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过来,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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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一期一振回来了。” 与话音同时而至的,是太刀挥动的破风声。 也没见顾锦怎么动作,只是脚下微微一错,轻描淡写地就避开了一期一振一阵来势汹汹的攻击。 又趁着一期一振一击不中,旧力已尽,新力未至的时机,移步贴身,竟是用巧劲劈手夺下太刀本体。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像是感觉到了落入敌人之手,本体颤动发出铮铮剑鸣,声如金石相击。 顾锦微微讶然,双指并拢,指尖划过剑身,随着本体震动之势轻轻一扣指节,本体顷刻之间安静下来。 连带着一期一振也像是被定住了身形,微张着口发不出一言。 “有意思。” 是化形之后本体保留着一定的灵性,还是因为化形成刀剑男士本体生出了一定的灵智?而刀剑男士和本体,又是什么关系…… “一期一振哥!不要。”两振短刀惊慌失措的叫喊声同时传来,打断两人僵持的气氛。 顾锦后退几步,将本体随意搁置,西斜的阳被剑身折射在地上,反衬得剑身凌冽锋利。 顾锦面对着一期一振,一期一振又背对着两振短刀,像是绷紧的弓,又像是出鞘的刀,浑身上下都是攻击性,全然是保护者的姿态。 “你们出去。”一期一振没有回头,沉声说。 乱和退下意识看向顾锦。 顾锦微微点头,神态甚至是带着一丝笑意。 像是一位优雅得体的绅士,正在做享受大餐前最后的准备,一步步耐心地料理着美食,只等一切都到最合适享用的时候。 五虎退压下心中丛生的疑问,低低地应声,正准备走。乱敏锐地觉察到了那一丝笑容,企图抢救一下自己的傻哥哥,可是话未出口,就接到了顾锦眼神里的警告。 口中胡乱啊啊啊了几声,乱推了推退,小声说“我担心……” 退不作他想,朗声回答“没关系,主人在呢!”语气是满当当的信任和不加掩饰的骄傲。 乱立刻附和点头“嗯嗯,主人在呢!”主人二字狠狠重读。 一期一振哥啊,我最多帮你到这了。 你们在门口瞎演什么,顾锦心下好笑,面上不由得带出一点。 一期一振更紧张了,神情冷酷得像是立马就要见血。 一期一振和乱一模一样的地方的就是,朝自己认准的方向死不回头。再加上一期一振已经警戒拉满,高度紧张,肯定是接收不到乱费尽心思才传递出的信号的。 “前田呢?” 好问题……你家弟弟在另一个时空修行呢。 顾锦耸了耸肩,摊手“他嘛,目前还算安全。” “不过,接下来安不安全,我就不知道了。” 顾锦可没撒谎啊,刀剑修行,总不可能是回过去四日游吧?会遇到危险很正常吧?或许不会遇到?唔……他明明说得是不知道不是吗? 藤蔓从肩头探出,顾锦反问:“一期一振……你觉得呢?” 攻守异位。 一期一振蜜色的眸子酿满了杀意,牢牢地锁定了顾锦。“杀了你,我自然有时间去找他。” 顾锦笑着摇头“你我等得起,前田,就不一定了。” 顾锦刚刚开口,藤蔓就一下子从地底抽射而出,一期一振完全来不及反应,四肢尽数落入藤蔓掌控。 眨眼间,便被拘束成了一个跪在地上,双腿大开,两边大腿小腿被藤蔓绑在一起,手肘被吊高的姿势。 一期一振拼命挣扎,却无处借力,藤蔓轻轻晃动就卸下了所有的力道,只让一期一振落得个腰部不停挺动的可笑模样。 “你就这样杀我,嗯?” 顾锦眼神扫过一期一振全身,意味深长。 一期一振刚刚经历过一次尴尬又突然的高潮,本就敏感,又有过往经历,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仅弱势,而且很 色情。 “你!唔!”一期一振刚要开口,一株藤蔓早就等候着,猛地探入一期一振口中。 藤蔓尖端细长后端粗大,顾锦cao控其卡住一期一振喉咙,反胃感和无法下咽而呛进气管的口水使得一期一振撕心裂肺地干呕。 眼看着一期一振眼角泛泪,满脸涨红,涎水顺着下巴跌落,被逼到极限。顾锦才慢慢抽出藤蔓。 剧烈的咳嗽和粗重的喘息混合响起。 顾锦按上他的肩膀,结实有力的肌rou透过肩甲在手底下耸动,带着微潮的热量。 “还没问你呢,刚刚给你补充灵力的时候……”顾锦弯下腰,贴近一期一振耳朵“射的爽么?” 浑身都温度在瞬间抽离得干干净净,一期一振瞳孔一下子缩小。 “一副高潮迭起的样,你瞒得过谁。” 顾锦拍了拍一起的脸,不重,但羞辱的意味极浓。然后直起身子,垂着眸,浅杳不轻不重地踩上一期一振的裤裆,正正踩中yinjing,轻微的疼痛伴着恍惚的意识,变成了勾人心魄的刺激,快感一波波涌现,片刻就把笔挺贴身的军裤顶高了。 