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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着实是累着她了。她几乎射了全部的内裤,也洗过了许多内裤。她室友见了,也暧昧地笑她,说她是又发了情了。

    的确是发了情了,许青生摆脱不掉沉清,她想念沉清,为她病了。

    心里病了,身子也病了。这一少女甚至想去寻沉清,去从她男友手里将她抢回来。

    这是错的。那戴眼镜的同学提起笔在她眼前晃一晃,看她回神便讲:“同学?老师叫你呢。”

    男教师在门前应一声,招呼她抓紧过来。

    许青生这才回身,去办公室内。

    临走时,她耸鼻,竟隐约闻见了属于沉清的信息素气味。

    何处有?那捧好生香甜的牛奶,同女人外表上全然不同。

    面上分明不动声色,一副冰山模样。信息素却是甜的奶香。小孩子一样。

    似乎是被此吸引到,她的腿险些便软了,身下物什也直直挺起,只得贴着墙旁走。还好校裤尚且宽松,可遮住。

    许青生便如此,拉下了校服下摆,蹑手蹑脚地入办公室内里。

    办公室内仅有一人,便是那男教师。他训斥许青生有不认真,语文零分便零分,其他的成绩也不顾了么?以后要考什么大学……许青生混混沌沌地听,直至训斥过了,才回走廊。

    你生得这么漂亮,到时候想要什么样的omega没有?现在就耍小性子,未来怎么办?许多老师都与她说这话,许青生却自内心反驳,讲是,她却惦记了一个beta。

    比她大许多的beta。

    许学习好了,想要什么样的beta也会有的,但却不会有同她有过一夜的沉清。

    上课铃打响了,才上课无几天,近日要中秋,学校边上课,边也预备着中秋晚会。

    几两人奔赴去教室,学长,学姐么?许青生遭挤过,略微偏了身子,也朝教室内半步走。

    “跑什么跑?走廊里头不许跑。”

    有学生会四处嚷,许青生不是,便只好将步子放缓,慢慢地走。

    她所处的学校是普通高中,虽无重点高中要求那么高,却要封闭式教学,半军事化管理,高一与高二都要军训。

    铃打完了,四周人推门进了自己的室内,熙攘的。有教室已然授课,许青生也走去教室。

    她来晚了,时常开着的门似乎拒绝她,关上了。少女站门后便敲过门,一阵叩声过后,里面有女声道:“进。”

    如此惜字如金么?

    许青生的心却似乎被这声牵起来了,她手上颤了,心似乎只是提线木偶,倘若内里女人开口,她便要动。

    心好动,好动。

    不怪许青生,怨怪那嗓太寡淡,低柔醇厚,只一碗墨一般,静然地淌。

    是她么?阿清。办公室前的信息素,合该不是巧合罢?

    许青生踟蹰半刻,似乎犹豫了,随即便推门而入。

    ——里头承着的人仍是过去相貌,同学、桌椅板凳。

    好巧。老师却是生面孔。

    倘若许青生不认识她,定只认为她是一缄默的新教师。

    可她认识。

    教师是一高挑且纤瘦的女人,烟眉淡眸。听门开,便将瞳细微地转,便如厮观过去。

    室内暗,宋清驹便似是披上了一层晦暗不明的皮囊,周身淡雅,生人勿近。

    她似乎甚么也未曾想,她似乎还很淡泊了。

    “沉清……”许青生却讲。

    她的声很浅,很低,那女人状若是听见了,只以瞳扫过她。

    “回去坐下。”她回身,墨发微晃,散去腰旁,勾她身形。

    碍于大众,许青生只好去自己位置坐下,她似乎是飘然了。

    竟也遇见么?这么巧么?这股飘然却在那女人提起粉笔,写上自身姓名的时刻消散了。

    宋——清——驹。

    尚且沾上锋芒的字,似是一柄古朴却利的剑。

    宋。清。驹。

    这三字似是一柄火,被人抛去柴坑。

    火炙透了许多,徐徐地升。

    直直炸开少女的心房。

    许青生只晓得她被骗了,甚么沉清?甚么男友?

    她紧了手指,身子颤,甚至连齿舌也发颤,台上的女人却并未同她共情,仅端正优雅。

    她一点也不想我么?为何可如此镇定?

    宋清驹道:“我姓宋,叫宋清驹,从此以后便是你们的语文教师兼班主任,倘若往后出事,可找我。老师永远是你们的避风港。”

    避风港?

    分明当危险来临之际自己也护不全,分明被她cao干过成那般。她还有什么脸面说这话?

    台下的秀美免不了要有阴暗想法,她几乎要将桌子抓碎,只因这女人骗她。

    当时许青生问那么多问题,她只正面答了一个,便是名字。如今,连这一个也是诓骗她的么?

    名字都骗她,那她有男友,是否也是骗她?都骗她?

    台上女人将多媒体打开,淡声道:“下面请将书翻至第一百零八页,劝学。”

    “古诗先学,今日便背,明日抽考。倘若背不出,便去我办公室中背。”

    这堂课上得慢,女人的嗓读古文,竟也带一股古韵。

    “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便似是缓缓淌过的旧时光,旧灵魂驻足在这女人身上,分寸地覆过去,将她渡古典,似是破过了红尘。

    许青生却已缱绻地睡了。她向来不听语文,她初中时便同语文教师闹开,并且讲过从此以后关于语文一概不听。便连分数也是零。

    “第三行第四个,起来。”隔了很远,女人叫她,又点开多媒体,将许多古诗解释也投出来。

    有学生好心提醒:“宋教师,许青生她很久之前便不听语文课了……”

    女人面无表情地,仍是此番重复:“不听课,也起来。我的课堂不应允睡人。”

    许青生似乎执拗,听见了,却也不起,卧在课桌上许久。

    似乎未过多久,似乎也有多久。四周有过稳健的步子声,下一瞬便是女人淡香袭来。

    少女便仅是卧着,半阖着眼,只开一条缝隙去看人。

    像是不想做眼保健cao,又怕检查的学生。

    “做眼保健cao么?怕有检查?”女人上前,手上便打开她的课本。

    一双体面的手,修长白皙。一位体面的人,如此渡过去。

    许青生仍不回答,仅是很柔和地将位置让了些许过去,将臀朝后紧张地缩了。

    她并无同桌,女人便坐过去,同她挨得极近,翻开书页又将原先时讲过的续讲。

    一旁讲,一旁自她书上翻,淡薄地吐息,而后以笔在她的书上做记号。

    她生得过于美了,一举一动,似乎也风情。

    许青生先前的班主任怕同她同桌的人喜上她,耽误学习,便好生地给她安排到这,无同桌,少女会将一