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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再之下呢?许青生也要发情了。

    她似乎将周记写成是给宋清驹的信笺,字句都托着情意。

    一笔娟秀的繁体字,是随宋清驹学的么?

    “先生,我想你,我想你。不止是想你,我的心已然被生生剜下一塊。

    求你,求你。

    我曉得你避我,我曉得你連紅圈也不施捨我,我曉得……

    可你曉得麼?我再過幾天便發情了。先生。”

    她们之间,不是只是分寝么?课下宋清驹却避躲着许青生。

    她们原先,不是情侣么?

    许青生这回发情,宋清驹晓得她的发情日期,却并未去。

    宾馆那般近,走几步便到了,可她却迟迟未去。

    宋清驹疑迟,她疑迟。便仿若梧桐花的花语。

    情窦初开,疑迟的爱。

    最后她去请假,但这假却并未有批准。

    是校长拦下来的。

    她说,是不是晓得青生最近发情,想去帮帮她?你不知道你就是在给她增添念想么?

    宋清驹有什么法子?未得假,便只好去待她的情郎回。

    一人空荡的房间,她的情郎呢?情郎呢?

    女人似乎也染上一捧墨的黑,以往仅是溅透了半边身,半黑半白着。现下呢?则是全黑透。

    而待至许青生回来时,昔日的少女已经被发情期折腾得不像样了,整一人仿若都已脱变许多,由那般清秀的温柔换成了柔和的沉默。

    一切都似乎走上正轨,一切似乎都稀疏平常,校长也夸她,讲:“小小年纪,沉闷些是好的,是成熟的……”

    成熟,便是非要如此拔着少女的苗么?不许她跌跌撞撞,为她规划好精准,不会再出错的道路。

    这时,她顺着走才算是成熟么?

    许青生记的最后一篇关于宋清驹的周记,是以繁体字书写。

    彼时她已然不再是记流水账的许青生,而是一彻底的温润情郎,在与她的姑娘妥切地谈。

    “先生,我有哪裡不讓你中意?我有哪裡不討你喜?才這樣久,你這就要捨棄我了麼?……你便如此捨得?

    一年,我們少說也會有半年。期間榻上逢過多少次?我們彼此之間肌膚也親暱過,現下卻被這打敗麼?

    憑什麼?憑什麼?宋清駒你有什麼難言之隱?那晚不與我說,只要與我分寢。

    ……還是你不與我說,只是單純玩膩我?

    ……你曉得,我從不向你討些什麼,我只曉得我愛透你,愛慘你,我捨不下你,我一切都為了你……

    阿清,你定不會想到,你不在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看戒指。

    我看見了,我看見你放在戒指裡的東西,在戒指的背面,可以看見字。

    “有些東西今生只可給你,保守直到永久,別人如何明白透?”

    這么淡薄的字,是你的手寫,我看出來了。

    這也是你運動會那天,在唱的歌。

    ……?

    我在哭。先生,我在哭,…淚痕應該都落下來了,你不可以安慰我麼?你不可以來抱抱我麼?

    倘若不能,你能不能給我一聲獎?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寫這個了,阿清。能不能為我賞一個紅圈?

    我想你,我愛你,我想煞你。

    能不能不要分手?能不能不要自以為是?能不能不要鬆開我的手?能不能不要聽其他人的話,我們自己兩個人走……”

    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这文章似乎是遭能不能三字铺起,铺做是一条长路,宋清驹走于上,便是踏着一字又一句的能不能。

    她读文字,惯常慢。便犹如她打字一般,不紧不慢地淡雅着,却让萨摩耶急切。

    “能不能不要松开我的手?”

    “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直到永久,别人如何明白透?”

    “不要听别人的,不要听别人的。”

    许青生这般叫了许多次,吠了许多次,狗的叫不够醒人耳么?

    “因为她没有明白透,所以不要听她的。先生,先生,能不能别听她的?

    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听听我的,听听小孩子的,好不好?”

    “你们年长者,凭什么可以随意放下心爱之人的手?”

    这也不够醒人耳么?

    猫咪王国的猫咪,何时改悔?

    猫咪王国的猫咪,难道便不用改悔?仅有狗狗星的萨摩耶要改悔,她便不要么?

    凭什么?凭什么?

    ——以下是作话。

    开始了。以后虐。

    一不小心已经零点,这才写完。

    本来打算十点时发,原来我这么慢。依旧是每个人都亲亲。

    我们让大海淹没了嘴。<避风港。[师生|GL|ABO](看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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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让大海淹没了嘴。

    夜里,宋清驹猛然梦中惊醒。一片浓深的天黑,她半起身,手牵上,揽住腰肢,淡柔地摸。

    一模,背后则尽是汗。

    虚汗,全都是虚汗,泼在衣物内里,也浸透被褥。

    这般静的深夜,才将将两点,现下便全无睡意,余下的时光如何熬?

    猫咪勇士与她的萨摩耶似乎有心灵链接,此时她晓得许青生想她。

    因猫咪心也痛尽,她们却似乎隔了遥远的一江水。

    见你,见你,见你。

    似乎有信息素,静静地穿过门缝,分寸地沁入室内。

    花香,梧桐花香。

    这幽灵轻轻来,也不走了。

    想见你,想见你,想见你。

    门外,便是踟蹰的脚步声,渐进。

    宋清驹踏上拖鞋,唇线便似乎也遭夜色揉乱。以往的寡欲,单薄,现下仅余一袭情意。

    情意促使她去邀,邀犬入门。

    她起身去开门,也跌撞,狼狈不堪,衣物都紧贴身上,发丝亦是未经过任何规整。

    门外空荡荡么?漆透了黑的走廊,薄的余光朝左,便见着了将手搁于门框上的少女。

    门外果真是她的犬。

    是很秀美的许青生,红了半边的眼眶。

    这时,谁也并未有半分言语,她们只互相地看,青生尚小,却已然有长高了。

    原先一米七,现下已然一米七二,已然与宋清驹同高。

    “你来这,做什么?”

    醇厚浓透的嗓也夹杂磁,低柔的人身斜斜地罩住寝室。

    “先生,你说我是来做什么?”

    许青生自门外是笑了,扯着唇稍,笑得比之谁也要凄凉。她狠狠地推宋清驹一下,将她推去室内,便进门将这以往用过许久的寝室也反锁。

    “我是来cao你的。先生。”

    那遭控于少女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