当顾锦抬脚离开时,一期一振甚至不自觉的送胯追逐。 而一根藤蔓又急又准地抽中一期一振已经完全勃起,精神奕奕的yinjing。 “啪!” 一下子弓起腰,从高峰被直接打落的感觉让一期一振想要低吼,可是身体尖锐的疼痛只能让他无声的吸气。 藤蔓捏着一期一振的下巴把脸摆正,扬起。 顾锦笑的暧昧又轻佻:“想射?” 修长的,惯于抚剑的手,一点点地从下巴划到不停滑动的喉结,然后慢条斯理地解着绶带的扣子。 在敌人面前,因为性欲颜面尽失,这一认知无疑是一期一振最恐惧的恶梦。 本体不在手中,唯一的凭仗也失去,巨大的实力差异让他做不出,也想不到任何可能的反抗。 一期一振跪着,领带被扯成松松垮垮的样子挂在肩膀,外衣和里衣大开,露出结实的,明显比正常一期一振更大更柔软的胸膛。 两块沉甸甸胸rou在顾锦的目光下微微晃动了一下,或许是平日都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原因,乳rou很白,而rutou又大又红,就像是在雪地里盛开的红梅,随风一颤一颤的。 一期一振的rufang晃动的越来越厉害,几乎是在抖动——他一点点地,挺直了自己的脊梁。 哪怕他yinjing还残留着被抽打过后的红,袒露晃动着大到怪异的奶子,哪怕他狼狈不堪,丑态百出。 可他跪得笔直,挺起胸膛,就犹如一振出鞘的刀。 过往将他磋磨,过往将他打磨。 一期一振也未曾对过往释然,只是,感觉到顾锦有意羞辱,要看他难堪崩溃,那他偏偏要坦坦荡荡,傲气难折。 顾锦比他更明白这傲气的虚幻脆弱。但他只是用欣赏地,甚至是带着纵容的眼神扫过一期一振,好心地给了一些缓存时间,才悠悠开口:“你看起来,不愿意?” “你的尊严就那么重要?” “哪怕你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也不愿意?” 一期一振用沉默回答了一切。 “你明明知道,你的弟弟们,都在我的手上。” 顾锦脸上的神色变得戏谑,“就连那振暗堕到神志不清的乱藤四郎,都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力,保护那一振单纯的五虎退。” “那么,你,一期一振,被他们叫做哥哥的太刀……” 顾锦语气低哑,带着比暗堕的灵力更为阴冷危险的气息,像是缠上骨髓的毒蛇,艳丽的舌在耳后嘶嘶作响,被捕食的猎物除了战战兢兢,竟做不出任何反应。 不,不是错觉,藤蔓顺着腰,紧紧压着皮rou,爬上脆弱的脖颈,一圈圈地缠绕……跟着顾锦的语速,很慢,却一点点挤压呼吸的氧气。 “却至死也要维持着你那可怜的自尊。” 喉咙上的藤蔓猛的收缩,一期一振随着力道后仰,下意识地想要吞咽,想要喘息,却不能扭动分毫,就像濒死的天鹅只能仰着脖子发出无声的悲鸣。 理智的弦应声崩断,虚幻脆弱的傲气打散溃败,艰难拼凑的傲骨被干脆地折成两段,刺穿皮rou和心脏,带来呼吸都刺痛的苦楚。 原来,我是这样想的吗…… 把弟弟们当做…… 藤蔓主动松开,一期一振跪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地面,耳边被扔下一声轻哼,宽大的狩衣翩转过余光一角,掀起灰尘,在空中洋洒…… 审神者……要走了…… 他久握本体的手,抓住了顾锦的衣角,如此的用力,骨节泛白,像是亲手碾碎了剩余的骄傲,将属于刀剑的尊严一点点揉进尘埃。 “求……求你……”他说。“求你……”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像是破碎的玻璃划过声道,每呼出一个音节都带出粘稠的血液。 顾锦转回身,轻易地挣脱一期一振的手。 他看起来抓那么用力,被挣脱时却跟拂去一片羽毛一样轻易。 他不再发抖,高大的身子佝偻着,半边都藏在阴影里,顺从地跪在地上。 一期一振甚至主动地,驯服地抬起头,蜜色的眼眸透不进一点光亮,他完全没有觉察到,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流泪。只是眼睛木木地看着前方,连一丝情感都不见,大滴的眼泪无声无息,顺着他的脸滑落。 像是身体和灵魂分割成两半,一半身不由己,痛苦不堪;一半心力交瘁,麻木旁观。 他的唇紧抿,绷直成僵硬的线。 顾锦的指尖点上他的眼角,冰凉的触感一触即离。面上还是捉摸不定的神情,顾锦坐回榻榻米上,“这可不是求人的姿态。” 漆黑如墨的浅杳油光水亮,顾锦用靴尖点了点身前的地面。 “过来,跪这。” 你看,只有最有耐心的猎人才会得到挑中的猎物自投罗网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