一会儿孩子,支宗庆忽然皱起眉头,往下弯了弯身子,女帝见他如此,便接过襁褓,哄着支宗庆躺下。

    “庆郎歇会儿力气,一会儿怕是又要痛了。”

    “是呀,凤君,您怀着两个孩子呢,可辛苦了……”

    爱说话的小仆总算接上了茬,手上也没停,跪在床角为支宗庆掖了掖被子。

    很快,阵痛又密密的卷起来,支宗庆被裹在被子里,时不时闷哼几声。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虚虚的握住了女帝的指尖。

    女帝摸了摸他已然被汗湿的凌乱的头发,握紧了他的手。

    “呃……”

    支宗庆在被子下的手攥紧了腹上的衣料,侧过身子微微的蜷缩了起来,肚子闷闷的痛着,一阵阵的发紧,他忍不住想往下使劲,身下的xue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的张开些许,露出挂着晶莹汁液的嫩rou来。已经生下一个孩子的产口不像刚开始生产时那样紧密,被过大的胎儿撑开过的xue口略略的张开一条缝隙,方才剪断的脐带尚且留在腿间,被xuerou夹在那道缝隙之中。

    产下第一个孩子之后,宫人们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他的身下,方才被羊水浸湿的腿间现下还算清爽,只偶尔吐出几道隐秘的液体,顺着股沟往下滑。这第二个孩子并不像第一个那样,破了羊水之后很快便滑进了产道,像是完全睡着了一样,静静的待在支宗庆的肚子里,任由他挺着腰用力,也没有任何往下去的意思。

    翻来覆去的折腾了许久,肚子虽然仍是紧缩着痛,却没有一点往下走的意思,以往最磨人的坠涨感此刻也只是似有若无的混杂在阵痛之中。支宗庆脸色有些发白,他微微岔开双腿,躺在女帝手边静静地抚着肚子。

    医官很轻易的探入xue口,又摸了摸支宗庆的肚腹,面色有些难看。

    “陛下,凤君这一胎……胎位有些靠上,恐怕……”

    “不必吞吞吐吐的,你直说便是。”

    医官说半句留半句的态度惹得女帝颇为不满,他急忙跪倒在地,接上了下一句。

    “恐怕需要推腹,将胎儿往下送一送。”

    “……如此可会疼痛?”

    “回陛下的话,自然是会有些……只是小殿下在腹中待的太久,恐凤君和小殿下都有危险……”

    见女帝面色不虞,医官很会审时度势的拜倒在地上,也不抬起身子,只一味地把头低低的埋在袖子里装鹌鹑。

    “罢了,且试试吧……只是你也想些办法,让凤君不那么疼。”

    “微臣自当尽力……”

    医官麻利的从地上滚起来,净了手为支宗庆推腹。

    柔和但又强硬的手按在支宗庆的肚腹上,不由分说的往下长长的推着劲,支宗庆险些痛叫出声,控制不住的弓起身子,试图让推挤的疼痛减少些许。

    “好痛……啊——!”

    “恕微臣冒犯了……凤君忍着些,小殿下的胎位是正的,臣只是借一些力让胎儿往下罢了,很快就好了……”

    他一面说话,手上并未停止动作,一下一下的为支宗庆顺着肚子。

    胎儿缓缓下行着,支宗庆的身下已经一片泥泞,羊水因着推腹而一股股的从xue口处喷出,沾的大腿满是湿痕,身下汩汩流着水的感觉让支宗庆有些不安,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羊水往外涌出。

    “哈啊…呃……!”

    熟悉的坠涨感和被压迫的疼痛一并从腹中传来,支宗庆疼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咬着被角,呜呜的发出几声闷哼。医官一面絮絮叨叨的说着抱歉对不起,手上却是凭他挣扎也并未停下动作。

    支宗庆痛的不住摇头,泪水滑的满脸都是,身下的手指用力的有些发白,将绸缎织就的床单扯的凌乱不堪,他的双腿都有些颤抖,却是强撑着张开腿,顺着医官的推腹往下用力。

    他撑着劲用力数次,身下仍是尚未见到胎头的影子,他又痛又累,受不住的软下身子,伸出手去抓医官的袖子。

    “缓……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